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的祖母铁青着脸色,当场把手中的一串佛珠狠狠惯在地上,颤抖着胖身子,挥舞着拐杖,使唤着仆人把孙子关了起来,言明他何时想通了,何时就放出来。

    南宫辰见祖母年纪大了,也怕把祖母气个好歹,那罪过可就大了,就老老实实的被关上了一段时间,后来他妹妹南宫梦来探望他,兄妹连心,南宫梦琳心疼她哥哥,便借机把南宫辰偷偷放了。

    南宫辰将安尉祖母的重任托付给妹妹,就从家里跑出来了。

    那会子他只想快点把若樱找回来,这样也可以早日回来平息祖母的怒气,故而他找上了秦枫,强逼着秦枫吐实话,若樱到底去哪了?

    秦家本来就急着找若樱,只是一直避人耳目而已,秦枫寻思着,凭着秦家的力量在车遇国找到若樱,无异于大海捞针,所以就告知南宫辰,若樱为成王世子所用,到车遇国去了,至于具体去了哪里,他们家也不清楚。

    南宫辰得知实情,温文儒雅的脸当下遽然变色,心疼、痛楚、失望、失落、愤恨和愤怒……上百种沸腾的情绪反复煎熬着他,既心疼若樱独自去冒险,又对若樱不信任他,连他也瞒着感到痛楚不堪,更愤恨秦家如此对待若樱。

    南宫辰二话不说,留下一封书信给爹娘,扯着秦枫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的赶到了车遇国,经多方暗中查找,他们终于查到若樱在骠骑大将军府中。

    面对南宫辰寒气逼人的气势,秦枫急忙摆手:“别,辰弟你误会了,是若樱自己要去的,真的没人逼她去,再说,你也看到啦,我们家一向拿她当亲生的看待。”

    他窥视了南宫辰一眼,世故的眼睛斜飞乱飘,复又道:“辰弟,你以后遇着若樱,可千万不要同她说起身世,以免她伤心难过……”

    南宫辰默默的转过头,依旧看着河面,淡淡地道:“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你们家的孩子了。”从爹娘口中得知若樱不是秦家的亲生骨肉,他首先想到是,若樱知道不知道实情?

    待得知若樱并不知道这些时,他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无论樱樱的亲生爹娘是谁,他最终还是会娶她的,仅仅是不希望樱樱得知实情后伤心难过。

    秦枫不意南宫辰早就知道了实情,又是讶然又是心虚,他踟蹰了片刻,呐呐地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直接到将军府找若樱吗?还是想别的法子?”

    南宫辰转头睨了秦枫一眼,缓缓地道:“说樱樱是来办事的,我们直接找她的话,极有可能暴露了她的身份,晚上我会夜探将军府,一定能找到她的!”

    话音一落,南宫辰肤色如玉的脸上露出一丝浅笑,这笑容似早晨的彩霞一般,神奇而又绚烂,又似有无数的希望,他终于可是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儿了,不知她现在如何了?一切可好?好久未见了,她的模样有无变化?他的樱樱从小就是一枚美人胚子,现在一定出落的更美丽动人了……

    秦枫迟疑了一会儿,惴惴不安地道:“宇文腾此人甚是了得,在战场上犹如天神一样所向披靡,我朝很多将领都被他斩杀于马下,这将军府……”

    南宫辰俊逸优雅的脸庞泛出自信的光芒,也有既将要见到心上人的喜欢和兴奋,斩钉截铁地道:“将军府就是龙潭虎穴,刀山火海,少爷我也要闯上一闯。”

    说罢,他转身往回走,一边头也不回的向秦枫丢下一句话:“你无须跟着我去,在醉仙居等着就是了。”

    “那……那好吧!”秦枫跟着南宫辰身后亦步亦趋,心中则暗喜,他的功夫远不如南宫辰的好,委实没胆夜闯将军府。

    等南宫辰和秦枫走的不见人影后,从一株柳树后转出一位带着小厮的银衣公子。

    这位公子身材修长清逸,标致的美人尖处生有一撮醒目的银发,和其它的墨发一起高束,随风飞舞,乍一看上去,这撮银发倒像是人的脑袋上长了一个独角,低垂的杨柳枝堪堪遮住了银衣公子的面容,使人看不清他到底生的如何。

    他微垂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腰带上佩戴的玉饰,手指修长如玉,指尖泛着透明的光泽,冲着他这份慵懒优雅的姿态,和若隐若现、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不难让人猜测他必定是位风姿独特,玉树临风的美男子。

    “主子!”银衣公子的小厮恭敬地道:“是否需要属下继续跟踪他们?”

    “派人盯着秦枫即可。”银衣公子头也未抬,淡淡的声音含着一丝轻讽,犹如山间一缕轻风飘过。

    ……

    话说宇文三兄妹从湘王府出来以后,宇文凤坐进了华丽的马车内,宇文腾和宇文飞两兄弟一左一右,骑着马不疾不徐地跟在马车旁边。

    一路上,宇文飞不时用眼角偷窥着肃然冷漠的大哥,主是看的是大哥头上的那个玉冠,绞尽脑汁的琢磨着,该如何把那玉冠上的檀木牌搞到手。

    行了不多时,突然,几个衣饰华丽的公子哥儿,从一家颇为气派的酒楼里走了出来,四处张望了一会,就冲着马背上的宇文飞高声喊道:“咦!那不是宇文贤弟吗?”

    “宇文兄!”

    “好久没见宇文兄了,今儿说什么都得聚上一聚。”

    宇文飞勒着马,停了下来,定睛一打量,发现正是以往处得极好的几个狐朋狗党,韩润麒正在其中。

    他脸上立刻露出不自然的神色,眼神闪闪烁烁地看着宇文腾道:“大哥,那些都是弟弟以前的朋友,现在弟弟都跟他们断绝来住了,这……。”

    宇文腾清冷的眸子扫过那群举止轻浮的公子哥,侧头对宇文飞道:“无碍,所谓人不风流往少年,偶尔纵情一回,亦无伤大雅,既然你友人盛情相邀,你也不好拂了他们的一番好意,且去吧!”

    “是,谢过大哥!”宇文飞对着大哥一抱拳,翻身下马向那些公子哥走了过去。

    以韩国舅和宇文飞为首,这群纨绔子弟浩浩荡荡地杀到了思年华,喜得思年华的老鸨眉开眼,乐的见牙不见眼,忙吩咐着置办齐整酒席,叫些出挑的姑娘出来相陪。

    这几个花花公子,不是赌钱吃酒,就是宿娼嫖妓,鲜衣怒马,街市招摇,本身都是无学无术的,靠着爹娘老子名头混日子罢了。

    因这几人都是这里的熟客,各自都有几个相好的姑娘,不大一会,一人怀里抱了一个或两个姐儿,边高谈阔论,边对这些女子上下其手,忙的是不亦乐乎。

    思年华里的姑娘可不是吃素的,为了巴住这些有钱的公子哥,各显其能,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趁着大家花天酒地的功夫,宇文飞和韩国舅两人使了一个眼色,放开怀中的姑娘,在屋里的角落喁喁私语了好一会子,他两人的这种行为自是引得众人不满,俱喊着罚酒罚酒。

    韩国舅爽快地与鸣玉姑娘嘴对嘴的哺了一会酒,获了个满堂彩。

    轮到宇文飞,他邪气的一笑,忽然将燕语摁倒在窗边的榻上,唰的一把撕开她薄薄的纱衣,掀开那水红的兜儿,随手拿了一壶酒倾洒在燕语白嫩的胸脯,紧接着他俯下身子,用嘴辗转吮着酒水,滋滋有声。

    燕语姑娘先是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吓了一跳,继尔就腻声腻气的娇声呻吟起来,而且呻吟声越来越大,因为宇文飞的手已在她的身上忙活开来了。

    “好,干得好!宇文贤弟快快,弄死这小骚货!”

    “宇文兄,快扒光这娘们!”

    “哎呀!燕语姐姐叫得好快活哟!心里怕是美死了!”

    “五指山挠着她,怕不是痒死了,嘻嘻!”

    各种污言秽语在房音里此起彼落,男的女的嘻笑着乱成一团。

    宇文飞果然不负重望,三下五除二将燕语剥了个精光,在大家哄然叫好声中,把赤条条的燕语扛着往内里而去。

    思年华这种销金窝,前厅是吃酒耍乐之处,众人若是性起,想颠鸾倒凤,后行几步就是暖帐薰香的内室,里面还有助兴的各种用具,务必叫男子精神百倍的进来,保管你腿虚腰软,扶着墙挪出去。

    宇文飞和燕语两人,你搓着我,我揉着你,也不管前面的人听不听得到,尖叫喘息,耸动低吼,如博命一般,畅快淋漓的大弄了一场。

    春风一度后,宇文飞躺在床上,了无睡意,双臂枕着脑后,睁着眼睛定定地望着头顶的纱帐。

    要说这思年华的姑娘就是善解人意,燕语拿帕子为他抹净身子,看他满腹心事的模样,就用柔软的小手抚着他的胸膛,撅着红红的嘴道:“二少爷好久不曾来看奴家了,来了还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莫不是被别处的哪个狐猸子勾了去,就此忘记奴家了吧?那奴家可不依!”

    宇文飞漫不经心地撩了她一眼,“爷最近忙的很,哪有时间寻花问柳啊?哪比得你跟韩兄,日日对垒牙床,夜夜苦战春宵。”

    “哎呀,二少爷你真是个促狭鬼!”燕语娇滴滴的向宇文飞抛了一个媚眼,手指不怀好意的在他胸前的朱萸上打着圈圈,见宇文飞似提不起精神来,她眼珠一转,试探地道:“奴瞅着二少爷好似不大痛快,似有心事?说来奴家听听,说不得能替二少爷分忧则个。”

    宇文飞刚才与韩国舅区区拱拱的谈论了半天,也没能讨个好主意,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出谋划策之人,心情正烦闷着,听燕语这么一说,就不置可否地道:“爷我啊,最近瞧中一玉饰,可那人时刻不离身的佩带着,给他银子,他也不卖,你说爷得想个什么法子,能顺利的把玉饰弄到手?”

    “嗳哟,咯咯咯!二少爷您可真问对人了?这有何难啊?”燕语支起仅着红色肚兜的身子,掩口轻笑。

    “你真有法子?”宇文飞本来没抱什么希望,听得燕语这话里话外,似乎大有文章,精神倏地一振,坐了起来。

    “您也不瞅瞅您来的这是什么地方,正经事奴或许帮不了您,这邪门歪道的事咱们这楼子里还少吗?”燕语带着一丝自嘲地道。

    宇文飞暗自一琢磨,也是,青楼这种地方,最是藏污纳垢,糟粕污秽,有些好人家的闺女落到这烟花之地,起初也是冰清玉洁的,但一般坚持不了几天,就开始迎门卖笑又卖身了,由此可见老鸨的手段了得,他不但听说过老鸨惩治是如何惩治不可接客的女子,还亲眼目睹过,多是用些上不得台面的药物,迫那些女子就范。

    再则就是这思华年经常向嫖客兜售一些春药和媚药,他自己就常用,比如上次送给妹妹的“销魂散”就是出自此处。要说别家青楼也会弄这些手段,但那些药却委实赶不上这思华年的好,思华年的春药用过之后,非但不体虚气软,反而神清气爽,精神抖擞,这也难怪人家稳居熙京第一青楼。

    思及此,宇文飞连忙将燕语搂到怀中,手伸到她肚兜里,可劲的揉着,“小骚货,快说,要是解了爷的难处,异日爷决不忘了你的好。”

    “嗯……疼……二少爷您轻点嘛!”燕语一边撒着娇呻吟着,一边扭着身子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摸索出一个琉璃小瓶,递到宇文飞手中,娇喘着道:“这里面有一颗小药丸,二少爷瞅着机会让那人服下……”

    “不妥不妥!”宇文飞迅速打断燕语,没好气的道:“我大……那个人鼻子甚灵敏,能嗅出药物的气味,而且服侍他的人防心甚重,到时东窗事发,本少爷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还以为你能想出什么高明的法子呢?要是能用药,少爷我岂会束手无策?”

    “哟,奴的爷,您先听奴家说完。”燕语拱到宇飞怀中,揽着他的脖子轻轻晃了晃。“这药丸乃无色无味,遇水即溶,神鬼都闻不出什么味儿,平常人服用了,就跟喝了那灵丹妙药一样,不但没妨碍,反而涨精神。”

    见宇文飞又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来,燕语凑到他耳边小声地道:“但如果二少爷能想到法子,谋得那人的一两滴血或者血渍,还有几根发丝,一起交予奴家,奴家就保证那人会对二少爷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有这等好事?倘使是真的,少爷我倒是可以试上一试!”宇文飞乃是个半信半疑的表情,一想到大哥对自己俯首贴耳的场面,不禁有些热血沸腾。

    “放心吧!到时若不灵验,二少爷尽管撕了奴家泄愤。”

    “只要是真的,爷现在就撕了你个小妖精……唔……”

    “啊!嗯……嗯……二少爷你好坏……”

    “少爷不坏你不爱……看爷今天弄不死你……”

    少顷,内室就又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男女交欢声。

    ……

    接连休养了好几日,若樱的身上已然大好了,这其间呢,顺元帝既热闹又盛大的寿辰与寿宴终于过去了。

    萧冠泓虽然为他父皇的寿辰经常往宫中跑,有时也会设宴招待一些别国来为顺元帝贺寿的使节和皇族,但凡是有点功夫,他就会抽空回王府瞅上一眼。

    如果瞅着若樱在歇息,他也不吵闹她,只是静静的在床边坐一坐,默默的凝视若樱的睡颜半晌,然后在离去。

    如果碰到若樱喝药和吃饭的时辰,小桂和丫鬟们基本就没什么事干了,王爷会抢着帮她们侍候主子,一勺一勺的喂药,一勺一箸的喂饭,时不时还用帕子帮主子揩嘴角。横看竖看,左看右看,怎么看王爷都比她们干的顺手,真真是天生当奴才的料——额,不是,天生侍候夫人的料……

    晚上,萧冠泓则干脆推掉那些花天酒地的应酬,早早回府来守着若樱。反正他身份尊贵,位高权重,只要他不愿意去的地方,别人也真没胆强拉着他去。

    顺元帝的寿辰一过,湘王府里上上下下就忙活开了,王爷要启程回封地去了啊,这不要整治行李啊,打点细软啦,路上的一应用具也不能马虎,是坐船啊?还是骑马啊?都得要功夫收拾完备,弄得妥妥当当的。

    楚嬷嬷是忙的脚不沾地,她是真拿王爷当儿子看,总觉得楚王爷和小姐就剩这点血脉了,她怎么也要替小姐照顾好小主子,所以这些年王爷走到哪,楚嬷嬷是跟到哪,王府里只要跟朝堂挨不上边的事儿,都是找楚嬷嬷拿主意定夺。

    这样一来,楚嬷嬷也就没有时间顾得上陪女儿了。

    王芳菲最近也不知怎么了,倒是令人刮目相看,她似乎是想通了,再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成日里打扮的花枝招展,只要一瞅着机会,就想在王爷面前露面。

    恰恰相反,她现在一有空就在针黹女红上下功夫,也会帮她娘亲的忙,经常上街采买一些用品,偶然在王府内碰到若樱,她同样是表现的温婉可人,口称夫人,礼数无一不周到,并没有因若樱打过她而有丝毫的芥蒂,与她刚来王府时,以半个主人自居的模样有着天壤之别。

    远山和冷洌等一干人等因上次护送若樱不力,愧对主子的信任,让若樱逃跑了,差点被主子的怒火烤成焦炭,也差点被主子冰冷的眼神冻结成冰块,本以为这次小命休矣,好在若樱最终被找回来了,众人老老实实的领了点小罚,现如今都是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在王府里戒备着,无不打算待罪立功。

    若樱呢,旁人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虽然逃跑的事情无疾而终了,她却不疼不痒的,依旧是和以前一样,横针不拈,竖线不动,除了赏赏花,喂喂鱼,余下的时间除了练功就是练功。

    可她越这样发狠的练功,萧冠泓心底就越不安宁。

    他也曾想过要在若樱面前立点威风起来,民间不是常说嘛,打不死的婆娘揉不死的面!

    先前他不也想着抓到了若樱,就废了她武功,打断她的腿,可一见到那人黛眉一蹙,犹如花瓣的小嘴那么一抿一咬,还没掉眼泪呢!他自己就受不了,心疼得跟什么似的,喊打喊杀的那些心思刹时化为乌有,还谈什么规矩?什么男子汉威风?那简直就是妄想?

    ------题外话------

    各们亲,俺再次跟大家说谢谢,你们的支持就是俺的那个动力啊!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和尚娶妻

    对若樱,他现在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看在眼里怕丢了……可不就差点丢了嘛!

    如今他也不指望别的了,就指望若樱能看在他对她好的份上,老老实实,安安稳稳地呆在他身边。

    他无数次的试图从若樱嘴里掏出实话,问她为什么要逃离自己身边?是自己哪里对她不够好?还是她觉得自己还不够有权,不够有财,不够俊美聪明……

    其实这些都可以说出来,两人当面鼓对面锣!但凡她说出自己哪里不好,他都可以改进,就是若樱嫌弃他不是皇帝,他也可以努力一番,谋划一下弄个皇帝当当!

    倘若她想要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也行!咱们学古人,搭个把危楼——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可每每萧冠泓这样问若樱的时候,若樱却只是定定的看着他,一副见鬼了的诧异表情。假使他再追问,若樱不是说要休息了,就是找别的藉口,再不就是螓首低垂,黯然不语。横竖若樱是不打算把个定心丸他吃,让他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萧冠泓对此也甚是无奈,总不能真废了她的武功,因而他如今是一有空闲就陪着若樱,也让远山等人多加防范戒备。反正他是早打定主意了,这辈子是要与若樱纠缠一生一世的,是前世的孽障亦好,还是今生的冤家亦好,假使若樱要离开他,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死了!

    若樱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开始她是恨萧冠泓的,极想杀了他,却又不是他的对手,所以只一味的想逃跑,找个地方静静的抚平身体和心灵的伤痛,尔后发狠练功,找着机会宰了萧冠泓为自己报仇!至于报仇之后的事,她也安排好了,或是再去寻找自己的身世,或者是做个堪破红尘,跳出五行之外的方外之人。

    可经过这一两个月的相处,还有她这次逃跑后,萧冠泓虽然怒发冲冠,恨她不守信用欺骗于他,却依然以她的身体为重,不但放下了王爷的架子,姿态摆的低低的,还对她的百般呵护,关怀备至!

    若樱的心到底不是石头做的,有时也想着,不如依了他,就跟他就这么混不吝的过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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