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血管都快要裂来开之际,他心急火燎地给沈雨蓉打了电话。“喂,你不是说要降么?”由于心情差到了极点,所以,他恶声恶气地质问,怒火滔天。

    “别急嘛!不是还没有撑到五千点么?”“撑到五千点不回升,老子不让十个八个将你碎尸万段,爷就不姓姚。哼!”他挂了电话,然后,又立马给内地的母亲去了一个电话。

    姚夫人几许苍老的声音传来。“儿子,你老婆厉害的很呢!把浩浩管得很紧,还有,她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昨天,还顶我嘴,说我不够聪明睿智,说你是继续了我的智商,你说,你到底讨了一个什么样的老婆?有这样子给人家做媳妇的吗?”姚夫人哆哆嗦嗦一大堆。

    让姚庭轩听了心情更差,他本来是想在自己出事之前,与母亲聊一聊,没想到,母亲又说那婆娘的坏话,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真他妈烦透了。

    “妈,那货不是你们选的么?”当初,他不愿意跟敖雪莲结婚,母亲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说她有多么多么地苦,甚至还两天两夜不吃不喝,借此逼迫他娶敖雪莲,即然那么喜欢她,现在,又何必向他叫苦?他与敖雪莲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要不是为了父亲的地位,他根本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是,当初是我们看中了敖家的财势与地位,才逼迫你娶她,我也知道你怨恨我与你爸,可是,即然,你们都结了婚,她就是我姚家的媳妇,难道你就这么窝囊,任凭她这样欺负你老妈?”

    “好了,好了。”姚庭轩不想与母亲再闲话家常下去,伸指按住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我现在正忙着呢!有空回去看你,你尽量包容发她一下,回去后,我再收拾收拾她,连我妈都敢得罪,那货简直就不想活了。”语毕,他利速地挂断了电话。

    姚夫人见电话里传来了嘟嘟声,撇了撇嘴,收了线,拿起一只杯子砸到了墙壁上“就知道胡弄你老妈,真见到那货,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我怎么尽生出这些没用的儿子。真是命苦啊!”

    伸手拿掉脸上的面膜,冲着镜子里的自己不停地叫骂着。

    “老板,老板。”就在姚庭轩心灰意冷之时,里面传来了保镖们惊喜万分的声音。

    他没有回答,只是蹲在了角落里,不停地吸着手指尖的烟,阴暗的角落,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嘴角的猩红一明一灭,露出他整个抽搐的嘴角与下巴,是的,他很紧张,紧张到整个身体的肌肤上全冒出一层冷汗,因为,如果上涨的点数再不下跌的话,他姚庭轩就要去跳楼了。

    “老板,奇迹啊!老板,奇迹啊!”

    “降了,降了啊!”这几个字瞬间占据了姚庭轩整片心膜,倏地,从角落里站直身体,眸光透过薄薄的玻璃门扉,他步伐零乱地越过奔出来报喜的保镖跑了进去,眸光收巡着,视野缩小定在了那几个大红闪烁的字体上。

    4999点,4996点,恒生指数在慢慢下跌,几乎听到了众股民失望的声音。

    “涨,涨啊!别再跌了,别再跌了。”

    然而,在所有股民失望的声音里,唯有他的一群属下们个个兴高彩烈,按奈住雀跃跳动的心,大声疾呼:“跌,跌,跌。”

    他喜出望外,心情一下子变得良好,望着电脑屏幕上那不断下滑的恒生指数,他高兴地鼓起掌来,抹了一把垂落到额角油亮亮的头发丝,沈雨蓉真是料事如神啊!真不愧是沈世雄的女儿,身体里天生就有玩股票的天赋,几空欢乐几家愁。

    静知坐在办公室里,见恒生指数还在不断下跌,秀眉死死地拧起,愤怒地捶了一下桌面,她按了内线,命人将名下所有股票撤出来,现在,她必须休兵,她不能继续再给姚庭轩玩下去,本来,她设了一个计,是想让恒生指数一路上飙为饵,诱姚庭轩上当,没想到,她料定姚庭轩不懂股票,想借此机会逼死他,没想到,那货居然在紧经关头收兵,即然如此,这一轮,她也不陪他玩下去。

    而且,局势不妙啊!好像整个股市已经不受人拧制了,有许多的疯狂,按道理说,恒生指数不可能上升到五千点,更不可能从五千点降到现在的点数,崩盘了,这次的股票出现了历史上罕见的股灾,有多少的股民会坠楼身亡啊?

    她坐在椅子上没有动,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落到她的身形上,为她镀上了一层华丽薄薄的冷光圈,红唇抿得越发地冷直,眼光里流转着睿智的光彩。

    有多少会坠楼身亡?有多少人输给了姚庭轩,让他倾刻间成为亿万首富,称霸整个香港,当屏幕上的恒生指数下降到五百点的时候,终于不再下降,恒生指数定格,让多少吐血去了黄泉,腾地从椅子上站起,她的耳边甚至听到了姚庭轩吹着口哨,与众属下欢腾一片示威声音,眼前,却弥漫着无数冰冷的尸体,所有股民倾家荡产,用阴森的白骨与冰凉的尸体成了姚庭轩的垫脚石。

    她怒,她恨,她怨,姚庭轩借此大放光彩,从此,他带着一群保镖经常大刺刺地出入香港交易所大厅,他的属下,还经常目中无人去调戏交易所端荼送水的小妹,以及来购买股票年轻漂亮的美眉们。

    俯首,望着大篇幅的报道,黑亮的瞳仁缩成了针芒一般大小。

    “姚氏总裁旦昔之间成为股市红人,以敏锐的洞察力在最后开盘时收关,香港股市首次出现了历史以来罕见的大股灾,恒生指数撑破五千点,所有股民绝望之时,把希望寄托在了23号凌晨,没想到23号是把他们带离这个地球毁灭的日子,股灾来临,众股民惊慌不已,百分之九十的股民倾家荡产,到目前为止,据统计,已有好几百股民因为输光了钱财想不涌而以各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最大的赢家赫然是——香港姚氏集团又名蜈蚣集团上市公司总裁姚庭轩,年轻有为的帅气男人……”

    股民们输掉的钱全都进了姚庭轩的口袋,听说,姚庭轩在香港走红后,就私自与黑帮人士过份亲密接触,为世界各国堂口团帮老大洗黑钱,财富超过了五十亿。

    五十仇,真是一个令世人震惊不已的数字啊!静知看着这则新闻,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凭什么还能这样逍遥法外,不,她一把捏碎了手上的报纸,将那个印有姚庭轩大头照的报纸扯了一个稀巴烂。

    古语说得好,坏事做多了,人不收,天会收,但是,这一次,她等不到天来收了,她必须亲自设计将姚庭轩打倒,她相信,下一次,那臭男人不会再这么走运。

    ☆、卷三:成王败寇 第3章 姚庭轩坠楼!〔2)

    姚庭轩因为香港股市恒生指数崩盘,所以,得了渔翁之利,又加上为国际各黑帮人物洗黑钱,据传言,初步估计约五十亿人民币,他的事迹被人们相继传说,越传越神话,他在香港股票界成了一个奇迹般的人物,让许多的股民纷纷膜拜。

    子旋仍然被江萧囚禁在那座牢笼里,静知也不心情再回那座别墅,只是,心情好时,就让别墅里那个老佣人将儿子宝仔带出来,与孩子培养一下感情。

    一晃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静知一直在股票界忙碌着。

    内地e市,黑色的身影伫立在春江湖畔,天色已经暗沉,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湖面上点点星火只能让人隐约看见他那对越发深邃的黑眼,凉薄的嘴唇上刁了一支香烟,烟头已经燃烧烬尽,烟蒂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烟灰,没有磕掉,因为,他的眼神布满了迷茫的色彩,满脸的迷离,让人感觉他在沉思一些事情。

    “不知道为了什么,忧愁它始终围绕着我,我每天都在祈祷,快赶走爱得寂寞,那片情,我还在……”

    优美动听的音乐声响彻在整个春江湖畔,静谧的空间里,歌声是那么清晰,明亮,最近一段时间,他将自己的手机玲声改成了这种比较带有淡淡忧郁的歌声,他就静忤在那里,任风儿撩起了他的裤管及风衣的衣摆,歌声响了彻好久,本以为会自动挂断,但,显然是打电话的人仍然不死心,歌声断了一秒钟后,又再度响起。

    扔掉了指尖的烟蒂,男人不慌不忙地接起了手机。“喂。”“表哥,享受美人在怀吧!这么久也不接电话?”男人的声音带着几许的不悦,大发着牢骚,他可是天南地北到处为他奔波,他到好,不知道在那个温柔乡里快活呢?

    “说什么呢?”

    “苏橙煜,我不像你。”“得。”苏橙煜在电话另一端抓搔了一下头发丝,他以前是风流,可是,风流并不等于是下流,现在,他早改邪归正了,难得表哥一直都还记着他以前混债事儿。

    “表哥,我家老头答应帮忙了,他让你明天过来一趟,把那些证据全都提供过来,可说好了,证据要有力才地,这一次,想要彻底扳倒他们,就必须要有足够的证据,否则,无力回天不说,还把我们也搭进去,你知道的,现在京都许多人都处在风口浪尖上,我家老头能松口,还仗着我死皮赖脸,不吃不喝,外加威逼恐吓,还有你舅妈,我老妈的帮忙,才答应鼎力相助,所以,你要记住我哈!”

    苏橙煜哆哆嗦嗦一大堆,江萧只听清楚了一句话,那就是舅舅在表弟的软硬施兼下终于同意与他一起扳倒姚家了,真的是太好了,他已经收集了足够的证据,这些证据,他收集了整整四年,而他的父母,还有哥哥也整整呆在了狱中四年,现在,是他们翻身的日子来了。

    按奈住激动不已的心,江萧清了清嗓子道:“谢谢橙煜,还有,我有那个焰君煌的联系方式吗?”

    “焰君王?”听表哥要找那号在人物,苏橙煜一愣,不知道表哥要做什么?即然他老爹都同意帮他了,还找那人做什么呢?

    “别问这么多,我自有事找他,如果有,就把他的手机号发给我吧!我明天就坐飞机回北京。还有,橙煜,去帮我查一下多年前一桩案子,就是……”

    匆匆交待完毕,他简单与表弟寒喧完,就及时挂了电话,重新投望向湖面的眸光突然间就变得狠厉起来,姚庭轩,姚利宣,你们好日子到头了,我江家翻身的日子到来了。

    他发誓,这一次,不把姚家所有人逼得个个投河自尽,他就不性江了。

    香港交易所里

    姚庭轩的着装更显华丽光鲜,他穿着一袭黑色的风衣,带着一帮同样黑衣服的保镖大刺刺地迈进了交易厅的大门槛,整个香港,唯有他钞票最厚,他也成功将莫川压在了自己的脚下,因为有钱,招兵买马,不过,他属下的人仗着他的权势,一向都喜欢狐假虎威,他们一个个都开始在黑社会里兴风作浪,烧杀抢掳,无恶不作,还经常去玩那些无辜的未成年少女,人家家人发现了,找上门来理论,还将人家打得鼻青脸肿,香港警察仗着他手下人越来越多,也不太敢去招惹,这世道真的乱了,黑白是非颠倒了。因为,有钱的人是老大,有钱能使鬼推磨。

    “老大,你说咱今日买什么好?”某头发同样梳得油光发亮的保镖乐哈哈地笑言。

    “随便啊!”姚庭轩坐在椅子上,一只脚还横跨在椅子脚垫上,看着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老大。”保镖瞟了一眼巨大屏幕上的电视机,下了一个结论。“买飞利浦吧!那玩意儿昨天涨了不少的点数啊!”

    “对,就买飞利浦,出手吧!”众保镖开始起哄,然后,姚庭轩一点头,众人便一哄而上,许多股民见姚庭轩允许保镖们买这个股,有前车之鉴,大家相信姚庭轩幕后那个眼睛雪亮的人,然后,大家便开始购飞利浦,不过,也十分凑巧,刚购此股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涨了好几十个点数,大家高兴的嘴都合不拢。

    “老板,你真是我们的财神爷啊!买什么都中,再中过五百万,我就娶房媳妇就归隐山林去,跟我媳妇儿做一对快活的神仙卷侣。”

    “切,跟着老板这么赚钱,区区五百万你就知足了,我才不呢!”

    “是啊!我也想成为亿万富翁,不过,老板,就算将来我有许多的钱,也不会忘记你的,我愿意终身做你的奴卑,做你身边最忠实的一条狗。”

    哪有人这样子拍马屁的?居然说自己是一条狗,可见,这钞票对人心的腐蚀力。

    “得了,你这臭袜子,妈的,如果你真那么有钱了,我可叫不动了。”姚庭轩拿起了牙签,不停地叉着保镖递上来了一盘水果鲜肉,将一片又一片切得很薄的米白色苹果肉送往自个儿嘴里。

    “老板,还在升啊!你要不要买?”某保镖喜孜孜地笑言。

    “不了,阿飞,我买降,用全部的家当。”反正,他相信老天爷会保佑他的,他天生就得天独厚。

    “姚总裁,有点儿冒险啊!”操盘手阿飞面有难色,现今这个局势,每一种股票数据显示正常,而且,并不是前面那种红运能一直陪伴着姚庭轩,那不可是狗屎运气罢了。

    “没事,我鸿福齐天。”有了上一次的事情,姚庭轩相信自己得天独厚,他相信,如果是古代,他定是皇帝亲立的太子,而他准是将来继承帝王留下来基业的不二人选,其实,他也深知骄兵必败的道理,可是,现在的他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任谁说什么,他定也听不进去了。

    “姚总裁,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操盘手阿飞还算是一个比较有责任心的人物,他再次低声询问身边这个得意洋洋的男人。

    “不用考虑,买降。”

    “妈的,阿飞,你他妈的在置疑什么?置疑我们老板的判断力吗?告诉你,我们老板有的是钱,输了也无所谓,快动手啊!不过是一个操盘手,话这么多,不想活了?”

    某保镖凶神恶煞的声音终于让阿飞面为其难地吐出两个字:“好吧!”

    操盘手把姚庭轩名下所有的股票都买了降,他的买法与所有的人背道而驰,以为自己又会有那样的好运,如果再赚一次,他的财富就可以翻一番,一百亿啊!想着那个数字,他的心肚儿都会颤动,心里爽歪歪的,如果他有了一百亿,就彻底松手,他带着这一百亿回内地去,安安心心管理公司,再也不涉足股票界,因为,他也知道这地方正常人是不能久呆的。

    当他出手后,各种股票的价格飞涨,那数据涨得有些吓人,几个保镖吓得一张脸都青紫起来。

    “没事,想干大事儿就要沉得住气。”他坐在那儿,双眼猛盯着那个不断上涨价位的股票数据,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但是,心却扑通扑通地跳过不停,毕竟是自己全部的家当啊!

    静知伫立在窗口,俯首望着整个人山人海的交易所大厅,眸光一直落在了那个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的姚庭轩脸上,乌黑的瞳仁里迸射出绝烈怨恨的光芒。

    “老大,不对呀!快撤出来。”一保镖发现数据急速上升,心急地开口,然而,此时的姚庭轩坐在那里,望着那些数字已经有些麻木了,忽然,他似乎发现了一道狠绝的眸光在一直注视着自己,抬起头,凌厉的视线巡视着整个大厅后,仰望向那个宽大的玻璃窗口,只来得及看到一抹纤细紫色背影,背影步伐纵容,似乎能感觉得到她一颗纵容淡定的心,与他狂乱不止的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板,还在涨啊!”保镖神色全部慌乱,因为,那个数据一直狂涨,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姚总裁,要不要再把资金再投入一点?”眼看着放进去的资金一点点地被其他股民吞噬烬尽,阿飞也急得满头大汗,他提议让姚庭轩再放入些资金,如果不放的话,他就很难起死回生了,等这些资金全部散尽,被股民们瓜分,他就只有抱着头去蹲着墙角哭泣。

    姚庭轩拍着脑门,一根又一根地抽着雪茄,他也不知道怎么办?总之,他放进去的资金全部都被人吞了,现在,他不放进去,就只有死路一条,可是,那些钱不是他自个儿,有许多的资金都是美国黑帮堂口数十个老大的,如果投放了,一旦输完,他的人生就会就此划上休止符。

    “别犹豫了,老板,放吧!再犹豫,就真的完蛋了。”好几个保镖手中提着枪,眼睛一直紧盯着那个不断跳动数据的屏幕,老板再也不决定,所有的资金全部打了水漂,一去不复返。

    “老板啊!再也不能犹豫了。”他们一遍又一遍地催促道。真的不能再迟疑了,多迟疑一分钟,就会多一份想不到的危险。

    “放。”他简单的地吐出一个字,让大家松了一口气,他一个人势单力薄,又如何能与众多千万香港股民斗争呢?

    操盘手阿飞听了他的话,手指火速地敲击着电脑黑色的键盘。

    他把姚庭轩名下所有的资产全部投入进去,然而,那个数据一直就在不停地上涨,一直在疯狂地上涨,几个保镖心理素质不够硬,见还在不停地上涨,没有一丝下滑的迹象,吓得个个都摊坐在椅子上,有的连枪支都拿捏不稳,从无力的手指尖滑落到地。

    天啊!还在涨啊!姚庭轩狂吼了起来,暴跳如雷,他疯了似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将一个个保镖拉了起来。

    “你们给我坚强一点,坚强一点,要不然,老子一枪毙了你们?”

    他用枪指着离自己最近一个保镖的脑袋,那个保镖见自己输完了所有家当,又见姚庭轩对自己这么凶,还用枪对准自己的脑袋,他呜呜地哭了起来,他虽然受过严格特殊的训练,可是,对于他来说,就算是再严格的训练也不及现在这种局势来得催毁一个人的意志,如果这钱全部输光了,他们是走不出这间交易所的。

    “老天,还在涨啊!”某保镖抬手指着不远处那个电脑屏幕,满脸铁青,吓得从椅子滚落到地,他趴在地板上,一直在不停地呕吐,也许是因为心理恐惧的关系。

    “是啊!老……大,还在涨,不见停下来。”

    几个保镖都跌倒在地,单手撑着地板,嘴唇不停地颤抖着,如果是有人敢惹他们老板,他们可以拿着枪对准那个敢招惹他们老板的人,一枪省事,可是,他们对股票一窃不通,甚至,不明白,自己手上的数百万是怎么赚来的?也不明白如今为什么就这么轻松送了出去?所以,他们急啊!他们空有一身的本领,却不能找到那个分割了他们钱财的人啊!到底要找谁去算债?找不到人,他们只能听天由命。

    “涨,涨,涨。”旁侧的一些股民也赢红了眼睛,个个高呼着一个字“涨,涨,涨。”

    姚庭轩听到这个声音,疯了似地拿着枪对着所有的人。“给老子闭嘴。”刹那间,人群瞬间安静下来,回身望着姚庭轩那个对准他们黑洞洞的枪口,个个吓得缩起了脖子,都不敢再多言半个字。

    可是,并不是大家不喊了,电脑上的数据就会降下来,还是在不断地疯狂上涨,那数字让他惊惧。

    “老大,还在涨啊!”保镖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他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提着枪,步伐歪歪斜斜地穿过了操作台中间那道小道,几步冲到了最前面去,是的,还在涨,还在疯生的上涨,而且,上面的那个数字已经变化成了4888点了,4999点。

    心,似乎就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几个保镖瞪大了眼睛,眼睛都迸射出无数希冀的光芒。“降,降,降。”他们不约而同地呼喊出声,是的,上一次,就是在这个数字的时候,恒生指数一路下滑,才让他狠赚了好几十个亿,所以,姚庭轩也满脸散发希冀的光芒。

    然而,叮咚一声,开盘了,恒生指数停止不前,也不下滑,就停在了这个数字,红色的数字定格,让姚庭轩眼中的唯一希望光芒一点点地墨淡了下去,最终,变得了一汪死水寒潭。

    众保镖见状,个个面如死灰,他们只能吓得死死地揪住自己的衣服,将拳头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狠狠地啃咬着。

    身边传来了一片欢腾声,是所有股民们打了胜仗的欢呼声,他们赢了好多好多的钱,然而,输的人却是那么惨不忍睹,姚庭轩高大的身影一直就静伫在原地,一动不动,象一尊被艺术家周刻的雕像,不知道站了多久?他才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手上的枪支被他甩出。

    一绺头发丝垂落在额际,他输了,第一次,生平第一次,他体验到了什么是旦夕之间成为乞丐的说法,他的财富是在一夜之间聚敛起来的,而他的财富的也在旦夕之间被老天爷收了回去。

    人山人海的交所易,如今只剩下他们几个孤独而苍凉的身影,他们没有办法走出去。

    “老大,怎么办?”一保镖哭着爬向他,颤着声音询问。男人的哭音让他心烦不已,半天,他才回过神来,望着铁铮铮的男子汉满脸泪痕,姚庭轩气得七窃生烟,他一把扯过保镖黑色的领子衣服。

    “去,给老子打电话,打电话给阿飞,还有美国黑帮的jon老大,去啊!”

    “好。”在他的怒斥之下,保镖颤颤魏魏爬着去捡起了地板上一支不知何时被人扔掉了手机,抖着手指拔了几个电话,可是,电话全都占着线。

    “老大……拔不通。”再拔。“姚庭轩听了这话,吓得脸色苍白,不过,别无他法之际,他只能让属下再次回拔。

    ”好。“所有的保镖都哭着开始拔电话,以前与他们要好的人,全都拔了,一个号码接着一个号码地拔,可是,全都占着线,没有一个人接通电话,然后,他们才渐渐明白了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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