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晴看不下去她那副傻样:“我自己有钱,干吗要别人送?”
    说起来,还是需要钱,徐放晴站了起来,深呼吸了一下:“萧爱月,我不能没有钱。”
    “所以呢?”萧爱月不解地问道:“你决定了吗?”
    “决定了。”徐放晴弯下腰,把她从香港千辛万苦带回来的资料全部扔进了垃圾桶里面:“我不喜欢求人,更不喜欢苟且偷生,萧爱月,你是我的女人,我要养你。”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发现。。徐攻党悄悄地崛起了。。。
    小萧开始要飞了。。。鸟妈妈默默地举起了手里的猎、枪
    ☆、你不能去
    萧爱月有很多话想对她讲, 想说她自己有手有脚不用她养, 想说其实她喜欢的不是戒指的贵重大小, 而是她的心意, 只是因为是她徐放晴送的东西,只是因为跟她手上的那枚款式一模一样。
    对于物质的追求, 萧爱月并没有徐放晴这样的野心,徐放晴那份野心来源于哪里萧爱月不得而知, 但是从她的话里面不难以猜出钱对她的重要性, 她说失去了钱就失去了尊严, 是不是代表曾经一些事情让她难以释怀呢?
    她害怕贫穷,不但是因为萧爱月的存在, 而是她不能穷, 她清楚意识到这社会的残酷与穷人的无能为力,即使没有萧爱月,她也会拼搏一次, 不,准确来讲, 正是因为有了萧爱月, 她才有了一闪而过的贫穷想法。
    跟她最后做的决定背道而驰, 萧爱月却是希望她能够彻底地脱离那些过去与所谓光耀的社会,有没有钱不要紧,萧爱月只是单纯的希望她能够开心一点,而这些话,她不能告诉徐放晴, 在这个关键点开口,无异于是对徐放晴的某种不信任,不信任她的能力与决断性。
    再说萧爱月她,有又什么资格说呢?
    她无权无势,就连数十年的存款加起来都买不起徐放晴的一件家具,她不够强大,没有能力讲出来我养你这种直戳人心的情话,这也是在她二人关系里面让她最不平等的自卑感。
    季文粤的那张邀请卡放在床头柜上很久,徐放晴终于看到了它,她脸上的神色若有所思,嘴上却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萧爱月,你吃药了吗?”
    萧爱月左手抱着太阳,右手搂着傻月,走一步回一次头:“我把它们送回房,再回客厅里吃药。”
    徐放晴态度敷衍地点点头:“去吧。”
    不得不说甘宁宁那胖墩医术还是挺高超,萧爱月吃完药在客厅里坐了十几分钟,慢慢地感觉身体里好像已经没有了打喷嚏的那些感冒症状出现,屋里面静悄悄的一片,什么都听不见,萧爱月瘫在沙发上不想动,也懒的动,她半睡半醒中感觉到有人靠近,手自动朝上张开,一下子勾住了那人的脖子。
    徐放晴还以为她睡着了,没有做任何准备的被她拉了下去,她全身重量都压到了萧爱月的身上,萧爱月闭着眼睛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又笑了起来。
    徐放晴咬着嘴唇想骂她几句,话到嘴边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萧爱月的脸越靠越近,一点点地贴在了她的肩膀上:“晴晴,我好爱你。”
    “你爱我是理所当然。”徐放晴搂住她的腰,把她半抱半拖地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干脆利落地锁进了自己的臂弯中:“萧爱月,你见过比我还好的女人吗?”
    “有啊。”眼看着徐放晴的脸色因为她的回话遽然变冷,萧爱月不慌不忙地补充了一句:“我自己。”
    “不要脸。”徐放晴冷哼了一声,嫌弃地道:“萧爱月,你的脸皮怎么比天、安门的城墙还厚?”
    “那我们今晚要不要那个那个?”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味,萧爱月心猿意马地不要脸问道:“就是那个。”
    徐放晴面无表情地捏了一下她的脸蛋:“吃药睡觉,你是病人,萧爱月,就你这样的身体状况,你是想战死在床上吗?”
    萧爱月语塞了一下,实在是找不到有力的措词回应她,她到临睡前才想到了完美的答案,翻过身俯到徐放晴的耳边,柔声细语地问道:“晴晴,你知道明朝有首诗吗?”
    徐放晴目不斜视地盯着眼前的手机屏幕,心不在焉地回道:“恩?”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萧爱月色、情地往她的耳朵里面吹了一口气:“晴晴,我们做吧。”
    徐放晴的注意力终于被她吸引到了,她放下手机斜视了萧爱月一眼,无动于衷地说道:“萧爱月,你想再摸一次给我看吗?”
    “你摸我好不好?”萧爱月恬不知耻地拉起她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口:“我想要。”
    徐放晴抽回了自己的手,接着又拿起了手机:“闭嘴。”
    “哦。”看来今晚无望了,萧爱月翻过身,努力着扮演一个因为丈夫无能,导致生活不愉快的妻子:“你是因为没脱毛吗?”
    徐放晴今晚一晚的好脾气完全破功了,她抓住萧爱月身上的白色被子往上大力一掀,脚跟手一起出动,对准萧爱月的屁股就是一顿狠踹:“萧爱月,看在你感冒的份上,我不骂你,你自己倒找骂,你上辈子是按摩、棒吗?每天震动着不停是怎么保持这么多年单身?我也没见你右手力气有多大,你以为谁都像你毛长性、欲强吗?闭嘴,再说一句话给我滚去门口睡。”
    萧爱月捧着自己的屁股跳下了床,她一脸委屈地看着徐放晴的脸,嘴巴张了张,大概还是想说什么,又担心徐放晴真的会把她赶走,她揉着屁股在床尾傻站了几秒,努力地忍了忍,最后还是忍不住顶嘴了:“我毛才不长,我是正常的!不像某人,哼!”
    她说完也不用徐放晴赶,非常自觉地拉开了房门:“我是自己想睡门口的。”
    一个枕头飞过来,徐放晴冷漠地按掉了卧室里的灯,在黑暗中坚毅地表态道:“萧爱月,给我滚出去。”
    萧爱月一边打着市场分析报告,一边回忆起昨晚徐放晴的种种表现,她揉着腰反省了一下自己的行为,打算今晚回去跟徐放晴好好谈谈,让她对自己温柔一些,不要动不动就赶她去睡客厅!
    今天销售部格外的热闹,来了不少的同事陪萧爱月一起坐冷板凳,一问才知道是季文粤的生日到了,原来季文粤是双鱼座,萧爱月边推算着星座表边往门口走去,她在门口碰到了程军坤,看到他手里捧了一大束玫瑰。
    他一张精心打理过的脸上满是得意,烦躁地跟萧爱月对视了一眼,指着门说道:“让让路。”
    这些同事都是过来送礼的,大概是因为季文粤晚上没打算开生日PARTY,一些男人围在一起谈论着当下的时事,眼睛有意无意地瞟向各自桌面上摆放的礼物,就是没人开口询问对方买的是什么东西。
    程军坤一直在看手表,嘴里不停地地问道:“季总今天怎么迟到了?”
    “她最近挺忙。”站在他身边的魏家辉接口道:“昨天也不在公司。”
    程军坤打开矿泉水瓶,撒了一点水到花上面,试图让它们看上去更加娇艳,他再等了一会,转头问与萧爱月同样沉默不语的王自发:“王经理,季总最近在忙什么?你透露一点给我们知道啊,还有明天的那个晚会,你有没有听季总提过?”
    他完全忽视了萧爱月的存在,对萧爱月的态度一直是不屑一顾,他瞧不起萧爱月,这一点,不用别人说,萧爱月自己也看的出来。
    王自发全程板着张脸没有讲话,听到程军坤点名,依然当没听见,他拿着桌上的杯子跟他们几人擦肩而过,直接进了开水房里面打水。
    “什么玩意?”程军坤对着他的背影破口大骂:“给脸不要脸的走狗。”
    这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让所有人都不太舒服,他太过锋芒毕露,并且非常自负,上次开会的时候,季文粤已经似有似无地给他招了一些敌意,没想到他依然不知反省,盯着周围的人群又是一顿炫耀:“哥几个,我明天去汇一晚会给你们拍点照,启石老总实在是太客气了,非要邀请我给他一起去参加这次拍卖会,我知道你们也没去过,晚点拍点照片放朋友圈,记得点赞哈。”
    “小人得志。”王自发站在萧爱月的身边教她怎么看分析表,他听着程军坤自吹自擂的话,低声暗骂了一句:“早晚有你受的。”
    有程军坤的地方就有戾气,季文粤一上午都没有到公司,程军坤给她打电话也打不通,快到中午的时候,他还是不耐烦了:“走吧,走吧,不等了。”
    他把花交给了季文粤的秘书,整理了一下发型,迈着步子快速离开了办公室里面,魏家辉紧跟其后,礼物倒是没有交给秘书,只是笑着跟王自发说了一声再见后才离开。
    季文粤是下午三点多到的公司,她来的时候,办公室里面只剩下了萧爱月与秘书小安两人,她的脸色凝重,看到满办公室的礼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小安,帮我订一张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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