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百川未见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是现在选择站队还是有些危险的,更何况不论是太子还是盛王都离不开他,这才是他的筹码,在有这个筹码的时候,他自然要好好利用。

    百里丞此时倒是没想这些,眯着眼睛想了想:“好,这计划不错,只要将他们分崩瓦解,不怕他们不招!就这么办!你们去处理吧!”

    “是,太子。”宁百川与木李全应了一声退下了。

    百里丞看着两人离开,嘴角却是勾起了冷笑。

    然而两人准备好后,第二天蓄势待发准备大干一场之时,突然在升堂之时,欧阳月直叫闹着肚子疼,于德等人只能连忙叫来太医为欧阳月诊脉,得到的结果就是欧阳月身体哪哪都很健康,可关系是她就是直吵着肚子疼,这有什么办法。

    宁百川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老太医道:“王太医,你可是看好了,辰王妃既然没有问题,怎么一直喊着疼呢,你确定她的身体没有事吧。”

    木李全也道,只是声音不可抑制的加大了几分道:“是啊王太医你可是看好了,若是没有问题,我们可就直接升堂了,此案子事关重大,可绝不容许那些人装疯卖傻能糊弄过去,便是今天给糊弄过去了,第二第三天呢,本官有的是时间在这里耗,定要将那些胆大恶徒绳之于法。”

    “哎哟!哎哟!肚子疼,我的孩子啊,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回答他们的,是欧阳月在里面痛苦的哀哀叫,那姜厉痛苦的声音,还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全然不像是装的。

    百里丞坐在一旁冷笑着:“一般真是不舒服的人能叫的这么大声,既然能叫的这么大声,说明还有精力,孤看这案子不宜再拖了,开始吧!”

    “啊!疼啊!孩子啊,有人要杀你,噢噢疼死人了,疼死人了,孩子你可记清楚了啊,今天谁想杀了你,等你真死的时候,就化成力鬼天天去找他们算账,最好将他们一个个都吓死折腾死才罢休啊,这些人都不是好人啊,想害你的,你也要都弄死啊!”欧阳月在屋里大叫大闹着,说的那话极尽之诅咒之能事。

    那王太医已经是个老太医了,再有两年便能告老还乡了,可不想此时冤枉的进入这等争斗之中,擦了擦汗道:“下官虽然查看辰王妃脉相较稳,只不过辰王妃必竟被牵连在这个大案子里,这人有时候生病全源于心病,现在天天关在这里胆惊受怕的,辰王妃心中恐惧导致胎位不稳也是有可能的,所以现在……现在还是慎重起见为妙。”

    百里丞冷冷盯着王太医:“噢,刚才王太医不是说辰王妃没事吗,胎相很稳,稳的话又哪来的胆惊受怕,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医,王太医若是连这就相看不准,这太医也是当到头了吧。”

    王太医冷汗“哗哗哗”直淌,这事真是令他左右为难,若不是今天太医的人都出去了,他也不会趟这浑水,这是人干的事吗,说没事就得罪了辰王妃连带着辰王府公主府,说有事就得罪了太子,哪一个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啊。

    于德看着王太医已经面色大变,脸上甚白,汗珠滴滴的往下滚,那样子好悬一个不好便晕倒在地上,于心不忍道:“太子殿下,既然辰王府如此不舒服,这案子不急于一时,便多等一日吧,若是辰王妃真因此坏了腹中的胎儿,这事关皇家子嗣的事,在场的怕是都担罪不起的。”

    百里丞面色极度阴冷“哼”的一声甩着袖子气恨恨的离开了,于德说的很是,现在案子还在审中,欧阳月又不是犯人,而且林侧妃的死事关逆反大罪,同样也事关皇家子嗣,这才能将欧阳月抓来,不然平白将一王妃拿来问案哪是这么容易的,事以没定罪之时这欧阳月的安危也是十分重要的。

    宁百川与木李全面色不好,咬咬牙最后离开了,心想着明天一定将这憋屈讨回来不可。

    第三天,欧阳月以闹肚子不由,打滚着依旧不肯协助问案。

    第四天,倒是上堂了,但是说头疼不已,脑子浑乱不堪根本不知道上面在说什么,最后更是以一招晕倒为由将大理寺上下折腾个人仰马翻的,当然这案子也没查成了。

    这四天给于德、宁百川与木李全折腾的,简直跟死了一遍又活了似的,本来宁百川与木李全已经想好了法子应对,可是欧阳月偏是不配合,还没等审案直接折腾的退堂,这案子还怎么个审法,这个该死的女人招术也多,天天变着花样的,每当他们做全了准备之时,却发现还有后招等着他们,审这一个案子比以往办三年的案子还累人,身体累心也跟着累。

    于德感觉头发都白了,暗想着,办完此案子,不论最后结果如何,以后看到辰王妃这个煞星绝对绕道走!

    第五天,等百里丞决定直接绑着欧阳月问话之时,房门打开了,欧阳月精神十分饱满的站在门口,看着百里丞与三位大人领着一众侍卫衙差,一副要压她上刑场的样子,咯咯直笑:“哎呀呀,真是劳烦皇兄与三位大人了,看本王妃这身子真是不济事,不过这也是没有法子的,这女人怀孕生子那可都是跟阎王博命的时刻呢,这十月怀胎更是世上最辛苦的事了,三位大人回去后定要向府中老夫人问好,就说本王妃十分敬佩她们,这怀孕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女人可辛苦着呢,三位大人不是女人自然是无法明白的。”

    宁百川咬牙切齿,眼睛快瞪出来了,可是原本的要斥责的话却是半句说不出来,他若是在这种时候指责欧阳月,说不尊重女人倒是没事,可是尊重生养自己的老娘便显得不孝又冷血寡情了。

    百里丞面色铁青:“辰王妃闹也闹了几天了,现在该办正事了吧。”百里丞额头微微突起,明显已经忍到头了,欧阳月也很识务点头道,“今天本王妃身体很好,定能帮助三位大案办好此案。”

    一行人转而去往大堂,而于德、宁百川与木李全心中有些郁闷,这案子办的真窝囊啊,他们怎么都有种一直被辰王妃戏耍的感觉呢,简直能号称史上三司最大的悲剧了!

    审案正式开始,于德自然又是一长篇大论将案子涉及全讲了,一连几个大罪压下来,真若被办成了欧阳月与百里辰可就惨了。

    欧阳月坐在椅子上,放下茶碗道:“噢,劳请于大人将证据拿来给本王妃看看吧,前几日本王妃身子骨不好,倒是没看过。”

    证据直接被转换送到了欧阳月的手中,于德倒也不怕欧阳月在此撕毁这证据他们之前都看过了,也算是人证,而欧阳月胆敢现场撕了说明她害怕,足可定她的罪,欧阳月认真的看了眼手上的信件,眸中隐下一丝冷笑,那边也差不多行动了吧,手中的信“啪”的拍在桌上:“于大人,这笔迹根本就不是本王妃的手笔,何来的证据,这分明是有人恶意陷害!”

    百里丞等人都是一惊!

    此时皇宫御书房,百里治请示过后,明贤帝正招其前来道:“你急着进宫打朕有何事?”

    百里治恭敬道:“父皇儿臣带来了两人。”

    “噢,是何人?”明贤帝疑惑道。

    百里治拱身道:“是事意图污陷皇室宗亲谋反大罪之人!”

    明贤帝眉头一跳:“你说的该不会是污陷老七与老七媳妇的人吧。”最近发生的大事,可不就是林莺莺之死与欧阳月的事吗。

    百里治抬头道:“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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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9,该秋后算账了!

    明贤帝明显沉默了一下,看了百里治一眼说道:“你这么确定朕会管吗。”

    百里治恭敬道:“父皇自然是慈爱宽怀的人,若知七皇弟受人污陷,怎么会有不管之理,儿臣对此深信不疑。”

    明贤帝似笑非笑的看着百里治,摆摆手道:“将人带进来吧。”

    百里治应了一声,不一会便有侍卫带着两个身着灰衣的男子进入大殿之中,一路上都低垂着头,甚至不敢抬一下,明贤帝轻哼一声道:“就他们两人?”

    百里治微侧过身子道:“父皇这二人说起身份来,只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只是家世却有颇有渊源。”

    “怎么个渊源法。”

    百里治认真的叙述着:“此二人的祖辈都曾入朝为官,只是那都是祖辈的事情了,从祖辈之后家道便不停的开始没落,事以为了生存他们尝试了许多法子,这二人一个叫李全,一个是王海,他们祖辈发明了一种快速研究临摹他们笔迹的功夫,本来其祖辈只想以此临摹先辈书法家的书法,是以来达到亲近的想法,而这功夫虽然传下来了,只不过他们渐渐迷失,早没了祖辈的伟大宏愿,却是做起了替人写字的行当了。偶然有人得知了他们这种功夫,这两人的名声也渐渐大了起来,这几年间不少人找他们临摹东西,有的想近机临摹些书法大家的书法显摆或是拿出去倒卖,有些则是直接让他们研究某些人的笔迹,让他们代为临摹。他们这几年给人临摹的书信少说也有百十来封,用途各异,帮人和害人对他们来说都无所谓,只要给钱,临摹出什么样的字迹他们也不会在乎。”

    那李全与王海听着哆嗦着身子,百里治能找到他们,之前早已经认真调查过了,说的八九不离十,而且来之前百里治已经对付过他们,他们现在可是被栓住的蚂蚱根本蹦哒不起来。

    明贤帝听了一会,已经明白了百里治的意思,沉声看着李全与王海:“治王说的可是实情。”

    “回……回皇上,是……是……”李全哆嗦着,白着脸回道。

    “哼!你们既然多次给人临摹伪造书信,那这其中可有害人的事,你们可知这是造孽!”明贤帝冷哼一声,他就是不喜欢百里辰,那到底也是他亲生骨肉,何以会让这些刁民冤枉坑害了去。

    李全与王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整个身子哆嗦的跟个筛子似的:“草……草民知罪,请……请皇上恕罪啊。”

    “皇上,草民也是没有办法,草民总要吃饭,草民没有其它的本事,会的就是这么点东西,草民也不想啊皇上。”

    明贤帝冷哼,直接道:“那你们说说最近可有代人临摹过。”

    “没……”

    “说实话!”百里治突然喝斥了一声。

    明贤帝淡淡看了百里治一眼:“这里有朕做主,老三你就别多言了。”

    百里治安静的退后两步,只是那眼睛却虎视眈眈年幸存李全与王海二人,看的二人背后直起鸡皮疙瘩,嘴唇哆嗦的更厉害,李海见状流着大汗道:“回……回皇上,草民想起一事,就是就是前几日里有人拿着两封信来让草民与李全模仿。”

    明贤帝端着茶淡淡抿了一口问道:“噢,是什么信件。”

    王海想了想说道:“回……回皇上,具体上面写着的是什么草民也不知道,因为这人十分古怪,而明一让草民模仿也不是第一回,他每次前来让草民模仿都不会直接让草民写出一封信来,只是按照书写的距离与间隔,让草民写一部分。”

    “皇上,是的,草民也同时收过这人这样的信件几次,每次那让人草民模仿的信件上的话都不是全的,似乎故意抹去了一些话与一些词一般,都是断续的。”李全也接着道。

    “噢,还有这么怪异的人,他让你们写的话都是什么,可能说出来。”

    李全与王海看了一眼,悄悄抬头看了眼上头坐着不怒自威的明贤帝,一咬牙说了出来。这李全与王海本来就不是什么有道德的人,这些年来因为他们这项本事,有过不少人找他们两个伪造书信,借此那些内宅不知道因此被污陷了多少无辜的人,他们不是没有过心里负担,可是随后他们就在想,他们也不过就是被雇佣的关系,真正要害人的又不是他们,他们何必良心不安呢。要怪只能怪那些人倒霉,要怪也只能怪那些人的敌人心肠太狠毒了。因为这种伪造的书信大多都是那内后宅女人阴谋害人的事,弄几封某人的信件让他们来研究,然后写出几封声情并貌的情诗来,便能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时间久了他们便也麻木了。

    只不过那同时让两人去伪造的人实在古怪的很,拿出的东西分两甚至更多只让他们书写信上的一部分的内容,其它空白的地方自然有人补齐,所以他们也并不知道书信上写什么,但那人给的钱却是十分的多,李全与王海还借此各收了一房美貌小妾,过上了不错的生活,所以对这些人他们还是十分印象深刻的,甚至于每次要他们写的信内容,他们也大致记得。

    不过那人给了大价钱,自然也有要求的,那就是不让他们泄露出去,甚至于对方世上第二个人都不行,否则只有死,当那人在他们面前加杀两人以做示警的时候李全与王海就不敢有别的心思了,虽然好奇的紧,但一直都不敢问对方那些人要对方写的信内容。可就有几天前,他们约好举家出游的时候,刚一出京城他们突然遭到追杀,两人家人全部死绝,只剩下他二人,而那些人的主要目标其实就是他们,在追杀他们的过程中,他们二人隐约知道,他们会遭来杀手就是因为之前为那神秘人书写半份书信的缘故,那些人现在要杀人灭口了。

    李全与王海也算是比较机敏,到底也是在京城混这么久,这逃跑的本事还是有的,两人惊险的逃了,但是举目无亲身上又没有盘缠了,于是乎两人便有个大胆的想法,先回家里去看看,家里宅产银子还藏了一些,就是逃命了这些东西也得拿回来啊,然而等他们悄悄回到家时,家中突然被人团团围住,来人正是百里治带来的人,让他们合作说出书信的内容,两人自然是不敢,可是那百里治的行为可比起让他们伪造的人更狠,两人整整被百里治换着法子折磨了三天,这才总算硬不住牙脱口了,于是才有了今天御书房的此行。

    所以两人现在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连忙应答可以。

    明贤帝派人拿了白纸给二人,二人分别写好后,便拿上前给明贤帝观看,明贤帝看着眉头一笑,竟然哈哈大笑:“好好,这世上奇人果然是多的,还有如此本事之人。”只是明贤帝虽然在笑着,那脸上的表情却甚是冷沉,李全与王海根本不敢看着,低头不语。

    百里治淡淡看了李全与王海二人:“父皇儿臣怀疑之前七皇弟与皇弟媳被抓着的把柄,就是有人恶意污陷,让这两人代写的,那根本不能算是证据。”不管那书信是真是假,百里治找来这么两个能将人笔迹研究的这么透彻的人,那之前太子拿到的欧阳月与百里辰的书信,便是真的都会令人怀疑其的真假性来,明贤帝自然也不例外,他心中冷笑了一记。

    “不过老三啊,这书信上却明显还有着几个空白的地方,却是没指明道姓是谁,也更没有你所说的证据言词。”明贤帝将纸递给百里治,百里治一看眉头一挑,心想这太子做事还真是谨慎。

    原来这太子百里丞让李全与王海二人书写,两人各书一半,但整封信下来这话还是不全的,整张纸上差不多有七八处的空白之地,有些地方明显该是人名的,有些地方明显该是大逆不道等言词的根本没有写上去,若是如此还真是算不得什么证据,百里治抖着纸道:“本王问你们,以你拉伪造的本事,这几个地方你们可能写出与纸上笔迹相同的笔迹。”

    王海低声道:“回治王爷,虽然不敢完全保证,但是起码八九不离十。”

    “小人也是这意思。”李全也连忙回道。

    百里治走上前道:“那好,本王说你们便在空白地方写上。”

    “是,治王!”

    “第一处辰王府!”

    王海的手明显一抖,但还是故做震定的深吸几口气,现在已经如此了若是不办好事,他们死的更快了,更何况之前百里治曾经答应过他们事成之后会派人保护他们离开,李全与王海虽然难以相信百里治是真话还是假话,起码能拖延下他们死的时间,说不定办好了事,他们真有机会活命,现在也只有一搏了。

    “第二处辰王辰王妃……第三处……”

    “最后一处,谋反大罪!”

    “嗒”此时已换李全执笔,他却无法像王海那么淡定,或者说王海书写也不能这么淡定,但还是硬着头皮将百里治要求的写好了,等看着全篇之后,两人心底彻底凉了,也顿时明白他们当初被人追杀的原因,就算当时他们只是写了一半的信,重点位置还没有书写,可是事关重大啊。

    百里治亲自将纸拿给明贤帝,明贤帝淡然的看着,只是眼底分明有着某种火花在闪动,那是一种愤怒的火光!百里治说道:“父皇请看,这是否与太子之前拿出的证据相同呢。”

    明贤帝猛的抬起头,看着百里治,许久之后才缓缓道:“几乎相同。”

    百里治冷笑一记:“那那个证据就是假的!”

    明贤帝一摆手先是让福顺将李全与王海带了下去,看着百里治脸色不好:“虽然你能证明这信有可能是伪造的,却不代表太子拿的信就是假的。”

    百里治点头道:“父皇说的都对,可同样的,也不能代表太子拿来的就是真的,这件事事关重大,而且牵扯的还有皇子,父皇第一个皇,可是不能马乎的,事关皇家子嗣的大事,就算是怀疑不也该以子嗣为重吗?”百里治有些无奈的道,“原来九位皇子,现在又剩下多少了呢。”

    明贤帝身子一震,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却说此时的大理寺里,至从刚才欧阳月拿着证据拍在桌上叫嚣着是假的后,这大堂上就好一会没人说话,不一会木李全说道:“辰王妃这招死不承认的招术倒也不错,只是手法太低级了,你认为本宫会信吗?”

    欧阳月不以为然道:“木大人信不信与本王妃又有什么关系,本王妃只是说事实罢了。”

    宁百川笑了起来:“辰王妃所谓的事实,便是空口白话,此信乃是确实出自辰王妃的手笔,这可做不了假的。”

    欧阳月冷笑:“那只能说木大人与宁大人你们见识太浅薄,根本还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种叫做伪造书信的东西吗?难道当了这么多年的关,也才三品的官职啊。”欧阳月毫不犹豫的嘲讽着,木李全与宁百川都发出一丝狞笑来,他们与欧阳月早就是敌对的关系,现在也不差多造些仇怨了,就冲着欧阳月玩了他们五天,他们都绝不会放过欧阳月的!

    于德却是最冷静的一个,身为主审他又是明贤帝的人,在这个案子里并没有多少个人感情一色彩,便道:“辰王妃的意思是说这书信是有人模仿了你的笔迹,所以污陷于你的,你可有证据证明这是伪造的。”

    百里丞看着欧阳月,眸子慢慢凝了起来,欧阳月却是淡淡然的道:“这模仿本王妃与王爷的笔迹都是像了十成的,此模仿之人的技艺之高,简直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若非本王妃肯定自己没想过这封信,还真要被骗了。”

    百里丞闻言勾唇冷笑,欧阳月分明是没有证据。

    那宁百川冷笑出声:“说了半天,辰王妃还是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你的无辜,那么只凭你一张嘴想要否定根本是天方夜谭,辰王妃聪明的还是实话实说,早些认了罪吧,这样不但让辰王妃少受些苦,下官也好做事。”

    木李全狰狞的笑望着欧阳月:“辰王妃就不要挣扎了,还是快些认罪吧,其实就算你不认罪也没关系,早在昨天我们便已找了辰王前来问话,辰王也早已承认了他图谋不诡,意图造反的事全说出来了,辰王妃一个人在这里硬挺着,不但于是无补,恐怕对你也没有好处。”

    百里丞也适时道:“正是这么个理,辰王妃你到底还怀着皇家的子嗣,怀着父皇的皇孙,父皇一向宽爱,不看僧面也会看佛面的,只要你说出实情来孤也可以替你在父皇面前求情,到时候定会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甚至还会让这孩子安然成长的。”

    欧阳月心中冷笑,只是淡漠的看了三人一眼道:“噢,两位大人真是本事,能让我家王爷认那些莫须有的罪,难不成你们胆大包天的敢对王爷动刑不成?看来本王妃出去之后,定然要向父皇上禀,定你们一个不尊皇室,对王爷不敬的大罪!”

    木李全只当欧阳月最后时刻的挣扎全然不在意,只是冷冷道:“不要再说这些废话了,这个案子查了这么久,本官早就掌握了大量的证据,你就是不承认,辰王府谋反大罪也必定定案,现在是给你代罪立功的表现,你若是不掌握住,到时候会连同你肚子里的孩子,和辰王府上上下下一起处死!”

    “唔!”欧阳月突然闷哼了一声,捂着肚子脸都白了。

    百里丞几人只当欧阳月这是装的,面露嘲讽,到了这种时候再装这些也没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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