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人做了简单的翻译之后,苏妩明白了小女孩刚刚和她说的话的意思。

    呵呵,小姑娘说长大后想像她那样和像小谢那样了不起的男人交往,小女孩说这样一来她犯了错误就不需要负责任了。

    临走时,小女孩拿着报纸指着报纸里她的画像问这个人是不是她,报纸里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苏妩把报纸叠了起来,等一脸汗水的谢姜戈来到她面前时,她用自己的衣袖为他擦他脸颊的汗水。

    凌晨,苏妩和谢姜戈在他们的房间外做.爱,她一路走来就开始勾引他了,她靠在墙上用手抓住他的衣领,用自己的舌尖去□他的喉结,还用膝盖若有若无的去蹭着他逐渐僵硬的所在,一路辗转着,还等不及打开房间他进入了她,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他们放肆的纠缠着,她拨乱自己已经及到肩膀的头发,她的腿死死的夹住他的腰,她的背部一次次因为他的撞击在墙上摩擦着。

    极致过后,她让他依然埋在自己的身体里,她头搁在他的肩上去看夜空。

    很快的,十二月的风霜来到那不勒斯的这片高原上,关于在十月.十一月博得众多眼球的谢姜戈的□已然很少人会提及,若干的报道也只是粗粗的说明了曼谷法院对于涉案的几名嫌疑犯的审判,还有网友称在那不勒斯碰见过沈画。

    十二月,谢姜戈打算带着苏妩离开那不勒斯,他计划着把苏妩带到曼谷去见他的妈妈,然后开始筹备着他们的婚礼。

    十二月初的一个周末,苏妩接到了沈画的电话,她让苏妩给她买酒喝,她说好像苏妩应该对她表达谢意。

    “豌豆公主,在你的面前我有俯瞰你的资格,你觉得呢?”沈画对着电话咯咯笑着。

    周一晚上,苏妩让谢姜戈开车把她送到那不勒斯的一家酒吧门口外。

    “姜戈,你在这里等我!”

    “嗯!”

    “小谢,你就不好奇?”

    “不好奇!但你得记住我刚刚和你说的话,眼睛不要到处乱放。”

    经过精心打扮的沈画和打扮得土里土气的苏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苏妩也想打扮漂漂亮亮来着,只是谢姜戈不让,他处处对她的衣服挑刺,结果,她穿的是几件肥大的毛衣来赴约的,她和沈画坐的地方位置绝佳,在这里她们可以看到整个酒吧大部分地方,在这里她们还有可以安静谈话的环境。

    当着苏妩的面沈画点燃了一根烟,之后,娓娓道来,包括那个让她遭受到巨大伤害的夜晚,她采用的是倒叙述手法,她诉说着和谢姜戈经历了种种之后话题终于来到那个夜晚,她没有哭,就只是冷冷的看着苏妩,她详细的回忆着那个夜晚的种种细节。

    “那个男人的牙齿是焦黄色的,他的身上有着槟榔味,导致于到现在,我看到槟榔就会吐,这一切,都是拜你苏妩所赐,我要你一辈子牢牢的记住,由于你的无知任性你毁掉了我的一切,当你穿着白色的婚纱站在神父面前时,我亲爱的豌豆公主,你能做到问心无愧吗?你能心平气和的坐在你们的孩子身边讲那些宣扬正义善良的故事吗?”

    沈画笑着说:“不,永远不可能!”

    “我想,这就是你最终的目的吧?让我因为你假惺惺的恩惠而一辈子心存不安,这事情闹得越大我所承受的心里负荷就有多大!”苏妩浅浅的啜了一口酒,说:“最终目的你不是为了把我送到牢里,你是想让我一辈子活在某段的阴影中,这阴影会因为你对我的宽容越积越厚。”

    “可怎么办?我觉得你好像高估了我,不,也许可以换一种说法,也可以说是你低估了我,也许,在几天前我会像你说的那样,对于你的宽容心存感激,但是,现在我不会,因为我想当配的起姜戈爱的那个女人,我想当我孩子眼里骄傲的妈妈,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可以做得到。”

    “是吗?”沈画挑了挑眉头:“比如,让姜戈摆平那些人,给那些人送钱或者威逼利诱堵住他们的嘴,来达到粉饰太平的效果,然后,你把自己打扮得高贵典雅出现某些的慈善晚会上,让那些人存照留念,然后,等你们的孩子长大之后和他们说,哦,亲爱的,这就是你的妈妈。”

    沈画掩着嘴笑:“嗯,这个倒是很好的办法!我想,你的孩子们看到那些会尊敬你的。”

    苏妩细细的看着沈画,沈画收起了嘴角的笑意,冷冷的回望着苏妩。

    苏妩把酒杯轻轻的放下,说:“沈画,我觉得你真可悲,你把你的不幸当做了娱乐大众的工具,你操弄了人们的同情心,你自以为聪明,可在我看来这恰恰是最为愚蠢的行为,我想,时间会证明我今天所说的话的。”

    “还有,沈画,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个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曾经遭受不幸,你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我想,迟早你会回到你应该去的地方让那些心里医生帮助你。”

    “你闭嘴,苏妩,在我的眼里你是最配不起说这些话的人!”沈画手一伸握住了她面前的杯子,拿着杯子想往苏妩的脸上泼,苏妩的手紧紧的压在酒杯上。

    手压着酒杯苏妩站了起来,居高临下:“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回应你,还有,这酒我觉得应该是你给我买,就当是为了你的妈妈表达谢意。”

    “或许,你还不知道,也或许,你故意不去知道,你妈妈的命是我爸爸的命换来的,你拥有你的妈妈,我却失去我的爸爸,我的妈妈在她最美好的年岁失去了她的丈夫!”

    “所以,这酒钱应该由你来付。”

    回家的路上,谢姜戈车开得很慢,他空出一只手揽着她的肩,她的头靠在谢姜戈的肩膀上,他说下一个周末他就带她回曼谷,苏妩没有回答,她让谢姜戈给她唱歌,这一晚,谢姜戈把嗓子都唱哑了。

    下一个周末的时候,苏妩和谢姜戈没有回到曼谷,因为她和谢姜戈吵架了,谢姜戈让苏妩和他回曼谷,苏妩说不行她这天要到机场送梅宥谦,谢姜戈不让,结果她还是来了,而谢姜戈也尾随着她来到机场,他揽着她的肩并且强行在她的无名指上戴上了会把人闪花眼睛的大钻石。

    梅宥谦选择在打完和苏妩约好的十通电话后离开那不勒斯,人来人往的那不勒斯机场,她站在那里,穿着暗咖啡色的裙子,头发已经长到肩上,光是站在那里就已经很美丽了,浅浅的笑容堆上,移动脚步,裙摆飘动,飘动的裙摆有着大提琴尾音的诗意。

    是他心里头可爱的小仙女,不由自主的,梅宥谦对着那抹人影笑。

    不安份的人迅速的插了进来,挡住了两个人的视线。

    梅宥谦看到谢姜戈那张倒胃口的脸。

    在梅宥谦的心里,他厌恶谢姜戈那份属于他骨子里的疯狂和通透,谢姜戈总是做一些违反常规的事情,那些事情却又是梅宥谦极度渴望去做而一直没有做到的。

    梅宥谦狠狠的盯着谢姜戈,他在心里叹气,在他打给苏妩的那些电话中,期间就有好几次她气息不稳的回话,梅宥谦当然知道电话那端是怎么样的一种光景,谢姜戈分明是故意的。

    于是,当谢姜戈惺惺作态的来和他说再见时,他在他的耳边说,小谢,我觉得苏妩最为迷人的地方是那颗小红痣,你都不知道那小东西很多很多次都让我着迷,你觉得呢?

    这话说完,谢姜戈马上给了他一拳,一拳之后是连续击打,梅宥谦做出夸张的痛苦表情,事实上,谢姜戈的拳头还真的是实实在在的。

    “谢姜戈,你这个疯子!”尖锐的女声响起:“你疯了,你不知道他刚刚做完手术吗?你。。”

    当着机场很多的人,谢姜戈也粗着嗓门:“你闭嘴,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动不动就骂我疯子,我的疯还都不是你逼出来的,如果有一天我不为你发疯了,你就得一边哭着去,还有,我问你,你穿成这样来见你的前夫有什么居心?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让你在他的心里留下美好的模样,让他以后去见别的女人都会忍不住的在心里拿着你和她做比较,苏妩,我知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臭美。。。”

    “谢姜戈,你真的是一个疯子!疯子。。。。”

    “苏妩,你如果再说我一句疯子的话,我就当场疯给你看!”

    梅宥谦离开的时候,那两个人还在吵架,是那种真刀真枪,各自抖老底附带上肢体冲突的吵架!

    很好,很好,这就是他所想要达到的效果,这是他昨晚想了一晚的点子,为了达到这种效果他还特意请求苏妩穿得漂亮一点。

    终于,他也暗地里踩了谢姜戈一脚了,感觉,还是蛮爽的。

    一万米高空上,梅宥谦对着机舱外的天空挥手。

    再见了,小仙女!

    1、85

    (上)

    谢姜戈在和苏妩冷战时间里成功的做到把她凉了八个小时,这八个小时里他没有和她说一句话,她也没有和他说一句话。

    晚上九点,当他从书房里处理完一堆事情之后他发现他吃了闭门羹,他被拒绝到房间外,对着紧紧闭着的房间,谢姜戈耸肩,这没什么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他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抽了小半截的烟,脑子里自然而然出现的一些画面让他想骂人,身材强壮的男人和凹凸有致的女人纠缠着,男人的唇落在女人胸部的小红点上,那红点小得不能再小了。

    男人五官没有多出色,但棱角分明,夜把他的轮廓剪切得深邃迷人。

    曾经,在曼谷机场,她躲在那个人男人的怀里,自此后,这画面成为他的梦魇。

    谢姜戈把头靠在椅背上,有种把烟蒂往着自己手臂按下的冲动,熄掉了烟谢姜戈上床睡觉,翻来覆去睡不着。

    从床上起来,谢姜戈再次出现在苏妩的房间外,压低着嗓子:“苏妩,开门,我有话和你说。”

    没有回应。

    谢姜戈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再大声一点。

    “苏妩,你说得对,我是一个疯子,可。。。”谢姜戈的声音软了下来:“可我疯也都是为了你啊,苏妩,我觉得你应该高兴才对,不是吗?”

    还是没有反应,谢姜戈只好硬着头皮:“苏妩,让我进去,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依然还是没有反应,谢姜戈怒从心起,抬脚狠狠的踢了房间门,离开的时候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他怒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往自己的肚子了灌了一大杯酒重新回到自己的床上。

    身体刚刚往着被窝一钻。

    便,暗香浮动!

    手一触,摸到了软绵绵的身体。

    手一扯,那具软绵绵的身体变跌落在他的怀里。

    身体一翻,谢姜戈便把那具软绵绵的身体压在自己的身下,身下的人没有穿任何东西,他开始微笑。

    “你是怎么进来的?”哑着声音问,离开房间的时候他明明是把房间的门关得好好的。

    被压在身下的身体在扭动着,吃吃笑:“我偷偷的从你房间的窗户爬进来的。”

    “下次可不要做这样的事情,要是掉下去会把你的屁股摔疼的!”

    “姜戈,我只是太想你了,所以,我忍不住的就来见你了,姜戈,你喜欢我这样来见你吗?”

    姜戈,你喜欢我这样来见你吗?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她在使着坏,她用她的脚趾头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一点点的往上,往上。。。。

    低低的吼出。

    此时此刻,谢姜戈恨不得把身下柔软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让她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和自己的血液,脉搏连在一起,一起沸腾,一起跳动。

    她捏着他睡衣的衣扣,说着可爱的话:“姜戈,不公平,我什么都没有穿,可你。。。”

    谢姜戈手迅速的来到自己的纽扣中,还没有来得及解开自己的纽扣,另外的一只手压住了他的手。

    “姜戈,我来。”

    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的人迅速变成他,她伏在他的身上,如狸猫。

    她的舌尖从他的喉结捏过,她问他,姜戈,你还生我的气吗?

    “不,早就不生气了。。。。苏妩,继续,继续。。。”

    舌尖一路往下,牙齿解开了他睡衣的纽扣,谢姜戈的手落在她的头发上,神经牢牢的被她的舌尖所操控着。

    终于,他的睡衣被她一一解开,她的舌尖来到他胸前的两点上,最初是用鼻尖触摸,光是用鼻尖触碰已经让他快要疯了,更别提是。。。。

    喘着气,大口大口的,偏偏。。

    “姜戈,你老的时候还会为我发疯吗?”

    是的,是的,老得牙齿都脱落的时候还是会为你发疯的,他说,只要她是苏妩,就会继续发疯的。

    谢姜戈知道,他会为这个女人一辈子折腾的,一辈子。。。

    女人很满意,她的手从他的面前横过,落在左边的台灯上,刚刚还晕晕的光线亮了些许,是那种很柔和很柔和的光,那种光在她红艳艳唇色的映衬下暧昧迷离。

    忍不住的,谢姜戈的手去触及她的唇,刚刚一触及,如小蛇般的舌尖就缠上他的手指,那一刻,他硬邦邦的身体几乎就要像弹簧一样倏然起立。

    和他身体反应同步的是脑子:“苏妩,你有没有。。”

    有没有也这样在他面前做这样的事情?接下来的话谢姜戈没有问出,就光用眼睛瞪着她。

    “没有,从来就没有,我发誓!”

    一直以来,他的朋友们在玩疯的时候会毫无顾忌的说起某一些方面的事情,比如,他们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藏着某个女孩,他们把那个女孩塞到办公椅下,他们只需要打开他们的裤子拉链,女孩们就会知道她们该干点什么,在干点什么的时候好巧不巧的有人进来的时候进来的人也不会知道,在他们的办公椅上藏着一个女孩,他的朋友们说最喜欢那样的时刻,没有人知道在办公室里正在发生一些什么?

    安静的夜里,在阿拉斯加,在从酒馆回来之后,谢姜戈也在脑子里把朋友们说的事情在脑子里想过,当然,那个女孩一定要叫苏妩,当然,他不会把苏妩藏在办公椅下的,不过,他真的想过。

    想过她为他做那事。

    但也仅仅存在于想想,他舍不得她为他做那样的事情,会把她累坏的。

    此时此刻,她又一次的在他的耳畔耳语,姜戈,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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