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一杯热水凉着,儿子晚上也不过来,水色就大大方方的把疏婷拿出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这才进去洗澡。

    洗着洗着一双大手突然从他背后环过来圈住他的腰肢,然后很不老实的滑动起来,水色一惊一喜,没想到全三能回来,想拒绝又不是太诚心,心里想着反正也得吃药,要不就在放纵一把,还合适了。

    全三的手滑到水色的臀肉上,然后就失控似的狠力揉捏起来,使劲使劲地揉搓他的两侧臀肉,弄得水色微微感到吃痛,身子不停的晃动着,渐渐的水色整个身子都贴靠在了面前的墙壁上,双手扒着雾气蒸腾的墙壁,开合着嘴唇细喘着。

    很配合着男人岔开双腿微微耸起臀部,这个姿态很羞耻也很诱人,可是水色愿意这么做,中午出去的时候他用手机浏览了一番博客[水天一色]的博客又更新了,就一句话,给了他很大的启迪。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是这么写的: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爱我趁现在!!

    所以他不拒绝,所以他极力配合着,可他却不懂男人的粗鲁与急躁源于小水草上午无心的那句话,孩子说他的石uncle要买爹地,这要全三嫉妒要全三发狂。

    大手狠劲儿的掰着水色的臀瓣,青色的血管小蚯蚓似的在手背上胀起,男人的屁股被他揉搓的变了形,偶尔露出隐匿在丘峰间的密地,浅浅的色泽,淡淡的麝香。

    用舌头抽打过去,细细品味那只属于水色的味道,不许碰,不可侵犯,除了疼,美人能拥有这种权利!!!

    拥抱、亲吻、爱抚、交融直至情潮涌动,全三托着水色的屁股依靠在浴缸的边缘处激烈颠荡、起伏…………

    激烈的肢体交流连续持续着,三个钟头后一身清爽却双脚打颤的水色被全三搀扶着抱出浴室,掐指算算,俩人折腾了一百八十分钟,被填满其实只需十几秒而已。

    屁股一着床,水色就难耐的扭了扭,略带痴迷的瞧着全三的背影走进浴室,水色抿嘴偷笑,笑着笑着男人傻了眼,猛地想到先前被他放在床头柜的紧急避孕药,吓!糟糕!!!!

    114:小算盘

    果然,热水变成了冷水,药盒和桌面上的药粒儿却不见了,除此之外还凭空多出来一份医学报告,水色狐疑,禁不住好奇的伸手拿起水杯下压着的那白纸黑字的医疗见证慢慢看起来。

    呼吸像似被遏制住,水色很是难过,这份报告婉转的说明了全三的生理状况,定论虽然是几率偏低,可在水色看来跟丧失生育能力几乎没差了。

    他懂全三给他看这份报告的意图,对此,他是感动的,可是,除此之外,水色隐隐的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生育力偏低,不育、独子、小草、自己……

    有了那么一点点的苗头,心里头就是不舒坦,他想先小人后君子,因为太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韩暮石在分公司对他说的话,有钱人、情感游戏、玩玩……

    到底是哪里不太对劲?

    男人绞尽脑汁!

    重新捋一遍,不育、单身、独子、有钱人、情感游戏、自己,为什么会是自己?为什么偏偏喜欢自己?因为……因为……儿子!!!!!

    全三他不育,他此生除了小草外再也没有其他继承人,小草是他们全家唯一的苗,除非,除非全大全二肯找个女人娶了或者试管婴儿,所以……所以选了自己?所以自己像王后一样的被接进了国王城堡?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他能感受的到男人的爱,水色知道这些都是真的,是他自己多想了,是他自己敏感了,他和全三之间是有感觉的,瞧,这不是男人怕他吃食避孕药伤身才要他看到这份报告的吗?呵呵,是自己想多了,是的,是自己想多了。

    很快,水色得到了令他安心的答案,沐浴后的男人同样一身清爽,掀开被子上床,直接伸手把他圈入胸怀中,会像他宠溺小草一样的来宠溺他,亲亲他的额头,将他口中粗重的呼吸吹袭到他的脸上,然后咬着他的耳朵轻轻说:“爱你……”每晚一遍,始终如一,这是不爱说话的全三对他每夜都要说上一遍的情话儿。

    弯着唇,心安理得的霸占着男人的臂弯入睡,这怀抱真温暖,躺在他身边好幸福……

    翌日醒来的时候,水色才知道全三是特意为他风尘仆仆的飞回来,然后又在夜半他熟睡后悄然离去的,心中说不出的感动,他知道全三忙,很忙,忙的分身乏术,这段日子都要两地来回跑……

    孙子受了伤,迟岚说什么都不要大孙子去上课,起码要在家里休息一周再去,小人儿一听撒欢儿了,捧着三爷爷的脖子就左右开啃,气得他二爷爷冲他直瞪眼,大爷爷倒是心胸很宽阔,没有二爷爷那么小肚鸡肠。

    “想什么呢小不点?”全霭也不苟言笑,全三兴许是随了他的根,现在不年轻了,一家之主的身上也少了许多棱角,面对家人,就是一和蔼慈祥的爷爷,全无架子可言。

    “大爷爷大爷爷咯咯~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真真弟弟呢。”小人儿急忙顺藤摸瓜,忽忽悠悠的从迟岚的怀里跳到全霭的身上撒娇。

    “哦?明明是我大孙子受了伤,怎么还是你去看人家?”一撅小屁股就知道要拉什么粑粑蛋,小鬼头。

    “是这样的大爷爷,如果弟弟不要我受伤,小草就不能待在家里陪大爷爷二爷爷还有三爷爷了,小草在家里陪三爷爷,三爷爷高兴,三爷爷高兴二爷爷就会高兴,二爷爷和三爷爷都高兴了大爷爷你就也高兴了,咯咯,所以,所以小草觉得应该去谢谢弟弟呢。”小孩儿又开始绞手指,翻个眼皮偷偷观察着一家之主的面色,心里头合计着快接啊快接啊,快把话接下去啊。

    “哦哦哦,说的倒也是,那大爷爷派个司机送你去好不好啊?”伸手捏捏大孙子婴儿肥的小脸蛋,看来自己真的要服老了,当初有三儿那会儿他心里头也没多大稀罕的,现在看着这跟三小子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大孙子,全霭觉着他这颗心柔化了不少,孩子能够带给他们足够的乐趣,要他们一尘不变的生活生机盎然,注入了不少的新鲜感。

    “咦?”小人儿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刻喜上眉梢,大眼睛圆溜溜的望向大爷爷,然后有些难为情很是腼腆的小声说:“可是……可是去看人不可以空手去的大爷爷~~”大眼睛眨呀眨,小狗狗似的在大爷爷面前摇尾乞怜。

    迟岚在一旁看着抿唇笑,全释却守在另外一侧瞧着自己‘疼过来爱过去’半辈子的小刀疤眯眼笑,一家之主谁也没放过,厅堂里的俩大一小全被他纳入视线内。

    “这个很好办”全霭不着孙子的道,故意在这儿逗他玩:“小草回屋在爷爷、大爷爷们送你的礼物里挑出两件带过去就好了。”

    “那怎么能行?”小人儿据理力争:“送人要送新的,小草那些都是玩过的。”一点不吃亏,立即堵住悠悠众口:“还有爷爷和大爷爷们送给我的礼物小草不可以在转送其他人,这是心意。”

    “说说看,小草儿想怎样?”眉目如刻,鹰眸深邃,里面缱绻着太多太多的东西,对胞弟、对爱人、对儿孙,他的双肩上压着一座山,他必须要扛起来,扛起来给儿孙爱人们安定快乐的生活。“咯咯,大爷爷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小草都听大爷爷的~”小人儿扭着身子笑嘻嘻的看着自己的大爷爷,一脸的乖巧。

    “哎呀……这个还真不好办了,大爷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全霭的鹰眸深幽精亮,男人垂首瞧着眼前的小不点,忽然想起,在小三儿那他没有做到一个好父亲应该做到的,小三儿跟他从小就不亲,那孩子闷葫芦的性子也跟他脱不掉干系,幸亏岚能说得了他,现在,面对着儿子的儿子,全霭想做点什么。

    笑而不语,瞧着小东西歪歪嘴,皱起小眉毛露出一脸不高兴的表情,嗖嗖嗖的就跳下了他的腿,颠颠颠的就奔着迟岚跑过去。

    然后一手扯起迟岚的手腕,一手抓起全释的大掌,同时还特意回首用异样的眼光看了看他,又转过脸对他的三爷爷和二爷爷甜甜说:“三爷爷二爷爷你俩陪小草一块去好不好啊?大爷爷那么忙,他一定没有时间的。”

    全释一听乐了,着乖孙真上道,牵着小鬼头就想走,可得好好爱爱他的小刀疤,一双桃花眼立马就染上了情色,通红通红的跟吃了大力丸似的急着放一炮。

    迟岚根本没瞧见小全先生那猴急的样儿,站那不动,笑眯眯的配合着大全先生继续逗孙子,摊摊手、耸耸肩说:“着可怎么办三爷爷的大乖孙?我们走不开也没有钱呐。”

    小家伙斜楞的眼睛瞄迟岚,粉嘟嘟的小嘴立马就撅了起来,鼓溜溜的都可以往上面挂个酱油瓶子了,弯弯的眉毛挑挑着,一脸的不痛快,老半天小人儿才想到二爷爷,扭头问全释:“那二爷爷呢?”

    全霭与迟岚同时把目光落在全释的身上,全释的唇角显出一抹荡笑,男人年轻那会儿玩的特风,风流浪子一个,老了老了也没正派到哪里去。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全释把这话诠释的淋漓尽致,男人真是越老越有味道,浪劲儿、色劲儿、坏劲儿,还有他身上抹不去擦不掉的那股子痞劲儿,这些都是这个有着一双邪气桃花眼男人身上的标签。

    低下头,全释看着正仰脸瞧着他满眼期待的小豆丁,桃花眼乱飞,为了胯下那点儿事,就算是大孙子也不成了,摇摇脑袋,那意思是对小孩儿在说:二爷爷也爱莫能助。

    小家伙不死心,抓着全释的手指左摇右摇起来,做着最后的努力:“那二爷爷问问大爷爷啊,其实小草可以自己去买的。”小孩儿的意思在明显不过,是想要二爷爷张嘴去管大爷爷要钱,然后他自己去买所谓的礼物,市侩的小崽子,昨儿才吞了他老子的金卡,这胃口大的又打起他三个爷爷荷包的主意来了。

    三个风采依旧的男人互笑着相视,都觉得小草这孩子苗红根正,随了他们老全家的优良传统,水色的基因也不赖,和三小子结合出来的结晶果然非同凡响,小眼珠儿咔吧咔吧的一转,那绝对没好事儿。

    小人儿气鼓鼓的活像个小蛤蟆,大眼珠亮闪闪,后知后觉的看出了什么睨端来,小拳头一握,十分严肃的宣布了他突然的决定:“三爷爷,我决定以后每晚都跟你一块睡,咯咯~三爷爷抱抱~~”

    噗~迟岚忍不住的笑出声来,随即忍不住小家伙的诱惑弯腰就要去抱孩子,全霭抢在了迟岚前面将孩子抱了起来,一家之主心疼自己的爱人,受得枪伤还未痊愈,禁不住小草的重量。

    115:商量商量

    小家伙似乎不满意大爷爷抱他,在男人的肩头像条打挺的鲤鱼,甩着尾巴来回扑腾,嚷嚷着:“三爷爷三爷爷,小草要三爷爷抱,唔唔~~抱抱,要抱抱~~”

    “臭小鬼,给我听话,你三爷爷生病了现在禁不住你的重量。”全释上前一步,宠溺的伸手拍在小水草的屁股蛋上又道:“如果你乖,二爷爷有奖励。”

    “真的?”大眼睛亮亮:“什么奖励啊二爷爷?”

    “来,小草乖,你听二爷爷跟你说。”全释拿他那永远都要闷骚大男人承受不住的眼神斜楞了男人一眼,随后从男人的怀里抱过了小家伙放到了地上,弯着腰又糊弄着小人儿说:“你先自己在这儿玩会儿,二爷爷和你三爷爷大爷爷去楼上的卧房里商量商量到底要怎么奖励小水草,到底要是每人奖励一份还是只有二爷爷奖励你一份,自己坐在这儿玩行吗?”

    “会不会很久?”双脚一着地,贪心的小水草便迫不及待的询问着,如果不会很久,其实他也不是不可以先在这里玩一会的。

    一家之主是个闷骚的男人,什么叫闷骚?说的简单点就是个行动派,不过在全释撅屁股跟大孙子说话的功夫,全霭的大掌就顺藤摸瓜的摸了过去,隔着全释那层薄薄的裤料描绘他的臀形,在看男人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气定神闲,这会儿还在那慈眉善目的低头瞧着小豆丁笑。

    男人深藏不露,上次一个不留神心脏病复发了,今儿一定好好一雪前耻,要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老当益壮,什么叫不败的神话,什么叫top!!!

    大爷爷和二爷爷的感觉好奇怪喔~咦?怎么三爷爷的脸色那么难看喔???

    小人儿收回落到二爷爷屁股后的目光慢吞吞地说:“那你们一定要快些商量喔。”说完,小人儿就一个人奔着客厅的沙发跑过去,撅屁股爬上大沙发,圈腿儿坐在那就玩了起来。

    床上的事儿总是要人胸闷气短,小家伙一跑开,第一个转身上楼的竟然是迟岚,楼梯下的全释和全霭瞧着扭着屁股气呼呼就往上上的迟岚,不由得相视而笑,很快的提步跟了上去,看来今日天时地利人和,事宜‘办事儿’。

    咣的一脚踢开门,迟岚拧巴着腰条就拐进了卧室,他别扭,他小心眼,他就是觉得大王八这辈子最爱的不是他,他就是全释的附带品,因为全释爱他,全霭才连带着接受了他。

    这种感觉是不是的消失殆尽,时不时地也会冒出来要他自己膈应自己,黑着脸不说话,靠在床头胡思乱想,想着是不是生活太平淡了?想着是不是应该由他掀起点涟漪啊?要不……吓吓他们离家出走???

    “又犯病了是不是?”全释一屁股坐过去,伸手就去摸迟岚的脸,指尖轻柔,摩挲男人脸颊上的那道疤。

    迟岚半天不出声,等着全霭过来,可男人总是这样,他想争点什么的时候,他从来不配合他,他不想的时候,他总是默默给他关爱与包容。

    “来……”全霭开了口,他看着迟岚在说:“伸出你的手,过来摸摸这里。”指向自己的心口:“看看它是不是为你剧烈跳动。”

    眼睛眨了眨,迟岚小声的嘟囔:“你们俩个别管我,我更年期,要我自己在这瞎琢磨会儿就好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无奈,一个两个都是祖宗,都得供着哄着。

    “刀疤,别煞风景,来,二爷爷抱个,呵呵。”全释脸皮厚,扯着迟岚的肩就把人抱到了怀里头,用对小水草的那一套来对付他这个大小孩:“香一个,香一个有奖励。”

    “边儿去,别搁这儿烦我。”其实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刚才突然就控制不住了,过了那个劲儿就好了,现在在两个男人面前还有点不好意思了,他这是在耍啥啊?都多大了,孙子都有了的人了,真是丢人。

    “呦呦呦,拿情是不是?”迟岚不动弹,全释也不气,厚着脸皮撅个嘴就亲了过来,嬉皮笑脸的说:“给你这儿盖个章,省着你想东想西的。”

    上下其手,亲个脸蛋儿的功夫就开始在迟岚的身上摸索起来,拉出整整齐齐的掖在裤腰里的衬衫,用手指一颗颗挑着门襟上的玉石纽扣,很快迟岚漂亮的锁骨就暴露出来。

    “你等等。”拦住了全释接下来的动作,迟岚挑眉深深看了站在一旁的全霭一眼,男人总是这样深藏不露,要迟岚深信不疑他是爱他和全释的,而且爱的一样多。

    把目光转到面前全释的脸上,迟岚像似终于把多年来哽在喉间的话说了出来:“我就问问你俩,凭什么始终在最下面的那个是我?”

    全释笑了,全霭也笑了,迟岚觉着两个男人的笑特气人儿,更气人的是顺着他们的猥琐的目光看过去,大王八的裤裆硬邦邦,小王八的裤裆鼓溜溜,不用看不用摸,他都用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两个王八的那话儿的尺寸,翻个白眼,就算他短小怎么了?短小就不是尿尿的玩意啊?????

    “咱们公平合理,咱们听天由命,就算是打麻将也得调调风是不是?咱们今儿就抽签决定上中下的位置,一尘不变也没啥意思对不对?”小眼睛聚光,迟岚越说越发蠢蠢欲动,还从床上站起身来。

    “行,都听你的。”赌博?我能要岚你输的脸内裤都找不到,强势的男人少言、沉稳、内敛,鹰眸之上的黑眉立刻煞煞地扫向额角,这是个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男人:“怎么抽?”声落,朝全释看去,臭不要脸的小全先生屁大会儿功夫把‘皇帝新装’都换上了!!!

    怎么抽?迟岚倒是难住了,猜牙签长短?猜单双?掷色子?划拳?好像都不成,翻身的几率几乎为零,小眼睛转悠转悠,迟岚叫板说:“斗地主,就玩斗地主。”这个他拿手,逢赌必赢,他有胜算,俩王八一般都不玩这个,十有八九手生。

    “成啊~”全释笑的贼儿,但凡赌博,无论你是玩大老二还是斗地主拖拉机的,那就跟给他送钱一样,小刀疤你输定了:“咱也甭这一次的,就这么招吧,一二三炮的,起牌就三炮,啥都带,春天反踢翻一番儿。”

    迟岚一听心里没了底儿,急忙忙拿大孙子说事:“行倒是行,可我大孙子还在楼下等着呢,玩这太慢,简单点,手心手背的,俩背一心手心赢,俩手心一背的背赢,上位。然后剩下那俩石头剪子布,赢的中间,输的下面。”

    三人儿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全释笑的淫荡,全霭笑的色情,迟岚对他们来说就是手心里的泼猴,由你扑腾,这辈子也甭想翻出他俩的手心儿。

    “开始吧刀疤~”全释不老实,他弟弟更不老实,高高翘着碍人眼。

    很是警惕,小眼睛闪闪发光,看看全释看看全霭,就怕这俩人通气儿,然后张嘴拉长声音说:“那开始,一二三手心儿……手背儿。”

    真是挺窘的,这三人儿都多大了?年龄加一起都超百岁了,搁这儿比他们大孙子还幼稚的玩手心手背‘定扛锤’。

    输赢无所谓,压根全霭和全释就没打算要迟岚如愿以偿,所以这俩人懒洋洋的伸出手,一个手心儿一个手背儿,步调很一致,嘴角都噙着坏笑,哥俩儿黑道白道上摸爬滚打这些年,早都形成了某种小默契,一个眼神甚至是一个呼吸,俩人就都会意,知道应该一把手心一把手背的反复着出,无论迟岚手心手背,赢的都不会是他,哈哈。

    果然,全霭手心儿,迟岚和全释手背儿,男人愣了愣大叫起来:“这把不算,我出慢了,得从来。”

    全霭笑,全释说:“你想咋的小刀疤?你自己出慢了后出的还能输你说你赖谁?”

    是啊,没错,他想作弊,所以他故意慢出,谁知道这俩王八会一个手心一个手背儿,那他不是出啥都白扯?所以这把不能算,他出慢了,得重来。

    “好好好,重来就重来,看你能赖几把。”板上钉钉的事儿,小刀疤想折腾就折腾去,看待会儿咋在你肉体上找回来。

    “这怎么叫赖?我这是公平公正,我出慢了对你们来说这不公平,咱仨儿得一块出。”男人据理力争,就算他说的吐沫横飞,最后也改变不了他被压倒猛干的命运。

    “这次谁喊?还是你喊啊?可别再出慢了。”全霭呵呵笑着,使得眼角的纹路清晰可见,那是岁月的后腿,跑的慢了,在他的脸上留了痕迹,然而,褪掉了当年的青葱,多了某种致命的韵味,浓浓的像杯咖啡,喝一口此生难戒。

    “我喊我喊,准备好了吗?”黑锆石般的小眼睛瞅瞅全释又看看全霭,然后再一次拉长声音脱口而出:“听好喽开始了,手心儿……手背儿。”

    见鬼!莫非今儿犯太岁不宜赌博?胜出的又是全霭,又是他和全释一样。

    全霭功成身退,起身开始缓缓地脱衣服,马上该怎么爱抚他的小释,怎么满足岚,大男人都驾轻就熟。

    116:小草要当火车头

    “来吧刀疤,赶紧的咱俩一决胜负。”坐在床沿的全释仰头去看站着的迟岚,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爱眼前的男人,曾经发生的过往一幕幕回想起来,都甜蜜的要他这年过半百的男人觉得自己娘气了。

    “全释我可告诉你别和我玩赖,把手拿到前面来,我说开始在开始。”熟悉的花轮头,熟悉的味道,那是冰点与缠绵的结合,男人用了半辈子,迟岚被属于全释的这些掳获,他早就爱全霭也爱全释,不分伯仲,全是一样一样的。

    “行了行了,有你墨迹这功夫待会儿我这儿都精满自溢了,赶紧开始,没看老骚包都淌水了吗?呵呵。”狭长的眼睛成就了全释的雅痞之味,麦色的肌肤雕琢出他颓废的气质,他爱花轮头,那是他的标志,他是放荡不羁了大半辈子的全释,迟岚的小老公。

    “一二三石头剪子布。”快刀斩乱麻。

    怎么说来就来?全释还没准备好呢!

    喜出望外,赢了????迟岚笑的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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