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犯人你也得给一次重新改过的机会不是?”全释越说越火大,他最受不了迟岚对他采取冷战措施,对男人发火就好像蕴藏万钧之力的一拳打进棉花里去一样令人无力:“你也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刀疤~”匆匆向前迈了两步:“咱都多大岁数的人了,你三儿子都特么快而立了,老来老来你离什么婚啊,咱不和那些零零后凑热闹不成?别离了好不?”

    抬首,迟岚笑得柔和:“我跟你——有证吗?”

    闻言,无比激动的全释如梦初醒,木讷的摇头:“没有!”

    笑容扩散,连眼波都跟着温柔起来:“既然没有,就别在这里跟我犬吠。”

    态度端正,认错却十分不积极,伸脖子为自己辩解:“我这可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丫的跟你没领证但我们有事实婚姻,你丫的被我睡了二十几年了。”迟岚一瞪眼,脸上的笑容立马不见,全释只觉得头皮发麻,立刻改口:“你都夹了我二十几年了,完全构成事实婚姻。”

    众儿子集体风中凌乱,全大觉着全二花儿,全二觉得老三骚包,全三认为大哥流氓,敢情他们哥仨完全遗传了这位歪瓜裂枣般的恶劣基因啊。

    一家之主始终没有发话,这就是最终的导火索,迟岚最受不了全霭的手腕与城府,谁被他那双眼一扫,就犹如能被看透一般的毛骨悚然。

    这个翻手云覆手雨的男人,连他自己最爱的弟弟都能利用,那么他呢?呵~

    抬头,挑起眉眼,重现露出笑容:“不要求你能为他披上嫁衣才脱他内衣,但至少做到脱他内衣后你穿雨衣。”突兀地起身,迟岚大步流星的走到全霭的面前将手中的电话摔在了全霭手旁的桌几上,最后充满鄙夷的说道:“你没有做到为他穿上雨衣,所以不成功便成人了!!!!”

    猛地对上迟岚扫来的眼神后,水色没由来的脊骨发寒,然后觉得三爸瞧他的眼神别具深意。

    待迟岚怒气冲冲地离席后,全二迫不及待的冲过去,然后给他大哥三弟带回了内幕。

    迟岚手机里的是某三流小明星给他发来的验孕报告扫描版,说他和大爸一夜风流后怀上了太子爷,尼玛,又见双性人?????

    如果消息可靠,比小水草还要小的全四会在不久的将来咔嚓一道闪电横空出世????

    小水草哪里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个劲的扯着水色的衣袖吆喝着:“爹地,爹地是不是小草要有弟弟了?咯咯,哦哦太好了,弟弟,弟弟咯咯~”

    弟弟?弟弟你妹啊死小孩!!!!

    就在哥几个郁闷的时候那头二爸和大爸拼起命来,小全先生真是一点面子不给大全先生,叽里呱啦的当着众儿子的面给老男人一顿骂,骂的不够还上手,最后气喘吁吁的问大全先生:“怎么办?”

    全霭一手没还,对他的小释一如既往的宠爱,兀的眼光收拢,骤暴寒芒,掷地有声的吐出一个字:“杀。”

    水色浑身一颤,莫名的扭脸去看身旁的全三,他与大全先生果然是父子,性情手段一样的血腥残忍又无情。

    本以为会议会在三爸迟岚的愤然离席后结束,没想到又继续商讨下去,最后,一家之主和二爸全释全然无视大儿子三儿子和水色与大孙子的四票否决票,一意孤行的两票采用了全二提议的策略——婚内家暴!

    何为婚内家暴?全二的解释是:结婚内的强暴!

    吊儿郎当的全二以为小全先生现在要挺身而出,做大全先生和三爸迟岚的那撮阴毛。

    人类不要以为自己的阴毛其实根本没有用处,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有了性欲就要做爱,做爱两个人人的身体就会碰触与摩擦,那么阴毛从中起了什么作用呢?就是减轻肌肤的相互摩擦,要两个人不但能享受到激狂的性爱还不会疼痛。

    二少爷主张强制爱,他当然主张,因为他自己就暗藏鬼蓄属性,他可不喜欢这种拘禁式的欢愉方式。

    依据大全先生和小全先生的性格性情,单枪匹马的全二拿性命做担保,爱都是做出来的,就要大爸二爸听他的,从现在开始就把三爸圈养起来,一个月不出屋,关门就是磕,一准能要三爸回心转意。

    苍天啊,在水色看来这是一件多么不靠谱的提议啊,像大爸二爸这么睿智的男人怎么能就这么听信二哥的谗言了呢?

    全三告诉他说:那是因为大爸和二爸其实都是披着羊皮的豺狼,二哥的计划正中这两位最后的杀手锏,无论如何这婚是离不成的,既然三爸软的不吃,他们也不来硬的,就来无赖的。

    于是,自从那晚的紧急家庭会议之后,水色鲜少随便出入厅堂花园了,因为大全先生和小全先生实在是节操无下限,随处可见他们按到三爸磕炮的激狂身影啊!!!!

    在万般无奈之下,水色顶着锅盖和全三搬出了主宅,暂时住进了全三在裕华市的一处空中花园,小水草偶尔跟他们一起住,偶尔回去跟迟岚睡,估计迟岚也不是真的想跟大孙子睡,实在是拿大孙子当避炮挡箭牌。

    这晚,小水草窝在全三和水色的中间全无睡意,瞪个大眼珠子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和爸爸爹地说话,一脸叹息:“我觉着三爷爷好可怜哦,哎~”死小孩没说一句三爷爷都会情不自禁的叹息一声:“做游戏怎么总是三爷爷输呢?每次都是他被骑在下面呢。”

    踢了踢小短腿,小家伙继续抱怨着:“本来说好今天三爷爷可以带小草吃大餐的,可是大爷爷好凶哦,拦着我们不要出去,真讨厌,绕来绕去的最后还是在城堡里没出去。”

    扭了扭小屁股,小东西抓着耳朵说:“开始吃的好好的,可是吃着吃着三爷爷就不见了,我还以为要和小草玩捉迷藏,高兴死了咯咯,结果,哎………………”

    娃娃啊,你能不能不这么吊着你爹地的胃口,没瞧见你爹地眼睛听的都绿了,这也是个八卦魂雄起的主儿。

    “咯咯,大爷爷好酷哦~”翻了个身,干脆整个人撅屁股趴在被窝里:“他一面撞三爷爷一面要三爷爷说还离不离了。三爷爷开始怎么都不肯开口,大爷爷就拼命捏着他的肩膀顶撞他,咯咯,还不知道羞羞伸手去抓三爷爷的大鸟鸟,然后三爷爷就哭了,可是我有看到没有眼泪哦,之后大爷爷还在问三爷爷还离不离了,三爷爷呜咽着说不敢了。”

    为什么回答的不是不离了而是不敢了?水色心中狐疑,另外,他色魔了,那话儿起立了,狂晕。

    想偷瞄瞄全三,无视被窝里一个人闹腾着的儿子看过去,直直地撞上全三那双流淌着情欲的鹰眸,心,咯噔一下,故作镇定的冲其莞尔。

    全三有了动作,他掀开被子拽下自己的黑色内裤,放肆地暴露出他推荐那条壮硕的炮筒子,被窝里雇蛹的小人儿以为大爸要跟他玩游戏,咯咯笑着往水色的胳肢窝钻,搞得水色一动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快没了。

    抬眼时,男人的泡子筒已经近在咫尺,鼻端萦绕着的麝香味,顶端的露水令他看着惝恍,浓重的味道要其迷惑,情不自禁地就对着它张开了嘴……

    被窝里的儿子不老实的来回动弹,似要钻出被子,整个口腔都被充盈起来的水色竟不顾儿子的挣扎,狠心地用手压住儿子不想要其从被窝里钻出来,一直到小人儿叫嚷着要闷死了,水色才知道如梦初醒,慌忙的吐出口中男人的巨物,猛地掀开被子抱出自己的儿子急切地询问着有没有事儿。

    刚刚一定是鬼迷心窍了,不然不会如此对待他的宝贝心尖肉,小东西极为不满自己爹地的行为,苦着脸皱着眉大声抱怨着:“你干嘛你干嘛,你想捂死小草吗,呜呜呜~我讨厌爹地,呜呜呜呜~”

    这是闹觉了,开始借题发挥,闭着眼睛使劲在那闹腾,抱着儿子不松手,安抚着拍打着儿子的脊背哄着入睡。

    不知何时走下床全三扯住了他的双腿,使劲地往后一拉,令他的姿势看起来有点像一条趴伏在沙滩上的美男鱼,缱绻柔情的哄着自己的孩子入睡。

    再接着,全三的手掌便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直插进他的腿缝间,快速地向上摸索着,再后来,全三干脆整颗头颅都挤进来,在他的臀峰上来回留恋,再在后来,轻唱摇篮曲的调子全都跑出了中国,水色已是趴伏着给儿子讲故事唱曲子的姿势变成了趴撅着的姿态居高临下的给儿子哼唱。

    可惜,小人儿偏就不睡,闭着眼睛张嘴咧咧,然后全三整个人附在了水色的后背,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组着团给儿子哼哼曲儿,身下还伴有鲜明纯天然无伤害不加任何防腐剂的真皮碰撞伴奏声,pla~pla的。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199:渡劫

    一周后,政府举办的某某盛典如期而至了,但凡裕华市内有头有脸的尽数应邀在内,全家派出的代表是全三,自然,“三少奶奶”也会出席陪同,龙家出席的自然会是滕子封、任漠弯大夫,代表江海集团的自然就是江小鱼了,秉柒凛同样出席,不过秉总是代表他自己,丽塔酒店的行政总裁。

    除此之外,像韩江山啊,李铁军啊也都应邀出席,奢靡的晚宴上,简直就是七大姑八大姨名媛淑女争奇斗艳的舞台,性别男爱好女的绅士们都三五成群的寒暄客套。

    韩暮石的出席实在要水色惊愕,然后在看到陪在他身边的是 木时又有种原来如此的觉悟。

    珠光宝气,觥筹交错,总有男男女女穿梭于席间,偶然间的回头,水色瞄到韩江山随着李铁军一前一后的推开宴会厅的大门出了去,不多时,韩暮石便提步追上前去,在这之前,他似乎与 木发生一些口角。

    水色觉得好奇,看着全三端着酒杯站在叔伯的面前便没有去打搅,直接追随韩暮石的脚步追了上去。

    “暮石?”外面的空气很新鲜,月亮也特别的圆,就是夜风有些凉嗖,水色沿着花圃的小径向里走去:“暮石?暮石?唔……”

    “是我水色。”突兀自水色背后扯住他捂住嘴巴的是韩幕石,说话间他缓缓松开了被他桎梏在胸前的水色,而后压低声音说:“别吵吵,跟我来。”

    “暮石,怎么了吗?你在跟踪李铁军?”水色捏着嗓子小心翼翼地问着,与此同时猫着腰随着韩暮石快速地往小径深处走去。

    “嗯。”韩暮石心事重重,他没有过多的心情去对水色解释,他明明不相信 木的话,可他还是像着了魔一样的追着李铁军与韩江山溜出来了, 木和他说,只要他暗中监视李铁军和韩江山就一定能发现他一直想要知道的东西。

    猛地,韩暮石停下脚步,并且伸手拦在了水色的胸前示意他不要再动了,尾随的事要水色心里觉着忐忑,连连点头,而后随着韩暮石一同竖起耳朵偷听前面李铁军与韩江山的对话。

    “原来梁孟辉的儿子你养着呢?”天色较暗,水色与韩暮石距离他们又远,实在看不清此时李铁军的面部表情:“养虎为患。”

    水色心头一紧,李铁军原来是这种人,道貌岸然!

    “从现在开始我们没有任何交集,我们也从来不认识。”始终沉着冷静的韩江山似乎急着与李铁军撇清关系。

    “当然。我们本来就不认识韩先生。”他们之间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然不会如此默契得在三言两语间达成了协议。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路归路桥归桥,你的公司再出现危机也不要再来找我,懂了吗?”

    “懂?”李铁军脸色一凛:“你的鼎天国际跟着坐香油车要你短短几天赚了20亿,大家老相识一场,别这么不近人情。”李铁军伸手落在韩江山的肩头拍了拍,眼里却杀意渐现,他与韩江山不同,韩江山是正经八百的商人,而他,手上可是沾着命案的牧匪。

    当年他们萍水相逢,血气方刚的两个小子皆因家境困苦而想出来城里混个出人头地,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混了一溜十三遭还是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半吊子。

    最后俩人剑走偏锋一拍即合,提议绑票梁孟辉的是李铁军,他叔父是梁孟辉的司机,知道梁孟辉每天下午都有跑步的习惯,而且每次身边都不跟着保镖,只有那四十分钟是有机可趁的。

    于是,他们粗略计划一番将梁孟辉绑架,原本是没有想要梁孟辉的命的,可能一切都是天意,赎金也拿到了,他们都准备要放了梁孟辉了,结果求生意志特别强烈的梁孟辉挣脱掉了眼睛上的黑布,将李铁军的真面目瞧了去,至此招来杀祸,韩江山并没有杀人,而是眼睁睁看着梁孟辉死在他的面前,鲜红的血喷了他一身一脸,一直到梁孟辉咽气身亡。

    之后,两个人平分了这份赎金分道扬镳,这也是李铁军韩江山这二人真正发迹的原因,那笔绑架撕票的赎金才是他们真正发家的第一桶金,说白了,如今李铁军和韩江山的一切,其实都是梁孟辉的,没有韩暮石亲生父亲的这笔亡命钱,也不会有李铁军与韩江山的今时今日。

    “我们根本不熟。”这是韩江山临走时对李铁军说的话,过去的事儿是两个人的人生污点,只要对方还活着他们心里就不踏实!

    半拉磕叽的话不但令韩暮石心生疑窦,水色听了后也是疑云重重,隐遁在树丛中的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最后在确定李铁军和韩江山都走远了后,韩暮石才和水色从树丛中走出来。

    然而,两个人并没有马上回宴会厅,而是借着月朗星疏的夜缓步而行,起初,水色与韩暮石都没有先开口说话,一个人心事重重一个人若有所思,大概走了不短的一段路后,他们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然后站在泳池前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聊起来。

    “暮石,你和我说,你是不是怀疑什么了?”水色的眼波平静,脚下的池水里荡着一弯圆月,亮晃晃的。

    “我在查我的身世。”韩暮石的眼光和水色的眼波落在同处。

    水色心头一动,立即反应:“与李铁军与韩……韩叔叔有关联?”水色的智商比普通人的略高,逻辑思维排能力特别的强,而且懂得举一反三。

    眼角的余光映射着水色看着他的眸光,韩暮石无动无衷,声音清冷的继续看着泳池平静地说:“明天有空吗?”韩暮石顿了顿,自顾自地又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澄澈的眼仁闪了数闪,作为韩暮石最后的后援团,水色毫不犹豫的应下了男人的邀约:“好,几点?在哪?”

    “明儿我不去公司,到时候我会给你电话,水色,我只想带着你一个人去。”韩暮石突然转身走了,水色想也没想的立即抬腿跟上去,他懂得韩暮石的言外之意,男人现在是一头受伤的狼,当然越少人知道他的苦楚越好,他会尽量甩开那些保镖不让他们骚扰到暮石,不要暮石的秘密被不相关的人知晓。

    一前一后的两个人渐渐走到主场地,有侍者举着托盘自水色的身旁擦过,水色扬唇淡笑,极为绅士地从托盘中拿出两杯鸡尾酒,一杯交到韩暮石的手里,一杯自己捏着喝。

    “你现在是酒鬼吗?”在接下水色递过来的鸡尾酒后,韩暮石就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子较为戏虐地打量着面前一袭驼色西装的水色

    他今日打扮得体,一身的贵气,袖扣、领夹、丝巾,无数的微小细节将水色这幅如同素墨山水的男人点缀的宁静淡泊,尤其那双杏眸,黑白分明,澄澈无比。

    “可以这么说。”微笑着与自己的好友打趣,水色丝毫不掩饰他的情绪,他的确是正向着酒鬼的名号迈进,上次的事儿多少要他无法淡定,直到现在还每每从噩梦中惊醒,梦见那人的双手长在他的脖子上,血淋淋的怎么都摘不下来。

    韩暮石也是精明主儿,他立即正色道:“水色,都是我,公司出了那种……”一脸的内疚之色,韩暮石多少听说了水色的病疾。

    “这是我们的劫~”没有要韩韩暮石继续内疚下去,水色自然的截住了他的话,修养良好,眉眼含笑:“前儿我看了一本小说,说那些妖啊魔啊鬼呀怪呀都要立劫,就算是神仙也逃脱不掉,渡了劫之后就会大富大贵,暮石,咱们的劫快渡完了,和和美美的日子马上就能来了,呵呵,来~干杯。”

    叮的一声,两人的酒杯碰撞,四目交接,各怀心事,却又都不在面子上显现出来,瞧着水色高兴地一饮而尽,韩暮石随后也一仰脖子干了这杯酒。

    忘记一个人……其实很简单,不要见,不要贱。

    只可惜,韩暮石不确定他到底能不能做到这两点……

    “等等,杯子……”水色快手抢过韩暮石手中的空杯,以为是侍者来了,当即就把自己手里的两个空杯往身旁那送去,结果闹了一个大乌龙,身旁走过的人根本不是侍者,是他看花了眼,水色颇为尴尬,冲那人含笑致歉,觉得特汗颜,生怕这人知道他是全三领来的,这太给全三丢人了。

    一个乌龙闹的水色完全没有走进宴会厅的兴致,他瞧着刚才那人走进宴会厅,他要是这会儿进去,不是勤等着告诉那人他是全三领来的吗,那得多丢人啊?

    满是小心思的水色冲韩暮石咧嘴笑笑说:“里面的人我多不数不熟悉,进去也没什么大意思,要不,咱俩再去花园里走走?”

    霸气总裁的双性情人  唯一卷:缘来如此  200:一捅之仇!

    一阵夜风起,槐花香气扑鼻,月色下的水色只要韩暮石心头一跳,他已经断了那邪恶的念头的,然而,这种类似于邀请的神态,根本要他无法拒绝,点了点头,韩暮石轻声应着,随后俩人又折返而去,一路上还顺手拿了两杯酒和一盘西点,最后挑了一处较为安静的地儿席地而坐,倒也算惬意。

    这次没有说那些沉重又令人不开心的话题,同靠在一棵树下,脑袋里想到的都是上大学那会儿的趣事,说说笑笑的时间过的也算快。

    等水色跟韩暮石拿着两个空杯一个空盘子又走到刚才的地方时,没想到又发生了一遍刚才的乌龙,然后还是那个男人,水色这次真想抽自己俩嘴巴,命中率怎么会这么高?这人多亏是谦谦君子,否则一准觉得他有病,故意在这戏耍他玩,又是一阵尴尬地笑,水色说他可能是有些醉意,没太看清楚来人,实在抱歉,那人倒也大度,说着没事就去了。

    “你进去吧,我到那棵大树那面壁去。”水色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绕过泳池朝着那棵大树走去。

    “好,我五分钟后出来检查你。”憋了一泡尿的韩暮石从从容容的,说笑着便转身进了宴会厅,不出他所料,水色的全三太过招摇,一水的西装男只有他一人鹤立鸡群,想看不到他都难。

    这都多久了,全三依旧被围得水泄不通,虽然他话很少,总还是有男男女女大着胆子愿意主动上前搭讪,江小鱼和滕子封一左一右的往那站,这三男人想不成为宴会厅里的焦点都难。

    眼神稍移,韩暮石撞上了他最厌恶的一双眼,哪怕隔着那层黑黑的墨镜,他还是能轻易的想象出黑木那双温柔地眼,是的,黒木要韩暮石惊诧了,他现在终于知道黒木为何总是不分白天与黑夜的始终戴着墨镜了,因为他那双眼,太他妈的柔情似水了,那哪里是个爷们应该有的眼瞳?不!那怎么可以是一个黑社会男人能长出来的美眸?老天把那宝石一样晶亮的眼睛安在黒木眼眶子里真是暴殄天物了!!!!

    一副咬牙切齿的摸样,这俩人看见了就不对付,韩暮石特别讨厌黒木的那双眼,长在黒木的脸上实在别扭,如果要他看着这双眼睛做爱,他实在难以暴怒起来,那双眼太柔润了,看着就要人不舍。

    狠狠地别开眼,韩暮石如同看见了狗屎一样的表现出嫌恶来,黒木照他那死了妈的表情也不差在哪,站在角落里同样狠狠地撇开眼,心里头越寻思越不是滋味,三哥的话他听,关键三个之前说的那话好像是玩笑话,他丫的虎逼朝天的就信以为真了,然后就傻逼的把自己给虎如羊口了????

    憋气!黒木伸手掏出一根烟转身出了宴会厅,他需要冷静冷静,现在瞧见韩暮石就气不打一处来,敢桶他屁眼,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这一捅之仇得报回来。

    一分钟后,黒木苦逼了,他丫的现在都不举了,要如何报韩暮石的一捅之仇????

    不成不成不成!我举我举我贼举!!!心烦意乱的黒木不断的自我催眠,最后将手中的烟蒂一撇,在心里头发狠的立誓,他他么的一定要把自己给掰弯了,然后大干韩暮石三天三夜,把他腚眼子给戳露他,他娘个腿的!!!!

    黒木这小子上辈子是裁缝,不然这辈子不会这么滴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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