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痛死了,还能吃**吗?苏美美半信半疑的接过药丸,放进嘴里,一股清凉滋润立刻在口中蕴化开来,刚刚还火辣辣的舌尖和咽喉顿时被清凉所包围。那感觉,就像大热天吃冰激凌一样爽快!

    “怎么样?没事了吧!”童大小姐望着苏美美问道。

    没事了,小欣这小神医之称果然是名不虚传。苏美美用力点了点头,双目发光的望着童大小姐那瓶子。

    “别看了,这是药,不是糖。”童大小姐扬了扬手中的瓶子,没好气的解释道:“药本身是苦的,你现在被烫伤了,吃一粒你会觉得冰爽透凉。可你要是平常吃在嘴里,就是又苦又涩。”

    苏美美虽然不全信,不过即然小欣说了是药,她也没有开口多要了。倒是凌艳惊羡的问道:

    “这是专门治烫伤的药吗?能不能给我一粒,我们家那冒失小子,经常性的不是烫着舌头,就是烫着咽喉。有一次还带他去医院了,医生给他打了一针庆大霉素,结果一点用没。痛了他整整一周才好。”

    “这都给您拿回去吧!”童大小姐将整瓶都给了她。

    “不用那么多,给我几粒就成。”凌艳摇头道。

    “不用跟我客气。反正是我自己做的,也不花钱。”童大小姐无所谓的回道:“以后梁处长,小黄他们要是也烫着了。您也可以给他们救救急嘛。”

    如果是别人这样说,梁处长他们肯定该认为是在咒他们了。可是,童大小姐的话,他们却不这么认为。能得到她的独门秘药,这决对是有备无患的好事。

    “没错,这可是拿钱都买不到的东西。凌姐你就帮我们收着吧!”梁家诚笑着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凌艳笑着接过去放进皮包里。

    童大小姐又交待道:

    “记得口服一次只能含一粒。如果有外伤,比如烫伤,烧伤,可以咬烂了涂在患处。这药的保质期,大约还有九个月的时间。如果没有用完,过了就把它扔了。千万别留着用,过期之后这药非但不能治病,还有毒。”

    “嗯,我都记住了。等我回去就写一个标签贴在上面。”凌艳点头道。

    “走吧!咱们现在去吃饭。”童大小姐领着他们往鱼米之乡而去。

    此刻还早,鱼米之乡的晚餐生意才刚开张。可是包间却早己给人订出光了,他们只好在大厅挑了一张临江的桌子坐下。好在大厅还没有什么人,他们说起话来也一样方便。

    坐下了,童大小姐给苏美美他们做了个介绍。说到苏美美是名星,纪委的人没一个人知道。不过,说起她家的产业来,他们顿时一脸恍然大误。这让一向自信的苏美美再次受到严重的打击。以至于接下来她都表现得相当的沉闷。

    服务员送来茶水和点心,并递来菜单。童大小姐没有接,直接让他将鱼米之乡这里最有特色的河鲜和他们家的风味小菜,各上一份。点完后,她向众人解释道:

    “来到这西江边上,这里的河鲜必须得尝尝。吃了这里的河鲜,你们就能理解我为什么会反对在这西江边上建工厂了。”

    “是啊,我们就是奔着这西江河鲜来的。”梁家诚笑着调侃道:“不过,没想到这河鲜也跟你有关?”

    “怎么能没关系呢?”童大小姐将话题引到正题上,挑眉问道:“你们说,要是工业污水排进了这西江里,这里面的水生动物还能叫鲜吗?”

    “到时估计鱼肉都得有汽油味了。”小黄喝着茶回道。

    “没错,我上次去一个沿海城市,那儿河里的鱼都没法入口了。”梁家诚点头道。

    “改革开放是好,但是不注意节制。什么企业都引进,这迟早是个祸患。”凌艳也接道:“这件事是该让某些只顾眼前利益的领导引起注意了。”

    “可惜,咱们人微言轻。说不上话。”小黄望着童大小姐道:“不过,如果咱们国家的企业家,要都像咱小童这么有社会责任感,有主人翁精神。那就天下太平了。”

    “这话是在夸我吗?”童大小姐瞪着小黄道:“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骂我给你们找事儿了呢?”

    “哈哈,夸,肯定是夸。你想太多了。”小黄大笑道。“不过,你给我们找的事儿也确实不少。”

    “听出来了,最后那句才是重点。”童大小姐不以为然的道:“不过,如果再有这样的事给我碰上,无论有没有效,该说的我还是会说。”

    “有效,怎么能没效呢!”梁家诚道:“其实我们大多数领导还是有前瞻意识和大局关的。像这次的事件,方书记不就表现得很有政治魄力吗?”

    方书记当然有魄力,这还用他们说吗?童大小姐现在想知道的是他们对季省长那些人的审查结果。因为这样的案子一般都要查很久才有结果,而且结果也很有可能是不了了之。所以童大小姐有点不放心。

    只不过,她没办法直接问。那是违反纪委工作纪律的,别说她不能问就连方书记都得回避。所以她才拐弯抹角的在这探他们的口风。不过,这群家伙还真是油盐不进,连半点风也不肯透。

    估计是客人还少,菜一会儿就上来了。纪委小黄站起来,端着杯中的云都米酒提议道:

    “来,我们大家敬小欣一杯,虽然你给我们找了麻烦。但是,却给我们的工作带来了许多帮助。所以,我刚才是真的夸你。”

    “没错,这次要不是有云都的事垫着底,另件案子还真得费很多事。”梁家诚也端着杯子站起来附和道:“来吧!我们敬小欣一杯。”

    梁家诚一发话,所有人都站起来了。童大小姐也站起来了,不过,她却没有接受他们的敬酒。而是刨根问底的道:

    “我帮了你们的忙,你们是不是得让我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几个纪委的人相视一眼,凌艳解释道:“上周江南省江宁市,发生了一起断桥事件,你知道吧?”

    上个星期发生在江南的断桥事件,掉了五辆车进河里。死了三十多人,最令人震惊的是,那座大桥才建成七年。这简直是典型的豆腐渣工程。这件事可以说是轰动全国。童大小姐当然知道。只不过,这跟她有关吗?童大小姐瞪着他们,想听解释。

    凌艳接着道:“那件事引起了中央的高度重视,上面要求我们一定要查出责任人。结果,我们一查,才发现原来季顺平就是江宁的原市委书记。后面的事,我不能再说了。”

    梁家诚举起杯子,接着凌艳的话道:

    “不过,结果是我们在最短的时间,理清了两件受到中央领导们关注的大案。为此,领导亲自给我们嘉奖。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感谢你呢!”

    话说到这么明白,她不说童大小姐也能猜出来了。季顺平多半是凭借那座桥的政绩,才能平步青云,调到云海来当省长的。她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案子结得这么快了。这么大两起影响政府形像的事情,发生在同一个领导身上。这样就算他的后台再硬,也保不了他吧!

    “那是得谢我。不过一杯不够诚意,我喝一杯,你们得喝三杯。”童大小姐现在可是把华夏的酒场文化学得非常到位。

    “成,没问题。”梁家诚带头喝了三杯。

    除了凌艳跟童大小姐碰了一杯外,其他的纪委男士都喝了三杯。

    这时,周围已经又坐上几桌人了。敏感话题也没法继续下去了。童大小姐问道:

    “你们什么时候回去?”

    梁家诚笑道:

    “你这个地主,怎么也得带着我们到处玩两天吧!这就急着赶我们走?”

    “我是想请你们去玩,只不过各位领导有时间吗?”童大小姐反问道。

    纪委的同志们一起用期待的目光看向他们的老大。小黄激动的道:

    “头儿,我们已经半年多没放过假了。”

    结果,得到的还是摇头。梁家诚道:

    “我们已经出来半个月了,家里还有好多事等着我们回去处理。下次有机会再来玩吧!”

    “切!”纪委的同志们一起鄙视他们的头儿。

    “你们什么时候走?”童大小姐笑着问道。

    “明天早上的飞机。”梁家诚回道。

    “那咱们赶紧吃,晚上我们去绿装玩。”童大小姐道。绿装新的规划正在扩展,不过之前的老场馆也保留了。并且已经内部整顿完,开始对外营业了。

    “好!”梁家诚立刻赞同道。“我们上次去调查时,就觉得那俱乐部很有特色。”

    纪委的同志们知道绿装就是省长公子与童大小姐发生摩擦的原地。也知道小欣与绿装的马老板关系很好。不过,并不知道童大小姐还是绿装的投资商。

    但是,他们之中有一大部份都是从部队转业的军人。所以,对绿装的感觉非常好。只不过。当时他们有任务在身。不方便去那儿消费。现在案子结了,他们去那儿玩也就是私人事情了。

    大家都着急去玩,因此这餐饭吃得很快。结帐时,童大小姐要买单,不过梁家诚没让。他笑着抢过账单,“我知道你比我有钱,不过说好我请客的。你不能让我一个大男人失信吧!”

    “好吧!给你一个表现大男人的机会。”童大小姐笑着将手缩了回去。

    梁家诚拿出皮包,掏钱付了帐。回头望着小欣道:

    “不过,晚上的消费得算你的。”

    小黄立刻折穿他们老大的阴谋,大笑道:

    “哈哈,咱们头儿就是精明,这餐饭钱估计连晚上消费的零头都赶不上吧!”

    “可不是吗!即当了大男人,又省了钱。”苏美美笑着接道。

    “没办法啊!”梁家诚耸了耸肩,无奈的道:“就我那点工资,不精明点后半个月就得饿肚子了。”

    苏美美格格笑道:

    “梁处长可真会哭穷。等着给你们送钱的人估计都能从**前排队到云海来。是你们自己不要罢了。”

    “真不是我们不收。而是没人敢送钱给我们。”梁家诚无奈的笑道。

    “就是,谁会那么傻,自己将行贿的证据送到咱们手中来啊!”小黄很哀怨的附和道。

    “呵呵,是不是遇到一个胆大的,敢送的,你们就真敢收呢?”苏美美笑着问道。

    小黄点头道:“没错,如果是苏小姐和童小姐愿意送的话,我们一定二话不说,马上装进袋子里。”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童大小姐毫不留情的鄙视道;“我们又不是官,又不怕你们查。凭什么给你们送钱啊!”

    梁家诚指着小欣,挑眉笑道:“看吧!这胆大的不舍得给咱送,胆小的又不敢送。所以,咱们就只能精打细算着过日子了。”

    “走吧!别叫穷了,知道你们吃的是皇粮,身份精贵着呢!”童大小姐站起来道。

    一群人都笑着站了起来,刚走到鱼米之乡的大门口。突然,身后“哇!”的传来一声小孩的惨叫声。那声音非常凄惨,令人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声音来自靠近大门的一个包厢,小孩的哭叫声一声惨过一声。“宝宝!”接着就听见一个心痛的尖叫声。然后,是一个粗暴的厉斥声。“你眼瞎了吗?没看见就这儿有小孩子啊!”随即是“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声。然后是颤抖的道歉声。

    “对不起!对不起!”

    “还不快打电话叫张大夫进来!”

    从混乱的声音中,童大小姐他们可以听出那孩子应该是被菜烫着了。孩子家长正在打骂服务员。身为母亲,凌艳听着那孩子的哭声,就像听到自家孩子的哭声一样心里阵阵发紧。想到那瓶烫伤药,她赶紧翻出药瓶冲了进去。童大小姐他们也紧随其后。不过刚到包厢门口,就被两个身穿黑色西服的保镖给拦下了。

    “你们想干嘛?”一个保镖操着一口广东普通话厉声质问。

    “孩子是不是被烫着了?我们这有药。”凌艳扬起手中的药瓶道。

    “不关你们的事,走开!”那保镖用冰冷的语气回道。

    凌艳一听,顿时气得火冒三仗。

    “你这人怎么回事呢?没听见里面孩子在哭吗?”

    那保镖正欲开口骂人,包厢里传来那个粗暴的声音。

    “让她进来!”

    保镖让开,只让放凌艳一个人进去。童大小姐他们又被挡在了门外。他们的目的也只是想给那孩子送点药。即然凌艳已经送药进去了,童大小姐他们也没有强闯。就站在门口等着。

    凌艳急匆匆的拿着药进去,事情果然跟她猜测的一样。哇哇大哭的是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孩子的一只小手,从手腕到手背,手指都被烫得起了一层泡。十指连心,这样的痛哪是孩子能受的啊!看得凌艳一阵心紧。

    “天啊!快给孩子敷药。”凌艳打开药瓶,取出一枚药丸,放进嘴里咬烂,吐出来就要给孩子涂抹。结果却被那个正握着孩子的小手臂,心痛的吹着,哄着的高贵美少妇给一把打开了。

    “滚开,恶心死了,什么东西就想往我儿子身上抹!”

    凌艳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五大三粗的黑衣保镖给架起来了。她这才注意到正有两双怨毒,仇恨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一双来自那个美少妇,另一双来自坐在美少妇身边一个充满霸气的中年男子。他们瞪着她的眼神,就好像那孩子是被她给烫伤的一样,杀伤力决对是一百二十度的高级别。不过,凌艳看着孩子痛苦的表情,没有计较他们的无礼。试图解释道:

    “孩子很痛苦,这药对烫伤真的很有效。”

    “说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那男人犀利的质问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谁派来的?这人有被害妄想症吧!凌艳随着那霸男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饭店服务员惊恐的倒坐在地上。服务员的脸上一边一个又红又肿的巴掌印。不用猜也知道,是出自谁人之手了。听这男人的意思,是把自己跟这个服务员当成一伙子的了。凌艳哭笑不得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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