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曼丽吃惊的看看张南风:“哦,他这么有钱啊。怪不得能养那么多打手,不过都是些没用的货色,我一拳能撂倒他们两个。”

    “那是,钟小姐,您的飒爽英姿令天下男人为之倾倒。”徐洪森脸皮够厚,拉过钟曼丽的手就放在嘴边亲。好在这时候,宋悦手下都在各顾各斗酒,除了林蓉,没人注意他们三人。

    张南风今天破例,喝了几杯白酒,两腮泛起红晕,眼睛里秋波横欲流。他酒量不如徐洪森,已经想不出什么词了,干脆直截了当:“钟小姐,几千万人民币算个鸟。嫁给我吧,我比他有钱几十倍。” 捏住钟曼丽另一只手。

    钟曼丽吓一跳,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比他有钱几十倍?”

    “那是,我和徐哥都比他有钱几十倍。那小子居然敢在我们面前摆谱,真当自己是根葱了,以为谁会拿他去呛锅……” 张南风也低头在钟曼丽手上乱亲。

    “刘飞龙,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算了,咱们别提他了。钟小姐,嫁给我吧。哦,嫁给我们吧,看在我们有钱的份上。”徐洪森情深无限状。

    宋悦刚敬完一圈回来,饶是他放荡惯了,听着也皱起了眉头,什么叫:嫁给我们吧。想玩3p就直说呗,明明是脱光了衣服在跳艳舞,却还在脸上蒙块面纱,哼唧着:我害羞哈。

    钟曼丽酒喝多了,脑子转得有点慢:“嫁给你们?同时嫁给你们两个?”

    张南风冲口而出:“是啊,我们是最亲密的朋友,一切都共享……”

    徐洪森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要说得这么明白好不好?当心人家脸上挂不住,一口拒绝。

    “我们两是最亲密的朋友,我们想永远保持友谊,保持趣味的一致性,所以我们希望我们能爱上同一个女人。”徐洪森轻声漫语,把世界上最不堪的**说得浪漫无比,“过去这么多年,我们都没能遇到像您这么令我们折服的女性,请您不要拒绝我们俩的一片深情。”

    钟曼丽已经开始晕了,本来是在心里想的,不知道怎么,小声嘀咕了出来:“你们两够不要脸啊。”

    张南风得意的说:“那是,因为我们有钱嘛。”凑到钟曼丽耳边,“宝贝,你想要什么,我们就能给你什么。”

    徐洪森握着她的手,从手腕一路亲上去,恨不得现在就脱她衣服:“宝贝,我们爱你。今晚上,我们都去南风家好不好。”

    到了9点多,已经有几个喝高了,本来还可以再唱会卡拉ok,张南风却已经欲-火中烧,恨不的立马到家,于是草草结束。张南风叫宋悦回飞虹后再给手下开个包厢,点小姐来作陪,费用都他来掏,宋悦低声说:“不用点,他们都有相好的,免费。”张南风一笑,说了声失陪。

    一群人都喝得东倒西歪,站路边招手打的。徐洪森其实没喝多少,默默的跟在林蓉后面。林蓉看都不看他一眼。

    来了一辆的士,林蓉跟着宋悦,还有飞虹的其他两人,跳上走了。徐洪森暗暗叹气,情绪低落,兴趣寥寥,有点不想去张南风家,但是又恐惧后面的漫漫长夜,站在那抑郁。张南风明白徐洪森在想啥,凑近了低声说:“我再去找她,你到我家等我。”

    徐洪森摇摇头:“她不会来的。算了,人要及时行乐,何必自寻烦恼。”

    低声问张南风,“你说她肯不肯跟我们玩双插。”

    张南风一笑:“等会问她。我看问题不大,她那么火爆。”

    两人顿时精神大振,跟打了鸡血似的。

    ☆、60尊重和尊严

    三人在张南风别墅前下车,欧式的小楼在夜色中风情万种,小区的护城河和绿化带将北京的喧嚣隔绝在尘世之外,但是风里却还是有一股北京特有的下水道的腐臭——再高档的别墅区都回避不了这城市的肮脏。

    钟曼丽抬头看了看别墅:“很漂亮。”别墅优美的装饰性线条让她想起了在部队的日子,那些白天检阅女兵装备,晚上检阅女兵身体的男人。

    这绝不是她见过的最大最豪华的房子,但是这样的房子往往伴随着或肥胖或干瘪或道貌岸然或猥琐丑陋的老男人,每次跟这种男人做完后,她都不得不自-慰,很多很多次的自-慰才能清洗掉心头的那种恶心。

    但是现在身边这两个,却是年轻英俊强健挺拔既下流无耻又直言不讳的帅哥,钟曼丽半眯着眼睛想,就剩下最后一条了,不知道他们的老二是不是跟他们的财力一样又粗又壮,跟他们的口气一样又狠又硬。

    三人假装酒醉的歪来歪去,用身体互相蹭着,嘻嘻哈哈的爬上了户外的阶梯,张南风一打开门,三人差点跌进去。

    张南风一脚反踢把门踹上,手一伸就搂住了钟曼丽的腰,低头吻上了她的烈焰红唇,一面吻一面把她抱起来往沙发跟前走。徐洪森一路过去把灯都打开,走到厨房里拿来了白兰地和三个酒杯。

    张南风嘀咕:“还要喝,喝什么喝,我等不及了。宝贝,你让我疯。”拉开茶几的抽屉,把一整盒避孕套扔桌面上。

    徐洪森有洁癖,不愿汗津津的做,只简单说了句:“我去洗澡,如果你们要我,就洗完澡来找我,否则,我自己睡了。”

    张南风看看他,见徐洪森神情落寞,赶紧说:“哎,宝贝,你到楼上看看我卧室怎么样。我给你拿衣服,我刚买了件非常漂亮的内衣,正愁找不到人穿,穿你身上那叫一个诱人。徐哥,你先去厨房看看,给我们弄点水果,再把酒也拿到楼上来。”

    钟曼丽已经摸到了张南风坚硬非常,正准备大战八百回合,听徐洪森说要先洗澡,再喝酒,不由大为扫兴,但也只能点头答应。

    两人到了楼上,钟曼丽一看那张2米多宽的豪华大床就振奋了。张南风取出一套崭新的黑色薄纱内衣给她,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宝贝,等会你穿上这个,春光无限,再躺床上,摆个姿势,等我们。”

    张南风和徐洪森分别在两个次卫生间里洗澡,张南风洗完裹着条浴巾走到起居室,却看见徐洪森披着一件白色真丝长睡袍靠着楼梯栏杆发呆。

    徐洪森抬眼看看张南风,满脸抑郁,拿起手机来拨号。这次林蓉倒是接了电话。徐洪森哑着声音问:“我们还能再谈谈吗?”

    林蓉在电话里问:“你现在人在哪里?”

    “在南风这。”

    “几个人?”

    徐洪森一呆:“我还没有…..”说不下去了,尴尬。

    林蓉叹了口气:“洪森,宋悦在考虑把飞虹转让出去,然后租个小门面,卖卖烟酒之类,过比较简单的生活。当然,他只是随口提了一句,并没多说什么,还在犹豫,但是我愿意等,等他下这个决心。他最近改变了不少,这个月都没跟女孩来往了…….生活是现实的,一个男人从小跟自己一起长大,知根知底,对自己真心,有点钱,虽然不是很多,长得不错,这样的老公也算十全十美了.....”徐洪森脸色雪白,“嘟”的一声就把线掐了。

    徐洪森忽然两三下把睡衣扯了下来,凌空往外一抛,睡衣轻飘飘的落到楼下:“南风,今晚上咱们玩得野点,一定要尽兴。”

    徐洪森“咚”的一声推开卧室双扇门,一蹦就上了床:“宝贝,你喜欢什么姿势…….”钟曼丽一把把他内裤扯了下来:“想操-我得先让我见见你的本钱。”

    晚上剩下的时间,应该说三个人都很享受,钟曼丽摸到的是年轻男人强健的肌肉,不是松松垮垮的肚腩。她喜欢青春强壮的男人,这种男人很鲁莽没钱也没权,但是给过她很多的快乐。钟曼丽发现这两个男人跟她过去接触过的年轻男人还有点不一样,这两个男人的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很敏感,无论是舌头舔还是牙齿咬,都能感觉到那光滑弹性皮肤细腻又紧致,跟过去坚实但略粗糙的触感完全不同。

    唯一的遗憾是,这两个男人摸起女人来没完没了,两根雄壮有力的肉-棒在眼前直来直去,两个男人却忙着把她从头舔到脚,一面舔还一面罗里吧唧的说个没完。如果不是因为是第一次,钟曼丽真想扇这两男人几个耳刮子:“你丫的,快点,黄花菜都凉了。”

    三人先是前后的忙活了一阵,钟曼丽发现一个尺寸特别大,另一个特别硬。当嘴里含着一根,身体里插着另一根,两只手在抚摸她的乳-房,另两只手在揉她的臀肉的时候,钟曼丽目光迷离,浑身发颤,不久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徐洪森看看差不多了,冲张南风使了个眼色,两人都把自己抽出,一左一右侧躺在她身体两侧。徐洪森柔声细语:“宝贝,可以吗?我们会很温柔的。”

    钟曼丽真想翻白眼:要上就上呗,哪那么多废话。但还是斯文的回答:“行,可以试试。”

    “那我们开始了。”徐洪森把钟曼丽搂在怀里,吻上了她的唇,两手揉她胸部。钟曼丽不耐烦,一翻身把徐洪森压在身下,自己扶着,插了进去。徐洪森将她抱紧,一面吻她,一面腰部用力,努力取悦她。

    张南风给自己换了个新的避孕套,在手指头上也套上避孕套,打开了一管不含油脂的润滑膏。钟曼丽正在好奇张南风怎么还没开始,却感觉后面一凉,张南风细细的在给她涂润滑剂,先抹在外面,然后慢慢的往里抠,随着手指的深入,不断的往里加。钟曼丽有点发愣,被这前所未有的待遇给弄蒙了,这两个男人倒是够温柔,够花样百出,只是不够猛。

    张南风耐心的帮她扩展,钟曼丽的菊花并不紧,很容易进入,钟曼丽随着他的动作,情不自禁的收缩自己的腔壁,徐洪森呻-吟着,一面吻她一面说:“宝贝,真是太爽了,你夹得我欲-仙-欲-死。”

    张南风在身后说:“宝贝,我要开始了,如果你受不了,就告诉我,我们马上停止。”

    徐洪森抽出自己,钟曼丽跪爬在床上,张南风分开她的臀肉,将自己的肉-棒对准她浅褐色的菊花,跪着缓缓进入,润滑剂已经充分生效,钟曼丽感觉到轻微的疼痛,但是比起过去那些粗暴急进的男人来,这点疼痛就跟没有似的,甚至让她觉得都不够刺激。张南风进到了底,观察钟曼丽的反应,发现她并无痛苦之色,于是开始小心的抽-插,几下之后,钟曼丽开始呻-吟。

    徐洪森柔声问:“宝贝,空虚吗?需要我吗?”

    钟曼丽火死:“废话,快来操-我吧。”

    徐洪森一笑,张南风在身后也忍不住想笑,于是一面揉着她的胸,一面把她拉起来,三个人都跪在床上,徐洪森从前面进入,两个男人小心的观察着钟曼丽的反应,生怕弄伤她。他们不知道,钟曼丽心里其实是在嫌这两个男人拖拉,扭扭捏捏的,真不知道他们在犹豫什么,如果不是因为跟他们昨天刚认识,钟曼丽早大吼一声:你们倒是给老娘动起来啊。

    徐洪森插到了底,两个男人隔着薄薄的肉壁能感觉到彼此,张南风尝试着小幅度的抽动,肉-棒在狭窄的肠道里运动,徐洪森凝神不动,怕她疼痛。但是钟曼丽已经忍不住,轻轻的扭动身体,迎合张南风的抽-插。两个男人看没问题,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开始一起动作。

    两个男人以同一频率律动着,两根肉-棒同进同出,钟曼丽感受到双倍的充实和空虚,忍不住大喊大叫起来:“太爽了,用力,用力操-我啊,干穿我,插爆我。啊,小-穴好满啊,屁股要被插爆啦。”钟曼丽在他们双双插入时,感觉到甬道和尾椎骨同时的酥麻。

    两个男人换了个眼色,开始分别一进一出,轮流进入她的身体,两个男人隔着腔壁摩擦到彼此,连形状和力度都一清二楚。这下钟曼丽开始狂叫:“就是这样,爽死了,你们干死我了,你们的鸡-巴好棒,啊……啊…….啊……”

    两个男人感觉到钟曼丽的甬道开始收缩,开始加力乱抽-插一气,钟曼丽大叫一声,冲上了高-潮,前面的甬道开始不自控的痉挛,后面的肠道也随之张缩,张南风跟徐洪森同时大叫:“宝贝,好爽,夹死我们了。”

    钟曼丽身体一软,被两根强健的肉-棒制造出来的惊涛骇浪的快感弄得浑身乏力。两个男人抽了出来,让她躺下休息,自己换过避孕套,然后左右换了位置。

    “宝贝,还能行吗?”两个男人问。

    “没问题。”钟曼丽已经恢复过来了,她体力充沛,这点消耗根本不算什么。

    三个人在床上无穷无尽的折腾,两个男人过去从没遇到过这么劲爆的女人,不由的兴致勃勃。女人却在部队里猛男见多了,应付这么两个男人根本不在话下,还嫌两人不够猴急,好在两个男人够持久,倒也马马虎虎有可取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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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一周里,两个男人对钟曼丽十分着迷,天天来找她。钟曼丽在宋悦这里上班,两个男人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坐在吧台上,喝酒,等她下班。

    钟曼丽第一周跟两个男人混得很开心,两个男人很大方,很温柔(太温柔了,都不够刺激了),对她很着迷。晚上不管多晚都来陪她,每次来都决不空手,张南风是左一件首饰,右一份礼物,徐洪森是天天给她订衣服买包包,两个男人都出手豪阔,五位数的东西砸下来眼皮都不眨一下,而且在床上也表现一流,她想要,绝不推辞,她不要,绝不强迫,她不满足,两个男人绝不松懈,而且两人还绝不吃醋,如此恬不知耻的同心同德共享一个女人的男人,纵然钟曼丽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遇到。所以直到第一周结束,钟曼丽还挺兴奋,挺满足。

    短暂的热情过去后,生活就是日复一日的常规,人也在频繁接触中暴露本质。第二周起,钟曼丽开始不爽,却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两个男人依然很温柔,依然很大方,也依旧天天过来陪她,坐吧台上一坐就是一晚上,但是注意力已经转移了。

    钟曼丽发现其实着两个男人眼睛并不在她身上,对她说的话从来都缺少兴趣和关注,她一开口,两个男人就不露声色的转移话题。两个男人除了跟她在床上说下流话外,也没什么话对她说,而他们在床上说的话,她又嫌啰嗦,不够猛,不够刺激。

    两个男人每天晚上过来,坐在吧台上,喝着无醇啤酒,头凑在一起,小声的说个没完。钟曼丽有时好奇,凑过去,两个男人就会戛然而止,就是不中断,继续往下说,她也一个字都听不懂。因为这两人说话经常性的只说半句,而且前一句跟后一句根本不相干,拼在一起,根本不知道啥意思。

    有一回钟曼丽忍不住问宋悦:“那两个,天天晚上坐吧台这说不完的话,你听得懂吗?”

    “屁都不懂。” 宋悦耸耸肩膀,但是过了两秒,郁闷的说:“就林蓉知道他们说啥。”

    钟曼丽也发现,林蓉跟这两个男人老是有共同语言,甚至都不用语言,三个人经常用眼睛看来看去,一副心知肚明的样子。而且三个人在一起说话,其中一个前言不搭后语的来上那么一句,另外两个就会哈哈大笑,而她和宋悦经常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笑啥。

    宋悦想了想:“嗯,她听得懂不奇怪。她本来给徐洪森工作,是他手下的经理,现在给张南风手下工作,是他的经理。他们是在说工作上的事,所以她都能插上两句。”宋悦说到后面,面无表情。

    “宋哥,林蓉是你女朋友吗?”钟曼丽问。

    宋悦犹豫:“这个,不算吧,她是我发小。”宋悦脸色阴了下来,抱着一堆酒杯到水槽那洗去了。

    钟曼丽一开始是在吧台打下手,宋悦教她记各种酒和饮料的名字。两个男人就坐吧台边上等,林蓉也坐着,三个人一人占一把高脚椅,喝着饮料,看宋悦训练钟曼丽调酒。

    钟曼丽性格直爽热情,动作干净利落,但是记琐事的天份十分平常,宋悦说了一遍又一遍,钟曼丽全给记混了。宋悦对这倒是一点不介意,他的伙计开始时都记不住。但是坐在吧台边上听的三个却比钟曼丽学得还快,他们闲坐着听,没两天,就把那些饮料的名称,配方都记得烂熟,见钟曼丽发愣就忍不住插嘴提示她。

    钟曼丽苦恼:“哎,我头都记晕了。”

    宋悦安慰她:“大家都有这个过程的,至少得一两个月才能记得住。”

    但是该记住的人记不住,不相干的人倒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还老是好意的在旁边提醒她,次数多了,简直跟件啥亏心事老被人提起一样不爽。

    第三周,钟曼丽开始对两个男人忍无可忍,包括在床上。

    应该说两个男人在床上表现是相当不错的,很温柔很持久很注意她的感受,钟曼丽对两人的器官没什么意见,但是对两人的床上习惯实在烦得要死,尤其是徐洪森。徐洪森有严重洁癖,事先要洗澡,事后要洗澡,这倒还算了,还挑剔头发有没洗过吹干,有没头皮屑,刷牙还是小事,居然要求把舌苔都刷一遍,上个床哪那么多破事啊。张南风略微正常点,但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晚上就看见两男人在不断的换新避孕套。

    钟曼丽简直要被这两男人弄得神经衰弱,反倒怀念跟过去那些男人在一起的时光,他们虽然没这两个男人有钱,没这两个男人那么会说甜言蜜语,没这两个男人耐心,没这两个男人花样百出,但是跟他们在一起,钟曼丽能确切的感觉到男人们在喜欢她,迷她,在床上也够生猛,够实战,不像这两个男人,磨磨唧唧,折腾来折腾去,把女人弄个半死。

    钟曼丽开始觉得不快乐了,而且越来越不快乐,她并不是个多思多想的女人,跟多愁善感更不搭边,但是现在也有点感觉了,这种感觉过去是从没有过的,她总结不出来,只觉得自己跟这两个男人在一起,自己就像空气。过去有把她当玩物的男人,那些男人灼热的目光仅仅维持到从她身上爬起来,但是至少没满足前,他们的眼珠子还是围着她转的。这两个男人跟他们不一样,在所有人眼里,他们两个都在道德沦丧的拼命讨好她,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被漠视着。

    钟曼丽现在住在飞虹的宿舍里,同宿舍的女孩们对她的运气既不齿又羡慕,嘴里说的话都阴阳怪气的。钟曼丽偶然有两句抱怨,女孩们就争相安慰她,带着鄙视的表情对她处境大表同情,钟曼丽后来就一字不提了。两个男人天天送贵重东西给她,小的金银首饰,大到名牌衣服包包,她没地方放,还是宋悦,收拾了一间小办公室出来给她,还专门为她买了个小保险箱。

    钟曼丽有点烦了,腻了,想跟这两个男人道拜拜,但是刚有点这个意思,酒吧里所有人,无论男女,都异口同声的说:曼丽姐,这么两个超级大款,对你又好,又舍得花钱,现在他们给你的哪样东西不值半年工资啊,就算他们没钱,这么帅的帅哥,床上表现又好,干嘛不要啊,别人想要都要不到呢。

    有人好心的建议:是不是因为两个太多了,要么踢掉一个,保留一个吧。

    钟曼丽心想:只留一个会比两个更叫人受不了,你们不知道他们有多变态。

    其实钟曼丽隐隐感觉到,这两人找她就是为了玩3p,因为别的女人没她的体力,也没她这么奔放,如果是一对一,他们肯定找别的女人去了。

    同时钟曼丽也隐隐觉得,宋悦好像很能体谅她的处境,看她的眼神中总是有一抹无言的理解和同情,偶然的三言两语,总是能说到她心里去,而且总是在两个男人面前不露声色的维护着她的尊严——哎,尊严,钟曼丽感觉到两个男人在别人眼里好像特别尊重她,但是她自己却在他们那里感觉不到一点尊严。

    ☆、61选择

    周末的晚上,吧台一片繁忙,徐洪森张南风和林蓉三个坐在高脚椅上在听徐洪森讲他公司里高层间的内斗。徐洪森有点烦躁,要了杯白兰地在那喝。

    一个男人坐到了吧台边:“服务员,给我来听蓝带。”

    钟曼丽应了一声:“来了。”然后满吧台团团乱转的找,嘴里小声嘀咕着,“搁哪呢?”

    宋悦看看柜台下面:“好像正好卖光了。昨天还有好多呢。”

    徐洪森不耐烦,插嘴:“柜台没有了。得去仓库提货。你先问人家一声,是愿意等,还是愿意换个牌子。”

    那个男人听见了:“嗯,那就换燕京吧。”

    钟曼丽把啤酒拿给人家。徐洪森看她又站在那里发呆,忍不住又说:“那你现在还不赶紧去仓库推几箱出来,等会再有顾客要,你又要手忙脚乱了。”

    钟曼丽心底里忽然涌起了一股气来:“你怎么知道柜台没蓝带了?也许还有没开箱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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