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沈姝曼就觉得危时长得很聪明。

    事实证明,他确是个心思缜密、满腹韬略的人。

    他总是把自己的意图藏得很深,让人难以揣测。

    孙彦曾说:“他这人精得很,我就没见他吃过瘪。”

    岂止他没见过,她亦不曾见过。

    是不是天蝎座的男人,都这样?

    外表高冷,内里腹黑,拥有高度敏锐的洞察力,总能保持冷静理智,极少吃亏。

    与这么一个深沉内敛、有城府有手段的人对抗,天真如她,无异于以卵击石。

    故此,在他面前,率先举白旗的,一直都是她。

    快感如铺天盖地的潮水涌来,将她覆灭。

    她的身体猛地一抖,两腿不安地屈起,紧紧地夹住他的大手,肉穴节律性抽搐,有节奏地嘬吸着他的长指。

    一股难忍的尿意冲了出来,她无法控制潮喷的发生,射了他满手。

    春潮泛滥,把她的内裤和安全裤都弄湿了,有一些液体甚至流淌到桌面上,看起来,就像是她刚刚尿裤子了般。

    真紧。危时试着拔出自己的手指,想换另一个胀得发疼的硬物插进去。

    可是,被抠弄得软绵的媚肉,却似泥沼般,依依不舍粘附着他的手指,叫他难以拔出。

    他做了个深呼吸,压了压即将喷薄而出的欲火,猛一下拔出了手指,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声响。

    他收回手,手指故意擦着她的阴蒂而出,她“哈啊”一声,在他怀里颤了颤,犹如一朵不堪风雨侵略的娇花。

    没了手指的堵塞,小穴里兜着的蜜液,汩汩外泄。

    她的裙摆早已被扯开,被安全裤包裹的下体清晰可见。

    两块轻薄的布料,就像被水泡过般,湿湿黏黏地贴合着阴户,勾勒出羞耻的骆驼趾。

    他只瞄了一眼,眸色一暗,腿部的肌肉连同下腹一同绷紧,她坐在他身上,难以忽视他身体的变化。

    她半睁着妩媚迷离的双眼,凝睇他——

    太阳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换位置,斜斜穿射进来。

    他们所处的这一处阴影,如一匹黑纱被渐渐拉开,已有些许亮光漏了进来,照亮了他的小半个身体。

    他当着她的面,把沾满水亮淫液的手指横在唇边,柔软的舌头从水润薄唇中,缓缓吐出。

    半明不暗的环境下,嫩红舌尖自指根而上,缓缓舔过玉笋般的长指,卷着她的淫液便吞了下去。

    他那双亮晶晶的星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瞧,舌头绕着指尖打转。

    双唇一开,竟将手指含了进去,抽抽插插地模拟不可描述的动作。

    他吃得认真细致,好像那两根手指,是什么绝无仅有的世间美味,值得他一丝不苟地品尝。

    这一画面,色情靡艳,却不粗俗下流,光影交错,色彩对比鲜明,极具视觉冲击,像是在拍时尚杂志的封面。

    “想尝尝你的淫液的味道吗?”他问,手指却强势地送到她唇边,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干的唇瓣,撩起一片瘙痒。

    她从他的长指上,嗅到了自己的味道。

    她无法形容那是什么味道,但闻着,连她自己都觉得身心躁动,私处酸痒难耐。

    她本能地摇头,可是他却不给她说“不”的权利,强制性地把手指戳进了她的小嘴里。

    一股怪异的味道,瞬间传遍她的口腔。

    他指上的液体,并不好吃。

    真奇怪,他刚刚怎么能做出那么享受的表情呢?她想不明白。

    他的手指被她湿暖柔嫰的口腔包裹着,深深浅浅地做着活塞运动。

    “嗯~”她不自觉地哼了一声,才刚高潮过的小穴再度饥渴地翕动。

    酸痒的感觉如附骨之疽,以阴道为起点,沿着她的脊椎攀缘,涌入了她的心脏,控制了她的大脑,叫她一边吃着自己的淫水,一边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她难受地在他怀里蠕动了下,他呼吸一沉,低下头,探出软舌与她一起舔弄自己的手指。

    两舌在他并拢的双指上,一前一后地舔过,仿佛在跳着一支相得映彰的舞。

    偶尔一个触碰,惊喜就从她的舌尖炸开,让她心头一颤。

    她本只是随意舔舐他的指,到了后头,她竟主动追逐起他的舌头来,试图与他交缠,交换这种妙不可言的欣喜。

    113.反正是搞黄色,我就懒得想章名了,对,没错,今天是“敷衍糖”

    趁她意乱情迷,危时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和安全裤,布料顺滑地脱到脚踝时,因为她脚上穿着的那双高跟鞋,而卡顿了一下。

    下体倏然一凉,沈姝曼顷刻清醒过来。

    她推开他的手,惊愕地大睁着眼,粗略扫了眼他的办公室,提醒他:“危时,这里是你的办公室……”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把她的腿弯揽在手臂上,彻底将那两团碍事的布料褪下。

    因为不喜欢指间的黏糊触感,他“歘”一声,抽了一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把手指揩拭干净。

    他瞥了眼耷拉在桌上的布料,戏谑道:“内裤和安全裤全都湿透了,沈姝曼,你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尿裤子,羞羞脸啊~”

    “呸!”她恼羞成怒地啐了他一声,“分明是你……”

    有些话,矜持如她,说不出口。

    “反正都做到这份上了……”他故意只说一半,剩下的另一半,靠做的。

    那双遒劲有力的手,似铁钳般霸道地扣住她的大腿,猛然一拉,她便双腿大张,用胸腹相贴的姿势坐在了他怀里。

    布匹被撕裂的“刺啦”脆响,尖利地钻进她的耳朵。

    她缓过劲来,低头一看,开叉设计的裙摆处,露出了白色的缝合线,一左一右纵横穿插,尽头飞着两三根线头。

    “危时,你把我裙子弄坏了!”

    这是她新买的连衣裙,今天第一次穿。

    她想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他的单位,以免在他同事面前,丢了他的脸;也免得被人说,她配不上他。

    但没想到一路走来,除了赚了点回头率,也没人问她到底是谁——唉,她少了宣示主权的机会。

    “那就再买。”说着,他的唇舌自她的侧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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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徐向上舔舐,最后抵达终点,一口含入了如红葡萄般晶莹剔透的耳垂。

    她的耳垂软绵绵的,微热。

    他轻轻咬了一下,吸引她的注意力,“比起担心你的裙子,不如先担心一下你自己。我刚刚是不是说过,医院的隔音效果不好,待会儿,你可别叫得太大声了。”

    “嗯?~”沈姝曼的耳朵也是敏感点之一,被他这么舔吮轻啃,她只觉得力气都被他抽光了,整个人像滩烂泥,瘫在他怀里。

    她腰胯一塌,他勃起的性器,正好顶着她光秃秃的阴户。

    危时不安分地动一下,那粗硬的肉茎,准确无误地蹭到了水淋淋的穴口。

    相对粗糙的布料,沙沙地摩擦着细致敏感的小阴唇。

    穴口传来一股微不足道的疼,混杂着隔靴搔痒的不痛快,让她感觉甬道深处异常酸痒,亟待什么东西插进去,前后动一动,挠一挠。

    她不适地蹙了下眉,性欲似一把可怕的电锯,操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割据她的理智和冷静。

    “危时~”她情不自禁地呼唤他的名字,欲拒还迎似的扭了下腰肢,腿心满是湿哒哒的淫液,原本只是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如今直接落在了他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她小幅度地拱了下腰胯,怯怯一瞟,发现洗手服裆部的那一处布料,被水液浸成了深色。

    “呵~”他忽然轻笑出声,眼中迸射出胜利者特有的得意光彩。

    他朝她的耳道轻缓地吹出一口气,细语呢喃:“乖曼曼,快把小危时放出来,它被囚禁在里面,好难受。”

    “嗯……”沈姝曼头脑发昏,差点就要应了他。

    好在紧要关头,她止住了自己搭在他裤头上的手。

    “危时,这里是你的办公室,工作的地方……”她到底还是有点放不开,哪怕深受性欲的折磨,可她脸皮太薄,担不起被人发现的尴尬和窘迫。

    危时见她扭扭捏捏的,受不住性欲的摧折,索性自己动手了。

    粗长肉棒从内裤里挣脱出来时,在她腿间弹跳了一下,顶得连衣裙的雪纺布料鼓起了一朵蘑菇。

    沈姝曼乍一看,好像自己下面多了根东西似的。

    她下面的确会多根东西,不过不是在她身体外面,而是在里面。

    他扶着肉茎,轻而易举地寻到了粉嫩肉穴,龟头堵着穴口,上下蹭了点水润淫液。

    他下体略一施力,圆硕猩红的龟头,便擘开两瓣小巧的唇肉,闯了进去。

    “啊唔!”她忍不住叫唤,他飞快地用唇堵住了她的小嘴,叫她的婉转尾音无法延展,变成了短促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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