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余韵,在他的抚慰下绵延不绝。

    她舒服得眯着眼,竟有些困了。

    “我那时候……真的……”她还想狡辩两句。

    “都怪酒精,我知道。”他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人在酒精的作用下,一点微不足道的私欲,都能放大至百十倍。

    酒壮怂人胆,便是这么来的。

    感觉差不多了,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抽出纸巾,轻柔地帮她擦拭私处的淫靡液体。

    然后,起身去找药箱,给她处理撕裂伤。

    “嗯~”感觉到医用棉签在她下体擦过,沈姝曼皱了下眉,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晚没戴套,我会不会怀孕啊?”

    他觉得她问了个傻问题,“你见我射了吗?”

    “……我哪儿知道?”她当时可是泥菩萨过江,都自顾不暇了,哪儿还管他射没射。

    “……”这让他怎么回答她?不管是“射了”还是“没射”,不都暴露出他当时是清醒状态吗?

    “我也不知道。”危时淡淡道,“要是不小心中了,就生下来吧。”

    “嗯。”沈姝曼点了点头,如果真有了,她肯定是舍不得打掉的。

    危时见她这态度,琢磨着:既然如此,那他以后跟她做爱,是不是可以不戴套了?先要个孩子再说?

    “危医生,好了吗?”她问了一句,总觉得一直张腿给别人看,太挑战她的羞耻心了。

    “好了。”危时收好东西,物归原位,“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一定要及时跟我说。我好歹是个医生,物尽其用的道理,你不懂?”

    “嗯~”她慵懒地应下。

    她昏昏欲睡,上下眼皮直打架。隐约感觉到他关了灯,上床,在她身侧躺下。

    他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部,一手环上了她的腰肢。

    其实,直到现在,她都还是不大习惯他的碰触。这种睡姿,让她觉得不适。但她累了,懒得挣扎。

    她阖眸,发现有一硬物一直贴着她的大腿,不由好奇地问:“你在床上放了什么?好硬。”

    “不知道,要不,你拿出来看看?”他低语,磁性嗓音轻轻敲击她的鼓膜。

    沈姝曼打了个哈欠,柔荑在身后摸索,摸到了他结实的块状腹肌,再往下,是蜷曲的耻毛和……硬邦邦的棒状物。

    她握住,拽了一下,听到他压抑地呻吟一声,叫她轻点。

    “嗯?”她没及时反应过来,发现手中那玩意儿拽不动,又好奇地拉了拉。

    又疼又爽的感觉,叫他头皮发麻,“笨蛋,你当这是拔萝卜?”

    “哼嗯……”她茫然地扭头看他,奈何房间太暗,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两人陷入了沉默。

    她与他面面相觑,大脑瞬间清醒:她抓着的,是他的阴*!

    起码有她手腕那么粗,约莫黄瓜那般硬。表皮光滑,却暴起一条条虬曲搏动的青筋。

    这不是她第一次摸他的命根子,但她刚刚困得厉害,大脑浑浑噩噩的,随手拽了几下……她是不是把他弄疼了?

    “你还睡不睡?”危时悄声问她,要是她不睡,他就……

    “睡!”她松手,好像手里的是烫手山芋。

    “……”行吧,他默念几遍《清静经》,兴许就好了。

    安静了不过一分钟,沈姝曼难以忽视身后那根挤入她臀缝,前后抽动的肉茎,只得再次开口:“你这样,是不是很难受?”

    “有点……你怕我失眠,会影响明天的工作,所以想帮我弄出来?”

    他又给她设套了。

    沈姝曼不上套,“你自己也能弄吧?”

    “五指姑娘哪有你弄得舒服?”他咬了咬她的耳垂,粗硬的肉茎紧贴她的臀,擦起一簇簇火花,龟头若有似无地戳弄她的花唇,却不深入。

    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四肢百骸,她败给他了,“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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