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都不许动!警.察同志,他们就在这里!”

    也就在这时,徐朗的背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也就在这一刹那,徐朗做出了一个决定,此地不宜久留!

    想罢,徐朗随手将捡拾到的钱包猛然丢向了身后,恰好落在说话的那名女子能够看到的地方,而就在那名女子和身后跟来的警.察们被飞来的钱包所吸引了视线之际,再一抬头,刚才扔钱包的那个少年却不见了踪影。

    那名女子没有去捡地上的钱包,却是在四处寻找刚才的那名少年,就在那惊鸿一瞥之间,她好像是隐隐约约的看到那名少年飞了起来,消失不见了。

    飞……飞……飞了起来,他竟然会飞?除了他,还会有谁呢?

    女子心中想到。

    女子再也看不到那名少年了,禁不住有些失望,这才缓缓弯腰,捡拾起了自己的钱包,发现自己钱包中,自己的照片被拿出来了,明显是被人随意的夹在纸币之中,不知道是不是那名少年所为。

    女子的遭遇跟徐卫国的遭遇基本上是一样的,就在她同情心泛滥之际,却不料可怜巴巴的小女孩竟是偷了她的钱包,所有的证件都在里面呢,可把她着急坏了。

    女子急忙四处寻找刚才那名女孩,却不料真的跟踪到了,一路尾随,这才找到了这里来,发现,原来这是他们的窝.点,女子出去社.会责.任心和职业道.德感,急忙找来附近的警.察,一起过来,却不料,现在竟是这样的情形。

    那几名警.察急忙走到轿车前,打开车门一看,两个女孩被关押在里面,吓了个半死,而车底下还有一个男人,仔细一询问,原来是刚才有一个少年打了他们,把钱包拿走了,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女子再次环顾四周,却仍然见不到那名少年的身影。

    …………

    缘分?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吗?

    缘分,亦作缘份,是华夏文化和佛.教的一个抽象概念,是一种人与人之间无形的连结,是某种必然存在的相遇的机会和可能。

    徐朗不知道和照片上的女子在这种情况第二次见面,是不是缘分在作怪。

    老婆萧玉若就在旁边,徐朗再也不想让萧玉若伤心了,所以,有些人有些事,能逃避就逃避吧。

    徐卫国正在同老婆和儿媳热聊,却不料自己的钱包似是从天而降,落在了他的裤腿上,他急忙转身,看到儿子徐朗骚骚的站在自己身后,他急忙拿起钱包,检查了一下,证件和钱都回来了。

    “爸,我发现你穿着军.装照相还蛮拉.风的嘛。”徐朗笑着走了过来。

    “朗儿,你是怎么找到的啊?”苏蓉蓉急忙问道。

    “恰好被我撞见了呗。爸,你这款手机挺时髦的嘛,作为替你找回证.件的奖励,你是不是应该大方一点,送给我呢?”徐朗晃动着手中老爸的苹.果手.机说道。

    “那哪行啊,这可是6.s,好几千买的呢。你老婆那么有钱,让你老婆给你买啊。”徐卫国一把夺过儿子手中的手机。

    “切,你老婆不也挺有钱的嘛。”徐朗白了爸爸一眼。

    看到这一对嘻.哈父子,苏蓉蓉和萧玉若婆媳俩相视一眼,摇头苦笑。

    “玉若,我跟你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以后可要把钱看的紧一点,你爸看上这款手机的是时候,天天求我呢,求的跟个孙子似的,我这才给他买。”苏蓉蓉小声对萧玉若说道。

    萧玉若急忙赞同性的点了点头。

    “喂喂喂,老妈,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啊?”徐朗郁闷的说道。

    一家人聊了一会儿,大半个下午已经快过去了了。

    既然一家人团聚了,有爱的地方就有家,所以,徐朗提议在少.林寺附近先住下,既然来到了少.林寺,去看望一下了尘大师,是必须的,这位大师救了自己的母亲,徐朗自然一直感恩在心。

    所以,一家四口又从火车站,坐车到登封县城,也只需不到半个小时的车程罢了。

    只不过,在离开车.站广场的时候,苏蓉蓉还是念念不忘那些流.浪儿童,深深的为他们担心。

    看到母爱泛.滥的母亲,乖巧的萧玉若急忙答应母亲,愿意出资和母亲一块做慈善,救助那些流浪儿童,这让婆婆十分的感动。

    看到婆媳俩相处如此融洽,徐朗自然十分的高兴。

    早就听闻,世界上有一种关系,是最难搞的,那就是婆媳间的关系,原因无他,只因婆媳俩都爱上了同一个男人,而由于生.理上原因,婆媳俩相处的时期,媳妇儿是一个月要流七天血,婆婆虽然大致过了月月流血的日子了,但是却进入到了更年期,性.情烦躁。

    青春期撞上更年期,不闹矛盾才怪呢。

    徐朗始终认为,女孩这种动物,这种每个月有七天流血不止的动物,依然不死,而且活的还很阳光灿烂,本身就是一种奇葩的存在,所以,她不讲理,也是没辙的。

    但是,现在看来,婆媳俩相处的这么融洽,真是万幸啊!

    而徐朗也急忙讨好母亲,答应可以再来火车站这里,看看那些流浪儿童究竟是怎么回事,因为老爸提醒了他一句话,他觉得那些儿童有些不对劲儿。

    一家人在少.林寺附近的酒.店住了下来,徐朗开了两个总.统套,被苏蓉蓉臭骂了一顿,太奢侈浪费了。

    徐卫国却是乐呵呵的看着儿子,“总.统套诶,前几年去m、y国访问的时候住过,在国内还真没住过呢,今天,就住上一回,就当儿子孝敬老子啦!”

    一家人在酒.店房间内吃了第一顿家庭聚散,推觥换盏,其乐融融,爷俩更像是哥俩,相互扯大天,吹牛皮,各聊各的峥嵘岁月,不时的哈哈大笑,又不时的小声嘀咕。

    苏蓉蓉和萧玉若婆媳俩看着这一对父子,一点辙儿也没有,他们爷俩23年没有说过一句话,好像要把所有的话在今天一夜间全部说完似的。

    一直到凌晨三四点了,苏蓉蓉催了好几遍,最后不得不在丈夫耳边小声说道:“你傻啊你,儿子和儿媳好不容易旅游在外,还住上了总.统套房,小两口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嗨呀,办什么办呢,再重要也不差这一夜嘛,来,儿子,走一个!”徐卫国不顾老婆的言语暗示。

    而徐朗也是喝的起劲儿,聊的正high。

    “你个老东西!”苏蓉蓉猛然推了丈夫一把,拉着玉若的手,去套间睡觉去了。

    婆媳俩更像是母女俩,睡在一张大.床上,说起了知心话。

    …………

    第二天一早,徐朗和萧玉若怀着虔诚的心,再上少林,拜访了尘大师。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徐朗牵着萧玉若的手,直奔后山石屋,却不料了尘大师并不在屋内。

    二人在房间中坐了一会,或许了尘大师去做早课了,应该快回来了。

    此时,萧玉若的目光落在了墙壁上的字画上,只见上面画着一个清.朝时期装扮的女子,婀.娜多姿,娉婷而立,字画旁边的几行字,瞬间便让萧玉若眼眶湿润。

    三生情殇,流沙而逝,一生情缘,只为伊人而憔悴。陌上独舞,染起情怀,晚风眠,君生死不弃。残念成殇,寒雨声,但为伊人碎。冷冷的夜里,找不到你的安慰,只怪当初誓言太美,让相思成病。注定痴醉今生,落花雨季,为什么你不在身旁,留我一人,将思念化成灰。

    而徐朗也缓缓走了过去,不由得一阵惊愣,和尚屋里挂着女孩画像,看来,了尘大师也有发.春的时候。

    徐朗心中无耻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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