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式瑢躺在热呼呼的水池里昏昏欲睡,被身后一堵人肉厚墙牢牢的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胸腹,他却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

    「瑢瑢……」许祈修从后面含着耳朵爱不释口的舔吻,叹息的唤着、紧拥着。

    「唔、痒……」杨式瑢缩着脖子躲痒,却丝毫拉不开一点距离。

    白天他本来就哭过一场,中午抓着钟苡瀚哭了第二场,男人进门后又哭了第叁场,好不容易被男人抱在怀里哄着餵食晚餐,没多久就开始了马拉松式的激烈性爱,男人的好体力他平常就远远不及,更何况是心绪起伏了一天的他,现在只能吊着一口气呼吸,连眼睛都快闭上了。

    刚刚弯着腰被男人扣住一路插射后,他好不容易才捱到男人终于也射了,想着终于可以回床上好好休息,才想闭上眼睛装死,却听见男人咕噥着嫌弃水变冷了,在重新填满一池热水的同时,抓着他又伸进一指在甬道里面又搔又刮的,也不知道是真的在细心清理,还是又图谋些别的。

    这次的清理没这么让他不舒服,但并不是男人的技术变好了,而是他累的半瞇半醒,一直到被抱进水池里让人又亲又摸了好半晌,他才稍稍回过神来,恢復了5%左右的体力。

    不是没有叠在一起泡澡过,只是自家的浴缸真的很小,杨式瑢只能坐靠在男人身上,背贴着胸、腿压着腿的,连底下某个东西的勃起程度都一清二楚——怎么觉得比起刚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他不是刚刚才射进来了吗?为什么他的体力可以这么好啊!

    妈妈我真的好累,我想下车啊呜呜呜呜呜……

    杨式瑢在心里哀痛恆逾的垂泪,可男人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双手始终在他身上打转,一下逗逗他的乳头、一下摸摸他的手,一下又揉揉他的性器,都轻柔的点到为止,却在在彰显着男人难填的慾壑。

    摊上这么个器大活好、体力好、持续力也好、爆发力更好的男人,杨式瑢简直欲哭无泪。

    「刚才你问舒不舒服,现在我也想问瑢瑢,跟我做爱舒服吗?」许祈修顺着水流似有若无的搔着杨式瑢的大腿,还从微微敞开的小狭缝里鑽进去内侧,在软肉上用指甲不轻不重的抓着。

    这是什么陷阱题!如果说舒服,岂不是让他名正言顺的再来一次;如果说不舒服,他一定会以加强练习为名、行淫秽之实。交往了这么些日子,这个男人心里那点子小九九鬼主意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杨式瑢沉默着不肯说话,喉间却喘出细小的、带着鼻音的低呜,想拢起双腿却被那隻大手挡着,男人还充分利用热水的滋润效果,把手指点揉的范围一点点扩张、慢悠悠的往后面滑去。

    「唔、不要了……」杨式瑢没有力气出手,只能勉强说出推拒,但听起来不知怎的,却特别像欲拒还迎的邀请。

    许祈修知道他累了却依旧不肯死心,色心不减的悄悄吃着豆腐,「瑢瑢乖,让你祈哥哥好好帮你按摩,」说着併起手指按住销魂的小口周围,明目张胆的一圈一圈揉抚起来,「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呢。」

    杨式瑢咬着牙根,不想发出太明显的浪声,却还是被极富技巧的手指撩拨的喘息起来。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已经被揉开的入口偶尔会被指腹擦过、浅浅含进指头,他受到刺激呜咽一声,男人就会马上脱开,在水波晃荡声中轻轻道歉,然后继续酝酿下一次的意外。

    迟迟得不到答案,许祈修坏心的故意道,「连乳头都肿起来了,看起来真可怜,你祈哥哥一起帮你揉一揉,」然后伸手压了几下,模仿着臀间梭动的手势,以他敏感的地方为圆心,上下同步画起同心圆,  满意的听见怀里的人逸出甜腻的轻软娇嗔,仿若羽毛般搔着他的心口。

    「不要、哈啊……等等、求祈哥哥再让我休息一下……哈啊、真的很累……唔啊!」男人的手指已经进来约半根了,微微撑开的触感太过鲜明,连带乳尖也被褻弄的几近破皮,刺痛中带出的快意很快打溼了他的眼睛,杨式瑢只能喘出含着水的求饶,求男人高抬贵手,或至少给他一点缓衝。

    「那瑢瑢回答我,跟我做爱舒服吗?」男人趁隙鑽了进去,言语与实质都是,两指夹着尖挺的乳首温着嗓子逼问。

    「呜呜、舒、舒服……哈啊……」杨式瑢已经顾不上什么面子了,男人问什么就答什么。

    「以后一辈子都只跟我做爱好不好?」

    「好、好……」

    「那瑢瑢把头转过来亲我好不好?」

    「好、唔……」杨式瑢一转头马上就被男人迫不及待的含进唇里,勾着舌头往对方嘴里吸咬着不放,和股间隐口对男人做的事简直一模一样。

    男人的吻技一直和床技差不多——都让他难以招架,带着轻微水声的吻、挟着温度的舔,和足以撩拨起情慾的咬,每每都使他很快就发晕昏眩。

    他张开了嘴更往男人送去,急切中听见男人从喉咙滚出一道闷笑,明知不是在笑他,是对他的主动满意的不得了,但脸上依旧泛起藏不住的潮红,「别笑了!」他微微松开嘴,语带埋怨道。

    「果然是因为热水的关係吗?每次隔着雾气,看你热情可爱的样子,我都特别把持不住……」许祈修讚叹着吻咬同样红通通的耳朵,手上的动作放轻了些,却依然逗留着勾引,上下其手的不亦乐乎。

    你有哪次是把持住的、我怎么不知道?杨式瑢忍住心里的腹诽,却被刻意放缓的细腻温存一点点悬起情慾,有一下没一下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轻哼着,细的像猫叫,却甜的像多汁的果子,任由身后的人细緻的、抚触着熟度採收。

    虽然过程一派缓慢又轻柔,但男人一根手指已经完全埋进他身体了,微微擦过那处时带出他已经万分熟悉的滋味,杨式瑢毫无选择的把后脑靠上男人的颈窝处,小声的喘出促息。

    男人轻笑几声后开始浅浅的抽动起来,热水顺着动作一点点流进身体里,杨式瑢有点受不了,抖着嗓子唤他,「唔唔、那里烫、祈哥哥……呜嗯!」他抽着下腹想把手指收含在原地,一时却没想到还有把人推开这个选项。

    许祈修很快明白他的意思,也为了避免他的瑢瑢不舒服,把手指抵进最深处就不动了,整个手掌包覆在小口外头拢着,「好好,不动、我不动,」然后侧头亲他脸颊安抚,「先插着,等一下回床里再继续,好不好?」

    用词是商量,语气却是没得商量,男人一手还捏捻着他的胸口玩,屁股底下那个硬邦邦的东西也没消退,还贴在他尾椎附近轻蹭着,固执的要挑起他的性慾。

    杨式瑢软着手脚、不成调的被男人弹奏着,一直到水温渐凉,才被一把抱出去擦乾水珠,然后连件内裤都没给他机会穿,就连人带着浴巾把他带上床压在身下,一张嘴急切的啃咬上来,从嘴唇、颈子、锁骨到乳尖全部咬上一轮,他觉得这次乳头大概真的要破皮了,呜咽着推开不过几公分,马上就被一双大手捞着翻过身体。

    「不准你推开我,」许祈修把他摆佈成趴跪的姿势,一手抬高他的后腰扣紧,一手情色的掐揉还泛着点粉色的臀肉,而后两手往外一分,盯着那个还带着水光的股间小口然后低头舔了起来。

    「唔啊!」被男人高热的舌头贯穿,杨式瑢羞耻的又想去推他,结果只是徒劳的按在男人的肩头,身体里的东西依旧毫无障碍的畅行无阻,一舔一勾着带进唾液,同时诱惑他滴出更多汁水,好方便稍晚的淫行。

    「才说了不准,瑢瑢的手真不乖,」许祈修埋怨的语气中隐隐带有兴奋,在着迷的舔舐里含糊说道,「等一下得给你点惩罚才行。」

    被男人舌头梭动着进出,那拟似性交的行为带来的刺激让杨式瑢呜咽着直哼哼,清晰的感觉着除了小口里的探弄,男人还会时不时在尾椎处轻咬、在会阴上吸吮、在小球上舔吻,总之怎么舒服怎么来,让这具身体食髓知味的颤抖着,却禁不住更张开腿把阴部往男人的嘴送去。

    许祈修努力施展他最近学来的技巧,灵活的舌头与牙齿交替着摩擦他喜欢被触碰的地方,发现杨式瑢的性器已经巍颤颤的挺起,还流出点点水沫,他更开心的卖力取悦,直把整张脸都埋进他的股间磨蹭不休。

    杨式瑢喘的几要断气,下腹失禁一般又溼又黏,不停滴下的液体染上床铺,毫不怀疑再这样舔下去就要被逼上高潮,忍不住又想去推男人,「哈啊、哈啊、不要舔了……快点、插进来……祈哥哥、快点……」

    许祈修特别喜欢听他难耐哭求的声音,敷衍的「嗯」了一声,依然故我的用舌头上下翻搅着溼滑晶亮的股间,把他淌出的液体勾出身体外,好留下他十足动情的证据,顺便品嚐他从里到外的甜蜜味道。

    「呜啊、祈哥哥……快要……」杨式瑢哭的悽惨,可在失控的前几秒男人却忽然退后,下腹积累的热度一下子就冷却下来,他难以置信的侧头看他,「祈哥哥你……」

    许祈修看出他的失落轻笑一声,在溼软小口重重一亲后,便温柔的把抬高的腰轻手放回床上,爱怜的摸了摸杨式瑢的头发道,「瑢瑢别急,你祈哥哥去拿点东西,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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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写点不一样的!

    (啊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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