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湘澄说:“然后我就把这个活儿给接下来了。反正你们不是礼拜一不开工么,正好跟我走趟北航,这事儿你们别看不赚钱啊,但是说出去很好听。走进高等学府,弘扬传统文化!是不是有种很不明觉厉的感觉?”
    凤飞霏凑了过来:“学校好玩么?”
    “还行吧。”史湘澄说,“你要跟我去么?”
    凤飞霏想了想,问:“有漂亮姐姐么?”
    “有!”史湘澄说。
    谢霜辰问叶菱:“叶老师,您看怎么样?”
    叶菱则直接地问史湘澄:“有什么说法?”
    “说法当然有,叶老师,一看您就是深入过学生工作的人。”史湘澄笑道,“我跟他们说好了,到时候北航的双微啊学生团体的各种号啊都会给我们发稿子,中心思想是‘咏评社新时代的传播者,让青年一代接触传统’这种主题。然后学校里还给贴宣传海报,还有官方的合作声明。反正就占用你们晚上大约一两个小时的时间,虽然不给钱吧,但是能赚个吆喝也不错啊。喂,你!”她敲了敲桌面示意谢霜辰,“身为CEO你是不是得主动挑大梁,塑造一下社团的积极阳光正能量形象?主动和主流大众打好关系?别成天到晚让人在网上挤兑了!”
    谢霜辰说:“听叶老师的吧。”
    叶菱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可以,去吧。”
    凤飞霏举手:“那我也要去!”
    “你个小崽儿跟家呆着!”谢霜辰说。
    “我不想跟家呆着。”凤飞霏说,“姚笙演出结束之后跟家里休假,成天到晚面对着他,我觉得我会抑郁的。我要去看漂亮的姐姐!”
    “就带上他吧。”叶菱说,“他这个年纪上学校里逛逛也挺好的。”
    谢霜辰耸肩。
    “这是本经纪人给你们接的第一单case哦!”史湘澄说,“不准掉链子!”
    谢霜辰问:“不是,到时候被人发现你北航的毕业证是假的怎么办?岂不是很尴尬?还会连累我们吧?”
    “你闭嘴!”史湘澄大叫。
    提前三天左右,史湘澄就把谢霜辰跟叶菱的海报交给了北航学生会负责此事的同学。在接到海报的一瞬间,那位同学十分之吃惊。
    “这俩……说相声的?”他问。
    “对啊。”史湘澄回答,“怎么了?”
    “这……”那位同学好半天之后才说,“这俩人怎么不出道?”
    史湘澄说:“出道了谁还给你们来弘扬传统文化?”
    同学说:“看这脸……说相声会好笑么?能讲出来言之有物的东西么?学姐你别骗我啊!”
    史湘澄随手丢给他一个链接:“仔细给我品!叶老师可是清华研究生!而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北航本科学生,看看做人的差距吧!”
    “是是是!”对方狗腿地回答,但还是弱弱补充,“清华研究生为什么要去说相声真是想不开。”
    “海报多印点啊。”史湘澄说,“给我贴满学校的每一个角落,特别是食堂和女生宿舍门口。哦对了,要是条件允许的话,上别的学校也贴一贴。”
    “姐。”苦逼的学弟哀求,“我们都在昌平啊,昌平这个地方你不知道么?鸟不拉屎,我得走出好几里地去才能看见别的学校。然而这种郊外我要出个事儿怎么办?我还年轻……”
    “你闭嘴。”史湘澄说,“上中财给我贴去!中财女生多!我不管!”
    “行吧行吧……”
    学生社团做宣传工作也快,主要是学生群体是一个相对活跃而独立的群体,对任何事物都有着极大的兴趣和动力。
    很快,谢霜辰和叶菱去北航做相声方面的表演和讲解的消息传遍了北京的学生圈子。他们在年轻群体中是有知名度的,很多学生都关注到了此事。
    毕竟对于学生而言,跟传统文化挂钩的可能都是大爷大妈,如此朝气蓬勃的两个年轻人出现在这个画面里,着实让人产生好奇心。
    周一当天傍晚,谢霜辰就开车载着叶菱、风飞霏还有史湘澄前往了北航位于昌平的校区。
    “我再确认一下啊。”史湘澄说,“一会儿我们先做一下自我介绍,然后表演《戏剧与方言》,然后是关于相声的科普,最后是同学的问答环节。都ok吧?”
    “简直就是小意思。”谢霜辰说,“我闲扯淡都能扯俩小时。”
    叶菱问:“要是没人来怎么办?我不知道现在的学生们对这些感不感兴趣。”
    “这……”史湘澄说,“不会的,就算没人来还有学生会一帮组织者在那里,不会太无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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