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还说我嘴里都是烟味么?怎么又觉得我口里有蜜了?......到底是烟味还是甜味?”

    慢声细语的凌志刚,像是一个恶魔一样,勾起了钟鸣这个食肉动物的胃口蠢蠢欲动。

    ☆、195 我上瘾了!

    钟鸣闭着眼缓了口气,说:“以后别抽这么多烟了,对身体不好。”

    “我已经开始戒烟了,只是抽烟有年头了,一时戒不掉。”凌志刚说着,忽然抬起手来,说:“你看看,戒烟综合症。”

    钟鸣睁开眼一看,就看见凌志刚的那只手一直抖个不停。他伸手握住,还感受到那只手的跳动,他捏了一会儿,忽然撇开了,说:“你刚抽过烟,怎么还会抖?只有戒烟戒了一段时间才会手抖呢。”

    凌志刚见骗不住,就笑了出来:“戒烟是难受在心里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其实我有个别的办法,很管用。”

    “什么办法?”

    凌志刚就笑了出来,趴到他的耳朵根上说了一句话。钟鸣立马坐了起来,臊红了脸说:“我就知道......”

    凌志刚笑着坐了回去,伸手发动车子:“我是说着的,一个人要想戒掉一种瘾,就让自己沉迷上另一种,这叫注意力转移,还管用。”

    钟鸣扭过头,看了凌志刚一眼,眼皮子有点烫,垂了下来,说:“你就会甜言蜜语,老油条一个。”

    凌志刚笑着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上瘾了,不见你的时候想,见了你就更想,心里火燎的......”

    钟鸣忽然伸手往凌志刚大腿根上抓了一把,凌志刚身体一动,他就立即缩了回去。凌志刚没想到钟鸣居然这么大胆豪放,愣了一下,随即就坏坏地笑了,钟鸣抿了抿嘴巴,装作一副闷骚的正经模样,说:“我就知道你说谎,你都没硬。”

    “要是一直硬还得了?”凌志刚说:“到了家再硬也不晚。”

    原本只是一句调笑的话,可是让钟鸣意想不到的是,刚进了家门,凌志刚就把他压在了墙上,抓着他的手就往胯间摸了一把。钟鸣的手摸到一块硬硬的东西,臊的昏天暗地的:“你怎么真......真硬了?”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了到家就硬,当然不能食言......”

    这......这也太变态了吧,说硬就能硬??!

    钟鸣躲着凌志刚的亲吻,心里头一半海水一半火焰,问:“你......你不怕真上瘾了?”

    “什么叫怕上瘾?已经上瘾了......”

    “上瘾了,你以后怎么戒呢?”

    “有你在,就不戒了。”

    “可是,这个地方也不能多做,跟抽烟是一样的,多了就有健康......哎,别摸......我说真的......呃.....”

    凌志刚喘着粗气盯着他,头抵着他的额头问:“告诉我,你上瘾了么?”

    钟鸣咽了口唾沫,说:“我......我从来不会上瘾,心里头有把尺子......”

    凌志刚一听,就按着他的身体蹲了下去。

    钟鸣想要躲开,可是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他今天心情总的来说其实是很激动的,这种激动里头,多多少少还包涵了一点对凌志刚的愧疚,所以他半推半就,也就由着凌志刚去了。他的两腿一会儿合上,紧紧的夹住男人乱跑的手,一会儿大大的分开,任凭凌志刚脱他的裤子,难耐的快感不仅停留在身体的表层,好似是通过身上的皮肤深入了五脏六腑,尤其是会阴的部分,酥酥的感觉越聚越强,紧接着就有一团火烧了起来,把他烧成了诱人的红色。

    凌志刚吸允着他大腿上的皮肤,中指的大半个指节小心的插进了火热的小穴,轻轻旋转,以求自己得到心里的快感,嘴唇仍旧压在会阴上,不断的拱动揉搓,不一会舌头也加入手指的阵营,舔的津津有味。

    钟鸣的脚蹬在地上,另一条腿钩住了男人的身体,脑袋和肩膀在墙上,背臀全都悬了空儿,臀肉绷紧,原本浑圆的屁股蛋儿两侧出现了两个线条的凹陷,他自己知道那疯狂的感觉又要来了,小穴也在拼命的缩紧:“...啊...啊......不要了...来...来了...啊...啊...”

    凌志刚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股热液从飞出来打湿了他的舌头,钟鸣的身体已经变的极度的僵硬,几秒钟之后又重重的落回了他肩膀上,高潮就这样来了,钟鸣的手臂无力的松开了凌志刚的脖子。

    凌志刚一恢复自由,立刻一出溜,拉着钟鸣往后退,自己则跪在了地上,脑袋进入了钟鸣的双腿间,灯光下钟鸣的后穴毫无遮拦,几根轻柔的黑色毛发沾满了水光,粉嫩的肉壁像是在喘息的小嘴儿,一下儿合起,一下儿又微微的张开,每次“吐气”时还会带出一些亮晶晶的“口水”。

    “宝贝好美.....”凌志刚谢谢的赞一声,马上就像去把那琼浆玉液引入口中,却发现钟鸣的很自还在不停的发抖,双腿上的肉仍在痉挛。

    钟鸣已经意识模糊了,喃喃自语说:“你......你这么这么厉害......”

    光是一个舌头,就征服了他。

    从钟鸣的嘴里头听见这句话,凌志刚血液沸腾,他还没脱衣服呢,钟鸣就忽然忍耐不住似的冲上来抱住了他,嘴里头喃喃地念着:“我上瘾了,我上瘾了,你得满足我。”

    凌志刚声音都变了腔调:“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我要的,你也要给我。”

    钟鸣捧着凌志刚的脸庞,说:“你尽管要,我都给你。”

    期末考试向来是大学生们最喜欢也最忧愁的时候,忧愁的是还有很多课程都没有复习,高兴的是期末考试结束,就意味着大把大把的寒假时光即将到来。大二其实是四年大学生活里头最舒适最美好的一年,这一年爱情萌芽的最多,经过了大一一年整年的了解,曾经只懂得埋头读书的学生们开始觉醒谈恋爱;大一刚一上学,很多人背井离乡,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面对的也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很多事情都在学习认识的阶段,大三已经有了毕业的认知,很多人都开始准备考研,而大四就更不用说了,面临着毕业就业的压力,已经别离的伤感。所以相对来说,大二无疑是最美好的一段时光,经过一整年的熟悉和适应,正好结交了一批志同道合的朋友,而离毕业有如此遥远,完全是放松游玩的时候,各方面都过的称心如意。

    日子过的太称心了,期末考试就比较有压力。

    中国的学生在两个极端上游移,高中的时候是最苦的,生活当中除了学习还是学习,一天二十四小时,差不多有十八个小时都是在看书,在做各种模拟题,背负着来自学校和家庭的双重压力,可是一入了大学,立即就松散了下来,中国的学生有一种一入大学就松一口气的感觉,有很多人高中的时候刻苦努力,也都是像着将来自己考上大学就会轻松了这种念头在给自己动力。人一松散下来,什么劲头都没有了,大学的学生有百分之八十都是在晃晃悠悠中过去的,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大学生一毕了业都会后悔自己没多学一样本领,没过的充实一点的原因。

    可是过来的人跟正在上大学的人一些过来人的建议,正在经历大学生活的人却又很难感同身受,所以就造就了一批又一批的大学生抱怨后悔,到最后一无所得。其实大学毕了业的学生参加工作,很少是因为大学四年的学习才掌握了一项技能,他们通常都是在工作的时候,才真正开始学习或者掌握一项技能,其实大学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只是漫长艰难人生当中,难得的一个吃喝玩乐的机会,人生漫长而艰难,总要给你喘口气的时间,所以大学就诞生了。

    钟鸣他们班上的学生,男生占了三分之一,女生占了三分之二,相对于大多数的文科班来说,他们班的男生算是很多的了,有些科系甚至全班都是所谓的“公主班”,像外语系或者新传院,一个男学生都没有,这就造就了文科班的很多男生,都有点像女孩子,因为耳濡目染生活在女儿国里时间久了,难免会被同化。钟鸣他们班的几个男生抱成了团,开学的时候首先立下的誓言,就是个个都要做纯爷们。

    结果一年下来,钟鸣这样中性的,就已经算是很纯的“爷们”了,可见女儿国的威力之大。女生们相对于男生,学习还是比较踏实的,因为钟鸣他们班,漂亮的女生没几个。

    这是高中乃至大学里头都有的想象,就是女生的漂亮程度,跟她的学习成绩一般成反比,就好像上帝给你打开了一扇窗,总会把你的另一扇给你关上。这句话如果往积极了去理解,就是上帝如果给你关上一扇窗,就会给你把另一扇打开。钟鸣他们班的女生,个个是学习的能手,很多大二就立志了要考研。

    女生考研是个见智见仁的事情,有人说女生学的好不如嫁得好,可是时代不同了,女生要求自己自立的也不少,所以考研大军当中,女生超过男生成了主力部队。钟鸣他们班的男生从大一第二学期的时候就发现,期末考试要依靠他们姐姐妹妹。

    大学里头的期末开始成绩虽然牵扯到奖学金的评比,可是大家还是都乐意帮别人一把,所以一到了期末考试,大家就开始了对对帮,各人找各人的靠山。

    钟鸣倒是从来没有过靠山,因为他是他们班学习成绩最好的一个,可是他不找别人当靠山,就有人找他。

    他们班的梅巧巧,是他们班模样仅次于张缓缓的一个,长头发,外表温柔,内心豪爽,一进考场就跟钟鸣打了招呼:“这一回可还是全靠你了。”

    文科班考试想作弊没有理科那么容易,不像数学物理,答案随便抄一抄,也没有多少字,可是文科动不动就是几十字上百字的论述题,想要作弊其实很不容易,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文科班的学生即便知道期末考试牵扯到奖学金的问题,还会慷慨地让旁边人抄袭的原因之一,因为抄的时候大家都只能抄个选择填空题,大分题还是各安天命。钟鸣在考场上胆子特别小,他又多心,既怕动作太大会被老师逮住,又怕自己没让梅巧巧抄成会落个小气冷血的骂名,所以每次考试到了后半场的时候,他背上都能惊出一身冷汗来。这一次也不例外,离考试还有半小时的时候,梅巧巧就突然蹬了蹬他的椅子。

    钟鸣立马放下了手里的笔,小心翼翼地往讲台上看了一眼,讲台上的两个女监考老师正在低声谈论着什么,他吁了一口气,偷偷把卷子往旁边移了移。

    ☆、196 女汉子来了

    为了方便梅巧巧抄写,他特意把选择和填空的字体都写大了一号,梅巧巧凭着她那双5.0的视力,迅速把选择题抄了一遍,一切有惊无险地过去了,钟鸣手心却出了一层汗。他吁了一口气,静静等着考试结束,结果老师让大家站起来收卷子的时候,梅巧巧忽然站起来说:“你今年是不是没去复习的好?”

    钟鸣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的选择题有两道明显是错的,别的题我可能不会,可是那两道题我拿的很准,一定是你错了。”

    被梅巧巧这么说,钟鸣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因为他答题其实也答的马马虎虎的,反正就是尽可能地写,写满了整张卷子,可大部分都是废话,他心里还真一点把握也没有。他心里头有一种惴惴不安的感觉,觉得自己这一门在及格与不及格的边缘上。

    结果其他的几场考试下来,钟鸣也是这一种感觉,这是他从前从来没有过的。他学习成绩向来优异,这一回是学的不够踏实,结果又没有好好复习,才导致了这样一个结果。考完试他出了学校,刚走到大门口,就有一辆车开到了他跟前,他急忙让了一下道,那车却在他跟前停了下来,钟鸣仔细一看,原来是沈俊。

    沈俊戴着一个跟他的一模一样的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摇开车窗,笑着说:“还不进来?”

    钟鸣赶紧坐了进去,问“你怎么来这儿了?”

    “我也回学校参加考试,考完就过来看看你,难得的休息时间。”

    “你都市大明星了,还要考试啊?”

    “知道我今年一年都没多少时间,所以老师给我开了后门。”沈俊笑着说:“提前透露给了我一点题,所以我做起来不算费事,你呢,考的怎么样?”

    “不好,从来没考过这么差过,我都没怎么学,最近又忙着写剧本,一点都没复习。”

    “还是宋老师给你那个剧本吧,他今天碰见我还问你呢,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就没把你要拍电影的事情告诉他。”

    “幸亏没说,他让我写那个剧本我还没写好呢。”

    “怎么样,那剧本写的有信心么?”

    “没有。”钟鸣摇摇头:“我现在是做最大的努力,抱着最坏的打算。”

    沈俊笑着开动了车子,说:“今天辛苦,咱们去好好吃一顿,攒足了劲儿之后,明天继续努力。”

    钟鸣跟沈俊吃完饭,已经是晚上的八点钟了,沈俊把他送到小区门口,忽然说:“再努力努力,你很快就能脱离苦海了。”

    钟鸣一时有点发愣,没弄明白沈俊嘴里的“苦海”是什么意思。沈俊又问:“你要拍电影的事情,跟凌志刚说了么?”

    钟鸣这才完全明白了过来,摇摇头,说:“我不打算告诉他,等事情成了之后再跟他说。”

    沈俊点点头:“你这么做是对的,不然的话,他一定会阻止你,像他这种依仗权势欺负人的,最怕对方羽翼丰满。他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会不注意影响,灯一切尘埃落定,你成了名之后,他就不敢乱来了。”

    钟鸣居然被沈俊的这一番话说的心里头沉沉的。他跟沈俊告了别,一个人慢慢悠悠地往小区里头走,走了一半的时候,就在一张长椅上坐了下来。

    虽然晴朗的夜空都是星星,可是却依然非常冷,比阴天的时候还要冷冽一些。他搓了搓手,把书包抱在怀里,捂着肚子静静地盯着地面看。做了一会儿他就冷的有点受不了了,正打算站起来的时候,忽然看见了小区保安。

    他们小区的保安有好几个,轮流守夜,他分不大清楚,只是觉得很面熟。那人跟他打了招呼,他笑了笑,那人就说:“你不认识我了?上次失火的时候,我还帮过忙呢。”

    “哦......你好......谢谢你......”钟鸣意识到对方认识自己,反而感到很尴尬,所以对方知道他跟凌志刚的关系。那人就笑了出来,说:“不客气,那都是我的本职工作。天这么冷,你怎么在这坐着,没拿钥匙?”

    “不是,我就随便做了一会,正打算回去呢。”

    “你们家好像来客人了,在外头等了好久,凌先生回来的时候她才进去。”

    钟鸣问:“来客人了?男的女的?”

    “女的。”

    钟鸣一听,立马朝家里跑了过去,钟妈妈现在来他们这儿都不跟他打招呼了,都是直接跟凌志刚说。

    “妈,你怎么又不跟我说一声就来了?”钟鸣进来家门,笑嘻嘻地喊道:“你要是早说,我就早回了一......”

    他愣在了门口,一时怀疑自己进错了门。

    客厅里头,居然坐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那女人听见声音也扭过头来,惊讶地看着他。钟鸣本能地后退了一步,脑子里就像,不知道是不是凌志刚以前的相好,找上门来了?

    他这么一想,立即灵机一动,点点头说:“您好,您是我表哥的朋友?”

    那女人站了起来,问:“你是......”

    “我是他表弟呀,也在这儿住......我表哥人呢?”

    “钟鸣回来了?”凌志刚支着两只湿淋淋的手从厨房走了出来,说:“怎么回来怎么晚,吃了么?”

    “吃......吃过了......”钟鸣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又看了看凌志刚,凌志刚赶紧介绍说:“这是我堂妹凌云......他,叫钟鸣。”

    钟鸣一听,脸上倏地就红了,堂......堂妹?

    那丢人可丢大发了!

    果不其然,凌云笑眯眯地看了钟鸣一眼,说:“这小子还挺机灵的,看见我就说是你表弟。”

    钟鸣尴尬地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有个地缝都能钻进去。凌志刚笑着说:“他小聪明不断,估计是惊着了。”凌志刚说完就看向钟鸣:“别愣在那儿,去房里换衣服吧。”

    钟鸣一听,立即跑进卧室里头去了,谁知道门还没关上呢,就听凌云小声问:“怎么这么小?未成年?”

    “你哥我是懂法的人,怎么会勾搭未成年,十八了。”

    “那也够小的,我以为二十多岁的呢,这么小的孩子懂什么呀。你可真下得去手。”

    钟鸣听见“孩子”那俩字臊的不轻,说的凌志刚有恋童癖似的。他往镜子里头看了看,心想他哪一点像孩子了,这身高在他们同学里头也不算低了。紧接着又听凌志刚说:“你别跟在家里似的没皮没脸的,他脸皮薄,又要面子,我们俩的玩笑你别开。”

    “切,你都下得去手,我说一句怎么了......不过你别说,长的真好看,是你会喜欢的型儿,看着也老实。”

    钟鸣换了一身衣服,犹豫半天要不要出去。结果正坐在床上抖腿呢,就听见凌云在客厅里喊道:“我说屋里头那位,怎么回事呀,不愿意看见我呀,怎么我一来就钻到屋里头不出来了呢?”

    钟鸣脸一红,心想今天晚上他是有的受了,果然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这凌云跟他堂哥一样,脸皮够厚的,什么玩笑都能开,什么话都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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