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净身子僵化了。他怎么就那么机灵。

    “好,挺好!”

    “挺好就好……”

    不知怎地,商净觉得这话阴森森的。

    “您回家了怎么不让我去送送您?”顾垂宇瞟向僵硬了的小女人,再次大胆臆测。

    “呵呵,你工作那么忙,就不麻烦你了,小净就麻烦你照顾了,她还不太懂事,你多让着点她。”

    “哪的话,我会的,商叔。”

    又聊了两句,顾垂宇缓缓挂了电话。

    室内陷入诡异的沉默。

    商净只觉着如坐针毡。

    “那么……”不疾不徐的声音滑过她的背脊,连汗毛都竖起来了。谁知顾垂宇的下句却是,“我走了?”

    商净讷讷点头,“哦,哦。”

    顾垂宇起身走到门边,商净站在身后送他,清了清嗓子道:“路上小心。”

    “嗯。”顾垂宇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他伸手扭开了门把。

    商净的心情无疑是非常复杂的,但最多的还是松了口气。

    谁知心还没放回肚子里,顾垂宇就猛地转回来将她压在了墙上,灼热的呼吸烫在她的颊边,“你倒是想!”

    第六十四章

    “呀!”商净大惊。

    顾垂宇紧紧箍着她,粗鲁地啃咬了几口柔软的红唇,脸上颈上胡乱舔舐,粗重的呼吸传进她的耳膜,让她的心越跳越快。

    男人抬头,双眼已满是赤红的欲、火,“臭丫头,看不我干、死你。”

    真的变禽兽了!商净下意识地抗拒,却被似乎力大无穷的男人一手抱起,一边野蛮地啃咬着她的脖子一边走向她的房间,然后“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呀!”商净被轻扔在床上,旋即男人的身躯就覆了上来,热吻霸道地堵住她的抗议,手下已经开始扒着她的衣服了。

    “不行呀……顾垂宇……”在热吻间隙,商净好容易带些胆怯地说了出口。

    “不行也得行!”顾垂宇粗声粗气地道。

    “我、我、我怕痛。”

    “这次绝对不痛。”他埋在她的颈边一边吮、吸一边做着保证。

    “没有那个……”

    “哪个?”

    “套、子,唔!疼!”

    “你的前两天刚走,安全。”

    “你怎么知道!”

    “乖儿,专心点……”

    “喂,顾垂宇!唔!”

    精虫上脑的男人已经不想再用言语沟通了,他狠狠封住女人的红唇,不容抗拒地探索她的身体每一处,商净只觉理智随着房内上升的温度渐渐蒸发。

    顾垂宇虽然欲、火焚身,但他还是忍耐着做着充分的前、戏,他不停地亲吻着她的红唇,引诱她的小舌探出交缠,他的大手搓。揉着她柔软的椒。乳,时不时地捏起小草莓蹂、躏一番,然后如弹琴般滑过她覆了薄汗的肌肤,难耐地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最终修长的手指试探两下,刺、入了已经开始湿润的幽、密之处。

    两人的理智都已飘远,商净娇、喘不已,被逼得连脚趾头都蜷起来了,香汗连连地不停告饶,手抵在他的胸前,猫抓似的挠着他坚硬的胸膛。

    “小妖精……”顾垂宇将两人的衣物褪尽,强势地拉着她的手覆上他的火、热之处,“你也忍心!”

    商净被烫得想要缩回手,却被他霸道地抓着来回摩挲几次,顾垂宇发出舒服的轻噫,终是覆上她的身子,舔着她手术后留下的伤疤,灼热的吐息萦绕在她的耳边,“我要进来了。”

    “轻、轻点……”

    顾垂宇安抚地轻吻她的唇,虎腰一挺,昂、扬缓缓没/入。

    女人的惊叫声和男人的喘息声混在一室,顾垂宇轻轻抽、插带动难堪的水声,听得已经异常敏感的商净羞涩轻颤,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宝贝,你里面好热……好紧……”顾垂宇埋头吮吸着她的玉颈,喃喃说道。被层层包围的快、感让他花了大力气才控制住没有一、泄、千里。

    “不要说……”商净带着些许颤抖娇嗔。

    顾垂宇舔过她的下巴,一边动作一边抬起了头,看着眼前双颊酡红的美丽小女人,“舒服吗?”

    “顾垂宇……”她语调不稳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他俯下头与她交换湿热的深吻,大舌不停地挑、逗着她的小舌头,双手也不闲着揉。捏着她胸前的柔嫩,商净只觉快。感一聚集,脑海已经无法思考,只有身上这个男人的温度和力道在操纵着她的心神。

    顾垂宇渐渐加快速度,商净几乎有种窒息的快。感,她连连喊着“不要、不要”,却在惊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她瘫软在床上,男人轻抚她的发丝,身体里的坚、硬却没有变软一分,“这么快就到了?”他亲着她的小脸蛋,宠爱地道,“咱们还没正式开始哪。”

    “你……”那意外的一回她就清楚他的欲。望有多强,她不免有些心惊胆跳,今晚究竟有多漫长……

    事实证明这平常的一夜却对商净来说渡秒如年,顾垂宇又伺候了她一回,等她已经全面开发得差不多了,他一改前期的温柔作风,如野兽出柙,动作越发粗暴,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如打桩机似的撞进她的身体最深处,她带着哭腔的求饶支离破碎,几乎以为死了一回……

    顾垂宇好不容易得到了心心念念的宝贝,他无法控制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他翻来覆去地折腾已经虚软不堪的小人儿,终是曙光初现,他才恋恋不舍地又释。放一回,抱着疲惫不堪的小女人冲了个澡,又回床上相拥而眠。

    “净净,今天还去上班吗?不上班我帮你请个假?”迷迷糊糊中商净听到有人在天边叫她,她动了动身子,全身的酸痛让她□一声,“几点了?”她不是才刚睡下?

    “快八点了。”

    双眼蓦地睁开,商净一个翻身就想起来,谁知无处不疼的身子让她又□着倒回床上,落入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

    “这么疼?”顾垂宇的大手在她曼。妙的身躯上轻捏按摩,心疼的同时带些得意。

    忆起昨夜的疯狂,商净闭着眼飘渺地脱口而出:“你个禽兽……”

    顾垂宇自胸膛震出笑意,“帮你揉揉。”

    “我要起来,快迟到了。”

    “请假一天没事儿的。”一个电话的事。

    “我又没正当理由请什么假?”商净红着脸发泄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你不也该起了?”

    顾垂宇低头,薄唇缓缓含吮她颈上的草莓印子,“我也不去了吧,我在这儿陪你。”他有点体会到唐明皇的心思了。

    商净缩了脖子,“胡扯什么呢,快起来。”她是真怕了。

    两人又磨蹭了一会,终于起了身,商净的动作比平常慢了一半,顾垂宇好笑地为她扣了内衣扣子,还不顾她反对“体贴”地为她调整了一番,暧昧地道:“咱净净虽能一手掌握,但也圆润可爱。”

    “你讨不讨厌?”商净窘迫地嗔道。

    顾垂宇哈哈大笑,又在她胸前亲了一口,为她找来高领无袖的针织衫套上,还想继续为她服务,被商小姐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只得去讪讪洗漱。

    两人总算打点好出了门,顾垂宇先开车送她到了报社门口,临了还不忘交待一句,“今天就别出去跑了,中午我来接你。”

    “我中午就在这吃了,你不用过来。”他要工作起来肯定比她忙得多。

    “那行,那我晚上来。”

    “嗯。”商净看看四周,解了安全带就想下车。

    “等会,亲一个。”顾垂宇捏着她的小脖子,稍一用力将她的头转了方向,不容拒绝地偏头印上一吻。

    “光天化日!”商净困窘地推开他,快快地下了车。

    “你悠着点。”现在身子又不疼了?

    “赶紧走。”商净摆了摆手,关了车门。

    嘿!这嫌弃样儿!顾垂宇哼了一哼,晚上再要她好看。

    董斌骑着摩托车看到这一幕,到了报社找了个时间去跟商净聊天,“徒弟,今天早上送你来上班的是你男朋友?”

    “你看到了啊,董老师。”商净尴尬,就不知道他看没看见那一幕。

    “没见着人,怎么样,他是干什么的?这么说来我们阎勇是没戏了?”

    商净最近沉浸在热恋中,很多事情她都抛之脑后了,听董斌这么一说,她才记起有件事没解决,“这事儿我也不知道怎么向您开口,阎大哥应该算是在追我吧。”

    “嘿,你这缺根筋的,阎勇多内向一人,老往你家跑你还不明白?”

    “只是他一直没说啊。”

    “他就是那样的人,含蓄,但也说明人老实。”

    “我可能……不太适合他。”商净顿了顿,“我这人可能还是喜欢主动一点的男人,并且,阎大哥好像也不是说非我不可,只是觉得我适合做妻子罢了。”

    “这感情是要慢慢培养的嘛。”

    “我真的这么想过,可是他来我家几次,基本上都是跟我爸聊天了,我们在一起就看电视,要么就是我找话题,那回我们一起参加酒会也一样,回家都挺尴尬的,”商净苦恼地道,“他是个好人,做朋友和做大哥都挺好的,并且他没开口我也不好自作多情说这些,就想慢慢地让他发现这个意思,可是上个月来了我家一次,又没信儿了,我打了一次电话请他到家里吃饭,他说他在外地,有事回来再说,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这技术宅活该讨不到老婆。董斌汗。

    “董老师,我说话直,如果我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可别介意啊。”

    “这有什么,你说明白了,我回去也有个交待,要是不清不楚的,大家心里都膈应。”董斌干脆地道。他就喜欢说话清楚明白的,有些女人含蓄过头了,说一半留一半,谁能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事儿我是想早点想法子,可是最近……没法子上心,”商净尴尬地道,她这段时间除了工作就净想着顾垂宇了,“我也的确不好直接向阎哥这么说,你帮我传个话是最好的,一个锅配一个盖,我们可能……编号不一样。”

    “行了,我回头跟阎勇说一声,做不了夫妻,当个朋友也是好的。”董斌毫不介意地一笑,商净说得没错,阎勇喜欢是喜欢,但他追她主要还是因为她收入稳定,性格开朗,适合作他的妻子,很多年轻人自我封闭得太久,害怕受伤害,又经历了现实的洗礼,还没有享受爱情的滋味就已经疲乏了,就想按步就班地过日子,该结婚的时候结婚,该生孩子时生孩子,平淡是好,只是太过平淡了就没了生命的痕迹。

    “董老师,谢谢您。”商净大大一笑。

    “谢什么,现在总该告诉我你的真命天子是谁了吧?”董斌狗仔队的职业精神又上来了。

    商净尴了一尬,想了想还是老实招了,她轻轻地道:“是顾垂宇。”

    “谁?”董斌惊讶,想再次确认。

    “……顾垂宇。”商净突然有些不好意思。

    “你……”

    “他在我去d国之前就已经离婚了,之后又发生了点事,直到最近我才跟他确定了关系,绝对是走合法程序的。”商净解释。

    董斌不可思议地摇摇头,“真看不出来。”那样的男人居然当真为了一个没钱没势的女人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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