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云微微一凛:“柔儿,你想多了。”

    “不,我没想多!”凌语柔凝声道:“真不说的话,那我就真不吃了。”

    南宫墨云微微一缓,端起茶慢慢缀了一口:“柔儿。”

    “呃?”

    “尚哲是谁?”

    此话一出,凌语柔整个一震!

    南宫墨云怎么会知道尚哲的?!

    “相公,你怎么……”

    “你梦里叫着他,”南宫墨云缓了缓,叹了一口气道:“你叫着他的名字,叫他不要走。”

    凌语柔心里一提,南宫墨云脸上虽然还很淡定,眸里却是带着浓浓的哀伤,拿着茶的手也不禁颤抖起来,凌语柔心里像被刀刺一样痛,心里一阵愧疚。

    其实……她不必感到愧疚的,但不知为何她心里就是很痛,很痛。

    “相公,你真的想知道吗?”她有种想坦白的冲动。

    南宫墨云微微一顿,迎向她晶亮的眼眸,抿了抿嘴:“他现在,还在吗?”

    微微皱眉,凌语柔想了好一会道:“他……还在。”

    第二百七十九章 如此夫郎

    南宫墨云看了一眼奏章,淡淡笑了笑道:“既然陛下醒了,奏章的事情便交给陛下吧。”

    凌语柔傻了眼,天,这些东西她可是一窍不通啊!

    “这个,相公,能否教教我?”南宫墨云已够累了,就算她不懂,也要学着去管理。虽然可能会很烦。

    南宫墨云柔柔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抚了抚她的柔发:“小傻瓜,若是你真正想学,为夫会教你,但现在没必要,那些奏章快批阅完了,你先疏洗一下吧,肚子饿了吧?”

    凌语柔下意识的抚了抚肚子,抿嘴道:“嗯,是有点饿了。”

    “那快起来吧。”南宫墨云说罢拿了一件外袍,披在了她身上。

    凌语柔拉了拉衣衫,正想下床,却发现南宫墨云已然端来了鞋子,俯下身放到她脚边,这个举动就像巨钟一样狠狠的撞击着她的心灵,突然眼睛一片迷蒙,心里激动异常,天哪,那么尊贵的人竟然给她端鞋子……

    “相公,不用这样的,我自己会拿,不是还有很多宫女吗?”凌语柔颤抖着说话。

    南宫墨云淡淡一笑:“我怕……我不够好,留不住柔儿。”

    此话一出,凌语柔一凛,南宫墨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相公,你?”

    南宫墨云淡淡一笑:“柔儿,想吃什么?”

    凌语柔更是愕然:“不特别想吃什么。”

    这时宫人已然奉上了早点,南宫墨云拿了一把象牙梳,搂起凌语柔一缕秀发,轻轻梳着,认真得一丝不咎,就像最珍爱的宝石般,对于南宫墨云的举动,凌语柔甚是不解,直到南宫墨云帮她梳好发髻,凌语柔道:“相公,我发现你们点怪怪的。”

    南宫墨云柔柔一笑:“怎么了?”

    “说不出,总之觉得怪怪的。”

    “别想那么多,来,吃早膳吧。”

    南宫墨云坐在一旁,静静的吃着,不时的往她碗内夹菜,自己却是没吃多少,凌语柔放下筷子:“相公,若是你不说,我就不吃了。”

    南宫墨云微微一凛:“柔儿,你想多了。”

    “不,我没想多!”凌语柔凝声道:“真不说的话,那我就真不吃了。”

    南宫墨云微微一缓,端起茶慢慢缀了一口:“柔儿。”

    “呃?”

    “尚哲是谁?”

    此话一出,凌语柔整个一震!

    南宫墨云怎么会知道尚哲的?!

    “相公,你怎么……”

    “你梦里叫着他,”南宫墨云缓了缓,叹了一口气道:“你叫着他的名字,叫他不要走。”

    凌语柔心里一提,南宫墨云脸上虽然还很淡定,眸里却是带着浓浓的哀伤,拿着茶的手也不禁颤抖起来,凌语柔心里像被刀刺一样痛,心里一阵愧疚。

    其实……她不必感到愧疚的,但不知为何她心里就是很痛,很痛。

    “相公,你真的想知道吗?”她有种想坦白的冲动。

    南宫墨云微微一顿,迎向她晶亮的眼眸,抿了抿嘴:“他现在,还在吗?”

    微微皱眉,凌语柔想了好一会道:“他……还在。”

    此话一出,南宫墨云整个人一震,杯里的茶水微微溅了几滴出来。

    凌语柔心里一紧,连忙道:“相公,我与他现在已经没瓜葛了,相公你不要想多了。”

    眸里掠过一抹复杂之色,南宫墨云缓了一会后才道:“好,我信。”

    南宫墨云这话语调中带着一抹凄苦之色,凌语柔更是紧张,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好。

    “不多吃一些吗?待会还要上朝。”

    “上朝?”听到这字眼凌语柔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才想起这阵子都是在外面的,早已经把上朝一事抛诸脑后。

    看来她不是个好皇帝。

    “那个……我还没有看奏折,不知道朝中近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凌语柔犹豫着:“相公……”

    南宫墨云轻轻一笑,从袖间拿了一书帛出来,递给她:“这段时间西太国发生的事情为夫都记下来了,你好好看看。”

    凌语柔接过,打开一看,便见书帛上罗列了不少事件,从百姓到朝堂官员,经济财政等等方面,要注意的地方,已经发生的事情,事无矩细,条理清晰,一一说明。

    看着这书帛,凌语柔心内百感交集,单是这份书帛,便知道南宫墨云花了不少心血的。

    她这皇帝,做得真是太不称职了。

    “相公,麻烦你了。”

    南宫墨云眉目微微一提:“傻瓜,我可是你的夫。”

    凌语柔心里一暖,无可否认,南宫墨云是个一百分的老公。

    “慢慢看,不着急,再吃点东西吧,待会那帮大臣肯定会劝你勤政,劝你疏远于我,呵。”南宫墨云一边说一边抿着茶,清澈的眸里带出一份孤寂。

    “r的,谁敢劝我疏远你,我就把她撤了!”那声轻笑,她听得出弦外之音,这么好的老公,她心痛还来不及,疏远?!别跟她开国际玩笑了!

    老实说,要不是为了传世玉牌,这个西太国君,对她来说一文不值!

    传世玉牌……轻轻叹了一口气,一边是亲人,一边是爱人,两边都抛不下,她应该怎么选择?

    给她茶盏里倒了茶,南宫墨云缓缓道:“有何处不明白?”

    凌语柔摇了摇头:“没,没什么不懂的,到时朝堂里若谁说你的不是,我就拿谁开刀!”这帮大臣,还真是冥顽不灵。

    她倒要看看谁如此的‘忠君爱国’。

    南宫墨云柔柔一笑:“不妨事,为夫可是一只蜜蜂,怎么赶也不会走的。”

    “咳咳!”凌语柔差点被茶呛到,啥?蜜蜂?采花贼!

    “柔儿,据为夫查探得知,圣灵殿主要在太渊国逗留半个月,半个月时间,太渊国的物资也到了,我们便不需再担心什么。”

    “相公,你言下之意?”南宫墨云在暗示着某些东西,可惜她一直跟不上他的思维……

    南宫墨云眸里掠过一抹凌厉,薄唇微微往上一勾:“无论谁在保护他,他欠下的债,总得要还的。”

    朝堂上。

    凌语柔脸色一片铁。凝,双手紧握成拳,震怒不已,差一些便把凤椅把手截下一段来。

    文武官员跪了一地,天杀的都是叫她纳后宫的!

    这帮人,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哪。

    真是大胆,娶不娶老公是她的事情,这些人连皇帝的家事也管!

    凌语柔正想发火,突然眼眸一亮,笑道:“纳贵君对吧,呵呵,众卿家说得对,朕是应该纳贵君的。”

    见女帝态度稍有松缓,大臣们俱都喜不自禁,连声称赞。

    凌语柔勾出一抹狡笑:“所谓家事国事天下事。朕贵为一国之君,当然也希望众爱卿与朕一般,享齐人之福,”说到这里,凌语柔顿了顿道:“听说……兵部尚书至今未纳妾,朕心着急哪,这两天朕会下圣旨,赐你一位美艳夫郎。”

    此话一出,兵部尚书脸色立马一变。

    “哦对了对了,那个右承大人至今未娶,朕也下道圣旨,赐你一位美夫郎。”

    料不着女帝如此说话,右承卿眼睛瞪得老大!

    随后凌语柔又道了几个官员,话音刚落,官员的脸色俱都变得煞白。

    凌语柔心里暗暗好笑,她当然知道原因,这些人要不就是专一痴情,要不就是怕老婆怕得出了名,要不就是有了心上人还未成亲,被她如此一搅和,当然是着急万分的。

    “贵君一事,”凌语柔敲着凤椅:“这两天就定了吧,众爱卿,朕现在立刻下圣旨,呵呵,与众卿家同乐……”

    “陛下!”凌语柔话音刚落,便听得一位官员开了口,此话一出,就像一重磅炸弹在朝堂里炸开,众人俱唰的一声看着他。

    说话者正是兵部尚书黄大人。

    黄大人心里一揪,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那个,陛下,策立贵君乃是大事,又岂可在一两天之内把贵君之人选定下。”

    “陛下,”又一位大臣站了出来:“黄大人此话说得没错,贵君者必定是德才兼备才,若不然便会祸乱后宫,绝不能轻易而立之。”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句的议论了起来,此时分成了两派,支持她立贵君的,不支持她立贵君的,凌语柔心里暗暗好笑,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果然有用。

    “安静!”凌语柔冷冷说了一声,朝堂下的官员立马静了下来。

    “西太国刚才稳定,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朕此时又岂可耽误于儿女私情上,若真要立贵君,可以,才德必定要与凤后并架齐驱,若然不是,那便免了吧。祸起萧墙之理,想必众卿家比朕更加清楚。”

    此话一出,朝堂里一片安静,看来暂时把这些人震住了。

    “众卿家,与其让朕立贵君,倒不如多向朕推荐一些有能之才,西太国经受战火洗礼,现在百业待兴,朕求贤若渴,若众卿家爱国,请不要再把问题纠结于朕的后宫里面了,国不兴,何来家!”

    一番话说得众大臣双眸如炬,凌语柔话音刚落,众大臣便跪了下来,齐声高呼:“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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