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人在村里已经经历了八十几个春秋,从民国一直到新中国成立的风风雨雨都过了,平时一心向善倒也算是半个高人——这次居然如此大惊失色,一下子就把现任村长给吓着了。网现任村长姓焦名三强,按照族里辈分来算还是那老人的后辈,他一听那事情苗头不对,立刻就拦住了焦老太爷要问个究竟——至于老人说了什么没人知道,但光是看脸色,那焦三强已经变成了猪肝色,顿时这女人心里就打起了鼓。

    果不其然,焦三强回来之后就命令把他们家的人全部赶回了屋里,然后给这女孩的父亲谈了半天——当他父亲出来的时候脸如死灰,问了半天也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仰天一声:“命啊

    下午的时候全村都在忙活,按照崔老太爷的要求找到了各式各样的东西,整个院子摆满了这些乱七八糟所谓驱邪的玩意儿,然后让这家人住了进去,并且明言,要是能过的七天,那么一切就算是解了——七天之内这家人不准离开家里的小楼,吃喝每天都有人负责送来……

    当然,还同时送来了六口棺材!

    接下来的事情大家估计都能猜到了,第二天的时候那哥哥死了,第三天死了她母亲,第四天死了她父亲,第五天……就在第五天傍晚来临之前,这女孩留下了这段录音。

    最后一段话是这样的:

    “昨天我和父亲说好都不睡觉等着,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到了晚上两点过的时候,父亲那眼神突然就不对了!他直直的盯着空气露出个诡异的笑脸,也不说话,居然就那样回到了房里……我无论是喊他、拉他、还是说拽他的衣服,父亲都不理不睬也不管,只是走到了自己屋里,躺在那床上就睡着了!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楼梯传来了咔哒、咔哒、咔哒…的脚步声,从下面堂屋一直朝楼上而来!

    眼看那声音已经到了二楼,我心中害怕就躲进了屋里的衣柜中,捂住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脏,趴在门缝上朝里面瞅——脚步声到了门口,然后那门、那门就这么被人推开了!

    门口竟然是那已经死去的弟弟、哥哥、嫂子、母亲他们的尸体!

    那尸体就像是活过来一样,依次走到了床前,站着,围着,突然一起伸出手来掐了过去…然后尸体一个接一个的走了下去,在木板楼梯上发出咔哒的脚步声,然后一直回到了堂屋之内。

    我眼睁睁看着父亲被杀死,心中又是害怕又是难受——害怕的是那死去的亲人发现了我把我一并掐死,难受的是为什么明明是一家人却要杀死自己家的人呢?难道这真的是崔老太爷所说的那样,是我们家里的命数?

    早上的时候他们来了,终于、终于把我家的第五口棺材给装上了——我呆呆看着那最后一口空空的棺材,我知道,这是给我准备的…他们不会让我离开,执意要我来完结这个所谓我家造成的命数,这样才能保得全村人平安,保得一切!

    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现在已经到了午夜,我也已经听到了楼下传来的脚步声,我知道,这是我的亲人来找我了,现在我的眼睛感觉好重,好重,好困…我好想睡觉…”

    录音到这里就没有了,剩下只有一片很奇怪的沙沙声,半响之后,突然出现了两声沉重的呼呼声,然后整个磁带到此也就结束了。

    我心中略略一思索就转头问他们:“你们觉得这事…”边说话我边扭头望了过去,谁知道这么一看——嘿!一个人正笑呵呵的站在桑榆旁边,居然就是那好久不见的王伤叔了。

    桑榆朝我挤挤眼,显然是嘲笑我刚才太专心了没注意王伤叔进来,幸好我脸皮还厚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还是该咋样就咋样说了下去。

    “…到底咋样的?”后半句憋也憋不住,我还是把那话说完,然后马上给王伤叔打招呼:“哎呀,王叔,真是好久没看到你了——最近忙什么呢?有机会也不过来看看我们。”说着我连忙站起来走过去握手:“真是想死我了。”

    王叔哈哈一笑:“真是,好久不见了,”不过他的笑容中似乎有点说不出来的东xi zàng着,感觉就像有话难以开口在心中纠结,“你过得还好吧?”

    既然这样,我直接不答反问:“王叔,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啊?”我直接笑笑道:“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了,不用搞得那么难受——放心,我又不会生气的。”

    他一愣,随后老脸有点不好意思,看了看桑榆和王熙,随后叹气:“真是被你看出来了——别说,我还确实有老太爷的话要转告你:家里祭祖的时候出现了预兆和题目,你的第二场考题出来了

    我念叨着:“第二场考题、第二场考题…”一下子反应过来:“呃,你说的是第二关?”

    他点头不语,只不过长嘘短叹而已,显得过来出题那也是非常不愿意的。

    “什么题啊?”桑榆有点急了,看上去对这个她倒是非常关心:“王叔你快说,我好给他去准备准备说着还埋怨王熙:“你这次祭祖不是回去了么,怎么也不知道回来说一声?”

    王熙虽然前几天回去参加了祭祖,但是似乎对此却是一无所知,他满脸茫然:“我真不知道啊…”还问:“王叔,祭祖的时候我什么都没看见嘛,祖师是怎么给的预兆啊?”

    王伤哎了一声:“祭祖的时候没什么,那是是祭祖结束以后,大少爷去给祖师爷上子夜香的时候看见的,内容很空泛,只是说喊小刘把灵光扳指祖虢寻回来,时间不限——但是必须要找回来才算是过关

    这下子桑榆急了:“这不是难为人么?那灵光扳指祖虢已经落入了穷奇手里面,还喊辟云去找?这不是逼着他和穷奇去死掐么?”那气势顿时有点暴起的味道了,捏着手不知道想找谁发泄怒意——王熙连忙一下子躲到了我后面叫:“姐,姐,和我没关系啊

    别说桑榆有点不爽,我自己感觉也很头痛——现在一堆棺人的破事扔这里还没解决,居然又出来个什么第二关,还不带着一站到底那种节目的有奖励只叫我冲冲冲……哎!

    正闹心呢,十三开口了:“你怕什么?现在我们这么多人又加上小黑阿拜他俩神兽,说是弄死穷奇不一定行,但要说知道那东西在那里去给偷了可不难,有问题么?”顺便还斜着眼鄙视我一下:“瞧你那点出息

    这家伙还真是心态好,小黑和阿拜俩虽然也是神兽附体,可那身体和能力与穷奇这种吸收了无数魂魄的家伙比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你要说上去掐——别把那俩小身板子给毁穷奇手上了!

    不过既然说出口了,这事情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点头表示同意:“行啊,就这样吧,走到那里黑就在那里歇,反正也没规定时间不是?”说着我看那还一脸通红气愤的桑榆,伸手在她腰上一挽,柔声劝道:“算了,总有办法的。”

    桑榆伸手在我腰上狠狠一掐,耳边轻声细语道:“哼,我看你要是找不到的话怎么办!还给我装!都把我给急死了

    她就是这点好,外面容易给我留脸面,即是说掐我也是藏着掖着的——我忍痛不哈哈几声给大家说:“没事没事,我们还是先把眼前的事情给研究一下吧。”

    说着把桑榆的手牵着坐到了桌边:“来,坐。”然后嘿嘿笑着把水给递到了桑榆手里,然后也不管她还想说什么,只是挤挤眼,表示回头再说。

    桑榆白了我一眼,自顾自的喝水也不多说了。

    坐下之后首先我就发问了:“这样吧,这事情算大也不大,算小也不小,估计不出来是个什么事情,但是大概和凶煞分不太开——要不你们就别去了,我和桑榆俩去看看就行,好吧?”

    这话出口的动静显然比刚才什么闯阵的第二关影响大多了——王熙立刻就叫了起来:“不行,我要去——这段时间都闲出鸟来了这货把那句电视上学的四川话台词给吼出来,自己都觉得很有意思,傻不拉几的吭哧吭哧发笑;铁子那是一脸的幽怨:“资哥,我要去,我要去…”眼看着就要冲过来扯着我衣角撒娇了;十三倒是淡定,悠悠开口:“我收拾好了。”

    我一下子喷了:“你说你们这算什么事?我那遇见难题了个比个淡定,结果遇见有事情不给你们参加倒是意见大发了——合着我还比不上个凶煞之类的有吸引力是吧?”

    谁料到这句话一出口,居然那仨一起点头了!

    尼玛!当时那心中一万只草泥马顿时奔腾而过,我怎么就遇到这些家伙了呢?

    点完头之后这仨一起笑了,还闹:“这不是为了给你减压么?你上次自己都说了,‘怕个毛,不就是三关么,哥一手伸裤裆里捏着蛋也得过了吧’,那是多有信心啊

    ……

    我当时不是为了提劲么?——不过看架势谁都不愿意留着了,干脆点,一并带着去好了,全部当苦力棒棒使唤!

    第三百七十五节 棺人(4)

    ?既然说好了我们就分别回家收拾东西,桑榆、王熙回了他们在成都玩浣花溪的别墅之中,我则是和铁子回到肖家河的家里收拾,十三自顾自的回到了他在华阳的家里——我收拾了一半突然想起件事,那孙大爷……

    孙大爷最近可是扎根在省剧团退休职工所住的大院中了,前几天去看了看,嘿,你到别说,那变脸看起来还是有点模样了,而且几句川剧中的名腔也出了几嗓子,倒还算是过的有滋有味——到底需不需要喊上孙大爷一起呢?

    正想呢,桑榆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说是自己那边已经收拾停当准备出发了——我有点心不在焉的恩恩了几声,她一下子就发现了,“想什么呢?”

    我把自己考虑的情况一说,桑榆在电话的那头还在犹豫就听见王熙嚷了:“孙大爷那么大年纪了,完全没必要去啊!姐,孙大爷帮姐夫不过是过关的,又不是什么时期都要出马,这次的事情…嗨!我觉得别劳烦人家老爷子陪我们去爬山涉水的辛苦了是吧?”

    一想也真是这档子…我很干脆就给桑榆半商量半劝说的开口了:“那,要不然就我们去算了?”“也好桑榆很干脆的肯定:“别的不说,这事情本来也不复杂,我们要是去的人太多了,倒真是有点小题大做的味道了——不喊孙大爷,就我们五个是绝对够了

    “那是,我倒真不相信这个东西能翻天了

    东西收拾停当我给师傅打了个电话,一是把最近要出门的事情说说,二是顺便给老爷子问个好。网 电话中师傅沉吟了一下,然后很果断的叫我把铁子留下。

    对此我是大惑不解,你说铁子现在虽然和八妹子那关系朦胧之中老爷子也没反对,可毕竟没有正式提出来过不算事;二是铁子那货虽然一直都跟着我在端茶倒水跑前跑后,可毕竟也算是国安七部的成员,和我一个组,你说把他落下…有点不合适吧?

    我刚呃了一声还没来得及问,老爷子自己先解释了:“你还记得你上次带回来的那条消息吧?”“呃,消息…”这一问我倒是真懵了,这两年外面东奔西跑带回了很多信息根本不知道是那一条,“师傅,您说的是那一条啊,我最近可带回来的事情多了

    “就是你上次所说的混沌的消息,”老爷子提点我一句:“你还记得么?”

    混沌、混沌…这事情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不知道大家还记得不,吸血鬼莱斯公爵离开的时候由于感激我的不杀之恩,所以把自己知道的关于某个混沌的消息告诉了我,这事情后来我转述给了师傅,于是就成了大师兄和谢大师一直在追查的任务了。

    莱斯公爵的话很简单,就是告诉我他所知道的一个情况:还在他曾经只是个小吸血鬼的时候,遇到过一个来至东方的海难幸存者,那人被莱斯公爵所吸血之后表露的记忆中有这么一个事情。

    经过很多古籍和书录之中的查证之后,大师兄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事情要从徐福为秦始皇出海寻找仙药开始了。

    当年徐福能出海为始皇帝寻找仙药,其实他本身就是一个极为高明的方士,所擅长的是最初华夏大陆上的阴阳重生之术——而始皇帝要寻找的也不是传闻中的长生不老之术,而是另一个路,那就是成为不死之体而永远活下来!

    传说中秦始皇时,西域大宛国有很多冤屈死的人横陈在野外道旁。有些鸟衔来一种草盖在死人脸上,死者就立刻复活了。官府把这件事奏报给秦始皇,秦始皇就派人带着那种草到北城请教鬼谷子。

    鬼谷子说那草是东海里祖洲的不死草,长在琼玉的田地里,也叫养神芝,叶子像菰米,不成丛地生长,一株不死草就能救活上千人,始皇听后认为这种不死草一定可以找得到,就派徐福带着童男童女各三千人,乘着楼船出海去找祖洲。然而徐福出海后一去不回,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

    《史记》中记录徐福东渡之事比较多内容的是‘淮南衡山列传’,其中包括徐福从东南到蓬莱,与海神的对话以及海神索要童男童女作为礼物等事,一般认为这是徐福对秦始皇编造的托辞,还记载了徐福再度出海携带了谷种,并有百工随行。这次出海后,徐福来到‘平原广泽’(可能是ri本九州岛),他感到当地气候温暖、风光明媚、人民友善,便‘止王不来’,停下来自立为王,教当地人农耕、捕鱼、捕鲸和沥纸的方法,不回来了。

    好吧,这件事我们不多说,且说主要的——当年徐福出海所寻找的根本不是什么传说中的长生之术,而是寻找古兽和诸多奇葩珍宝,准备回去施法某个来至于自己所研发的术法:借天星,复性命!

    但是始皇帝万万没有料到的是那徐福根本就不愿意替他做这种法术,而是最终留在了蛮荒之地自立为王,并且最终把一些来至华夏的术法给流传了下去。

    那借助金星凌ri而复活死人的方法也就是后来鬼道众借以准备复活第六天大魔王的术法,那来至于徐福后人所传授的邪术,同时这和纳粹准备复活希特勒的邪术如出一辙!

    徐福出海之时带着的东西之中就有来至于华夏所封印的混沌,当他准备自立的时候自然要把这祸害给处理掉,于是徐福就派自己的弟子一路向西准备把混沌带到大海之中抛弃——谁料到那一路而行千万里之后居然发生了海难!

    混沌就这样被留在了茫茫大海之中,而徐福幸存的弟子借着自己所学的术法而逃到了欧洲大陆之上,成为第一批到欧洲的华夏国人!

    传的几代之后,那术法在欧洲又流传了下来,并且成为了类似的版本——这就是说为什么鬼道众和纳粹都在拼命的寻找古兽,意欲夺取精魄而复活自己的主子。

    ……

    这下我算是明白了——搞了半天这么多年的事情就是就因为那货所搞出来的,尼玛!

    “那,那现在师傅你们是找到那沉船的地点了?”这事情老爷子终于提出来,那么必然是有了根据,果不其然老爷子在电话中‘恩’了一声:“混沌的位置差不多已经可以确定了,所以现在我们准备…”“准备捞出来?”我这时候也不知道怎么脑抽了来了这么一句:“但是,师傅,这事情和铁子有毛关系啊?”

    “混小子,你动动脑子啊老爷子电话中骂了我几句:“混沌那东西既然被关在海底那么安全,你说我们还捞出来干嘛?只不过是准备确定之后再加上一个封印而已,所借助的就是三圣之力——卢家那小子和裴小凯都要留下,帮助我们度阵

    三圣体俱齐?我好奇的就问了:“三圣体不是只有佛骨铁子、道骨十三么?还有一个儒骨也出来了?”

    老爷子嘿嘿两声,“其实儒骨一直都藏在张家,那也是入世中唯一的圣体——现在儒骨已经苏醒,那三圣之术就能使用出来,把混沌永远封印在那深深的海底,别说穷奇,就算是四凶齐聚也无法再让它重现天ri

    “太牛-逼了我赞了这么一句又想起一事:“那,师傅,你的意思是说十三也不能和我一起去了?”老爷子都说到这个份上我自然就猜到了结果,这次的旅程居然一下子少了俩——不过也好,少了这俩灯泡那简直是爽到了爆!

    “对…卢家小子那边你师兄已经通知了,估计一会他也该打电话过来了。”

    好啊!不过少了俩还不够吧?我试探着问道:“师傅,你们需不需要纵师啊?要是需要的话把王熙也留下好了,这货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是多少有用…您就叫大师兄带着当个小厮使唤一下,怎么样?”

    这本是句玩笑,但没想一出口老爷子说话倒是凝重了:“王熙跟你去吧——七小子,这次你的事情有点奇怪,你自己当心点

    “当心?师傅您这是多心了,就是个小东西没多大能耐!别说是我和桑榆王熙一道去,就算你随便叫九小子八妹子去都是手到擒来…您这是想多了吧

    “未必师傅在电话中长长叹了口气:“你这次的事情我可是算了,当时结果一片茫然,然后我叫洛大师帮我看了看也是一样,前途是藏在因果之中看不清楚的……”

    我这才重视起来:“不会吧,连您老都看不清楚还加上了洛爷爷?”我揣摩道:“难道那案子不是我认为的那样?”

    “那倒不是,只不过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老爷子说道:“只不过是看不清楚而已,也不一定是要出事——你那阴阳眼已经洞开,很多事情要被因果所影响,原本就有这种情况发生,你自己好自为之就是了。”

    这么说我才放了点心,强笑道:“师傅,我知道了

    把电话放下之后我那心中有点忐忑了,原本以为是个小事谁知道还有这些东xi zàng在里面——我很快给桑榆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说了说,然后和她一起决定把出发的时间朝后推一天!

    原因很简单,我决定似乎需要准备一些特别的东西!

    第三百七十六节 棺人(5)

    ?虽说是推迟一天出门,但我的时间并不宽裕,在家里整备了一下手上的东西就准备出门——刚要开门的时候我听见外面传来钥匙的唰唰声,把门一开居然是桑榆。网桑榆一身运动装、登山靴,背上是行囊腰间挎包,那一看就是出门的架势,我笑了几声把她让进门来:“你怎么来了?”

    桑榆也不进来,只是伸手在我腋下一掐,嗔怪道:“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我怕你一个人去找东西寂寞,所以好心好意陪你一道…嘿,算了,我还是回家睡觉去

    说完桑榆转身假意要走,我连忙拉着她:“别走别走,既然都过来了就一路去吧,”我转身进屋把自己的东西给拿上:“正好,开你的车算了,我那车爬山有时候不是很给力。”

    “爬山?”桑榆奇怪道:“你到底要找什么东西啊?”

    拉着她的手我就按开了电梯:“我怕这次的事情不太好弄,所以想备上几根紫阳钉头来使,”我看着那电梯慢慢从下面上来:“有备无患嘛,这总没错是吧?”

    “紫阳钉头?”她听我一说这兴趣大了:“那东西要年生、要吸收ri月精华,可不是好找的东西——你知道哪里有?”

    我得意的露个笑脸:“这你得佩服我了!我还真知道峨眉山上有个地方有这个东西,一直记在心里只不过没去拿,这次算是用得上了

    说这话那电梯已经到了,我开着车到了桑榆的住所换了她的车,然后就这样一直沿着成雅高速而去。

    紫阳钉头是个俗称,其实也就是锁钉的一种——我们法门中借助木头中的阴阳之气来锁定一些东西,所以制成了相应的钉型木桩,也就是各种各样的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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