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牙笑笑,全二这才对着自己的三弟露出狐狸尾巴,大摇大摆的走上前去威胁道:“封口费,封口费啊我说老三,兄弟们,得有封口费对不对啊?哈哈哈。”艾玛,胳膊肘朝外拐,不管咋地你俩可是一条血脉的兄弟啊!!!

    “必须得有。”江小鱼随声附和,扯着脖子依靠在钢琴前高喊:“娘的,哥演人贩子容易吗我?给钱全老三!!!”眼仁转转,江小鱼咧嘴贴过去又道:“你看这样成不老三?放我的人进去卖卖‘快乐’,肥水不留外人田嘛。”

    “不行。”很干脆,直接被全三否决,全三这次不打算涉毒,所以他直接拒绝江小鱼放药头去他赌船放货的提议。

    “操!”江小鱼嘴一歪骂道:“没人性!”

    “举报!”半天没发言的滕子封伸手搭上江小鱼的肩头火上浇油:“咱到那个什么水色那举报老三不就完了吗小鱼,哈哈哈。”

    “搞定了?”对于捆在一块耍的滕子封、江小鱼和他的二哥全二,全三是不屑一顾,突然从兜里掏出一盘cd丢给滕子封后,直接朝着自己的大哥迟骋走过去,心里头还惦记着迟骋手里头的那批险些被黑吃黑的军火。

    系着马尾一身欧洲贵族范的迟骋笑而不语,轻摇着手中的高脚杯一脸的胸有成竹,瞧这架势全三心里便有了数,没有在多问,自家大哥的手腕他是知道的,兄弟三人里,最狠的是他全三,最暴躁的是二哥全响,论起最阴最毒的就属他大哥迟骋,笑面虎一个。

    “你呢?”全三转身问滕子封,他指的是被25仔给假钞工厂这件事。

    “他妈的,老子下把印英镑,靠!”呵 ~这算是越挫越勇吗?滕子封吼完,对面的led电视屏放出了画面,不是别的,这不正是去年他生日那苦逼的一幕吗?

    丫操的,全老三你这个手黑的家伙,竟然把他和江小鱼那怂样给录下来了?

    迟骋喝着红酒,眯眼瞧着画面里只穿着裤衩子,就狂奔出去装海尔兄弟的滕子封和江小鱼笑,去年儿生日江小鱼和全二的一场恶作剧差点没要滕子封和仁莫湾那‘歪婆娘’崩盘,搞出个捉奸未遂,的确是闹的有些过了。

    “娘的,你丫的什么时候录的?”江小鱼瞪个大眼珠子看着全三哑然。

    “哈哈哈,这下知道俺家人的狠了吧?手里没筹码了吧?赶紧老实眯着去吧。”全二趁机落雨下石。

    “艾玛,不是,就这要是被哥的龙叔瞧见了非扒了你一层皮,就别说要你家那大祖宗再看见了。

    ”江小鱼扭头看滕子封,坏心眼的吓唬妻管严的滕子封说。

    滕子封连连白眼,反唇相讥:“你他妈的少美,信不信我把这东西拿红江叔看?你懂得,在我先脱层前你一准给我垫底。”

    “娘的!你这个见风使舵的小人,和哥翻脸了是不?哈哈哈哈。”江小鱼叫着嚷着就朝滕子封扑过去,俩人叽里咕噜的就闹成了一团。

    没一会功夫,俩人从沙发上爬起来,异口同声的鄙视雷打不动的全三竖中指:“靠!严重鄙视你!!!!”对此,全家三兄弟不过是一笑而过,哈哈哈哈。

    又过了一会,江小鱼吊儿郎当的随后问了滕子封一句:“嘿,怎么着我弯哥给你放假了怎么的?居然能要你一个人出来?”

    “滚你妈犊子!”滕子封冲江小鱼呲牙:“还不是水色那儿子把我儿子给挠了,你弯弯没肚量,现在还气着呢。”

    滕子封一提起这茬,立马又冲全三邀功:“嘿老三,这事给你通风报信,怎么着你得谢谢你封哥吧,哈哈哈。”

    “唉不是,我说我弯哥多大个人啊?怎么还和个娃娃一般见识?说出去他臊不臊啊。”枕着全三大腿躺在沙发上瞎晃荡俩脚的全二没心没肺的来了这么一句,一下子就把妻管严的滕子封惹毛了。

    男人大吼:“操,你他妈的也在海啸中亲自给哥生个孩子试试,看你还说不说得出这风凉话。”

    全二被滕子封吼的红了脸,有点尴尬,也的确,仁莫湾当年那一举动简直太爷们了,饶是他们都对其佩服的五体投地,换了谁都不一定能有仁莫湾那勇气和作为。

    小豁嘴那是生生从仁莫湾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他不疼就出奇了,这么想想,也就释然了仁莫湾爱子如命的小性子了,正因为小任真来的不易,所以男人才更加珍惜。

    奚落、挖苦还在继续,只是,全三突兀地凝视思索起来,脑子里忽然闪出了一个念头,十分大胆的一个猜测在全三的脑子里诞生,因为他想到了水色腹部那横切的刀口,想起了小水草曾经对他说的:我没有妈妈,小草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是孙悟空……

    虽然小草毫发无损,不管怎么说,多少还是惊到了一些,次日醒来后,水色极力的讨好着,问这问那,只要是儿子提出的要求他眼都不眨一下的立马就答应下来。

    小家伙有点缠人,水色走到哪里都像个小尾巴似的跟着,时不时的就喊两嗓子爹地,生怕水色会突然不见似的。

    下午的时候,水色腾出时间来更新了一下微博,主要就是想跟广大奶爸交流下经验,在小水草险些在人来人往的超市走丢的事情爆料了一番,就是想给粗心大意的爸爸们做个案例,带孩子出门的时候一定马虎不得,需要时时刻刻的看着自己的孩子,人贩子无处不在。

    水色想想就后怕,他发现小水草的时候孩子已经被换上了其他的衣服,这是他们动作快把出口都给封锁了,人贩子实在没招了,无法把孩子带出去才选择放弃了,如果他们的动作慢一步,他推动的就是他的宝贝疙瘩。

    果然,他这条微博一发出去,立马就有博友开始转发或者给他评论,在网络上的沟通,水色是乐此不疲的,他喜欢与他人共享他的快乐,真诚的接受教训,也把自己的经验分享给他人。

    只是,每一次在他的评论下处看见那个名为[鸡鸡无骨极其硬]的家伙,水色就不可忽视的厌恶,开始后悔上学的时候没有好好学学计算机,如果他要有黑客那一套,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这人给黑了,省着他看着烦,这人没脸没皮的,似乎一点看不出来他不待见他,动不动还私密他,郁闷。

    聊着聊着水色就对着电脑出神,这两天他一直在逃避一件事情,就是正视全想帮了他很大一个忙的事儿,他不想承认他是应该感谢男人的,如果没有全三的处事不惊与当机立断,水色知道他将失去的是什么,所以他很矛盾,矛盾的去想全三这个男人,矛盾的无法说服自己去接受或者厌恶到底。

    端起桌上的温开水,水色舒缓了下情绪,随后关掉与工作无关的页面,开始认认真真的做起企划来,明日他就要拿着他的设计方案给酒店方过目,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可以签约了。

    第73章  登上贼船

    翌日,水色把小水草送到对门的韩暮石房间里后去了秉柒凛的总裁办公室,萨琳娜客气的把他让进了一间小会议室,之后在展翔的陪同下秉柒凛来了,然后大家差不多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把一些方案初步敲定,之后水色又拿回去重新修订了两次后,双方意见达成签订合同。

    令水色大呼意外的是,他在签订合同当日的饭局上居然遇上了要他觉得矛盾的全三,秉柒凛并不知道全三与水色之间的一些过节,拿出东道主的身份对待着同样是客的两个人,他是出了名的死人脸,自然不会表现得过分的热情与熟络,但,还是破天荒的站起来为水色与全三相互引荐了一番。

    “给两位介绍下,这位是暮色设计公司的首席设计师水色水经理,这位是利保集团的全想全总。”水色本来就吃了一惊,被秉柒凛突然这么正式的一介绍莫名的就楞了,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些蹊跷,一时间懵住了,就没把全想身份的事往迟岚那想。

    同样的,全三心里头也有话要问水色,那日他将仁莫湾生子的事在心里头琢磨了好久,后来他没忍住,动用了点关系网,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把水色的身家背景查出个七七八八。

    水色的父母离异,这事其实对水色影响挺大的,因为水色他爸是个负心汉,简直就是当代的陈世美。

    他妈当年被查出了尿毒症,在后来化疗的过程中,水色的父亲居然爱上了伺候他妈的小护士,结果俩人双宿双飞了,他爸不顾他妈的死活,也不管他妈还有没有明天,毅然决然的跟她离婚了。

    他妈是个坚强的女人,不作不闹,痛痛快快的答应了他爸,之后一个人托着病体就那么带着水色一个人坚强的活着,熬到水色上了大学后就撒手人寰了。

    之后沟不像似人间蒸发了一样,资料上显示水色并未结过婚,起码他的户口上至今还是打着未婚的字样。

    如果不是身边有男人生子这样的朋友在,全三是不会把水色也往这方面想的,巧就巧到他好哥们的爱人就是个会下蛋的公鸡,男人又反复想了几遍水色腹下的横切刀口和张合程度,还有水色二度吃避孕药的行为,全三越想越觉着小水草有可能是水色自己生的,所以他今天来了,不但来了,还把滕子封和仁莫湾也请了过来。

    顾全大局,水色硬着头皮伸了手,冷静有礼的冲全三道:“你好全总,很荣幸见到您。”

    那旁的江小鱼笑的跟毁容了似的,惹得秉柒凛几次在桌下抬脚碾他的鞋面,那眼锋凌厉的跟巨刃似的,喀嚓喀嚓的哈眉飞色舞的江小鱼一顿劈,那厮立马消停了,乖乖的站在秉柒凛的身旁连个屁也不敢再放了,瞧他那倒霉样,一准是在家没啥地位的选手。

    从众人的神色中水色看得出,他们几个本来就就是相熟的,他的眼睛闪亮,目不转睛的盯着全三那双时刻显露凶残的眼睛看去,他其实已经在那份签订的利保集团常年指定合作伙伴的合同上知道了全三的身份。

    利保集团的实力雄浑,是国内少数佳靠国家单列计划的企业集团,他早有耳闻,但他怎么猜怎么想也绝对想不出猜不到与他多次纠缠的全三会是中国利保集团幕后的大老板,那男人的实力……足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对于自己出口的寒暄之词,水色感到恶心,他们之间交集了那么多,此时此刻再见,他却还要装着从来都不认识一样的在这里道貌岸然的主动伸手去与全三打招呼,可笑极了。

    他不歧视同性恋这个群体,可他还是不能平静的接受自己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体下被当作女人使用,不能,绝对不能!首先他自己就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别人认为的幸福甜蜜在他看来是羞耻与恶心。

    全三反手握住他的掌心极为有力,男人的眉目间滚动那种咄咄逼人心坎的锋芒,棱是棱角是角的脸孔气焰喷张,唇角轻耸,放出一抹虎视眈眈的冷笑,水色立时心中一惊,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握手的礼仪似乎被他们持续的过久,水色开始不动声色的想要把他被全三紧紧掐在掌间的手撤出来,可是他轻轻的试了几次都不得成功,不禁纠结眉目,心中气闷又不好发作。

    “嘿嘿嘿,成了你,在握就给人家这手握化了。”推门而入的全二大咧咧的走上前去,扯个破锣似的嗓子就吼了出来。

    水色一惊,下意识的回身去看,这一看便是一头冷汗,稀稀拉拉的又进来三个男性,一个眉眼如刀刻,一个气质沉敛雍容闲雅,还有一个他认识,是白衣翩翩的仁莫湾。

    水色恍然大悟,震惊到他的手掌已经被全三松开了他都没有发觉,后来的仁莫湾、滕子封与全老大迟骋陆续入座,发现气氛很是不对的秉柒凛冷冷开腔:“你们认识?”

    全大笑而不语,一身贵气优雅得体。

    全三觉着脸不苟言笑,并不打算多说什么。

    全二臭屁,嘴贱的抢先开口:“必须的啊……”一口浓重的东北口音,那味儿那叫一个冲,桃花眼乱闪:“水色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恨不得一天四十八小时都挂在我家三王爷的嘴上,水色这个水色那个,反正就是这个那个那个这个的,哈哈哈哈哈哈。”

    “我不知道他们知道,这是真的。”在撞上秉柒凛投来的审视目光时,近朱者赤的江小鱼立即摇头摆手为自己澄清:“相信我冰冰!”

    “闭嘴!”冰娘娘发威,他就讨厌江小鱼这没个正经的死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总摆出一副好像他多能压榨他似的怂样,粉淡,这得要他哥们怎么看他啊~

    尴尬,别扭,险些之外没有其他,水色有种被拉上贼船的错觉,不看僧面看佛面,在怎么,他都无法起身潇洒的拂袖而去,况且他厌恶的只是全三一个人,与他的家人无关。

    扯唇笑的僵硬,他冲全二点头示意冲仁莫湾寒暄:“你好,又见面了,小任真还好吗?”眼神闪烁,水色在偷偷打量仁莫湾和滕子封的互动,也在看着秉柒凛和江小鱼的互动,他从迟岚那里知道的,他们都是gay,而且是修成正果的gay。

    “挺好,你儿子下手还成,不是那么太重。”仁莫湾不咸不淡的随口回了句,真不是有意的,他就是这么个尖酸刻薄的人,他对水色这态度还算好的,你问他对江小鱼和全二那态度?我去的,根本不能提,那俩厮在仁莫湾那里就是头号通缉犯!!!

    水色:“…………”

    见水色面色尴尬,滕子封倒是特有风度的开了口缓和气氛:“小孩子都淘,哪有几个小子不作的,呵呵,能作能淘才是好,长大了有出息。”果然,男人得到了仁莫湾一记白眼,滕子封憋嘴,十有八九晚上得挨收拾,丫的他的小弯这心眼咋跟针别似的小呢?这也太要他尴尬了。

    水色谦卑的笑着,他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轩,什么语言都没了,除了机械的傻笑示意他在听外,啥都不会了,全三就坐在他的身边,他不得不认为这是他们刻意为之。

    不出意料的,这顿饭局根本就是朋友聚会,说的全都是一些不关紧要的东西,半点工作上的事情都没提起,水色实在坐不住,借口去卫生间起身出去,只想要到外面透透气。

    男人留了心眼,好像知道全三会跟着他出来一样,一出包厢门,水色就疾步如飞,最后更是技高人胆大的闯进了女厕所避难,他有点掩耳盗铃,觉得全三会去男厕所,所以他慌乱中躲进了女厕所,正好瞧见清洁厕所的大爷从女厕所里出来,一看就知道里面现在正好没人,他溜进去蹲在侧格里应该没事。

    这人,只想着进去的时候没有女人没事了,却没有想他一会出来的时候要怎么办,唉,全是被吓的啊……

    “小草。”干净利索的一声,躲在厕格里的水色一个激灵站起来,耳朵竖起来贴在门板上听着:“你生的?”

    怦怦怦!令水色心脏狂跳的不是全三的声音而是男人的问话,男人像一只被毒蛇盯上的青蛙,僵在厕格里不敢动,恨不得扼住自己绪乱的呼吸把自己萎顿在空气中消失。

    “出来。”言简意赅,不容抗拒。

    冷汗涔涔,止都止不住的顺着水色的两侧额角滚落下来,在他细腻的脸上留下汗痕,一双眼盛满恐惧,是那种区别于身体被侵犯被撕裂的恐惧。

    他就是一只被龟壳保护的缩头乌龟,可是怎么办?他坚硬的盔甲就要碎裂,全三拿着钳子快把他从龟壳里给拉出来,他会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这太可怕了,停下,请停下,请你停止这种行为……

    呼的一声,男人的铁拳敲上了门板,睚眦欲裂的水色快要咬破他的嘴唇瞪瞎他的眼睛,心脏剧烈收缩,三魂快要丢了七魄。

    呼呼,第二下是砸的,紧随其后的是手掌攥住门把疯狂向外拉动的声音,呼吸一滞,水色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脱落了。

    第74章 心房的门

    这是不能说的秘密,这是不能说的秘密,这是不能说的秘密!!!!!

    全三没了耐性,他抬起长腿照着那木质的门板就是一脚,不成想,水色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从里面拉开厕所的门板。

    他很激动,甚至是神经质,嘴巴里嚷嚷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就急着往出冲,结果被全想一脚踹中腹部弹到了背后的墙壁上,呜呼一声就贴着墙壁滑了下去,痛得缩在坐便和侧板的卡空中直不起腰来。

    全三则姿势无比的销魂,他力气太大了,顺着这股子冲劲他直接一个大劈跨就踹进了坐便池里,咕噜一声都冒泡了,哈哈哈哈哈哈。

    该死的,男人的脚卡在便池子里的洞口里拔不出来了,恼羞成怒,他和水色的造型实在太别致了,闹了个‘两败俱伤’,令全三想要发狂。

    事情的结果是如果不是全二在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那么他家老三和水色就一夜走红了,尼玛的,这俩人到底是在做什么啊?怎么还跑到女厕所卡空去了????

    最悲催的是他俩这阵势还被听到风声的迟岚给的撞破了,也不知道那一屋子人到底是哪一个手欠给迟岚通的风报的信,丫的男人一听水色和他家三小子凑一块了,放下手中的一切大事小事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然后十分幸运的就在女厕里瞧见了这令人费解的一幕。

    谁也没提这一茬,操性的,全老三那一副想要杀人的模样黑着脸板的杵在那,谁敢问为什么啊。

    这顿饭吃的那叫一个热闹,俩人被兴师动众的从女厕所里解救出来,哪也没去,居然又回去继续吃去了,当然,说是吃,哪还吃的下,闹的鸡飞狗跳的,把滕子封的家庭医师西北都给找来了。

    全三一脚把水色给踹的岔了气,一掀衣服,侧腰上好大一个鞋印子,肌肤一片瘀青。

    全三为他的凶残买了单,上次是做梦和人干架一脚踹在暖气管子上把脚给干残了,这次又玩自残,一脚蹬进便池子里,脚趾干骨折了,哈哈哈哈,给全二乐的在那东倒西歪的。

    “你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看你给水色踹的?青了这么大一片。”迟岚比全三还恼,他能不恼嘛,这眼看到嘴的鸭子就这么生生被三小子一脚给踹飞了,天知道他接到电话说三小子正和水色同桌吃饭的消息到底有多兴奋,觉着孙子都指日可待了。

    “岚哥,没事,没事,没有多疼。”水色尴尬极了,想来想去也他妈的没想出来个即符合逻辑又不让大家起疑的解释,在女厕所,咋解释????一块组团去偷窥啊!!!!

    “有矛盾。”全三黑着脸突然对迟岚解释:“他生气。”

    水色:“……”

    听这暧昧不清的话,迟岚是一惊一喜,急忙接茬:“怎么回事?莫非你们之前就认识了?”扭头拉起水色手腕急切的问:“水色你说,咋回事,是不是三小子欺负你了?没事,你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水色:“…………”

    男人的脸青红不定,主要是迟岚的说辞太夸张了,俨然一副以老婆婆的角度自居,还什么欺负你了,咦~听的水色一身鸡皮疙瘩,再一看那旁的众人忍笑的模样,又是一阵窘迫,水色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自然的扯动唇角,水色陪着笑脸,立即打断了迟岚的话说:“真没有什么,我想你可能有所误解,岚哥,之前我在南岭市装修了一间单身公寓,没想到这么巧合的正是三公子的单位,今天这一聚我也是才知晓的,呵呵呵。”

    “是有什么不愉快吗?”迟岚瞧瞧板着脸的三小子又看看一脸不自然的水色,知道事情并没有他表面听到的这么简单。

    “没有。”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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