迷底解开了,挣仙公司抽走了养生液中的几种元素,而这几种元素就是使法宝成为天价古董的关键;如此具有玄幻的事情,自然让所有玩挣仙的人哗然,一些有钱的家伙还联合起来,起诉挣仙公司,说那几种被抽走的元素,实际上是对人体有害的。

    而另一些人则起诉说,抽走的元素对人体才具有养生的效果,如今挣仙公司把这几种元素抽走,分明就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事情闹的纷纷扬扬,房仲述却是不知道后续情况,因为他重生了。

    房仲述的重生就跟养生液有关,他其实是一直使用虚拟头盔,养生液是连样子都没有见过;因此,这就得提到那个正在国外且在国内闹离婚的哥们,这哥们与房仲述是高中、大学的同学,感情说铁也铁,说不铁也不铁,怎么说房仲述一个月才赚一两千,而这位哥们则有房、有车、有存款,两人档次不一样,交际圈子也不一样。

    但由于是同学又同在一个城市,自然也是有些交往的,而且同学时候的理解,让那哥们对房仲述却是更信任,这与经历无关,仅是一种潜意识的感觉。那哥们在送来法宝的同时,连同那游戏舱与余下的养生液也一起送来;因此,房仲述在网上看到有关泰斗事件后,穷得发慌的他,自然也要试验一番。

    那哥们的养生液全都是旧的,房仲述当时兴奋的很,忘了泰斗是什么样的下场,他很紧张的打开游戏舱,然后取来那件法宝,将之放入游戏舱中;法宝一入游戏舱如同海绵一样开始吸收养生液,很快舱内的养生液就被吸空,房仲述又赶紧取来养生液,结果仍然被吸空。

    见法宝并没有出现如泰斗所说的那样变化,而养生液没有多少,如果法宝需要大量的养生液,现在购买先不说钱不钱,人家挣仙公司早就换了新的养生液;因此,房仲述就有些急,一急之下脑残了,他提来最后的养生液,同时还提来一桶水,将两者混在一起,想着这反正也有养生液,稀是稀一些,搞不好也有同样的效果。

    结果,混着水的养生液一倒入游戏舱内,躺在舱内的法宝立即吸收起来,然后“轰”的一声爆炸,舱内稀薄的养生液与法宝碎片四处爆开,将房仲述全身炸得粉碎,再醒来的时候,却是出现在自己三年前的家。

    房仲述一直觉得自己如今那独特的吸血鬼贵族气质,应该就是那混着水的养生液造成的,当然还有那吸了一些纯养生液的法宝;法宝制成的材料都很昂贵,但不属于很有稀有的质材,不过这些质材内的元素与养生液中的元素相触后,产生了一种奇异的质变。

    法宝没有变成天价古董,反倒让房仲述重生,并且重生的房仲述,身体内含有那种质变后的元素;因此,他的皮肤才会显得黄不黄、白不白,体现在脸上的,却是那种含有吸血鬼贵族气质,但又区别外国吸血鬼的肤色。

    房仲述也曾认为自己有什么特异功能,但经过一段时间的各种试验后,他发现除了床上持久力加强,记忆力虽强,身体强壮外,他即不会飞也不会隔空取物;重生后,房仲述的所有举动,皆是为了制造天价法宝而努力,搭上孔兵主任进入网监科,偷取养生液。

    而搭上省一号公子,则是为自己若真的制造出天价法宝古董做准备,避免落到与泰斗一样的下场;但随着重生后的生活圈子扩大很多,层次也提高很多,房仲述发现自己之前列出来的计划有严重的缺陷。

    就算是省一号公子,他也不是国家主席,又如何能够控制有关部门?而若是省一号公子有什么异心的话,他这个草根屁民又如何能够抵挡?鲁小山与方怡的背景都很不简单,但也仅仅是不简单,还不可能左右某些部门与高层,至于省一号公子,至今还没有搭上这条线,仅仅是见过一面而己。

    房仲述一直想要找到强劲的保护伞,遇到鲁小山并拜其为师后,他也一度认为自己找到很强劲的保护伞;但大块板砖的三十万却让他猛得意识到,如果连大块板砖都能随便拿出三十万砸他,那做为挣仙公司又岂会在乎区区拥有军方背景的鲁小山?

    无论是二十年前的“废墟”游戏还是十年前的“活路”游戏,其余使用的虽然也被称为养生液,但它们都是不断更新换代的,如今是第三代养生液;最重要的是,听说流行市面上的养生液,并非原始形态,而是经过加工后生产出来,原始形态的养生液都是提供要国家机要人员。

    如今国家机要人员的寿命都是超过百岁,虽是百岁却仍然老当益壮,这其中要说没有原始形态养生液的功劳,说出去肯定没有人相信。

    泰斗的来历非常神秘,房仲述现在己经肯定自己就算后世放进再多的养生液,估计也不可能形成天价法宝古董;因为自己使用的养生液是经过加工的,而泰斗之所以能够成功,在现在看来肯定使用的是原始形态的养生液,所以他才会一成功,就被相关部门逮住,那种原始形态的养生液所提供的人可都是有限的。

    抽着烟,房仲述那张具有特异气质的脸,在烟雾中显更加异样,而在吞云吐雾中,房仲述非常纠结的骂道:“我忙忙碌碌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到头来发现自己居然仍然不能一步登天,这太他玛的让人沮丧了。”

    人世间最悲催的事情就是明明有十亿米金的巨款放在那里,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没有办法将之取到手中,正确的说是没有能力保护这笔巨款。

    方怡进来的时候,正巧看到房仲述沮丧的神情,帅的男人如果沮丧就会产生一种颓废的气质,而房仲述的沮丧却产生一种诡异的吸引力;方怡看到那张脸时,登时迷醉,股间一阵春潮非常汹涌的袭来,方怡忍不住呻吟一声,夹着双腿冲到房仲述身上,疯狂撕扯着房仲述的衣服,如同一头野兽。

    房仲述一脸惊恐的望着陷入情欲中的方怡,尼玛的,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怎么方怡表现出来的比男人还男人?

    “快给我,快给我。”

    方怡美丽的脸上露出饥渴的表情,声音非常急促的叫喊着,同时嘶拉嘶拉的撕扯房仲述的衣服与裤子。

    她是一名警察,虽不是那什么凶杀、缉毒之类的警察,但也是经过训练的;她的手劲非常大,房仲述身上衣服都是地摊货,地摊货之所以便宜,不在于布料好与手工精良,而于它拥有强大的防御力,扛得住千磨万蹭。

    房仲述身上露出数条的血痕,那是方怡撕扯时指甲留下的战利品,两人身上衣服尽空,方怡稳稳坐在房仲述腿上,小仲很是硬挺的直入其中,方怡长长发出一声舒服的尖叫;方怡尖叫的时候,房仲述能够感觉到一股热流冲刷着小仲述。

    “这就高了?”房仲述纠结的望着正疯狂摇摆的方怡。

    实话说,他一点也没有享受的感觉,反倒有一种屈辱感,他一个重生人士,虽然至今没房没车没存款,但就算计划中天价法宝古董没办法实现,他仍然可以过上人上人的生活;只是人上人的生活所要付出的代价很惨重,那就是他的余生都将活在各种保护与监控中。

    方怡的体力虽然很好,但无法承受情欲的凶猛,连续数十次的高潮,抽走她体内所有的力气,而房仲述则不肯放过她;带着一种强烈的报复心理,房仲述横冲直撞,丝毫不理会方怡的求饶,直到方怡再也承受不种,尖叫一声翻着白眼晕死过去,房仲述才猛然一惊,赶紧又是倒热水,又是掐人中的忙活,才总算将方怡从假死状态给救醒过来。

    “冤家哟。”方怡如同垂死之人,浑身无力的幽幽说道。

    “啪。”

    房仲述狠狠的抽了一下方怡的屁股,“怎么回事?说。”

    方怡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她跟房仲述在一起也快有两个月的时间,虽然第一次是她默认的情况下发生的,但房仲述主动挑逗在先,她只是半依半拒的同意;此后,两人之间也都是由房仲述主动进行,在过程发生后,她才会迎合起来,却没有象今天这样,如同野兽发情般的爆发出来。

    “对,我是看到你抽烟的时候,露出一种,一种。。”方怡努力的想用语言将房仲述当时沮丧的表情描述出来,但她最终还是失败;那种表情展现出来的魅力,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正因为如此,所能做的就是行动,方怡用疯狂的性爱展示出对房仲述那种表情的迷恋与沉醉。

    房仲述哪里知道罪魁祸首是自己,他总觉得方怡的这种行为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如同一位女生被大款包养,那这位女生就得时刻准备着张开双腿,等待大款的进入;就算女生正好不舒服又或是怎么样,只要大款有需要,做为被包养者,就必须尽一切的努力,让大款感到心满意足,因为她是被包养者,她所做的无关尊严,而是做为一名被包养者所应尽的责任。

    或许这样说太过武断,但房仲述现在感觉自己就是一名被包养者,再加上他对方怡虽然有些感情,却没有达到很深的地步;房仲述感到烦闷,他很想离开这里,倒不是离开方怡,而是离开这个房子,只要离开这个房子,或许他心中那种被包养的感觉才会消失。

    房仲述不能离开这房子,方怡的性格中带有一种极端,她爱房仲述胜过一切,房仲述虽然不懂什么读心术,但重生以后,他总能够感到对方内心深处一种极端想法;这种感觉太过玄幻,房仲述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重生而脑袋出现分裂,虽有此种想法,房仲述的内心却告诉他,这种玄幻的感觉很真实,真实到房仲述知道,一旦提出分手,方怡将会以自杀的方式来对待,以这种方式来报复。

    而一旦方怡自杀,她的家庭背景将使房仲述承受到巨大的现实压力,就算鲁小山出现相保,他也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更有可能被迫离开这个城市,这个省份,而这个底线也是因为有鲁小山的存在才会有,否则方怡的家庭将让如今的房仲述死无葬身之地。

    唯一可以保住自己的就是联络上省一号公子,并且出售那可以让普通赏玩性的法宝,变成天价法宝古董的秘密;事实上天价法宝不是什么秘密,秘密是如今市面上流行的养生液中含有的几种元素,而这几种元素肯定也存在原始形态的养生液中。

    第十节 重生液下

    疯狂的折腾让方怡早早的沉沉入睡,房仲述却是丝毫没有一点睡意,打电话给鲁小山,却发现对方关机,估计今晚有什么行动;摇摇头,房仲述取来一件外套,望了望卧房的门,又摇了摇,拿起方怡的车钥匙离开了家。

    灯红酒绿的都市街道,初疼的寒风卷过车窗,坐在方怡的宝马车内,房仲述非常安静的开着车,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只是想着开车出去转上一圈,以减去之前在房内被方怡的举动搞得纠结的情绪。

    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房仲述愣了愣,他的手机铃声至从上次后就改成了国歌,这样的音乐铃声肯定不是他的;将车打了个转,寻了个位置停了下来,在车内一通翻找到后,找到方怡的手机。

    手机显示屏上出现的是一个名为“陈键锋”的名字,房仲述想了想后,将手机扔到旁边的副架位上,然后继续开车透气;可这手机一直响,把烦燥的房仲述搞得怒火更盛,再次停车接起电话,不待对方说话,就吼道:“烦不烦啊?方怡的手机落到车里,她本身睡觉去了。”

    “你是谁?”电话那头传来很是淡定的声音。

    “你爹。”

    说完,房仲述就将电话挂掉。

    “华通大厦”最高层内,一位面色阴沉的年青人握着手机,望着落地玻璃窗外的都市,被灯光装饰得华丽都市夜色,被他收入在眼底,而他却毫不为这种装饰出来的华丽而感到迷醉。

    轻轻吐了一口气,陈键锋转身对着站得直直的另一个年轻人说:“追踪方怡的手机,找到位置后,通知我,呵,我去见见我爹。”

    25分钟后,房仲述被前后左右四辆车逼着不得不改变车道,然后一路开往“角弯大道”,房仲述一边开车一边打鲁小山的电话,可这家伙还是没有开机;房仲述无奈,只好摆动一下身体,然后摸了摸腰间的电枪,心想着好歹哥们也有持枪证,虽然是电枪,但也算是合法的。

    虽然心中有这个念想,房仲述还是觉得心中忐忑,他可不是一位超人,虽然在鲁小山训练下,平常三五个汉子也奈何不了他;可看看前后左右四辆车的阵仗,这估计是来头不小的家伙,虽然小命不一定就这么没了,但挨一顿揍肯定是难免的。

    车子缓缓驶入一幢别墅内,那四辆挟持房仲述的车停在别墅前,然后一位脸色冷峻的年青人上前,房仲述不等丫前来敲门,就推开车门走了下去;房仲述一言不发的望着那年青人,年青人同样也是一言不发的望着房仲述。

    “对方若是气沉,眼利,腰稳,那就是属于高手,你这初级阶段都没过的人,若是遇上这种高手,最佳办法就是打电话给我,第二办法就是抱着头当乌龟,若是前两种都没办法实施的话,千万不要想着什么先发制人,你的武器就是自身的气质,只要你不说话,摆着那张脸,对方就估摸不了你的底细。”

    鲁小山的话在房仲述脑中回荡,而他现在做的就是鲁小山所教的,他的气质是自己最佳的武器,鲁小山也私下承认过,若是不知道房仲述的底细,遇上房仲述时,他就算怒气再盛,也不会轻易的动手;倒不是惧怕房仲述,而是房仲述那种于身具有的吸血鬼贵族气质,总给人一种很莫名的信号,房仲述询问是什么信号,鲁小山却是打死也不肯说,房仲述又打不过鲁小山,自然就无法得知答案。

    年青人望着房仲述那张在灯光照射下透露出独特而诡异的脸,心中一种很强烈的信号涌起,那就是眼前这位年轻人,来历不简单,若是无法在第一时间置其于死地,那就不要动手或是行动。

    因此,他声音即不傲慢也不卑下,朝房仲述一摆手说道:“请。”

    房仲述在对方说话的时候,心跳非常的快,他努力不让对方听到自己的心跳,因为鲁小山说高手能够根据对方的表情,心跳等等外在与内在的因素,从而判断出来形势来;不过鲁小山并没有告诉房仲述,他一直想弄清楚房仲述明明紧张的要死,或是怕的要死,为什么自己却是无法听出他的心跳,或是在他脸上与肢体上得到一些信息。

    年青人探听到的房仲述心跳是平稳,观察到房仲述的是稳重与淡定,而这一切都让年青人做出他认为正确的举动,同时在进入房间时,也将自己的判断告诉给陈键锋;陈键锋听完后,不再露出之前戏谑的说见一见我爹的语气与表情,而是露出一种凝重,他再次询问那年青人,得到同样答案后,陈键锋皱了皱眉头,随后离开房间,走下楼去会一会那被自己忠实好友称为捉摸不透的家伙。

    与所有人一样,陈键锋看到房仲述的时候,也被房仲述那种诡异的贵族气息震了震,但陈键锋也非普通人,心中虽被那种气质所震,也仅仅让他脸上肌肉在被肉眼所无法看到的情况下抽了几下。

    一看到从楼上走下一个与大块板砖虽然有些距离,但仍然帅得一塌糊涂的年青人,房仲述就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他就静静的站在屋中,望着那年青人说:“陈键锋。”房仲述用的不是疑问句,他在前来此处时,左思右想都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仇人,所以只能是那通被他挂掉的电话。

    陈键锋在离房仲述在约五步的距离外停下,脸上没有任何笑容的说道:“我是陈键锋,不知自称是我爹的你,能否让我有荣幸知道姓名?”

    “房仲述。”

    “房。。。”

    屋内的人听到这个名字时,比见到房仲述那具有贵族气质的脸时的感觉更为碉堡。

    房仲述离开那别墅时摇了摇头,他今天晚上摇头的次数特别多,但他不想摇头又没有办法,陈键锋并没有与他交谈什么,两人坐在客厅里喝了一杯茶,然后房仲述起身告辞,陈键锋还非常客气的送他出去。

    正因为如此,房仲述才会摇头,这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邪劲,他其实不知道,最邪的人是他自己;若不是他邪的很,今晚上倒是能活着离开,但至少不是很完整的离开,能够当一回陈键锋的爹,还能够完整离开的,他是陈键锋懂事以来的第一个人。

    “陈盛规,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当鲁小山执行完任务,打开手机发现多通未接电话,待打过去时,就听到自己徒弟很悲惨的高呼救命;不知道真实情况的鲁小山,赶紧率着还没有解散的队伍,驾着价值数百万的防暴冲锋车,一路响着警笛驶入“角弯大道”

    待看到自个徒弟如个社会闲散人员般,蹲在路树绿化树下抽烟时,鲁小山气得咆哮一声,冲上前要打死房仲述;房仲述大惧,赶紧快速将自己今晚所遇到一切说出来,鲁小山在听到陈键锋这三个字时,就停下了冲势,怒气也快速的消失,待听到房仲述不但称是陈键锋的爹,还非常牛擦的单刀赴刀,更离奇的是,丫居然还能够完整的走出来向他求救,鲁小山露出一脸佩服的表情。

    “陈盛规?那个陈盛规?”房仲述指了指天,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鲁小山一脸戏谑的点点头,然后他很欣然的望着自己的徒弟浑身一颤就跌坐在草地上,一把将房仲述扯了起来,顺势踢了一下这小子,“没出息,你能成为第一个完整无缺走出陈键锋别墅的人,这消息要传到那些圈子里,你就出名了。”

    “师傅,能不能不出名啊?我这什么底细,你可都是清楚的哇。”房仲述一听要出名,吓得赶紧抱着鲁小子的手惨嚎道,他还收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最怕的就是有关部门;可如今不但遇见过省一号公子曾少鸣,现在又遇到天朝元老的孙子陈键锋,尼玛的,让不让人活了?

    鲁小山一巴掌盖过去,他自然不是真的要拍房仲述,速度放慢之下,房仲述当然一跳而开,待这小子闪开后,鲁小山就拿起对讲机大吼道:“全有了,方向东南,位置,距离此处六百七十米,包围那地方,出发。”

    房仲述死活不肯上车,被鲁小山及包初等几个损友扔上了冲锋车,然后五辆防暴冲锋车共三十名武警防暴中队的人员,拉着尖锐的警笛,冲到陈键锋的别墅前;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士,飞快的抢占各处要点,在对方明明把门打开的时候,还硬用撞锤,将对方昂贵的大门砸了几个洞出来,然后,悲催的房仲述在包括鲁小山在内的十位武装人员保护下,昂首阔步的走进客厅内。

    “师傅,你是不是忌妒我是第一个完整走出陈键锋别墅的人?”被围在中心位置的房仲述,含着哭音低声说道。

    “别装出这种鸟样,军爷我知道你心里爽的要死。”鲁小山鄙视的说道。

    房仲述闻言露出笑意,朝一脸淡定稳坐客厅中央的陈键锋喊道:“键锋兄,又见面啦!”

    “仲述兄,去而回返,还带来如此大的队伍,可是之前的茶喝得不够味?”陈键锋瞄了一眼充当房仲述保镖的鲁小山,脸上仍是无表情的淡淡的说道。

    房仲述大刺刺的坐在陈键锋的对面,身后十位武装人员很是威武的一字排开,其气势十足,让房仲述心中暗爽的同时,也大骂鲁小山。

    骂鲁小山自然是因为这丫的摆自个上台,房仲述估计鲁小山肯定在陈键锋手上吃过苦头,如今借着他之手来回敬一下,至于有什么后果,房仲述倒也不担忧,最差的结果就是自己将秘密说出来,然后余生都受了监控,但也代表此后再也没有人敢对付他。

    重生后的见闻与所处的圈子,大大增长房仲述的交际能力,而跟随孔兵主任进进出出一些场合,并且还跟本市书记,市长之类的大佬都有接触过,房仲述如今遇到那种上层的场合,也不会如当初刚重生时会感到恐惧与退缩。

    起身为陈键锋倒上一杯茶,坐定后,房仲述说:“茶是好茶,味也很纯正,只是想着之前被四辆好车保护进出,排场太过小气,所以想让键锋兄见一见,我平时都是以何种排场进出的。”

    鲁小山闻言差点笑出来,这狗日的房仲述,说话不打草稿还暗藏锋芒,果然是吸血鬼转世的家伙。

    “蛮小山都充当仲述兄的保镖,这排场确实比之前大,之前接待不周,望仲述兄见谅。”陈键锋再次瞄了鲁小山一眼后说道。

    房仲述听到此话就乐了,果然师傅跟陈键锋有龌龊,蛮小山应该就是他的外号,估计鲁小山没少干过让人喷饭的糊涂事,否则也不会得到蛮小山这种外号。

    听到陈键锋损自己,鲁小山也呆不住了,坐到房仲述另一侧的沙发上,也起身为陈键锋倒上一杯茶,然后又为房仲述倒上一杯茶,最后举杯说:“键锋,无论因为什么事,你把仲述请到此处,我希望在我们走出去后,此事就算过去了。”

    陈键锋定定的望着鲁小山,鲁小山毫不退缩的回望,最后陈键锋又望着房仲述,一看到那张让人心中总会涌起莫名其妙感觉的脸,陈键锋就有一种无力感;正是那种感觉,让他放过房仲述,也正是因为这种感觉,让他觉得与房仲述交个朋友,似乎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与人交朋友?这种感觉出来,让陈键锋有一种想大笑的冲动,什么时候自己需要降下身份去结交朋友?但就是眼前这个让自己忠实好友也无法判断的家伙,让自己有想与之交朋友的感觉,而鲁小山的出现与交谈,都证实那个很奇异的家伙,实际上真的是没有什么背景。

    一个没有背景的人,能接拿到方怡的手机,能让鲁小山如此大阵仗的力挺,能让自己忠实好友兼保镖说估摸不透,更能让自己见到他时,涌起一种要与之交朋友的感觉;陈键锋觉得这世界太玄妙了,世界没有外星人,更没有ufo,做为元老的孙子,他自然清楚这世界没有什么妖魔鬼怪,更没有特异人士,也没有什么超人。

    陈键锋站了起来,走到房仲述面前,伸出手说:“陈键锋。”

    房仲述也站了起来,握住那手说:“房仲述。”

    再次离开那别墅,房仲述终于松了口气,之前走出别墅时,他并没有感觉到陈键锋的善意,而鲁小山来到后的行动,更是证明了自己那种感觉;事情在陈键锋再次介绍自己,并伸出手时,才是真正的落下帷幕,否则陈键锋后续的一套组合拳肯定会打出来。

    房仲述其实不知道,陈键锋根本就没有后续的组合拳,他正为自己心里涌起要与之交朋友的感觉所困扰。当然,无论在场的人心里转着什么心思,大家都不会读心术,猜不到彼此的想法,事情能够圆满解决,每个人都达到自己所要走到的那一步。

    队伍解散后,鲁小山与房仲述又开车到熟悉的大排档处,老板跟他们也混熟,不需要他们点菜,就乐咧咧的说照样子哟,两人也乐咧咧的点头。

    “话说你这身气质是如何练出来的?”鲁小山终于将自己认识房仲述将近两个月,也憋了两个月的疑问提了出来。

    房仲述愣了愣,摸着自己的脸说:“天生的。”

    “我呸,军爷我将你祖宗十几代都查了个遍,你天生个毛啊。”

    “你还查我,狗日的鲁小山,出来,单挑。”

    “挑你妹啊。”

    三两拳就将房仲述放倒,然后又将房仲述如死狗一般拖到椅子上,倒满六杯啤酒,两人一口气将之干掉;房仲述抹去嘴边的白泡,用筷子敲着盘子说:“小人我本住在苏州的怡红院,家里有妞有田又有屋。”

    鲁小山一巴掌拍掉房仲述的筷子,房仲述见话题扯得确实有些无厘头,干笑两声说:“你查过我,自然知道我家是在乡下,虽然不是什么贫困乡镇,但往西跑上几千米,就可以看到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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