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末世一般的战役已经过去了十年。仅剩的人们依靠着最后的魔力石在土地上耕劳工作。多亏饲养所之前储存了大量的魔力块,在战争时被宿恒全部收集储存,东方帝国的科技并没有退步太多。西方帝国和北国,还有一些附属的小国,全部都纳入了宿恒的势力范围。
    魔力石在水中温育,奴隶和饵粮们依旧在行进,肉块的原料不变,不同的是按照法律不能随意杀死易主。
    所有的领导人都死了,现在大家都看着宿恒的脸色行事。无数佳人艳丽奢想着气宇轩昂的皇宫,却被宿恒拒之门外。朝臣们偶尔担心陛下的子嗣,但宿恒的身体无病无灾,甚至连岁月都未曾留下雕刻的痕迹。
    墨发黑瞳,眉宇之间一如既往的凌厉逼人。仅仅只是一个眼神便将提议的大臣们震慑而去。
    整个后宫空无一人,属于妃子们的房间依旧留着,但只有侍仆们偶尔清理。宿恒呆的最多的地方是天园和南月园,这两处也成为了无人敢跨入的禁地。
    曾经被北国冰雪侵蚀的大地终于在今日全部融化。
    魔力石发出了舒适的温暖光芒,宿恒整理了下仪表,确定自己这十年来没有憔悴,这才前往天园。
    少女愣愣地坐在那里,犹如初雪般白色的秀发垂在水中,湛蓝色的眸子一眨一眨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发呆。相比于宿恒惊讶的表情,尔尔显然比他更夸张。
    捧着脸蛋看着水中的自己,尔尔连忙揉了揉眼睛。天啊,怎么还是这张脸!真的没有看错!
    现在的自己就像个洋娃娃一样,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五官简直完美无瑕,蓝宝石般的眼睛在阳光下好似星辰邃海。还有这白色的毫无瑕疵的曳地长发,天啊,为什么摸起来会那么舒服。
    柔柔滑滑软乎乎的。
    “我怎么会……这么漂亮?”尔尔对着水中的倒影都要脸红了。
    “尔尔?”
    宿恒的怀抱就像疾风骤雨,被拥进怀中之后紧得快要窒息了!
    “放开我啦!”被箍得肋骨都要断了,尔尔推开宿恒大口喘气,显出红润的脸庞满是羞窘,“怎么突然这样……”
    不对劲。宿恒眉头微蹙,牵起尔尔的手反复摩挲。
    “嗯?”尔尔歪了歪脑袋,看着面前紧张万分的宿恒。脑中的记忆一点点复苏,脸蛋嗡的红透了,“哥哥?”
    她她她她她她……
    她到底做了些什么啊!竟然真的和哥哥一起做了那种事。
    “还记得什么吗?”相比于尔尔的窘迫,宿恒立刻冷静下来,将她轻轻地拥回怀里柔声问:“尔尔,还记得什么,告诉我。这个很重要。”
    “唔?我没有忘记什么啊。就是感觉晕晕乎乎的,就像做梦一样。”
    小人儿晶莹的眼睛忽闪忽闪地,低着脑袋很是羞涩的模样,“我在梦里的时候,好像脑袋断了一次,然后心脏也碎了一次。但是一点也不痛,反而很开心。特别开心,开心的要哭出来的那种……”
    尔尔此时不着寸缕,只得揉捏着自己的长发掩饰不安。她真的哭了出来。
    “我还梦见你要和唐糖结婚了。她分明一点都不漂亮,哪里有我好看?而且身材,对吧,也没有我现在好。”尔尔抹着眼泪挺了挺自己浑圆的胸脯,咬着唇很是委屈:“大骗子,大骗子!我是你妹妹的话好歹也算个公主吧?地位身份比唐糖高多了,为什么还要娶她?小时候你答应过娶我的,长大后你也说过的,你都忘记了吗?就算你想三妻四妾,也得在我之后啊!”
    尔尔嘟起了嘴,小拳头不断地锤在宿恒胸口。
    不痛不痒的,反而可爱极了。宿恒抓住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直至尔尔软了骨头才放开,“最重要的事竟然是吃醋?那你记不记得唐糖被你杀了,还被你鞭尸。”
    “唔?”
    自己竟然杀过人?脑内的画面一一闪过,红色的血与死者们绝望的求生话语,最恶毒的诅咒不断地盘旋缠绕。最后化为一柄利剑自头顶穿过全身。
    宿恒的魔力在她崩溃前一点点地渗入,和煦的温暖感包裹全身。他缓声哄道:“乖尔尔,不要怕。你已经死了,就当那是一个梦好么?”
    愧疚感和不安让尔尔难以承受,直到理清了思路之后,她才懦懦地点头。
    自己杀过人,自己灭过世,这都是残暴的罪行。现在的这具身体无法死掉,还是应该做更多的事来帮助宿恒才对。
    尔尔瞥见水池中另外三个男人,回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艾洛,盖亚,还有克瑞斯。”
    “艾洛在决战前就死了,但身体没有毁坏,我想着他说不定还有用就带回来了。”
    显然对于尔尔那饱含情谊的目光有些吃醋,宿恒指了指最远端的两个白色人儿说:“克瑞斯是在皇宫里力竭而死的,盖亚则是在三年前失去了活力,现在应该算是长眠。他睡之前说如果你醒来了,就会知道唤醒大家的办法。”
    “啊,嗯。我知道。”尔尔将手掌贴在宿恒的胸前,很是认真地说:“我现在的魔力很纯粹,能够将生命力给任何东西。所以救活他们没有问题,只是会有点累。哥哥你的身体也出现变化了吧,你接受过我的血,拥有我的一部分魔力,还和我总是做……那个事……刺穿我心脏的时候应该就和我一样了。”
    她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让宿恒得到了永生的一部分。这也是为何宿恒现在模样毫无变化。
    “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只是一想到以后的日子没有哥哥陪我,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就会害怕……”
    就像在饲养所最初的几年里,孤独与恐惧令她难以承受。
    “能够永远陪着你,是我的荣幸。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允许你离开我了。”宿恒单膝下跪,清澈的水中亲吻着尔尔的左手无名指,“我们现在要去做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尔尔轻啊了一声,想着是不是应该把艾洛他们先唤醒比较好。
    宿恒猛的发力把她懒腰抱起,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抱出了天园。
    “狗皇帝。”在水中一动也动不了的盖亚憋着一肚子怒火,但奈何除了模糊的听觉之外什么都没有。竟然想独占殿下,这简直就是趁火打劫。
    现在世上的魔力石少了绝大部分,尔尔的记忆才会模糊得没有温度,就像只是一段记录似的。
    所以她才记不得这个宿恒的独占欲到底有多可怕。
    事实上尔尔很快就想了起来。当她被宿恒抱在怀里,丢到皇帝寝宫里雕花复杂的大床上,帷幔被全部放下时,她的身体早已经比大脑更快的反应过来。
    ‘皇帝一晚上要和妃子做十次才满足,在完全舒爽之前绝对不会允许她们下床。’
    尔尔求救似的看向这古色古香的帝王寝宫,除了熏香炉中冒着缕缕暧昧的烟雾,根本没有其他人。她猛然想起,刚刚一路走来连个侍仆或官员都没有见到。
    完蛋了!
    当宿恒把房门从里反锁,又用魔力将所有的缝隙毫无遗漏地封锁,尔尔的小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水来。
    自己说不定会被他……干死在这床上……
    修长的手指顺着胸前的锁骨,褪去华贵的衣物与织料。代表尘世权柄的勋章与金色的缎带碰触着发出低沉的脆响,尔尔一路退缩至大床的角落,已经退无可退。
    宿恒撩开了帷幔坐在床边,微微侧着身,好以整暇地看着尔尔。
    身上的疤痕比之前又多了几道,肌肉的线条结实优美,蜜色的肌肤让她心神荡漾。要是能摸摸就好了,这个念头在尔尔瞥见他胯下的欲望时便烟消云散。
    “宿恒……哥……今天就先算了吧?”
    怎么会那么大?他难道是十年来都没找过女人么?犹如炙铁一般的通红肉刃正在空气里耀武扬威,前端甚至吐出了几滴代表兴奋的液体。
    宿恒挑了挑眉,“哦?为什么要算了?”
    “我刚醒,身体……身体不是很好……”尔尔快哭出来了,“今天就不要折腾我了吧?万一……万一被你操死了……岂不是……”
    “我很想尝试下把你操死。”
    舌头舔过下唇,宿恒的魔力比才苏醒不久的尔尔强大太多。床边的帷幔刷啦一声撕裂开来。轻盈的柔软帷幔绕过纤细的手臂吊起,在手腕处交叉打了包裹,形成牢不可破的结。
    “我不介意你抵抗我,或者逃跑。”
    宿恒爬上了床,就像即将捕食的凶猛兽类,血腥又霸道,毫无抵抗的可能:“那样我非把你操死不可。”
    “哥哥!”
    尔尔低低地叫了一声,羞得别过脸不想看他。脚踝也被帷幔缠绕着,往两边拉扯而去。
    分明是坐着的姿势,却整个人都被打开展示在宿恒面前。
    “别……别看……”
    “很可爱。”宿恒凑近了,将贴在胸前的白色长发捋至身后,雪乳上粉红的两颗茱萸已经挺立,泛出动情的诱人色泽。宿恒张嘴将它含入口中舔弄,手指却顺着小腹一路滑下了最隐秘的花谷。
    “已经湿了。”他提唇轻笑,抬起头看见尔尔羞涩难当的小脸。
    紧闭的花穴流出蜜水,早在宿恒碰触之前就将床单浸湿了一小块。手指轻柔至极地揉搓着她的珍珠,描摹着花唇的形状,直到尔尔闷闷的喘了一声之后才将指节探入。
    “好紧。”
    媚肉紧紧地贴服着手指,哪怕有甜腻的水液润滑也无法顺利前行。宿恒轻轻地抽插戳刺,刮弄她敏感的点。
    “哥哥……不行……太涨了……”尔尔眯着眼睛已然挂上了泪珠。
    “才三根手指而已。”
    宿恒的额头上也渗出了薄汗,他的欲望已经积蓄了太久。如今经历过如此波澜起伏的生死绝境,小人儿终于又回到了他的怀里,却不能立刻拆骨入腹。这无疑是世界上最大的酷刑。
    “可是……嗯……好胀啊!哈啊……轻点……”
    别过她羞涩的脸蛋将其用力吻住,宿恒扫过她口腔内的每一寸,将自己的清冷气味深深地留在她的小嘴里。舌头卷弄着尔尔的小舌,好似侵略的霸道,不时发出情色的吞咽声。手下的动作毫不停歇,三根手指聚拢,模拟着性交的抽插频率将她的花穴捣得酥酥麻麻。
    一股又一股的淫水顺着手指流经手掌。尔尔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帷幔拉得更开,她不禁仰起了脖子:“呜……要丢了……要被手指……操丢了啊……”
    最紧要的时间,宿恒忽然咬住了她的耳垂,同时划过最敏感的那块嫩肉。
    太狡猾了……尔尔呜咽着涌出一大股水液将床单喷得湿漉漉的,水眸看着得逞轻笑的宿恒满是委屈的控诉:“哥哥……”
    “嘘。”啄了啄她的脸蛋,宿恒将粘着淫水的手指艰难地抽出来,实在是紧得过分,哪怕是泄身过了一次反而咬的更紧。
    咕唧的挽留声让尔尔羞涩难当。
    “要尝尝吗?很甜,比世上任何一种媚药都有效。”
    宿恒将自己的手指含在口中,毫无芥蒂地舔得晶莹剔透后,又伸到了尔尔的口中。他津液的味道混着自己的咸腥味,尔尔呆呆地张嘴,任凭他玩弄着粉色的小舌。
    “你一直那么乖就好了。”
    帷幔放松不少,尔尔被宿恒整个人推倒在床。脚腕处的帷幔却向上方与两边拉扯,还沾着春水的下体彻底暴露在宿恒灼热的视线下。
    饱满的花谷泛着极其暧昧的粉色,晶莹的淫液挂在随呼吸一张一合的花唇上,透过才被手指干过一次还没来得及彻底收缩的小孔,宿恒能清晰地看到里头层叠的媚肉。
    宿恒跪坐起来,蓄势待发的性器对准了尔尔的水穴,将她烫得浑身一颤。
    “要操进去了,尔尔,这十年来每天我都在奢想现在。你发过誓,这辈子都不离开我了,现在我要你好好履行承诺。”
    他实在是等的太久了,险些快丧失继续等下去的勇气。如果她真的永远不醒来,那这近乎永恒的漫长寿命将是最恶毒的诅咒与惩罚。
    “哥……宿恒……”氤氲的眸子看着男人,尔尔有些哽咽道:“我不会离开了。”
    “乖。”
    低头吻住尔尔的唇,硕大的性器毫无保留地捅开她的甬道。每一寸褶皱都与他亲密接触着贴在一起,滑腻的水声中尔尔甚至能清晰地感到上头暴起的血管。
    宿恒满足地低吟了一声,看着身下人儿迷恋的水色眼眸,攻城略池般地插弄着她紧致的小穴。
    “咬的真紧,尔尔。”
    每次抽出都会带出她的春水,香甜的令宿恒难以把控。他直起腰来,将尔尔被吊起的双腿放下圈到自己精壮的腰肢旁,低头观察着那令人销魂的粉色花穴是如何吞下自己的欲望。
    些许红肿的花唇因情欲几乎透明,体液被碾成了白沫,抽出时的柱身满是尔尔的爱液。宿恒坏心地往上一顶,花心被刺激的尔尔不住地呻吟。
    “哥哥……哥哥……好深啊……这么操我的话很快就会……嗯……”
    “会被我操得泄身。”他勾起玩味的挑逗笑容,抽插的幅度更大了一分,汁液纷飞的穴口混着啪啪的交合声还有她诱人蚀骨的呻吟,令宿恒全身心的满足与幸福。
    他先给予尔尔更高的快感,被软肉吮得舒爽至极的肉棒强忍着不射,如同硬铁一般在她娇嫩的花穴中来回抽插。
    “不行了……宿恒……不行了……”
    尔尔噙着眼泪摇头求饶:“快点……再深一点……操丢我……啊!”
    猛然顶上她最敏感的花心,宿恒闷哼一声射出了自己的精华,欢愉的动情喊声荡在空白的脑海里。尔尔只是一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和哥哥在做这种事,还被他操的如此舒服,小穴又不断地收紧。
    “勾人的小家伙。”
    宿恒皱着眉头感到她的热情,松开了缠绕她的帷幔,将尔尔抱住说:“继续。”
    “不行!”
    腰已经酸的快断了,被他那么抽插怎么可能受得住?尔尔的抗议只持续了几秒钟,便在宿恒的抽插下被甬道中酥麻的快感化为求饶和奉迎。
    从床头到床尾,甚至是床边和卧室的镜子前,两人交合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洒了满屋。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月亮落下。宿恒仍旧不知餍足地将尔尔压在墙面,自背后挽起她的一条玉腿插入她湿漉漉的花穴。
    “不要了……哥哥……不要了……”
    尔尔艰难地摇头,嘴边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还混着一缕白浊。
    “你要的。尔尔,小嘴分明咬的我那么紧。”宿恒吻着她的脖子,每次插入都会将射在她身下两张小嘴里的精液挤出来,他又射入新的填满。
    “真的会被操死的啊……”
    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尔尔只觉得眼前又是一片白光。高潮来得太过真实也太过激烈。
    宿恒的行程变得十分固定,两点一线。
    去朝堂处理政事,处理完必须见面才能详谈的问题之后便回到寝宫。侍仆们早就被撤去,除了每天的餐食送到餐厅之外,偌大的寝宫只有尔尔和他两个人。
    就连寝宫的天井中也没有放过,宿恒毫不介意地将性器埋在尔尔的水穴中,抱着半月没出过门的尔尔一路走一路插弄。
    “这样算放风了。”仅仅只是几分钟而已,宿恒坏心的说:“还是你想让我这样操着你,在皇宫走上一圈?”
    “大坏蛋。回去,我要回床上做。”
    和他斗嘴才会被吃的更惨,尔尔虚着眼语调软乎乎的,“不许在外头……射出来啊……会流到地上的嗯……”
    还真是个怕麻烦的小人儿。宿恒轻轻点头应允,不禁舔了舔唇,其实在床上做反而会更适合发力呢。
    他们没有吃药,也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虽然没有提,但两人默契地做出了同样的决定。
    ……
    艾洛是第一个从水中醒来的。他记得自己昏迷晕死之前,是被尔尔叫到了湖心亭。掺着她血的茶水入腹,随着魔力激烈的冲击与震荡便不省人事。
    “尔尔,你没事了?”第一件事便是确定尔尔的安危,艾洛抓着尔尔的手很是紧张,“那狗皇帝有没有欺负你?现在你还活着,他没有得逞对吧?”
    “咳咳……”
    站在一边的宿恒黑了脸,险些就想抬脚将艾洛的脑袋踩碎。但这毕竟是尔尔废了大力气才唤醒的,总不能让她难过。
    “没事啦。现在一切都好,除了不能离开这皇宫,真的,一切都好。”
    尔尔轻轻笑了笑,看着一旁睁开眼睛的克瑞斯和盖亚。
    “殿下,好久不见。”盖亚一如既往的谦和恭敬,整理好自己的银发与衣冠之后才朝尔尔行礼道:“多谢您的恩赐。”
    他本就是不该存在的生命,活了几千年的身躯一直用生人的生命与鲜血维持着,本该化作尘土,但现在尔尔用魔力让他干净地活着。
    “不客气哟,盖亚。”
    虽然对盖亚的记忆还是很模糊,但内心那份安全的柔软触感并不是假的,尔尔这才看向克瑞斯。这个在最后关头,明知自己做出弑亲并且杀了他所有的兄弟姐们,最后却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追随自己,听从命令前往皇宫战至最后一刻。
    因为爱吗?还是什么。尔尔之所以留下他,只是想要问问清楚。
    “啊,殿下不能这么偏心啊。都有孩子了才叫我们起来。”
    克瑞斯醒来后一眼便看穿了尔尔此时的异样。她坐在水中,宽松的裙子遮掩了身形,并不是很明显。他犹如精灵般美丽的面庞透着无辜和委屈,“您也得为我生一个。”
    宿恒冷哼了一声,将尔尔抱回怀里。
    “今天把你们唤醒已经消耗了很大的精力。叙旧的话以后再说。尔尔现在是我的,懂么?”
    众人心涩地点头。看着被抱在宿恒怀中的尔尔难以割舍。
    但又有什么办法,她选择的是他啊。早在最开始就已经如此了。
    艾洛并不知道尔尔血脉的事,他充满敌意地看向宿恒,但又怕伤了尔尔的心,只得低头问:“几个月了?”
    “唔,三个月。”尔尔绽开如花般的单纯笑靥,“我好像突然喜欢小孩子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宿恒看着尔尔的深情眼眸有些颤抖。
    她是想生很多个?只和自己生还是和这些有过牵扯的男人都生?
    虽然宿恒不介意皇宫里热闹一些,也无法抹去曾经尔尔不在自己身边的事实,但……
    “准备好叫什么名字了吗?”
    艾洛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提出一个值得深思的话题:“尔尔的宝宝,肯定得配最好听的名字。”
    “那也要看宿恒别的孩子取什么名字。每代的取名都有讲究的,不能单独取也不能随便取。我想叫什么也没用啊。”
    尔尔咬着唇有些委屈。宿恒这一辈就是子字辈,除了自己出生就确定不是血脉连辈名都没有之外,宿恒也是当上皇帝之后才去掉的中间字。
    “你值得世界上所有的美好。朕确信。”宿恒亲吻她的发顶道:“朕只会和你生孩子,所以想取什么都可以,乖尔尔。”
    哪怕手染鲜血险些毁灭全世界,当她付出一切浇灌出至高的权利花朵时,当她将他送上神坛自己却坠入深渊的时候,宿恒依然同儿时一样,只要有她一人就够了。
    尔尔轻轻地点点头,笑了。
    她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呢。任何人,任何事,任何物,纵然时间变迁,星河流转,沧海桑田,也无法夺走这份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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