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平暂时用木板订做了几个简易的花盆,将这三株茶花移到了花盆中,土是空间中的红土,有稍微洒了点泉水,以免因为变了个环境移了个地方而出现什么状况了。

    出了空间将打算卖掉换钱的东西一字排开放在窗台上,数了一下,还真不少了。一株金桂,三株菊花,三盆茶花,一块老树桩,总共八件。只是茶花和老树桩都是栽在木制的花盆中有些不应景,张太平心里琢磨着应该去买几个花盆回来,要不然到时候这个木制的花盆肯定影响整体的效果从而然高价格有所折损。

    做完了这些活张太平从后屋出来蔡雅芝还坐在门口做鞋子,看到张太平出来,将还没有做好的鞋子拿到张太平跟前来,示意他试试大小有什么不合适了好改进。张太平试了试刚和脚,显然是她在就量好了张太平脚的大小,只是为了做得合脚又来确保一番。

    张太平其实冬天里穿什么鞋子都是一样的,相信即便是雪地里不穿鞋子都能受得了,可这却是妻子的一份心意,做出来虽然对脚上没多大作用但是暖的却是心里。

    正文 第090章 着火

    随后蔡雅芝就收拾了一干工具准备做晚饭,冬季尤其是在山中天黑得早,现在做饭,到了六点天黑的时候刚好能坐在炕上吃饭聊天。

    便问张太平晚饭吃什么?

    “就弄些玉米粥吧。”

    可是没有馍馍了,也没有发酵好的面来不及烙锅盔了,晚上夜长了光是喝粥不耐饥,到了后半夜或者大清早人会很饿的。

    “没有锅盔了,这倒也是个问题。对了,我记得前些天有人送来些柿子是吗?”

    对呀,但是柿子也不耐饥饿呀。

    “我又没说直接吃柿子,将柿子和面和在一起烙柿子馍,这个也不用等面发酵,直接和面就能弄。”

    蔡雅芝一听记起来柿子也是可以用来烙柿子饼的,烙出来的馍馍是柿子的红色,味道甜甜的挺好吃的,便点了点头应下来。

    张太平又道:“家里还有鸡蛋没有?”

    蔡雅芝点点头表示有。现在家里还养了几只鸡,每天也能收取三四个鸡蛋,每天早上除了给父女俩吃过三个以外,蔡雅芝自己不吃,还能一个一个积攒些。

    “那到时候和面的时候给里面再加两三个鸡蛋,做出来的味道更好,而且还没有纯柿子烙出来的馍馍的那种粘牙性,吃起来不粘牙。”

    蔡雅芝表示记下了就过去做饭了。

    张太平一个人又没有事情做了,从柜子里抓了一把后院枣树上打下来的红枣便出了门了。后面跟着柿子,松鼠会随身跟着小丫丫,小樱和小武这几天早出晚归的现在不知道跑那里快活去了。

    没有目的地在村子里一边逛游一边往嘴里扔一颗枣,后面再跟着狮子和不知从哪里钻出来的阿黄。天快黑了,张太平边走眼睛边随意地扫视着路边寻找着丫丫的身影。

    在村子里转了一圈都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张太平便以为她已经回去了,于是也往家里走去。然而走到村中央的大场时却见丫丫慌慌张张跑出来的身影,张太平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看见张太平丫丫紧张地说道:“爸爸,他们,他们在烤红苕。”

    “谁在烤红苕?”

    小丫丫歇了一会儿说话顺利得多了:“就是二狗子他们。”这个叫二狗子小孩的大名张太平不知道,只知道他的父母出去在外地打工,一年回来不了几次,他就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爷爷奶奶管教的不严,小孩子七岁有些调皮。也和其他孩子到家里去过几次,但每次都不敢进家门,实在是害怕张太平。

    张太平突然感觉不对来,顺着丫丫指向的方向正是麦秆堆子的方向,怎么会在那里烤红薯呢?

    “你站在这里别动,爸爸去看看。”说着张太平向着麦秆堆子跑去。在这里烤红苕可真够胆然而还没等张太平爬到跟前,就看到火光从一个麦秆堆子后面窜了上来。三个野小子灰头灰脸的从麦秆堆子后面奔了出来,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惊恐。从张太平身边经过的时候,张太平一把抓住那个二狗子问道。

    “后面还有人没有?”

    二狗子眼中恐惧异常,虽然还是六七岁的小孩子不懂事,但是也知道这次自己闯大祸了,在张太平的喝问下才恢复点神智,右手指着那边结结巴巴地道:“天...天天...还...还在那边。”

    张太平听后大惊,将二狗子放在地上,想离弦的箭一样冲向着火的麦秆堆子。被放在地上的二狗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却是两腿发软跑不了了。

    张太平冲到火光前头的时候,看见这边的情形松了口气,火还在燎烧,但是距离天天小姑娘还有几米的距离。只是天天小姑娘好像被吓傻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被火光烤的满脸火红,眼中满是惊讶,身体瑟瑟发抖着却挪动不了脚步。

    一把将小姑年抱起来,跳到旁边。火势已经很大了,成了气候了,张太平虽然自负武力值无极限,但却对救活没有任何作用。等张太平将小姑娘放到二狗子旁边的时候,小姑娘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张太平也夹起二狗子,将两个小孩子放到丫丫所站的里着火的麦秆堆子一百多米的地方。

    “一会有人来救火,你们就站到边上别挡路也不要乱跑。知道了吗?”张太平对着三个小孩子说道。

    见三人忙不迭地点头应是,张太平才迈开步子向着村长的屋子跑去,到了半路上就有人看到火光拿扁担挑着水桶跑过来了。张太平没有理会跑上来的人,直接跑到村长家里对着也想要那水桶往出跑的村长道:“叔,别先跑,几个人是干不了事的,你现在应该用喇叭通知一下,让村民们都出来救火,不但带上水桶将叉也带上。”

    老村长一听也明白了,赶紧开启喇叭通知了张太平刚才的说法。于是听到喇叭的人家都开始行动起来了,一个个都拿起水桶和铁叉向着大场跑去。

    张太平也从村长家里拿了把铁叉,跑到着火的地方时,火势已经蔓延到四个麦秆堆子上了。张太平没有泼水救活,而是带领拿着叉的人将火势还没有蔓延到的堆子挑开,从火源上断绝开来,到时候即便是救不及也只是烧着四个堆子而不会蔓延到其他的上面。如果不及时挑开就有可能一连串烧下去,这一连串的堆子边缘和大场边的房子可不远,一旦控制不了火麦秆这种东西实在是最好的柴禾了,太容易燃烧了,最后泼水已经泼不急了,大家索性不管中心燃烧的四个堆子了,先全都拿起叉子将周围的堆子挑开。挑开后有都拿起水桶挑水泼水,这样最起码没有扩大火势的可能了。

    张太平没有泼水,打着叉子站在边上看着,以防没有挑干净的地方再有火势窜过来。虽然泼水不断,但是已经成了气候了,火势冲天映亮了半边天空,映照在每一个着急的面孔上。

    全村动员,人多力量大,最后火势被扑灭了,但是中间的四个堆子基本上已经被烧得差不多了。人们没干掉以轻心,用叉子将还在冒烟的灰烬挑开重新那水泼了一遍,确定没有再复燃的可能了才罢休。

    蔡雅芝也拿着水桶,找到站在一边的丫丫才放下心来。

    大家等火势彻底扑灭的时候才聚在一起开始探究着火的原因,边上三个小孩子吓得面如土色。

    最后还是村长问话,吓得二狗子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坐在地上看着烧成一堆灰烬的地方愣愣发呆。

    老村长见从这小兔崽子身上问不出个所以然了,便转向张太平道:“大帅,你是第一个发现火势的,你来说说原因。”

    张太平对这次的火势也感觉到蛋疼,边如实交代并没有刻意将丫丫丛中摘出来道:“听丫丫说,十几个小孩子不懂事在烤红苕才引发了大火。”

    “烤红苕?再大场上烤红苕?这些小兔崽子可真够胆大的。”旁边的众人惊讶道。

    老村长也无话可说了,遇到这种事情能有什么办法?小孩子不懂事请,只能让家长回去好好收拾了。

    这时人群中却有一个声音传来:“唉,这事情怪我,当时几个小碎娃在河边烤红苕,我多嘴开玩笑说去塞到那边麦秆堆子里面烤吧,那里火大,说完活也就没往心里去,走开了。谁想到这几个小崽子竟然当着了,还真塞到堆子里面去烤了,胆子可真肥呀。”

    说话的是村子里最喜欢开玩笑的王老枪,这不是绰号是真名就这样,也不知道当时他爹是真名想的取了这么噶名字。四十岁左右,平时在村子里根谁都开玩笑,而且是荤素不忌,人的脾气还行,只是开玩笑却不起争执。说起来还是老村长的后辈,是老村长他爹的大哥的孙子,也就是老村长堂哥的儿子,算是老村长的堂侄子。

    老村长听到他的话后当即大怒,直接上去在他的后脑勺上抽了两下道:“你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你看那十岁不到的小屁孩能开这样的玩笑吗?”

    王老枪揉了揉后脑勺,抽得还挺重,也不生气,陪着笑脸道:“叔消消气,这次真的是错了,这里的损失其实这四个麦秆堆子一个也就一百块钱,四个四百,对一般村民来说不算少了,但是这个家伙却能面不改色地说陪就陪,并不是说她的嘉庆情况就有多好,而是说明着还算是个人物。

    事情这样也没有敢嘲笑他,因为他也是有一段光辉事迹的。当年有一帮外村的小混混在外面欺负村里的一个小伙子,左后竟然感到村里来殴打,他看不过啊,直接抡起木棍打残了两个混混的腿,最后事情闹大了,派出所都来了,还是村里群情激奋才将这件事情压了下去,只是赔了些钱而没有将人带走。

    老村长看他讲话说道了这份上,也就不再打他的脸了道:“那你就赔吧。然后转身有对人群说道,回去都将自家的孩子管管,这次我就不再追究了,最好不要有下一次了。”

    正文 第091章 怪病

    人群散了后,张太平一家人提着水桶往回走。丫丫手里抱着松鼠,三人后面跟真一大一小两条狗。

    一路上小丫头一直低着头默默走路,不敢说话。虽然张太平现在对她很好,但是以前的余威犹在,尤其是张太平板起脸的时候,丫丫是连大气也不敢出的,更何况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最害怕的就是爸爸打自己了。

    张太平看着她一副做错是的样子,感到可爱,但是还是板起脸问道:“说说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儿。”

    丫丫抬头偷偷瞧了一眼张太平无表情的脸,小声说道:“他们要道大场上去烤红苕,我和天天不去的。但是二狗子说,要是我没不去,以后就不和我们玩了。”

    “那你怎么比他们先跑出来?”

    “着火了,他们在打火,我跑出来...跑出来想要到家里告诉爸爸。”说道最后声如蚊蚁,头也低得更低了。

    张太平将她一把抱起来放到怀里,说道:“今天爸爸比批评你也,你做的很对,以后不要玩火了,遇到了这种事情也不要自己上去救火,而是就像今天这样先跑出来找大人,知道了吗?”

    丫丫泪眼婆娑地“嗯”了一声,然后抱着张太平的脖子“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怎么哭了?乖不哭。”

    “我以为...以为爸爸...又不要丫丫了。”

    “怎么会呢?爸爸疼丫丫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要呢?以后都不要这么想了,爸爸以后都疼丫丫的。”

    “嗯。”抱着张太平的脖子头靠着肩膀。不一会儿竟睡着了。

    蔡雅芝听着父女的对话,心中一片甜蜜。这个家庭就是自己的天,只要丈夫对女儿好对自己好,即便永远开不了口说不了话,整个世界也都是美好的。

    回到家门口的时候,竟然停了一辆车,张太平看了车型和车牌心里就有了定数,但是还是有些疑惑,这时候他们怎么来了?

    走到院子里,才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人。阿黄和狮子吼了两声看见是熟人就没有再叫唤,但还是警惕地盯着两人。

    范茗看见张太平三人回来,跑过来高兴道:“大个子你们终于回来了。”然后又像蔡雅芝说道“蔡姐姐好,我又来打扰你们了。”

    蔡雅芝笑着点了点头。

    然后范茗就看着张太平,将张太平看得莫名其妙,这是行如水发话了:“你不是想丫丫了么?”

    范茗这才红着脸偷偷瞧了一眼蔡雅芝,见她去开门没有注意到自己才松了口气,对着刚被吵醒的丫丫道:“丫丫,有没有想姨姨?”

    丫丫刚睡醒还迷糊着,愣愣地望了她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高兴地说道:“姨姨你怎么在这里?”

    ““欢迎!”丫丫从张太平身上下来随声应道。

    “丫丫真乖,今晚和姨姨睡在一起,好不好?”

    “嗯。”丫丫点头答应。

    张太平问道:“几时来的?”

    行如水道:“旁晚那会儿,看见那里着火了大家都在救火,就将车开到了门前来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张太平没有问他们的来意,既然间隔这么短的时间又能来,就是说明一定是有说明事,单丝不管是说明事情都不适合在门外边谈论。

    蔡雅芝开门进屋将屋里的灯拉亮了,对着张太平打了个手势,张太平就道:“站在外面挺冷的,先进屋吧。”

    进屋后直接进到厨房里,几个人坐在火炕上,蔡雅芝在下面给每人舀了一碗玉米粥将烙好的柿子加鸡蛋饼切成块放在篮子里递上去自己也上去坐在炕上。一行大小五个人围坐在暖烘烘的热炕上,冬天厨房中的热炕就有这点好处,只要做饭随时都会是热的。

    蔡雅芝打着手势说话,张太平在旁边翻译:没想到你们两人会来,没有准备别的饭菜,只有玉米粥和浆水菜了,今晚就将就了吧。

    范茗听后赶紧道:“姐姐不用麻烦的,我们这次可能要多住些时日,以后姐姐按照平时做饭就好,不用搞什么特别,做什么我们就吃什么好了。”

    多住些时日?蔡雅芝听闻后明显雨鞋疑惑城里人怎么会在着大山沟沟里住这么久,但是心性却使她没有问出来。

    吃过了饭后,行如水对着蔡雅芝说道:“可能会在这里打扰妹子好长一段时间,这些钱妹妹收着,就当是今后这些时日的住宿费和伙食费。”说着递出一叠钞票,估计有万把块钱。

    蔡雅芝连忙摆手不要,然后急急打着手势道:你们是太平的朋友,不能收钱的。

    行如水却是坚持要给,张太平看不下去了:“房子空着呢,再说你们也吃不了多少,钱就算了,还没有到那种地步。”

    范茗轻轻拉了拉行如水的胳膊,行如水轻轻笑了笑道:“那也好。”

    将范茗和行如水安排在中院子里的一处房间中,蔡雅芝架进来些柴禾将炕烧了烧。这两间房间中的炕是从房子外面烧的,在外面的墙壁上有个脸盆大的口子,安装着个滑道,既能烧煤炭又能烧柴禾。本来烧煤炭是干净且能长时间保持温度,只不过现在家里没有煤炭,就只能少柴禾了。

    房间里的东西也很简单,除了一个柜子一张桌子,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了。今晚只能先睡一晚上了,明天再去卖些生活必等范茗搂着丫丫在热炕上睡着后,行如水才将张太平叫出来诉名来意。

    “相信你也看得出来我对茗茗的保护有些过头了,能猜出来一些问题。”

    张太平点了点头没说话,静等下音。

    “茗茗的了一种怪病。”

    “怪病?什么样的怪病?”

    “说了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伤害,就是只要一接触一些人后就会慢慢精神萎靡直到最后睡下去,但却不是睡个一天两天就能醒的,最少也会是五天以上。找了很多医生不管是临床的还是心理精神方面的都找不到病因更谈不上医治了。最后家里为了保护她只能将她和外界隔离,整天只能住在一个空旷但却无人的大房子里。就连父母都不能经常见,这才使得她的心性就如同一张白纸。”

    张太平惊讶道:“这种病闻所未闻,的确是怪病。”

    行如水继续道:“但是不让她和外界接触只能延缓睡眠的时间但是却不能阻止,只是近来一次次睡眠的时间越来越长,我们上一次进山之前的最后的一次昏睡都达到了二十天,每次昏睡之后身体的机能就得拿药物维持。既折磨着自己又折磨着家人,尤其是最疼她的外公外婆了,茗茗一度都想要了断了自己来让大家都解脱了,但是都被我给阻止了。上次进山也是她苦苦哀求我才带她来的,但是没想到这里却是她的福地,接触了这么多人在山里却没有昏睡过去,回去后也只是昏睡了了五天时间。”

    说完后行如水不等张太平说话紧紧盯着他的的眼睛又道:“这里有着什么东西能治好她的病,最起码能抑制,你知道是什么吗?”说道最后声音急切竟有种质问的意思在里面。

    张太平目光平静皱了皱眉头不动声色地说道:“至于是什么东西有这种效果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会尽力找出来将范茗姑娘的病治好。”

    行如水在张太平的表情和眼神中看不数来什么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失态,平复了一下心情有恢复了先前的温和如水说道:“对不起,刚才失态了。”

    “没什么。你的性情能理解。”

    “所以才又回到这里来一个是想要暂时缓解茗茗的病情,再个就是找到能抑制或者只好这种怪病的东西。再说了茗茗也很喜欢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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