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皇甫怀寒动的手,慕容千秋派人杀了东陵的丞相,看样子是在向皇甫怀寒示威!”也是给皇后报仇。但是最后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只会让皇上觉得不高兴,所以他是绝对不会说的。

    “嗯。”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表情却很是怡然,好似听说南宫锦遇刺,他半点都不生气。可半晌之后,抬眸开口,说出了一句让灭大跌眼镜的话,“让玄字阁的人,将皇甫一族皇室中的所有人,包括皇甫怀寒,都刺杀一遍,杀掉一个是一个。”

    “……”皇上,这会不会太儿戏了一点?

    “怎么,你有意见?”淡淡的扫着他,容色不变。

    灭飞快的摇头:“没有,属下没有意见,属下马上就去!”

    ……

    后院,墨画收了剑,额头上已经满是细密的汗珠,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帕子,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心中的怒气却还未平。这一整夜,她已经想清楚了,相爷一定是受了那个男人的迷惑,她一定要想办法将相爷引回正途。

    想着,转身回自己的房间,走到长廊的拐弯处,却和一个男子迎面相逢,这男子长得虽不如燕惊鸿和暮谨宸好看,但也是一个难得的美男子,剑眉星目,一双好看的眸中透着一股子轻佻之气,唇边也挂着一抹邪笑,但在看见她的时候,嘴角极为明显的抽搐了一下,身型一闪,飞快的掠过!

    而墨画原本心情就不好,加上素来心高气傲,伸出手中的长剑挡在他的面前:“见到本公主,为何不行礼?”

    风的嘴角禁不住又抽搐了几下,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好死不死的就和这个女人遇到了。行礼?除了皇上和皇后,他们不需要向任何人行礼!冷哼了一声:“让开!”

    “大胆,你……”

    “这位什么公主,我是夜幕山庄的人,不属于你们西武,不必向你行礼,让开,别逼我对女人动手,特别还是漂亮的女人。你要知道,在下素来是怜香惜玉的!”

    一听说夜幕山庄,墨画的脸色马上就拉了下来,现在是一秒钟都不想看见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了,哪里还管什么行礼不行礼:“滚!”

    收回了自己的剑,转身就走!

    风听她骂了自己,也只是一笑,不甚在意的开口:“姑娘家还是文雅一些,不然,是没有男人要的!”

    随即,就是一阵张狂的笑声扬起。墨画的眼中凝出一丝杀意,飞快的转过头,而那黑衣男子竟然已经到了百米之外,墨画不由得在心中一叹,好快的速度!可,不知道为何,看着他的背影,她忽然觉得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

    “燕卿,这件事情,你可是做得太过分了。”慕容千秋面色不愉的提醒,且不说这小子让墨画新婚之夜独守空房,墨家会对西武有所不满,就是这新婚之夜,还离不得那个暮谨宸,这点就足够让他心中不爽了。

    燕惊鸿也不辩驳,低下头十分老实的开口:“臣知错,臣以后定当注意!”

    这群老不死的,就是想借这件事情,将不尊皇室的罪名扣在自己的头上,墨画虽然不是西武慕容氏的人,但却也是西武皇室亲封的公主,所以自己被弹劾并不奇怪。

    这下慕容千秋就有些皱眉了,这可是这一年来,第一次看见这小子认错啊!还真是有些不习惯的!

    老太傅赶紧开口:“皇上,不尊皇室,绝对不可姑息!丞相大人可是百官之首,万民表率,做事却如此没有分寸,还请皇上施以薄惩,以儆效尤!”

    燕惊鸿低下头,开口:“老太傅所言有理!这确实都是臣的过错,臣在西武朝堂已经有一年了,坐到了丞相的位置上,为皇上效果犬马之劳,现下也已经是满意了,如今也到了臣功成身退的时候了,正巧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请皇上撤了臣的职和驸马之位,以示惩戒!”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顽固派没想到燕惊鸿会忽然发这种疯,少壮派也是完全傻了,丞相大人是不是疯了,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以皇上平日里对他的宠信,当是不会惩处的太重的,但是却要辞官,难道丞相大人是早有打算?可是为什么都不跟他们商量一下?

    他们想的没错,燕惊鸿是真的早有打算!从前几日自己爆了慕容断袖的菊花,但他却无条件的包容了自己的过失之后,她就一直在自省,她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但是现今已经有答案了,她南宫锦,绝对不能做恩将仇报,无情无义之人,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到机会退出朝政,免得到最后泥潭深陷,不可自拔!

    她在西武的事业发展,也基本上是成型了,有了睿哥哥和冷子寒在背后帮忙,也出不了什么太大的乱子,她只要能好好运营,然后就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收钱了。有了钱,有了天下第一的杀手组织影楼,有了不死神兵,有了独步天下的医术,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而今日一大早,出门的时候,看见某人还在睡觉,自己却来上朝,这件事情就是一根导火索,让她心下一抑郁,最终就做出了如此决定!

    可,慕容千秋的面色顿时就沉了下来,看着大殿的中央,那个低着头请辞的人,只觉得自己心中火焰狂烧!冷声开口:“燕卿,你这是认真的?”

    “皇上,臣为人坦诚,从来不打诳语!”说完之后,自己先汗了一把,为什么她说着,竟然有了一种自己是出家人的感觉?

    话音一落,便是满室静寂,安静的呼吸都听得见。慕容千秋的眼眸放在他的身上,似乎是在看他想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可,只看到了认真和坦诚。最终……

    “砰!”的一声,帝王一巴掌狠狠的拍到了桌子上,莹绿色的瞳孔中含着丝丝杀意,从龙座上下来,已经是雷霆之怒!这模样,惊得不少人都吓得跪了下去。

    走到南宫锦的跟前,阴凉中带着残戾的声音响起:“燕惊鸿,你是故意的?”

    这一瞬间,慕容千秋只感觉到滔天的愤怒,那是一种真真切切的被人背叛的感觉!燕惊鸿,他要什么,自己就给他什么,顶着巨大的压力和非议,将他抬到了丞相的位置,可是现下他说什么?他说要走?!

    “不知皇上何出此言?”南宫锦的面色很平静,她只是不想自己一步一步在权力中迷失,最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从而辜负了慕容千秋对她的信任和一片真心。所以她才要走,她就不信,慕容千秋不知道自己在西武是别有目的,放自己走,对他们两个人都来说,对西武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不是么?因为她知道慕容千秋是舍不得杀她的,至少现在,是绝对舍不得!

    慕容千秋也好似忘记了现下是在朝堂之上,还有这么多文武百官都看着他们,凑近燕惊鸿,残戾的声音缓缓的响起:“燕惊鸿,是不是朕就是将整个天下,都捧在你的眼前,你也不屑一顾?”

    这话,说到这一步,就已经是完全偏题了!众大臣的心中都在腹诽,真是的,这种事情你们两个人私下说不行吗?干嘛一大早的就毁我们的三观!真是气人!能不能稍微考虑一下听众的感受?

    “皇上息怒,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南宫锦低头,一瞬间竟然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神。因为他的目光,太犀利,太阴狠,像是一只猎豹,而下一秒就要狠狠的一口咬断南宫锦的脖子,来泄愤!

    “燕惊鸿,你听着,朕不准!只要朕还活着一天,就不可能放你走!除非……朕厌倦你了!”这话,是慕容千秋的真心话,从小到大,只要是他喜欢的东西,即便是死他都不会放手,除非玩腻了,厌倦了。那就放手了!

    但是他说到这里,燕惊鸿的心中却突的跳了一下,除非他厌倦了?敢情自己根本就是自作多情了,这货只是把她当成一个玩具,或是玩物,玩够了,就扔了?那自己这些日子心中所谓的愧疚,都算些什么东西?

    一时间,顿感怒火中烧,不仅仅是慕容千秋诓骗了自己的愤怒,也是一种自作多情之后的恼羞!他现下真恨不得把慕容千秋的玉玺都夺了泄愤,来弥补她自作多情之下的丢脸!抬起头,咬着牙开口:“臣明白了,那墨画公主的事情……”

    “墨画已经嫁入丞相府,丞相府的家务事,朕也要管,难道朕看起来很闲吗?”话是对着燕惊鸿说的,猎豹般残戾的眼神却看向老太傅等人,带着浓郁的血腥味,就是这几个老东西,闲着没事找事,而自己一问之后,险些激得这小东西跑了!他真恨不得将他们全部拖出去痛打一顿板子才好,要是这小东西走了,以后谁陪自己玩?

    南宫锦当即开口:“皇上,不是您很闲,是众位大人很闲!他们有时间啊,不忧心国事,不思报效国家,却盯着人家后院的小事议论弹劾,若是我西武的大臣将来都是如此,国将不国啊!”

    老太傅等人顿时面色一变,心中抑郁!要是嫁给丞相的是个普通女子,就轮不到他们来管,他们肯定也不会来说什么,但是那可是公主啊!可是现下皇上都说了,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他们还能说什么?就是有天大的道理,在皇上的有意偏袒下,也成了他们的无礼了!

    只能低下头告罪:“是臣等只考虑到了皇室的威仪,却没有想到伦理之法,还请皇上恕罪!”

    于是,这不经意之中,南宫锦又发现了一个以后可以应付慕容断袖的好法子,比如今日的事情,她是很有可能会被收拾一顿的,但是她这一请辞,慕容断袖竟然什么罪都不问了,以后这也是个很好的威胁手段嘛!

    正想着,慕容千秋却忽然开口了:“燕卿,想要离朝的事情,朕不想再听见第二次。朕想,你明白朕的意思!”

    嘴角一抽,开口:“臣明白!”真是一只老狐狸!

    也就在此时,前方八百里加急,送来了紧急军情!平原侯起兵,也正如燕惊鸿所料的与漠北人勾结了,引进漠北骑兵人数高达五万之多!

    漠北骑兵不比中原兵马,那都是从小就在马背上生长的民族,绝对堪称铁骑!以一敌百,不在话下!

    好在西武早有准备,皖南一带和祁东城的兵力,早就赶赴而至,兵虽不如漠北的兵马骁勇,但却占了数量和地利的优势。所以这场战争,虽然打得很激烈,西武却是胜券在握。也就是因为西武的胜券在握,东陵也顾虑南岳,所以没有横插一脚前来捣乱。

    至于那个被南宫锦送去找死的钱冲,尽管在阵前大呼“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还是被暴怒的平原侯砍掉了脑袋,燕惊鸿还十分伪善的对着慕容千秋谏言,说要追封钱冲为烈士,直直的让慕容千秋哭笑不得!

    占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像燕惊鸿这样卑鄙的人!

    下了朝之后,慕容千秋开口吩咐:“燕卿,过几日朕要去玉门关看看战况,你陪朕一起去!”

    众大臣们一听,大惊失色,纷纷谏言:“皇上,不可啊!玉门关真是兵荒马乱,您乃是万金之躯,若是出了个意外,西武当如何自处啊!”

    慕容千秋不甚在意的开口:“若是出了个意外,西武就交给烈吧!”

    每天一大早就跑到朝堂上来装死人的冷子寒,忽然被点了名,愣了一下,而后不屑的看了慕容千秋一眼:“臣弟对皇位没兴趣,还请皇兄另选贤明!”

    他的不领情,也在慕容千秋的意料之中,斜睨了他一眼,没有再开口。只是看着南宫锦:“燕卿?”

    南宫锦也只得点头:“臣遵旨!只是臣要带着一个人!”

    这下慕容千秋的脸色就变了,用脚趾头想他都知道这小子要带的人是谁,不就是那个暮谨宸吗?“燕卿,暮谨宸不是我朝堂中人,带着他恐怕不妥!”

    不带他更不妥,因为老娘回来之后一定被他怨念死!那货昨天和今天那傲娇的状态,她发誓,她这辈子绝逼不想看见第二次,那比杀了她都难受,于是抬起头,讲了一个很无敌,又很熟悉的理由:“皇上,没有他臣睡不着!”

    “……”

    ……

    南宫锦坐在马车上,回相府,回忆着慕容千秋铁青着脸,又无可奈何的答应自己的场景,还有冷子寒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也要跟着一起去凑热闹。往车壁上靠了靠,直觉告诉她,这次出行不简单哪!

    正在沉吟间,忽的感觉到马车底部一阵极为轻微的呼吸声,待她要仔细探寻,这呼吸声又没了。眼神一凝,拔出腰间的鱼肠,狠狠的对着底板一扎!

    顷刻见,就是刺鼻的血腥味扑来!

    而后,大街上响起一阵百姓们的尖叫!一个黑衣人,被利刃插入了胸口,此刻已经死了。瞪大双眼,乃是不敢置信的模样,他到死都不明白,燕惊鸿到底是怎么发现他的!他的隐匿手法,就是皇上有时候都察觉不到!

    而南宫锦,作为杀手之王,自然奚知所有的隐匿手法!这黑衣人在这个时代其他人的面前,或还算是高手,但是在自己的面前,这点手法就不够用了。

    拿起马车上的一块布料,擦拭着鱼肠上的鲜血。风扬起,马车的车帘也被掀了起来,正好对着正东方。手型飞快的一转,将利刃插入腰间鞘中,凤眸眯起,寒光闪烁,唇边泛起一抹冷笑,叫人胆寒!

    皇甫怀寒,你真的激怒我了!

    ------题外话------

    你们又不给人家投票了!坏人,哼╭(╯^╰)╮!我要去死,都别拉着我……~(>_

    第三卷◆镇朝堂【020】丞相没鸟?!

    南宫锦满腹怨念的回了丞相府,一进屋便准备出动影楼的人去回刺那个狗皇帝,以消自己心头之恨!虽然她知道以皇甫怀寒的身手,自己派再多的人去也不可能刺杀成功,但是若是不刺杀刺杀,让那狗日的知道知道自己的脾气,他绝逼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但,她的命令还没来得及下达,就听说百里惊鸿已经派人去刺杀整个东陵皇室了。

    听灭一说哇,她的嘴角就狠狠的抽搐了几下,他们家小鸿鸿出手比自己狠多了,一杀就是一群,有魄力!

    徒步往后院走,便听下人们在聊天,说墨画公主如何的识大体,贵为公主之尊,却还去向身为正妻的慕千千敬了茶,此刻还在慕千千那边逗弄小公子。又说相爷有福,后院安宁。

    南宫锦一边听一边觉得好笑,后院安宁?安宁他妈个屁!安宁她的宅子怎么就被烧成这样了?

    正走着,却有一个小丫头急急忙忙的过来了:“相爷,不好了,公主和夫人吵起来了!”

    这下南宫锦的脸就绿了,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刚刚在说他们相府后院安宁的那两个丫头,心下一阵恼怒,男人不安分就算了,女人也不安分,这几个人还在说什么后院安宁!她们吵架,自己到底去不去呢,经验告诉我们有女人吵架的地方,乱凑热闹极有可能会成为被殃及的池鱼,还是别去了!

    想着扭头就准备回自己的院子,假装没有听到这话,但是没走几步之后,忽然想起一事,上官渃汐没事和墨画吵什么?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是个女人,还能为了自己争风吃醋不成?那还能有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惊澜?想了半天,似乎值得上官渃汐吵一吵的,就只有小惊澜了。这下南宫锦的脸色就难看了起来,几个大步往慕千千的宅院去了。

    果然不出南宫锦所料,这两人确实是因为小惊澜的原因才吵起来的。原本墨画抱着孩子还好好的,却看见孩子的小脸蛋可爱,忍不住轻轻的捏了一下,没想到慕千千就来了火气,一把将自己的儿子抢过来了。然后两人就开始吵了!

    “本公主不过是捏了一下,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墨画发火。

    上官渃汐的脸色也难看:“不过是捏了一下?小孩子的脸蛋是能随便捏的吗?”

    “慕千千,你不要不识好歹!本公主抱你的儿子,那是瞧得起你!”墨画身为公主的傲气展现了出来。

    “那我还真是高攀了公主了,你最好别忘记了你现在嫁进了丞相府,按规矩要叫我一声姐姐!”上官渃汐在皇宫待了多年,论起身份来还是很在行的。

    “你……”

    “够了!”南宫锦一声冷喝,那吵得半分形象都没有的两人这才闭上了嘴。

    其实以墨画的脾气,都恨不得冲上去和上官渃汐打一架,方能消火,但是上官渃汐说的没错,自己的平妻,她才是正妻,要是真的打了,马上被休了都是有可能的,嫁到夫家第二天就被休了,那她和整个墨家,就会沦为全天下的笑柄了!

    而作为起因的小惊澜,还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张着小嘴哇哇的叫,看见南宫锦之后,禁不住睁大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眉心的朱砂痣也是粉嫩粉嫩的,对着南宫锦挥手,表示要她抱,这小模样好不可爱。

    上官渃汐正要对南宫锦开口,倒是墨画先开口了,几个大步到了南宫锦的跟前:“相爷,我不过是见惊澜可爱,就忍不住捏了捏孩子的脸蛋,但是姐姐就忽然对我发那么大的脾气,这是不是太过分……”

    “啪!”的一声响起,话音未落,南宫锦的一巴掌就挥到了她的脸上,直直的将墨画的身子打得摔倒在地!

    而此刻,南宫锦的神色也很冷,冷的叫人心惊。“你是真的不知道婴儿的脸蛋捏不得,还是假不知道?”婴儿的腮腺发育还未健全,若是捏了,以后就会经常留口水,若是捏的重了,不仅小时候会流,长大了也会流!她的儿子,君临渊的儿子,怎么能是个口水都关不住的孩子?

    墨画的脸被她这一巴掌打得肿了起来,嘴唇也破了,有血迹涌出,捂着自己的脸正要发火,但在听见南宫锦的话之后,面色从愤怒委屈变成了疑惑:“相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婴儿的脸蛋不能捏,后背也不能拍,除此之外还有诸多禁忌,你是当真不知?”南宫锦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冷怒,上官渃汐跟了她一年了,也没有在她的脸上看见过这样的表情。

    墨画这才明白了过来,她又没有养过孩子,怎么知道?这确实是她的错,但自己一个公主、墨家的矩子,嫁过来第二天就被扇了一巴掌,这么大的打击她如何承受的住?站起身,含怨的眼神看着南宫锦,咬着牙开口:“相爷,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是我只是……”但是她只是捏了一下,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出,就这么打她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你该庆幸你是真的不知道,你也该庆幸我儿子没哭,你更该庆幸还什么事情都没出,不然我刚刚给你的,就不是一巴掌,而是一刀子!”墨家,再厉害又如何,敢动自己的宝贝儿子,她南宫锦绝对不会手软!

    墨画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看着她,但是在她的脸上只看到了认真,没有半天开玩笑或是吓唬她的架势,似在告诉她,要是自己方才捏孩子脸蛋的力道稍微大了一点,或是在说不知道的时候,表情让对方怀疑,那她现在,可能真的死在这个男人的手上了!

    终于,沉默了半天之后,墨画选择了低头:“相爷,我明白了!”且不说自己嫁进了相府,就该听这个男人的。就是这件事情,原本也就是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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