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极其“荣宠”他的白府和皇帝?呵呵,刚刚吃饱的绿茶受表示:良心是什么,能吃吗?如果不能吃,要了何用?如果能吃……也早被他吃光了!
    只是,这话说完之后,他竟然感觉到身边原本还老老实实躺着听他说话的男人的呼吸再次粗重了起来。
    “……”
    这是没完了?难不成那句话是某个神秘的开关,一旦说出就触碰到了不可思议的存在?
    眼看严甄又有身体力行的架势,他赶紧用手肘顶住,以防对方乱动:“嗳,说正事呢,别想别的!”
    他已经累成这样,再来,半途就得睡着,哪还有机会把想说的话说出口?
    严甄遗憾地抱住他,倒是没有乱动。
    “我不同意。”他简单明了地道。
    虽然那边一直不知道安乐侯的失踪是他的手笔,可白桦如果重新现身,定然会被他们盘问一番。到时若是哪里露了马脚,情报之类的无所谓,把怀里的人伤了可怎么办?
    这可是他打算宠一辈子的珍宝。
    他是把白桦当成小猫去养的,却没想到白桦抓住他的手,翻转身认真地看着他:“理由?”
    ???
    “我们之间是平等的关系,你有你要做的事,我理解并且支持。我希望在我做出决定的时候,也能得到你的理解和支持。如果你反对的话,要有足够的理由,而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句不同意。”
    严甄张了张嘴,看到白桦郑重的表情,最终吸了口气。
    小家伙说得对,他虽然一见面就和自己走,这些天被他放在王府也没反对,更没对他的任何决定有什么意见,但这不代表对方就得臣服于他。
    少年是白桦,堂堂的安乐侯,白太师幼子,不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
    一句解释都不给就随便下命令,那是对少年的侮辱,而不是疼爱。
    “我不希望看到你受伤,哪怕一点点……”说到这里,他的拇指碰到了怀里人的脸上,轻轻触摸着那些伤疤。
    每次看到白桦,他的心里都会翻涌起内疚自责以及对银珠公主无限的怒气。
    白桦笑了,拉下严甄的手:“放心吧,我不会受伤。知道你担心我,可你更该信任我。你生怕我受一点点伤害,但如果我不做点儿什么,日后我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被你的那些桀骜不驯的手下以及别有用心的人。
    他捂住严甄的嘴,声音更加柔和:“我知道你想说,你会护着我,我相信你以后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受伤。可是对我来说,我希望能堂堂正正地站在你身边,和你一起承担已经到来和即将到来的风风雨雨,而不是缩在你为我准备的小金屋里,瑟瑟发抖地看着你的身影,为你担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严甄盯着白桦半天,眼中泛着神采,半晌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道:“好,我答应你。”
    可是,如果你真的受伤的话,我会把那些胆敢伤你的人碎尸万段。
    白桦松了口气。虽然一心想以平等的姿态和严甄站在一起,但他还真有点儿担心这个男人霸道起来,会不管不顾地驳回他的话。
    幸好严甄再怎么样,骨子里毕竟是之前的伊顿和明博,会护着他,疼他宠他,却绝对不会不顾他的意愿,一意孤行。
    看到他的笑容,严甄的眼神越发暗沉,再次抓过少年。
    靠!白桦脑子里刚只来得及泛起这一个反应,就被对方拉进激情的旋律里,不得放松,而严甄的动作疾风暴雨一般,丝毫没有因为先前的几次而变缓,甚至就算他沉沉睡去都没停下来。
    虽然南静王同意的他的计划,但想不留下把柄地回到太师府,毕竟还需要一些准备。
    白桦趁着这段时间配了去疤药出来,每天细心地在脸上涂几次,半个月之后,那些小伤疤就痊愈不见了,过深过大的伤疤也只留下点儿浅淡的痕迹,只需要薄薄地涂上一层粉就能完美地遮盖过去,不被人发觉。
    就在这时,严甄终于做好了一切准备,白桦回到了太师府。
    幼子失而复得,白太师痛哭流涕,差点儿晕厥过去。而白夫人却是真的当场昏倒,不得不扶入后院,又请了郎中过来。
    这件事甚至惊动了宫里,皇帝特别恩许白贵子回去白太师府,探望失踪数月之久的幼弟安乐侯。
    至于安乐侯,则一直乖乖地躺在床上,眨巴着眼睛回视每一个来看他的人。
    那些“救”他回来的暗卫给他下了重剂量的麻药,让他醒来之后身上仍是僵的,就连说话都大着舌头。
    他再次确定,这个时空的麻药果真与众不同。
    “问得怎么样?他怎么说?”内室中,白贵子放下手中的茶盏,抬头看向白太师。
    白太师一脸沉重,摇了摇头:“竟然是边城外的那些部落搞的事,他们骤起刀兵,心里仍旧畏惧我朝皇威,不知哪个人就出了这么个主意,说是绑个人质来当退路。幸好先前陛下着令南静王择日驰赴边关,王爷担忧朝事,出发前先派了手下的一部分兵士过去。哪想到这么巧,他们竟然就碰到了那些绑走了你弟弟的人,颇费了番手脚才把他救回来。”
    白贵子眼神闪烁:“真是那些部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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