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那便是这个洞穴的入口?”王肃观暗自揣测起来,一时也无法确定。

    不过那个洞口距离地面有三丈的距离,他们俩是无论如何也够不到的,更别说爬上去探个究竟了。

    “依本皇帝看,宝物应该都是从这个洞口被人掉下来,然后由下面的这些人将宝物装到池边的洞穴中,他们再服毒自尽。”皇甫不同摆出一副笑嘻嘻的样子道。

    王肃观也暗暗点头,可这批宝物一直以来都没有被人挖走,只怕世上已经没有人知道它的下落,月牙上上面,也应该看不出任何端倪,不然早有人顺着洞穴爬下来,将宝藏挖走了。

    当然了,或许有人顺着洞穴爬了下来,但是要么直接被摔死,又或许因无法爬上去而被困死在这个洞穴中。

    当然,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

    “大哥,我……皇后,本皇帝有办法了。”

    皇甫不同忽然叫了一声,抱着夜明珠转身便跑。

    王肃观不知她要干什么,耐心的等着,过了一会儿,皇甫不同又抱着两件东西回来了。

    一件是个黄金所铸造的器皿,另外一件是被白蜡封住的神秘物事,不知究竟是何物事。

    王肃观恍然大悟,拍手赞道:“同儿真有智慧,上面有好多被白蜡封住的东西,我倒是给忘了。咱们用白蜡做燃料,那么多白蜡怎么着也得烧几个月吧。”

    同儿得到王肃观的称赞,喜不自胜,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又意识到什么,面色一肃,负手站好,道:“你先前还叫本皇帝为笨丫头呢,哼,本皇帝要判你斩立决。”

    王肃观跟着一笑,这丫头喜欢玩,就让她玩好了,不然未免寂寞。

    他将器皿放好,用金刀戳下几块白蜡扔在器皿中,又用布条做了捻子点燃,火焰顺着捻子烧了起来。

    白蜡不断熔化,不断燃烧,整个脸盆般大小的器皿逐渐被装满,王肃观又在器皿中重新装了几条更粗的捻子,让火烧的更旺。

    白蜡被剥离,那密封的物事,竟然是一盒类似于泥丸的药,只怕会因密封不好变质,这才在密封之后,又用白蜡重新封了一遍,用来存放。

    只不过,这些药丸究竟是干什么用的,就不得而知了。

    想来与宝藏放在一起,必定非寻常物事。

    二人此举,如果搁到外面,无异于暴殄天物,只是这洞中宝物如山,琳琅满目,他们就是将所有的白蜡封存的药物全都扔了,也是九牛一毛,毫不心疼。

    二人抬着“火盆”重新来到了外面,用金刀插上白鱼,在火上烧了起来。

    虽然白蜡的温度并不高,但鱼肉本身容易熟,烛火烧了一会儿,终于熟透了,鱼香四溢,二人是不是吞着口水,充满了期待。

    二人都饿得救了,鱼肉虽然有些腥味,而且没有一点咸味,不过吃完第一口,渐渐觉得肉质鲜嫩,美味无比,当真个儿越吃越香,不多时体力充沛,只觉得浑身上下全是力量,人也渐渐恢复过来了。

    “吃了一顿鱼肉,我现在有办法出去了。”王肃观精神一振,神秘兮兮的说了起来。

    皇甫不同正在侍弄火盆,精神也是一阵,喜道:“快说,什么办法?”

    “咱们将那些箱子搬到那个洞穴下面,然后顺着洞穴爬上去,或许有一线生机。若是在冒险跑到暗涌中,指不定怎么死。”王肃观沉吟道。

    皇甫不同应了一声,和王大都尉又忙活起来了,箱子中盛装着珠宝,二人合力是无论如何也搬不动的,更何况王大都尉左手伤势未好,皇甫不同可舍不得他去搬箱子。

    二人只能将箱子里面的珠宝倒了出来,然后抬着空箱子搬到了那洞门下面。

    这一忙,二人也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等将五十六个箱子全部垫到洞里时,累的都快喘不过起来了。

    二人又烤了白鱼吃了,美美的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这才爬到了洞门口。

    王肃观拿着匕首,在洞壁上挖小洞,以便脚能踩到上面借力,皇甫不同忐忑的望着洞门,身边是一具具白骨,既害怕,又紧张,躲在角落中念叨起来了,只是叽里咕噜的究竟说些什么,只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王大都尉爬了很久、很久,洞壁成了周围成了坚硬的岩石,根本无处挖掘,也无法继续向上攀爬了。

    可是这个过程中,他想了很多,如果这个洞穴一直向上,只怕上面也被封住了,不然有长年累月的雨水,必然会从这个洞中流下来,又或者雨水从外面流下来,但长年累月的冲击让洞壁出现了分叉,山洪雨水从分叉中流走,通向地底。

    不过,有一点能够肯定,要从这条路出去,除非他身上的伤完全恢复,不过那也仅仅限于他自己出去,要在坚硬的岩石上面挖踩脚的地方,十分不易,更别说还要带着同儿出去了。

    最终,王大都尉只能颓然而返。

    皇甫不同终于松了口气,欢呼雀跃的跳了起来。

    只是,当王大都尉将自己的发现告诉皇甫不同时,她又变得无比失望,郁郁开心不起来。

    王肃观安慰了良久,抱着那丫头睡着了。

    他们并不知道,外面,此刻的刀如天已经彻底恢复了令人闻风丧胆的水玉罗刹,四处捕捉红巾军,杀的整个云州鸡犬不宁。

    第二百一十八章 :温柔缠绵(上)

    王大都尉忽然醒来,器皿中的蜡烛已经烧完,又重新找了些白蜡扔在里面,将火点燃。

    同时,他也想到了新的脱身之计,虽然有些危险,但外面有他牵挂的人,如果耽搁太久,让她知道自己遇害了,那她会不会做什么傻事?

    抱着这个念头,王肃观变得无比精明,仿佛前世拥有杀人执照的特工又重新回来了。

    他无比冷静,搬来一个木箱倒扣在水池中,木箱封闭性很好,并不漏气,而后神秘兮兮的笑了起来。

    他回头一看,只见同儿正四仰八叉的睡着,也不知道小丫头是不是搬箱子的时候累坏了,睡觉的姿势极其夸张,鼻息咻咻,脸上还挂着笑容,偶尔用香舌舔一舔嘴唇,也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

    王肃观摇了摇头,暗道:“这小丫头片子,睡觉也安分不了。早晚将你这小丫头片子连骨头都吞进肚子里去,让你彻彻底底变成我王肃观的女人。”

    王肃观想着,走过去在皇甫不同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叫道:“同儿,醒来了,咱们离开了。”

    皇甫不同翻了个身身,慵懒的应道:“你骗本皇帝,才没有路呢,我再睡一会儿。”翻了个身身,将身边的夜明珠抱住,双腿蜷缩起来,又继续睡起来了。

    王肃观无奈,也不知道这次憋一口气能不能坚持出去,不过他这次大有冒险之意,一念及此,又想起了他体内的那股被暖流。

    原来正是那股暖流撩拨着他的情*欲,那日被暗涌卷走,求胜心切,无法呼吸,暖流散到四肢百骸中,不知去向,这次要出去,他必须做好充足的准备。

    盘膝而坐,王大都尉懒洋洋的练了几遍,测试了一下自己能够坚持多久,心中默数了一下,用前世的计时方法,两分钟没什么问题。

    渐渐的,那股消失不见的暖流去而复返,重新凝聚到丹田,顺着他的经脉,在会阴、肚脐下方跳动。

    不知不觉中,他的下体一柱擎天,从沉睡中苏醒过来。

    他的身体渐渐燥热,动情之后,目光也变得火热起来,不由自主的去看正在沉睡的皇甫不同。

    “同儿,相公来了。”

    求生心切的王大都尉,本没有兴致,可那股暖流去而复返,将皇甫不同征服的欲念再次萌生,正好此处有他二人来过的痕迹,何不玉成好事?

    想到这儿,王肃观再无任何顾虑,缓缓坐到皇甫不同身边,将她抱入怀中。

    这几日王肃观常常乘机对皇甫不同大加爱抚挑逗,小丫头也非常享受那种感觉,原来还有些抵触,渐渐半推半就,近而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识。

    王肃观睡觉的时候喜欢抱着她,小丫头知道他色心不死,不过被情郎抱着睡觉,那是一生中从未有过的滋味,脸上的笑容仿佛更加浓郁了。

    只是,当王大都尉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在她耳垂上亲吻的时候,小丫头立刻清醒过来了,娇躯扭动,嗔道:“皇后不许对本皇帝无礼。”

    王大都尉兵分三路,继续亲吻,不安分的魔爪隔着龙袍在小丫头足以骄傲的酥胸之上揉捏起来,更重要的是,那坚硬膨胀的下体,顶在了皇甫不同丰腴浑圆的臀股之间。

    “啊,什么东西?”皇甫不同吓了一跳,身子陡然一缩,忽然意识到什么,仿佛被踩到尾巴一样跳了起来,满脸惊讶的看着王肃观,指着他的下体,羞红了脸,用袖子遮住,嗔道:“大哥……你……什么东西那么硬?”

    王肃观笑哈哈的站了起来,下面顿时撑起一个小帐篷。

    “你来摸摸就知道了。”

    王大都尉目光火热,朝皇甫不同走去,只见小丫头似羞还嗔,双颊晕红,夜明珠的映衬下,如雪的容颜,沐浴在圣洁之气中,清丽无双。花容月貌,俏生生立着,又束着发,带着皇冠,整个人更添几分活泼之气,王肃观恨不得将她吞下去。

    “我才不要摸呢,你……你……”皇甫不同已经猜到要发生什么了,一时又是害怕,又是娇羞,又是惊讶,又是欢喜,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虽然几个为老不尊的老道士教过她向王肃观献身,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嫁与她,原来也有些期待,但真正到了这个时候,却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了。

    自从那日被王肃观亲了一口之后,皇甫不同根据身体的反应,再联想到一些见闻,那些没人教过的知识无师自通,想起那即将发生的一幕,一颗芳心便如小鹿般乱撞起来。

    她本随着几位老道士长大,对三纲五常、三从四德之内的根本不放在心上,做事完全率性而为,自己觉得该,那就去做,觉得不该,那边不做,虽然贪财,但更多的是为了图一己之快,并非真的缺钱;虽然喜欢到处骗人,装神弄鬼,那完全是用赤子之心来游戏人间。

    这种女子,让王肃观如何不喜欢,如何不疼爱。

    在皇甫不同看来,此刻就算是真的给王肃观献身,也没有什么,但自己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害怕,不敢让王肃观碰她,真个欲拒还迎,极度矛盾。

    王肃观看她这可人模样,哪里还把持的住。

    “小同儿,快让相公抱抱,大不了这个宝藏全都给你。”

    王肃观开始利诱了。

    皇甫不同不依的嗔道:“才不让你抱呢,你要对我做坏事。”

    羞答答的小丫头低下头去,侧身对着王肃观,警惕的防着他。

    “相公当然要对你做坏事了。”王肃观也不否认,坏笑着道:“你这笨丫头,前两日跟你亲热,你都很开心,今天怎么不让相公碰了?”

    “前两日,你……没有那硬邦邦的东西,今天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我……我怕。”皇甫不同身着龙袍,戴着皇冠,袍子虽然宽大,但腰带将盈盈一握的蛮腰衬托出来,婀娜的身姿,充满了雌性的诱惑。

    王大都尉已然动情,虽然可以冲过去将皇甫不同摁倒,但他并不想让这个喜欢自己的女孩觉得自己太过粗暴了。

    “笨蛋,那又不是凶器。”王肃观头疼的道:“那是世间最神奇的东西之一,不信你摸摸,它平常在睡觉,一看到我的小同儿,受不了诱惑,便抗议起来了。”

    王大都尉无奈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什么意思?”皇甫不同好奇的看了王肃观一眼,可见到他那火热的目光时,又别了开去。

    “来,你摸一摸就知道了。”

    王肃观继续引诱着。

    “才不呢。本皇帝可是骗子的祖宗,你笑的那么坏,明显有阴谋。”皇甫不同将挺翘的琼鼻耸了耸,嫣然而笑,向王肃观吐了吐舌头,办了个鬼脸。

    那秀美的如玉容颜,面泛桃晕,活泼可人,娇俏妩媚,眼波流光,眸光如星,看得王大都尉再也忍不住了。

    “小妖精,你敢引诱你家相公,我要将你就地正*法。”

    王肃观伸手一探,将皇甫不同的小手抓住,一把将她拉了过来。

    皇甫不同“嘤咛”一叫,下意识的去推王肃观,脚下不知为何被绊了一下,王大都尉仰天栽倒,轰然倒地。

    王大都尉虽然摔了个七荤八素,但灵机一动,双眼向外一翻,咬着舌头,“晕”了过去。

    皇甫不同吓了一跳,怔怔的望着王肃观,半晌一言不发。

    不过,她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无比紧张,吓得亡魂皆冒,轻轻在王肃观的身上退了一下,见王肃观没有反应,又试了一下鼻息,一试之下,放声悲泣,伏在王大都尉的身上嚎嚎大哭起来。

    “皇后,都是本皇帝害了你,快醒来吧,本皇帝让你当皇后就是了。”

    装晕的王大都尉一听此言,险些当场大笑出来,不过听着丫头的说话的口气,他有种感觉,这丫头一向大大咧咧的,可心中聪明雪亮,说出这么不经过大脑的话,只怕发现自己装晕。

    第二百一十九章 :温柔缠绵(中)

    王大都尉忽然咳嗽一声,伸出双手将皇甫不同拦腰抱住,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哈笑道:“我的好同儿,我现在娶你如何,现在咱们洞房花烛夜。你不做皇帝,我不做皇后,你做我的新婚夫人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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