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问道:“想出什么法子没有?”

    张太平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这次是大意了,短时间之内是找不回来了。”

    “可不是大意了。”王贵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之前就劝过张太平不要将马轻易地拴在那里,但是张太平没有听从。在他看来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什么回旋的余地了,这两匹马多半是找不回来了。

    张太平想了一下说道:“走再到停车场去一趟,看一看能不能找到那个保安。”

    现在只能这样了,王贵说道:“希望那个保安没有随着两匹马一起离开。”

    两人再次返回停车场的时候已经六点左右了,但是冬季夜长日短,这会儿还是漆黑着。

    张太平这次将小紫放进了那个保安待过的亭子里面,让它获取了那个保安的气味。

    小家伙从亭子里面冲出来之后就直直往市里面跑去了,正是北方,和刚才的方向南辕北辙。

    见到如此情景,王贵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说道:“看来那个保安并没有随着两匹马一起离去,那就还有希望。”

    小紫在前方带路,张太平两人跟在后边,小家伙不时地回过头来看一看两人是否跟上来了。小喜没有小紫灵敏的鼻子,它飞在空中的速度快,可以作为一个突然袭击的刺客,但却没有追踪敌人的能力。

    穿过大雁塔广场,在北边一拐又朝着西边的方向而去。

    大概二十分钟之后来到了一处和这个城市的繁华截然不相符的老旧街道里面。小紫在一家三层楼跟前停了下来。

    张太平朝着王贵说道:“你在这里看着,我上去找一找。”

    楼上是小房子出租的,住的全都是一些外地来城里打工的人。这会儿已经开始有人起床了,见到张太平上来便看过来。小紫进了楼之后就直奔最里面拐角处的一个房子而去。

    张太平跟在后面在门前站定,然后敲了敲门。不过里面不见反应。他从空间里面取出来一根细铁丝,往锁孔里面捅了捅,咔嚓一声门就开了。打开灯,里面很是凌乱,地上扔着一些不知名的物件,又一股怪味儿,但是没有人。

    在卫生间里面取了用过的牙刷放在空间之中,然后用空进开始感应,顿时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灵魂出窍一般站在整个城市的上方观看着下面还在沉睡之中的千年古都。

    在寂静的街道之中正有一辆出租车往北开去,里面坐着的正是他们正在找着的那个保安。

    心神退出来,感觉脑子有些晕眩,看来这么远距离的速查精神力还是有些不足。

    刚出了楼守在外面的王贵就问道:“里面没人?”

    张太平点了点头说道:“没人,不过听楼里面的人说是半夜起夜的时候看到他提着个箱子匆匆往外走,便好奇问了一句,那个保安说是家里面出事了,准备坐火车赶回去。”

    “火车站?看来是准备逃到外地去了”王贵说道。

    张太平点了点头:“你现在查一查最近时间的火车是几时。”

    王贵用手机查询了一下说道:“最近的是五分钟之后去往四川的火车,然后是九点的时候有一辆去上海的火车。”

    张太平想了想,那个人现在还没有到火车站,五分钟之后的火车肯定是赶不上,最早的一辆也是九点的,放下心来说道:“九点,时间够了。咱们现在就去火车站。”

    王贵问道:“楼里人说的确信不?”

    张太平笑着说道:“应该不会撒谎。”说着取出来一件东西朝着王贵眼前亮了亮。

    王贵一看竟然是个警察证件,问道:“你怎么会后这个东西?”

    张太平将警察证件收起来说道:“上次不是有几个警察到村里去闹事吗,顺了一个证件过来,响着留下说不定啥时候能派上用场。”

    “哈哈,这倒是个好法子,不过要是让警察知道了估计有些麻烦。”

    “我自然是不会去自找麻烦,那时候该用那时候不该用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天蒙蒙亮了,街上的行人开始多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在严寒的冬季躲在被窝里面享福,大多数人还是不得不冒着严寒起床谋生活。

    两人拦了一辆出租车朝着城北的火车站开去。

    开车的师傅见到张太平的肩膀上站着小喜,脖子上围了一条紫色的裘皮围巾,而身长的穿着却很单薄,感觉有点怪异。

    便问道:“先生这只鸟是什么品种的?”

    小喜本来是一只小喜鹊,但是在张太平家里面生活了差么长的时间,身体已经发生了变异,嘴变得比以前长了很多,一身红黄相间的羽毛很是显眼,再加上一双时时刻刻在滴溜溜转悠的小豆眼,很是可爱。

    不过这个小家伙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看上去好似牲畜无害,但是若发了怒凭借着快若闪电的速度可坚若钢铁利如快刀的尖嘴,绝对能伤了人。而且这小家伙还是一个小贼来着,没见这会儿眼珠子正在车里面打量着。

    张太平知道它的德行,见到它他的这番举动就知道它又想偷东西了,便用手指在它的尖喙上弹了弹,然后才笑着朝司机说道:“这是一只喜鹊。”

    “喜鹊?”开车的师傅显然见过普通的喜鹊“我家里就养了一只,不是这个样子的呀,嘴没有这么长。”

    小家伙听懂了师傅的话,有点小生气,站在张太平的肩膀上啾啾叫了两声。

    张太平说道:“刚开始养的时候不是不是这个样子的,不过养了一段时间就变成这样了。”

    “看上去几可爱又聪明呀。”开车的师傅赞了一句。

    小喜这下子得瑟了,在张太平的肩膀上做出骄傲的姿态来。

    开车的师傅又将话题引到了张太平的脖子上:“先生脖子上面的这条围巾看上去很漂亮呀,有点像是真皮做的。应该不便宜吧?”

    听到这话不等张太平反应王贵先笑了出来。

    开车的师傅感觉王贵笑得有点突兀,便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这条围巾却是漂亮,不但漂亮还很温暖。”王贵说道。

    张太平面上路出无奈之色,朝着开车的师傅说道:“这不是围巾,而是一直小动物,说着将小紫从脖子上面拽了下来放在肩膀上。”

    “啊!我还是一条围巾呢,刚才还在奇怪兄弟你这么一个大男人这么围了那么一条很像女孩子的小围巾。”开车的师傅惊讶了一下。

    小紫从那家三层的小楼出来之后就又跳到了张太平的肩膀上面,不知什么时候它喜欢上了像一条围巾一样围在张太平的脖子上。

    观察了片刻,开车的师傅又惊讶地出声了:“这莫不是一只紫貂?”

    张太平点了点头:“确实是一只紫貂。”

    “啧啧。”砸吧了两下嘴巴,开车的师傅说道“这东西现在可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珍惜的很,小小的一块皮就能卖几万十几万,当真是比黄金还之前呀。”

    张太平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在家里面的养的动物全都是家里面的一员,是不能用钱财来衡量的。

    正文 第535章 拷问

    火车站里面人声嘈杂,各种气味都有,小紫的鼻子就起不了作用了。

    王贵看着小紫在原地打转,脸色就有点变了,要是没有个能直接的追踪到目标的引导,在诺大一个火车站里面找一个人是相当困难的。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九点开动的火车八点四十就准人上车,一旦上了车再要找出来就更难了。所以现在只有十分钟的可用时间。

    “要不咱们等在上火车的口子上,想要上火车肯定是要经过那里的。”王贵说道。

    张太平摇了摇头说道:“在哪里肯定能被看到,人要是提前跑了,咱们再要找到就几乎不可能了。而且像咱们两个这样的人站在进站口上估计首先招来的就是站警。”

    “那你说咱们办?”

    张太平说道:“先别急让我想想。”说着便闭上了眼睛,心神沉浸到空间里面。空间里面有着那个保安的牙刷,如果他人现在在火车站里面肯定能够感应到。

    果然,张太平很快感应到了这个保安的存在,这人很是机警地没有再候车大厅里面等车,而是正躲在洗手间里面抽烟。

    张太平睁开眼睛说道:“我刚才看到了一个人去了洗手间,感觉背影有点相似,咱们跟过去看看。”

    “洗手间?”王贵精神一震地说道“行,赶紧过去,要是没在的话还能赶过来再寻找一番。”

    两人进到洗手间的时候那个保安刚刚将一支烟抽完,准备往外走。被迎面走来的王贵一把有推了进去。

    准备发怒的保安见到两人当即脸色大变,眼神闪烁地朝着四周打量,可惜洗手间里面没有后窗子,只有一个进入的门,被两人堵在里面没有一点逃跑的可能了。

    “跑呀,怎么不跑了?”王贵恶狠狠地说道。

    “这位大哥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请让一让,我还赶火车呢。”

    王贵大怒:“妈的,到了这地步了还装犊子,简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说着就一把扑上前将保安亲拿住,保安刚想就喊就被他用手掌在喉咙上面切了一下疼得眼泪都流出来发不出声音。

    打开水龙头哗啦啦放满了一池子水,抓着保安的头发将整个头按到了水里面,保安的双手被在后面反剪着根本反抗不了。

    张太平说道:“别弄出人命了。”

    王贵咧嘴笑了笑:“我把握着分寸,不会让他死了,只是让他脑子清醒清醒。”

    这样几次之后保安就被整的缓不过气来。王贵将他的头再次从水里面拽出来,使劲儿一甩就将他整个人甩到了墙根上。然后宰牛刀压在他的脖子上说道:“也不睁眼看看,谁的马都敢偷!”

    保安感觉到贴在脖子上面的冰寒刀刃,吓得腿都有点发软了,赶紧求饶道:“有话好说,大哥,有话好说呀。”

    秦天说道:“好了,先将他带出火车站再说。”

    王贵对着保安说道:“待会儿要是耍什么小心思,一刀捅死你。”

    两人将这个保安夹在中间朝着火车站外面走去,王贵的宰牛刀掩在衣服下面就顶在他的腰眼上。

    保安知道这次是瞎了眼踢到铁板遇到狠茬子了,路过候车厅的时候眼看着车警就在不远处,想着这里人多眼杂他们两人未必敢在这里行凶杀人,好几次都想要大声呼救,但却不敢用自己的生命来验证这两个人到底是不是亡命之徒。

    出了火车站,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开到了郊外才停下来。

    等出租车返回去之后王贵一把将保安推倒在雪地里,踹了一脚问道:“马呢?”

    “大哥,我也是被*的呀!”保安趴在雪地上说道。

    “我管你是不是被*的,只管说出来马到哪里去了?”王贵又踹了他一脚说道。

    “我说了他们会杀了我的呀。”保安还在嘴硬着。

    王贵脸上露出狰狞之色,从后腰上拔出了宰牛刀说道:“不说,现在就宰了你。”

    可能是看出了两人未必有杀人的勇气,这个保安还是不松口:“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呀!”

    张太平一脚将他踢出去六七米远,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吐出来一口鲜血。

    从王贵手里面接过宰牛刀,走上前去往他的小拇指上面一条,只听啊地一声惨叫他的小拇指就飞了出去。

    “说不说?”张太平愣愣地问了一句。

    还在惨叫着的保安没有说话,秦天挥起宰牛刀又是一根指头削落。

    “啊!”保安又是一声凄厉地惨叫,十指连心,两根手指被切落已经疼得他面上扭曲了。

    “说不说?”张太平又问道。

    “我说,我说。”保安忍着痛忙不迭地说道。

    王贵在旁边骂道:“真实贱骨头,推着不上趴着上。”

    张太平问道:“那两批马呢?”

    这次保安再也不敢再装硬气了,赶紧回答道:“卖给了龚爷。”

    “哦?多少钱卖的?”王贵问道。

    “一匹十万,两匹总共二十万。”

    “两匹马你总共卖了二十万?”王贵甚是吃惊,又一脚将他踢飞出去说道“妈的,上千万的马你就卖了二十万。”

    听到上千万这保安也是面上一白,倒不是因为自己卖了二十万而后悔,而是因为他让两人直接损失了上千万,几十万就可以买一条人命了,不知道自己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张太平拉住了还想要上前再将这人揍一顿的王贵,寒着脸问道:“谁是龚爷?住在哪里?干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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