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的很用力,吸的我的唇有些痛,我把嘴微微张开,用牙齿,轻轻去咬他不安分的舌尖。

    胡夜鸣用手轻轻掐了我一下,算是对我咬他的惩罚了。

    不再亲吻,他灼热的呼吸与我拉开了距离。

    “西西。。。睁开眼。。。”胡夜鸣抱我坐起来,坐到他面前:“西西,来,帮我脱衣服。。。”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有些沙哑,他的目光带着欢爱,带着欲望。

    我有些颤抖的伸出手去,去解他领口的扣子。

    一个,两个,三个。。。

    我从不知道,扣子原来这么难解,我无力的手,屡屡让我失去准头。

    费了很大功夫,才终于把扣子全都解开了,我又颤抖着抽出了他的腰带。

    柔软的喜服从他身上慢慢滑落,他莹白如玉的胸膛,就那么赤<裸>裸的呈现在了我面前。

    不敢将目光在他的胸膛上停留,我低下头去,去看他洁白的衬裤。

    他的衬裤中间,有东西高高竖起。

    我又立刻把目光移开了,身上蒸腾起了一层热气,感觉脸烧的尤其厉害。

    胡夜鸣的呼吸粗的厉害,见我停手了,他也不再等待。

    抬起手来,他利索的解开我喜服的扣子,然后把我的衣服一脱,一甩,我穿了还没半刻钟的喜服就离我而去了。

    痴迷又急切的盯着我洁白无寸缕的身体,胡夜鸣细长的眼睛里,慢慢有一层红光笼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晕死,我老公今天竟然跷班回家玩游戏来了,破游戏今天有任务,他一直不让给我机子,气得我真想拿拖把给他一下子。本来想写两章,不过时间太晚了,我估计那章写不完了,唉。。。

    ☆、第 91 章

    象观察猎物一般,胡夜鸣先从头到脚将我看了个仔细,然后猛的俯□来,重重的吻上了上来。

    (河蟹了,删掉了。。。)

    以前胡夜鸣曾和我调笑过,说男人的滋味会更好。

    现在我仅仅在他身上满足了一次,就已经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欢爱过后,我还在剧烈的喘息着,胡夜鸣软软的凑过来,在我唇上轻轻吮吸。

    我沙哑着声音推他:“好累。”

    一边亲吻着我,胡夜鸣一边缓缓从我身体里退出去,当他完全离开我身体的一霎间,我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胡夜鸣邪邪一笑,向我调侃道:“这么舍不得它出来啊。。。”

    我羞红了脸,不理这个没正经的家伙,也不想看他光裸的身体,我轻轻别转了脸。

    胡夜鸣轻轻笑了一声,不知从哪翻出了一条丝巾,将它攥在手里,胡夜鸣轻轻的帮我擦拭着那个狼藉的地方。

    让个大男人帮我擦,我终是害羞不过,躲闪着坐起身来,去抢他手中的丝巾。

    胡夜鸣却将那丝巾向我扬了扬,上面红红白白染得十分热闹:“呀,这可是我的西西初尝云雨的纪念呢,我可得好好留着。”

    一把将那丝巾抢过来,刷一下就扔到地上了,我脸红面热瞪他道:“留这脏东西做什么,等明天一把火烧干净了是正经。”

    胡夜鸣惋惜的看了那丝巾一眼,却也不与我分辩,从被褥下又拽出条丝巾来塞入我手里,然后眼睛向下瞟,示意我帮他擦。

    这个不害臊的。。。

    我把丝巾狠狠往他那个地方一掼,自己拽了被子,径自躺下。

    胡夜鸣也不在意,拿起丝巾自己就擦了起来,擦着擦着,这厮忽然来了一句:“人都说长就是占便宜,这话还真是不假。”

    我没听明白他什么意思,于是搭了一句:“什么长什么占便宜?”

    胡夜鸣擦完了,把丝巾也往下一扔,嗖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长臂一伸,把我的手放到了他那里,笑嘻嘻道:“这里呀,男人的这里要是长的话,次次碰到女人的<花>心,很轻易就能让女人欲<仙>欲死。”

    我闪电般缩回手,翻身侧卧,留给这个无赖男人一个后背。

    胡夜鸣的身体贴过来,将手放到我小腹上轻轻揉了起来,继续说道:“男人的第一次总是很快的,而女人的第一次又很疼,我一直很担心第一次不能让你快乐,嘿嘿,没想到西西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嘿嘿。。。”这笑声,岂是一个<淫>荡了得!

    我心里暗叹,这人呀,真是人前一个样子,人后还有一个样子。

    在人前,这厮是高高在上的神仙,性子乖劣又狂放,一副不把众生放在眼里的样子。

    在人后,特别是床上,唉。。。真是没法比。

    不理他乱七八糟的诡笑,我拨拉了一下他揉我小腹的手:“别揉啦,怪不舒服的。”

    胡夜鸣放轻了力道,柔声道:“男人的<元>精对女人是大补,西西知道么?”

    这。。。我一个闺阁女子,去哪知道这个啊。

    不理他。

    他继续说道:“元精里阳气最盛,你的体质阴寒,我把这些阳气化出来,一来给你补补身,二来嘛,省得你怀上孩子。”

    这种奇异的行事还真没见过,嗯,也没听说过。

    我奇道:“这也行?”

    胡夜鸣道:“放心吧,你家相公是何许人也,过不久肯定把你的身体养的百病全无,红红润润的。”

    晕死,谁问这个呀,我是问后面那个问题。

    算了,不问了,若再问这厮还不定给我一个多不正经的答案呢。

    两人刚才都出了一身的汗,现在又抱在一起,身上有些粘腻,我阖着眼睛向他说道:“有热水么,我想洗澡。”

    胡夜鸣在我后背轻轻啄了一下,敷衍我道:“不急,不急,等我弄完了再说。”

    说话的时候,我只觉得小腹忽然热起来了,就象一个火把在里面熊熊燃烧,这火烧的很舒服,不疼不痛,只是热。

    胡夜鸣的手心轻轻在我肚子上一按,那火把忽然爆裂开来,散开的火焰化成细小的火线,沿着我的四肢百骸钻营而去,火线所过之出,留下一股火辣辣的舒服。就连刚才初次<欢>爱时留下的痛楚,也被它带走了,还了我一片舒适。

    我慵懒的伸了伸腰,感觉身体轻松无比,满足无比。

    我伸腰时这么一扭,也不知碰到了胡夜鸣哪里,胡夜鸣的呼吸顿了一下,然后下面那个东西迅速立起,硬硬的顶在了我的腿上。

    这。。。这。。。

    不待我有反应,胡夜鸣利索的翻到我身上,忽闪着他那双狐狸眼,假装可怜兮兮的乞求道:“西西,再来一次,好不好?”

    我满头郁卒,这一招,不是小蛮蛮的专用招式么?这厮什么时候学会的?

    刚才已经折腾好大一会儿了,我感觉有些累了,婉转拒绝他道:“不是刚刚才完事的么,怎么又来?这种事做的频繁了,很伤身的。”

    胡夜鸣趴在我身上,慢慢晃动着,用那硬硬的东西一下一下的轻轻撞着我,慧黠的眼睛闪呀闪,表情相当的赖皮:“洞房花烛夜,哪个男人一次就会罢休啊?西西,你就体谅体谅新郎倌的贪心吧!”

    。。。就行个房,用弄这么多说辞么,这厮狡辩的能力,当真是炉火纯青天衣无缝了。

    我没有反对,默许了这件事情。

    事实上我想反对已经来不及了,这厮在轻轻碰撞中,已经滑入我的身体里去了。

    见我确实没有刚才精神了,胡夜鸣把我揽到他胸前,将胸脯凑到我鼻子前,笑眯眯道:“西西,闻我一下。”

    我疑惑,要做就做呗,闻胸膛做什么,怕是说错了吧,应该是让我亲一下吧。

    我伸出舌尖,轻轻在他胸脯上就舔了一下。

    舔完了我一呼吸,立刻就明白了这厮的意思。

    他胸膛上的这个味道,我闻过。

    就是这个香味,改变了我的命运,让我乖乖的投入了他的怀抱。

    我有些恼怒的狠劲推他:“又弄这个做什么,那天的事一点教训也没记着么?”

    胡夜鸣也不恼,轻轻吻着我的额头给我解释道:“只闻一点点,可以让西西更舒服一些,我这次下手有轻重的。”

    不用解释了,我的身体已经告诉了我它的反应。

    我没有象上次那样丧失理智,可身体的敏感与渴望,却一点也不下于那次。

    不象第一次那样温柔,这次的胡夜鸣,从一开始就极具攻击,没给我喘息的余地,他急剧的《抽》动了起来,急促又紧迫给了我一句话:“西西,这一次,随我的性子。”

    没有一点缓和,没有一点顾忌,说完这句的胡夜鸣,带给我的是毁天灭地的疾风骤雨。

    除了狠狠的撞击,还是狠狠的撞击。

    胡夜鸣眼中又泛起了红光,这次,他的双眼变得比上次更加血红。

    发狂的野兽终于脱掉了枷锁,狂暴肆虐,没有了理智,没有了束缚,在这一刻,兽性回归。

    (河蟹了,删掉了。。。)

    悲伤到极致,人们会哭泣,高兴到极致,人们也会哭泣,可<销>魂到了极致,人也是会哭泣的。

    在极致的快乐中,我忍不住的哀哀哭泣,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迷乱的喊着胡夜鸣的名字。

    。。。。。。

    这一夜,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到达了那男女<欢>爱的顶峰。

    我只知道当胡夜鸣终于在我身体里得到满足后,我都没来得及疲惫,就已经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很累,睡得很沉。

    中间时候醒过一次,感觉身体周围有水,很温暖,有人在帮我清洗着身体。

    我迷蒙的睁开眼睛,听见胡夜鸣用宠溺的语气哄我道:“乖,这里交给我,你好好睡吧。”

    我软软的趴在他怀里,放心的合上了眼睛,又继续睡了过去。

    真的被他累惨了,我睡来睡去总也睡不醒。

    早晨的时候胡夜鸣将我拍醒,让我喝点粥。

    晚上消耗的体力太大了,我确实饿了,不过身体很乏,眼皮很沉,我宁可空着肚子也不愿睁开眼睛。

    迷迷糊糊中,似乎我被他抱在了怀里,他将杯子送到我嘴边,柔声道:“西西,来,先漱漱口。”

    我闭着眼睛,听话的喝水——漱口——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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