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重要的是那辆骚包车,车牌都是她们俩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了。

    唯一脸色气得青白:“展青非我再原谅你一次我他妈就不姓李!!!”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展青非没那么肥的胆子啊。。。。。

    ps:明天上午还有一更啊 大家记得撒花催催啊 不然就忘了。。。。

    ☆、26

    席阮觉得展青非不像是有胆子干这种事的人,更何况这设计室开张了也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如果幕后的真是展青非,没道理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啊。

    唯一此刻已经被怒火蒙蔽了双眼,唰的一下子冲动玛莎拉蒂跟前,硬生生的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车子,直直的透过玻璃望向车里的人。

    几乎是愣了一秒钟,展青非立马跳下车子解释:“唯一你听我说,不是你看的那样。”

    “不是这样,那又是怎么样?”席阮的声音淡淡的,在唯一身后响起,目光逼视着他,替她问出口了。

    展青非快要脱口而出的话被打住了,只抓着唯一的手:“唯一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背叛你,你看的的是个误会,我只是恰好认识星辰而已。”

    “星辰?我看你叫的挺亲切嘛,难怪这样难弄的金卡你都拿到手了,你都不想想你让我去你金屋子里去看你藏的娇人,这事缺不缺德?!你嫌恶心得我不够是吧?!”

    “不是,我对天发誓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如果我有半句假话,就天打雷劈永世不举!”他是下狠心发毒誓了。

    奈何唯一不是那种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的人,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举不举都跟老娘没半毛钱的关系,老娘对天发誓,老娘再搭理你,这一辈子都不举!”

    席阮抚额,你想举也没工具好伐?嫌在大街上跟个泼妇一样实在是有碍观瞻,便把她拉到一边,让展青非先走。

    唯一在气头上,即便是误会了,也是口不择言的,要是两人再这么斗嘴下去,事情只能越来越没法收拾了。

    唯一是骂了一下午,哭了一下午,席阮回家的时候都觉得自己肩膀上都是盐粒子了。

    颜培云刚出差回来,显得有些风尘仆仆的,仍不掩其姿。

    “不是让你别到处乱跑么,怎么现在才回来?”

    “出去逛了一下,出了点意外,就回来晚了。”席阮换上拖鞋,只觉得很累,倒在他身上闭眼小憩。

    “展青非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啊,值不值得托付终生啊?”

    “这事唯一的确是冤枉他了,那个什么星辰的其实就是青非一堂哥的相好,今天是送她去见了正室,所以才哭哭啼啼的,青非于心不忍,就送她回来了。两人顶多就是认识而已,没什么猫腻。”颜培云用手代梳子,替她捋着稍显蓬乱的头发。

    “其实我觉得那星辰也挺可怜的,这么有才的一小姑娘,偏偏不甘寂寞这么糟蹋自己,那展青非的堂哥也是个渣男,毁人不倦。”席阮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

    “兴许他也有说不出口的苦衷呢。”颜培云揽住她,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

    “你们男人就知道维护自己朝秦暮楚的本性,每一个好东西!”席阮捶了他一拳头,以示不满。

    颜培云抓住她的手,抵在嘴边亲吻:“我可没有,我就朝席暮阮而已。”

    “德行!”

    颜培云低着头凑过来吻她,她左躲右闪,始终逃不出他的掌心,只能任由他吻得浑身乏力了。他抱着她冲洗了一番就放床上了,神色有些可怜巴巴的:“我都忍了三个多月了……”

    席阮脸色一红,白了他一眼,男人真是下半身动物!

    颜培云手段高明,三两下就撩拨得她弓着腰抑制不住的□出声,低低的哀求着。偏偏颜培云这时候还在使坏,有一下没一下的逗着她,尝点甜头又不给个痛快,直叫她咬着嘴唇瞪着他。

    他吻着她纤长的睫毛,笑:“你要是求我,我就满足你。”

    “我就不……啊……”还没说完颜培云就探入了一根指头,让她压抑不住喊了出来。

    “要不要?嗯?”颜培云越发的咄咄逼人,让她招架不住。

    席阮一向吃软不吃硬,嘴皮子咬出血了也不松口:“我就不求你!”

    流氓的特点在于,可以毫无逻辑不分场合随时随地的找出借口的:“我刚刚话还没说完,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求我,我就满足你,你要是不求,我就更要满足你了……”

    说完扶着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子,一举没入。

    席阮愉悦的闷哼了一声,身子的敏感度已经抵达顶点,伏在他身上咬着他的肩头发泄了出来。颜培云闷闷的笑:“因为小家伙的原因,所以这么敏感,嗯?”

    她不答话,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颜培云进出都格外注意分寸,最终虽然不能餍足,也算尝到了一口。

    最后席阮累得睡着的时候,颜培云放平了她才起身,打了个电话,声色在静谧的夜色中更显威严:“如果还想待下去,就给我安分点。”

    ……

    不知道是肚子里的孩子太贴心还是怎么样,席阮是罕见的投胎都没什么孕吐及不适状况,所以倒不是很折腾人。只是嗜睡的情况是越来越严重,就好像现在,开部门会议的时候她竟然靠在椅子上差点睡着了。

    突然被文件摔在桌上的声音吓醒,席阮抬头就看到齐悦怒目圆睁的模样: “有些同仁啊,大伙儿都在为这个case焦头烂额挑灯夜战的时候,某些人早退不说,开个会都能哈欠连天的,真是让我们寒心。”

    “如果不想做大可以趁早离开,蹭着一份高额薪水还屁事不干算怎么回事,拿我们云上当收容所么?!”

    再傻的人都知道她话里指的是谁,席阮也知道最近的设计方案被毙得很惨,大家心里不好也是正常的,可是拿她撒火她就没理由忍气吞声了:“齐工这句话似乎是意有所指啊,这个设计图咱们人人都有讨论,我虽然资历不够, 但是我交上来的设计图连总监都说细节有可取之处,我的确是屁事不干,因为我干的是正经事,不像某些人开会总说屁话,有意思么?”

    总监今天不在,所以齐悦自认为可以猴子称大王了,可如今席阮如此不把她放在眼里,更是说出一样一番目中无人的话来,真叫她火冒三丈,迈着大步就走到她跟前,扬起手臂就准备打下去了。

    席阮正要伸出手抓住她的,却只觉得身子一个后退,紧接着就是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地落针可闻,众人齐齐看向生生挨下这一巴掌的总监。 他本来白皙的脸庞立即浮现出淡淡的掌印,显示着发掌人深切的愤怒。

    齐悦捏着手掌,一脸的不可思议。

    李承易似乎不甚在意,摸了摸脸颊,调侃道:“看来我错过了场好戏啊,这一大早的就战况激烈啊。”

    齐悦颤着手:“总监,我……我不是故意的……”

    李承易点头:“我知道借你个胆子,你都不会故意打我的,那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对咱们的新同事友善点,她最近身体不舒服,大家体谅下。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了,齐悦,你带着席阮送设计图过去,我相信你们能够搞的定的。”

    席阮:“……”你确定你这不是在帮我拉仇恨么?

    其实是有一个竞争对手的,席阮看着像她一样跟在人后面的周念晨时,只觉得老天爷真是冷幽默十足。

    当然,当看到对方的老总翩然出现时,更是咂舌了。

    竟然是……颜培云!

    于是难道她那个老谋深算的总监其实早已经窥探到她跟颜培云的关系,准备打一张感情牌么?

    只是席阮觉得,这个算盘要打空了。

    颜培云工作的时候一改平时的风格,变得冷静凌厉,不怒自威的气势,沉着声音说话时更是让她心里一颤一颤的。

    老总发言之后就是竞争双方各自展示自己的设计图纸,并注明优劣势,让开发商做出抉择的。

    对方是由周念晨上去展示的,他以前是院系学生会会长,举办了不少的演讲比赛,口齿肯定是足够伶俐的,只是不知为何,今天听起来声音有些不稳,似乎自信不够。

    席阮专注着对方设计的时候就注意到有一道视线朝自己射来,她转过身的时候却又发现颜培云似乎也在专注着设计图,又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最后她上去的时候经过周念晨身边时被他拉住了一秒钟,隐约听到他嘴里低低的一声加油,脚步迟疑了点了点头,让步子更加沉稳。

    上台之后无意识的扫过之后发现坐在离她最近的颜培云是黑着脸的,心里一慌,演示稿的u盘半天都插不上去。

    在不知情的人看来,这一幕就是开发商老总颜培云态度和谦,亲自上前替她解围,安抚她的情绪。

    而事实上是,颜培云低头轻语:“当着我的面跟旧情人牵扯不清,你还真是朝熊豹借了胆子了。”

    “我没有,他就跟我说声加油。”

    “哼,他说加油有用么?如果想拿下这个项目,光靠这张设计图可是不够的。”他借势挡住众人的视线,在她手心里挠痒痒。

    席阮窘到心底里了,恨不得当场给这个衣冠禽兽一脚,却终于忍住了,提高声音:“谢谢颜总的帮忙,下面,我开始讲解我们云上的设计了。这一设计看似简约却并不简单,大家可以看到它最大的亮点是独特的空间利用,这是利用了几何里……”

    看着颜培云在底下直勾勾的看着她,笑意盈然,她突然想起半年前毕业答辩的时候,时光流转,半年不过弹指一瞬,他和她,已经大不相同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呀 最近好勤奋啊有木有

    明儿不更了啊 累着了。。。。

    大家撒花都不给力嘤嘤嘤嘤 好忧桑

    ☆、27、晋江独家发表1.8

    27

    颜培云一直都没表态,最后还是助理上台发言,先对两家的长短处都各做了一番简要分析,同时表示三天之后给出答复。

    颜氏一向做事都是滴水不漏的,会后还设宴款待两个设计公司,大有表示以后即使买卖不成仁义在的意思。

    酒席的位置安排得有些诡异,跟周念晨一块儿过来的那个设计师被安排在颜培云的身边,不知道上哪儿换了套低胸裙,笑得媚意横生,身体像是不自主的朝着身旁的颜培云靠近。

    那地狱v衣领的春*色闪瞎了席阮的双眼,偏偏旁边的颜培云倒是一副老僧入定的姿势,只是偶尔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席阮闷着头吃菜,恍若未闻。

    碟子里突然多了一只剥好的虾,鲜嫩雪白的虾肉送到嘴里席阮才反应过来,看了眼身旁的人。

    周念晨笑的时候还是那个大男孩,带着点腼腆:“我记得你以前就喜欢吃这个,我前几天回去的时候发现学校旁边那家的我们常去的那家店已经搬走了,听说老板娘的儿子回来把她接走了。”

    那是席阮大学的时候常去一个小店子,店面很窄,高峰期的时候总是排成长队。老板是年逾六十的老人,早年丧夫,膝下无子,曾经收养了一个孤儿,独自抚养长大,拼了命的把儿子送到国外念书。那儿子的亲生父母后来找了回来,竟是豪门之子。可怜的养母拼财力拼权势都无法挽回自己的抚养权,那男孩就被强行带走,一别就是十年无音。

    席阮第一次去小店的时候老板娘收到一封神秘信件,可她不识字,于是就帮忙念了,哪知道老板娘听了之后激动得老泪纵横,央求着她帮忙写回信。

    以后每个星期席阮都会准时过去帮她读信件,读着一种想见不能见的想念,再帮她回信,叙述着一个母亲的挂念。老人的孩子如今已经三十多岁了,名叫俞大海,老人取这个名字的深意就是希望他像大海一样,波澜不惊,胸襟宽广。

    如此一来,就连她也跟俞大海也熟悉了起来,那个时候其实已经很少有人写信了,她却每次都一笔一划工工整整的替老人写完,而俞大海写得也仔细,把自己的情况大致描述了一下,然后尽是些报喜不报忧的开心事,逗得老人家总是呵呵大笑。席阮心想,对方肯定是个孝顺又有耐心的人。

    有一周没收到信,老人家急得团团转,做菜的时候还把手给烫了,就担心俞大海是出了什么事,茶也不思饭也不想的。其实俞大海已经留了紧急联络方式,可是老人一直都怕打扰,所有死活不打电话过去。

    席阮瞒着她就打过去了,人刚接电话她就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不等对方为自己辩解两句她就撂电话了。结果刚到老人门店里就见她笑呵呵的拿着信封了,说是邮差小哥前两天把这封信遗漏了,混在了要寄出的信堆里,后来才翻找出来的。

    下一次回信的结束的时候席阮诚挚的道了歉,心里还暗自庆幸这事儿幸好不用当面锣对面鼓,不然她的脸还真没地方搁了。

    后来跟周念晨在一起只会也告诉了他这个故事,两人都是一起去帮老人的。老人还半是叹气半是玩笑的说本来是要把席阮留给自己的儿子的,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席阮还小辶艘换岫。

    后来有一次老人在给他们做香辣虾的时候突然晕厥,送往医院的途中嘴里一直念念叨叨的,都是大海的名字。

    席阮便又打了电话过去,想着打扰就打扰,总好过让老人一辈子带着遗憾,临终了还心有牵挂的。

    所以现在听到她被接走了,心里也在替她高兴,笑容便释然而灿烂了起来。只是大概是灿烂过头了,甚至有些刺目了。席阮没有注意到,对桌的人脸色不善了起来。

    “她儿子对她好不,那亲生父母呢?怎么现在才来找她?”席阮就这样一边问着自己关心的问题,一边毫无意识的吃着他剥的虾。

    周念晨笑着开口:“你别担心了,旁边的那家奶茶店的店员说老人的儿子如今可风光了,开着豪车来接她的,说是终于说动了亲生父母。”

    席阮是知道一些的,说是对方是个大家族的,如果没有一番成就那就**言权都没有,更遑论认一个无亲无故的人做母亲。

    “那就好,这么多年,她多不容易啊。”席阮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对面的动静。大胸设计师借酒行凶都差不多整个人扑到他怀里了,颜培云竟然丝毫没有一点拒绝的意思?!

    席阮抿了口酒压下心里的怒火,冷哼的笑:“怎么,周助理,你们雅文设计公司的本事难道不是用设计征服客户而是什么别的方式么?”

    半大的声音像是说给周念晨一个人听,其实整个桌子上的人都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颜培云看着刚刚还沉浸在旧人重逢的喜悦的人,淡淡的开口:“席助理这就不对了,这是在怀疑我们颜氏的原则么?”

    原则你妹,你碰到个大胸连节操都没了!

    席阮心里吐槽,面上还是平淡如水:“颜总,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佛曰心中想什么,理解出来的就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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