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悠是从未想过那个位置,他也根本不想去坐那个位置。
    只是到底出了这些谣言,估计子车弓良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介怀。
    “怎么,你不想见到我。”子车弓良反问,似乎带着几分不明情绪。
    “臣不敢。”
    子车弓良看着徐悠,然后缓缓上前,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看着他。
    徐悠微微皱了皱眉,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子车弓良却是强势的上前一步,再次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陛下。”徐悠出声提醒,他似乎生出了一分畏惧,不知道是为何。
    子车弓良上前,伸手捏起徐悠的下巴,逼迫徐悠抬头看向他,那双眼睛里面什么都没有。
    “原先还以为先皇为何总是留你在身侧,现在看着这张脸,倒是知道是为何了。”子车弓良轻声说道。
    灯光闪烁,黄橘色的屋子里面带着几分妖治,衬得徐悠那张脸莫名带着几分艳丽。
    本就是一直养尊处优的人,哪怕跟随武英帝四处征战也是被武英帝保护得好好的,连手掌之中都没有生出一分细茧。
    徐悠目光露出几分害怕,连忙退后几步,“微臣告退。”
    “怎么,你怕我?”子车弓良拉住徐悠的手腕就将人死死的压在门上,木门发出沉重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尤其响耳。
    “陛下!”徐悠加重了语气。
    他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
    “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子车弓良缓缓靠近,声音低沉的说道。
    徐悠侧头,全身微微颤抖。
    “那我就告诉你,我现在想干什么。”子车弓良死死压住已经无法动弹的徐悠,然后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徐悠猛的睁大了眼睛,似乎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子车弓良直接扯下徐悠的腰带,然后死死的绑住了徐悠的双手。
    “子车弓良!”徐悠大声喊道,声音带着几分强硬。
    子车弓良却是直接捏起徐悠的下巴就一口吻上,这是一有点强制性的吻,带着侵占的味道,子车弓良直接咬破了徐悠的嘴唇。
    徐悠反击,挣扎,拒绝,却在绝对力量压制之下根本没有一点作用。
    “放开我,你怎么敢在武英帝面前这般对我,武英帝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像是被逼急了最后的奋力一击,徐悠红着眼睛喊道。
    子车弓良动作僵硬了一下,然后抱起徐悠就朝着那灵堂之下,刚好将徐悠压在那垫子之上。
    “那我就在他面前上了你,我倒要看看他能如何不放过我!”
    徐悠被压在子车弓良身下,他的挣扎在子车弓良面前没有一点作用,只会让自己更痛。
    直到被子车弓良撕碎衣服,直到被子车弓良强势进入,直到被子车弓良彻彻底底的占有,徐悠眼里一点又一点被绝望渲染。
    他看着灵堂之上,眼角流出眼泪。
    武英帝,你走了之后,连子车弓良都开始欺负我了。
    同时,徐悠终于认清了现实,武英帝真的走了,真的不会再出现了,也不会再为他提供一分保护。
    那个晚上,徐悠被子车弓良压在灵堂之下,被□□一次又一次,子车弓良像是要留下什么印记一般,不停的是在他身上留下一层又一层的痕迹,到了后面,徐悠已经痛得麻木。
    可是他神智又变得无比清醒。
    雪夜,外面风雪交加,灵堂屋内一片旖旎强横。
    直到天色开始蒙蒙亮的时候,子车弓良才放过他。
    那天过后,徐悠便对外称病,不出门,也不去上朝,甚至子车弓良的登基大典他也没有去。
    管家在他回来的那天就大概猜出发生了什么,只是隐晦的去请了大夫,然后细心照顾他。
    他开始闭门不出,谁也不见,一直自称养病。
    很多东西大概是会随着时间变得麻木,徐悠再一次出门是立夏的事了。
    他似乎想开了一切,也似乎那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时间会磨平一切的。
    大概,是会的吧。
    第25章 前尘往事——子车藏
    一生能有多长。
    如果不到死前最后一刻,你永远不知道你的一生能有多长。
    子车藏抬起头,看着阴沉的天空,南方的冬天很少会下雪,即便如此,南方的冬天依旧冷得刺骨,是那种缠绵的,像是细丝一般的寒气,慢慢侵入你的骨髓,让你的骨头彻底开始被侵蚀。
    往梦依稀。
    子车藏突然觉得南方的冬天跟徐悠很像,总是那般冷淡又缠绵。
    “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会成为我的哥哥照顾我吗?”当年,那双湿润又小心翼翼的眼睛看着他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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