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时停了车,瞿宁已经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了。

    青年叫了几声,女孩没答应,他就只好开了后车门,弯腰进去叫她:“到地方了,先下来吧。”

    瞿宁满脸困倦,勉强抬了一只眼皮,伸手揪了靳时的风衣领子,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哎,我想试试车震。”

    靳时:“?”

    靳时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眼:“你又发烧了?”

    “没有。”瞿宁捂着嘴小打了个哈欠,一只手撑着椅座坐起来,一只手微微拽着他的领子,虽然困意未减,但语气的确一本正经,“心血来潮,不想放你走。”

    靳时离她很近,近到能看清她眼里微微流转的华光。

    他挑了下眉毛,同样认真地跟她讲道理:“这里是停车场,随时可能有人来,而且有监控……”

    他话被打断。

    瞿宁把他口罩摘下来,轻咬了下他的嘴唇,随后擦着他曲线硬朗的下巴,将吻印在他凸起的喉结上。

    舌尖伸出一点点,蜻蜓点水般的打圈。

    靳时一僵。

    瞿宁弯着眉眼,故作无辜地眨眼睛:“你要是打算开着车门,讲真我也不是很介意。”

    靳时脸色微沉,关上车门捏她下巴。他本气质偏冷,此时没表情地做这动作,竟让瞿宁瞧出来些烂俗言情小说里霸道总裁的既视感。

    想到这,她就扑哧一下笑出声。

    靳时莫名看她:“你笑什么?”

    瞿宁便道:“笑你长得好看,像个小黄文里的男主角。”

    “多谢你夸我好看,但我还不想穿到小黄文里。”靳时惩罚似的咬了下她的唇角,“总算知道你脑子里奇奇怪怪的东西是怎么想出来的。”

    瞿宁揽着他脖子,将一把嗓音掐得娇滴滴:“不是有监控吗?靳总监这是要被美色耽误呀。”

    “……”靳时好笑道,“你转头看看。”

    “?”瞿宁愣了愣,“这不是小区?”

    “分公司的停车场。”靳时一脸平静地说出让瞿宁目瞪口呆的话,“我正好来拿文件做报告,所以才开车。公司还没开门,没上班,唯一活人就是我们。有监控,但没有开。”

    “你玩我?”

    靳时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车内空间逼仄,瞿宁怕碰到头,只得被迫把自己送到他怀里。

    靳时面无表情,语气无辜:“先提出车震的不是你吗?”

    说话间他已经顺着内搭解开了她的内衣扣,挺翘的乳肉被他手掌包裹,仿佛成任人揉捏的面团。

    靳时拿食指和中指的指节摩挲她的乳头,瞿宁受不了这种挑逗,缩着胸要躲开,嘴里吐出小小的妖精似的呻吟。

    靳时快她一步,掐着她的细腰与她接吻,同她濡湿的舌追逐打闹,稍有后退便追得急切,舍不得放弃每一处诱惑。

    瞿宁被他亲得腿心发麻,小腹热得像着了火。

    旷了两天就让他这般强势,这让瞿宁措手不及。

    她此刻坐在他腿上,花穴正正抵着他的性器,隔着休闲裤都能感觉到硬度,瞿宁就知道只怕这次也是够呛能活着回去。

    她纯当弥补上次没做成,将他内搭的衬衫解开一半,胡乱地摸,触电似的快感让靳时尾椎都发麻。

    他叹着气:“这下彻底没救了。”

    瞿宁朝他吐舌头。

    靳时把女孩的半身裙窝到腰间,蕾丝面料的内裤退到脚踝处,一线粉嫩的凹陷汁水横溢,暴露在他眼前。

    他耐心地扩张她哪怕湿透了也依旧紧致的甬道,内壁每一处褶皱都在热情地欢迎他,和即将进入的更大的物什。

    瞿宁将他的性器释放出来,不紧不慢的地撸动着,男性气息充斥着她的鼻息,让她心里徒然生出些需要被满足的空虚感。

    靳时咬着她的唇角:“自己来?”

    瞿宁摇了摇头:“不要,脚踝疼,使不上力气。”

    她话音未落就被靳时反推到座椅上,腿根被顶开,硬挺的阴茎摩擦软肉的触感被成百倍的放大,明明感觉被撑满了,可花穴依旧贪婪地吞吃更多。

    瞿宁不得不尽力张开腿,直到觉得到了身体柔韧度的极致。穴里每一寸软肉都吸咬着性器,瞿宁呜咽出声:“到底了吗?”

    “还差一点。”

    靳时下身重重一挺,直到耻骨相贴才停下来。

    绵密酥麻的快感随着撞击蹿进神经,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情欲沾染成粉红,瞿宁没想到靳时一上来插得那么凶狠,像头饿狠了的狼,原本想要压着的呻吟便破成了黏着的锦丝。

    “额……啊,你轻些……”

    每次性爱瞿宁都这么哀求,然而每一次都没有效果,她清晰地感知到快到肉眼几不可察的抽插和顶弄是如何被张合的花穴吸收、吞吐,转化成让她眼睛下雾的快乐。

    “你们要不要统一下口径?”靳时笑道,“我听到的好像不是这句话。”

    他吻着她的锁骨,乳房,小腹以及一切能泻火的地方,性器像是泄恨般在她身体里来来回回。

    她尝起来实在好吃,插进去时软肉一层一层地热吻他,抽出又处处裹挟着挽留,连褶皱都好似为他而生,完美贴合他茎身。

    瞿宁被他插泄了一回,大汗淋漓地躺在椅背上,娇喘不停:“我不太行……”

    下半句话被他吻得咽下去。

    等到靳时从她身体里出来,外面隐约已经天黑了,瞿宁半点力气都不剩,只躺平任靳时帮她清理,弱弱地问:“你这车不是公司的吗?”

    “嗯。”靳时没抬头,“怎么了?”

    “……把椅套拆下来吧。”瞿宁捂着脸,痛恨自己作死的要求刺激,“我觉得别人应该受不了这车上的痕迹,还是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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