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桥靠近宁希的耳朵,声音魅惑极了,“说,怎么谢我?是不是陪了小漓之后,余下的夜,好好陪陪我?”

    宁希被痒的缩了脖子,“我陪小漓是因为小漓小呢,你这大一个人了,还和小孩子争宠吃醋,你……怎么好意思说呢?”

    傅南桥眸中有烈烈的焰火跳跃,“我就是吃醋了,宁希,我就是吃醋了,你说怎么办呢?”

    此时的宁希终于意识到了某种危险,再开口,声音微微急促,“傅南桥,你千万不要乱来啊,要是被你妈妈发现,我就没命了。我还想好好活着呢,求你,不要。”

    傅南桥没有理会宁希的拒绝,手扣住了宁希的后脑。

    宁希眼看逃无可逃,“别,别……”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懵懂的声音,“爹地,妈咪你们在做什么?”

    宁希慌张的不知所以,好在,傅南桥立马放开了她。

    “妈咪,是不是爹地在欺负你?”傅东漓揉着眼睛,生气的问道。

    “是……你爹地不乖,不如小漓听话。”宁希囧的脸上就像要滴下血来。

    “爹地,你是欺负妈咪了吗?”傅东漓像个小斗士一样质问傅南桥。

    傅南桥一头黑线,宝贝儿子,你醒来的可真是时候,就是故意破坏爹地的好事呗?

    还在这儿振振有词的质问爹地,你昨天的小精明哪儿去了?

    “我只是想继续完成你昨天交代我的事情,东漓,自己去睡可好?”傅南桥无奈提示。

    怎奈,傅东漓睡得迷迷瞪瞪的,哪儿还记得昨天的事情。

    或者说,昨天他只记得,奶奶摔倒了,自己的手机掉在了地上,现在想想都有点心疼呢。

    于是,傅东漓坚决的说,“不可以,我要妈咪陪我睡。”

    说完仰起小脑袋,“妈咪,可以么?”

    “可以,当然可以。”宁希忙不迭的答应。

    “爹地,拜拜,晚安哦。”傅东漓挥了挥胖乎乎的小手,然后,牵着宁希的手走了。

    傅南桥一把抓起电脑桌上的高脚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微凉的酒液越发让全身燥热难耐,傅南桥抬脚,再次走向了浴室。

    ……

    第二天,傅南桥送宁希上班的时候,一直黑着脸。

    似乎这两天的温柔都是宁希幻觉一样的消失不见。

    其实,傅南桥并非是真的生气。

    只是,心里堵得难受,却又找不到地方发泄,又不好难为宁希,所以是和自己赌气罢了。

    宁希也懒得招惹他,何况,她清醒的知道,现在的自己最好是什么都不要说,估计是说什么也是错。

    “我会给方寂言打电话,让他处理宁萍萍的事情,你放心好了,安心上班。”到了医院门口,傅南桥对要下车的宁希说道,“别说谢谢,我不想听。”

    “哦,好。”宁希下车,轻轻把车门合上来。

    傅南桥连看也没看她一眼,调转车头,离开。

    他砸了一下唇,拿出手机给方寂言打去电话。

    方寂言还没起床呢。

    听到手机铃响,不耐烦的抓过来,摁了接听,也没看是谁打来的,厌烦的问了一句,“这么早就打电话来,故意搅扰我的好梦,有什么事,快说,别耽误小爷睡觉。”

    “方寂言,这都几点了,你还睡,你特么的猪转世的是吧?”傅南桥心里本来就不舒服,可算是找到发泄出口了,冲着方寂言低吼。

    方寂言一听是傅南桥的声音,睡意醒了一大半。

    “桥哥,桥哥,我不知道是你,说,啥事啊?”

    傅南桥不耐的叹息,“放了宁萍萍吧。”

    “啊?”方寂言不解,为了找证据,他电话打了无数个,和孙龙费了那么多周折,现在就凭傅南桥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给放了?

    “为什么啊?”方寂言问。

    “宁希顾及亲情,我也没办法。”傅南桥点燃一支烟,心烦的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他微微蹙了一下没有。

    隐在烟雾中的妖孽脸,透出一抹寒冽。

    “那个女人就是傻蠢笨!”方寂言负气的喊。

    “你再给我说一遍?”傅南桥蓦地提高声音,呵斥。

    “得了,我说错了话了,那个,我这就给警局打电话,立马把宁萍萍给放出来。”方寂然哪儿敢激怒傅南桥,于是,立马妥协道。

    “嗯,帮我盯着一点宁萍萍,她要是敢再作妖,那我绝不会再客气!”傅南桥叮嘱。

    “得嘞,我帮您盯着。”方寂言委屈巴巴的说道,“不为别滴,也为了你为我省下的那张桌子钱不是?”

    方寂言干干的笑了两声 ,可现在想着,那一个亿倒是拴住贺春歌不错的一根绳,现在一个亿不需要还了,这个贺春歌立即挺胸昂头,一副翻身当主人的架势。

    这让方寂言很不爽,所以,他也搞不明白,傅南桥帮他搞定的那一个亿,到底是让他得到了什么,还是失去了什么。

    反正一想起这事,他心里就有点空。

    “知道就好。”傅南桥冷冷的说完,收线。

    “方寂言,你刚才说谁傻蠢笨呢?”贺春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她站着,噙着一抹坏笑的问。

    “我哪儿敢说你贺大小姐啊,哼!”方寂言似是而非的哼了一声,他翻身下床,向贺春歌走来,“贺春歌,我觉得今天好一点了,你说,我怎么才能确定它已经完全好了呢?”

    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啊!

    贺春歌挺直脊背,一本正经的说。

    “方寂言,运动不当的话很容易久病复发,所以,你现在不要随便乱动,乱动是要付出代价的!”

    方寂言挑眉,似是而非的冷哼了一声,视线依旧阴测测的看着贺春歌。

    贺春歌顿时脊背窜起一阵阴风,脑仁发胀,头皮发麻,心肝发颤,双腿发软!

    这男人貌似又在打她的坏主意!

    她讪笑,结结巴巴的说,“呵呵……方少,你要是感觉好的差不多了的话,我觉得我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不可以,我有没有康复你我说了都不算,它说了才算!”这话简直是在判贺春歌的死刑。

    贺春歌欲哭无泪啊欲哭无泪,她那一盆水泼下去,给自己泼出了一个大麻烦!

    “好,我们说了都不算!可它有没有康复,你得试一下啊!”贺春歌惨兮兮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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