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懂了。”傅老爷子的话无非是想告诉她,她和傅南桥压根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让她远离。

    她会随他的意!

    贺春歌气得咬着唇,不说话。

    她都听明白了,比她聪明的宁希能听不明白吗?

    什么破豪门,不过是自以为是的以为凌驾一切之上的自我陶醉罢了!

    宁希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在回来的时候,开车的叶长安说,“宁希,你看明白了吗?这就是所谓的豪门,没心更没情,有的只有高高的地位和利益!”

    贺春歌气咻咻的哼了一声,“不过是自以为是罢了!”

    “咱们不说他们了,聊工作吧!”

    豪门现在对宁希来说,就像一场梦一样,现在梦醒了,不要再想了吧。

    过去就过去了吧,回归平平淡淡的生活。

    真实,踏实!

    叶长安聊起工作来侃侃而谈,贺春歌不是外科,自然加不进话来。

    叶长安在,她不能聊她的工作!

    不合适!

    所以闷了一路子!

    不,她何止是闷了一路子。

    是闷了一天!

    越想宁希和傅南桥订婚这事,如果不是她的大意,那就不至于两个人闹掰。

    这好不容易凑到一起的两个人,就是因为她的疏忽,分手了?

    贺春歌越想越憋闷,越想越不甘心。

    夜来的时候,一个人拎着包泡酒吧去了。

    这样的事她经常干,也没想着出啥事。

    一个人点了喝惯了的鸡尾酒,一小口一小口的品。

    偶尔冲着舞池里的帅哥抛个媚眼。

    渐渐的酒意上来,眼神便迷离了。

    在男人看来,那简直就是勾魂摄魄。

    “嗨,女人,寂寞啊?”有男人坐在她的一边,点了一杯威士忌。

    “是啊,寂寞啊!”贺春歌拉着长腔说。

    “我陪你,怎样?”

    “嘿嘿,要钱不?”贺春歌干笑了两嗓子问。

    男人几不可闻的笑了笑,“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免了!”

    “呵呵,行,看在你这么帅的份儿上,我也免了!”贺春歌从卡座上下来,“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男人玩味的笑了,“我这儿有房间,怎么样?”

    “好!”贺春歌豪气干云的把最后一口鸡尾酒喝掉,手搭上男人的肩膀,“就去你的房间!”

    两个人勾肩搭背的走向二楼。

    却是,恰好被出来方便的傅南桥看见。

    他今天很郁闷,自然约了方寂言出来泡酒吧。

    这会儿,已经有了醉意,不管看什么,都有了重影。

    傅南桥用力揉揉眼睛,怎么看,也是贺春歌,而搂着她的男人,他并不认识。

    傅南桥折身回到了包厢,“方,方寂言,我看到贺春歌了。”

    方寂言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随口说道,“今天大家心里都不痛快,陪宁希出来消遣一下很正常,你直接把她们喊进来不就得了,你俩总不能从此老死不相往来,真的就这么散了吧?”

    “没有宁希,只有贺春歌……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傅南桥喝了太多酒,他语无伦次的说道。

    方寂言“腾”的站了起来,几步就跨出了包厢。

    “贺春歌,你给我站住!”

    贺春歌迷迷瞪瞪的回头,就看见方寂言凶神恶煞的站在那儿。

    “他谁啊?”吉海岩皱眉,不悦的说。

    “不认识!”贺春歌说,“我们走!”

    “不认识,你敢说不认识?”方寂言怒了,小白脸瞬间通红,他一把采过贺春歌身边的男人,上去就给了他一拳,男人的鼻血“哗”一下流了出来。

    “你谁啊,怎么这么凶啊?”吉海岩被打蒙了,“别打了,别打了,我把这个女人让给你行了吧?”

    “这就是我的女人,用得着你让吗?”方寂言说着,又给了吉海岩一拳。

    好么,吉海岩脸上全是血了。

    贺春歌无语的看着他,“嗯,我发现了,你傻啊,是真傻啊,方寂言打你,你不会还手的啊?你说你,白白长了一米九的个子,怎么不长脑子呢?”

    “他是方……方寂言?”吉海岩捂着鼻子问。

    “是啊。”贺春歌应了一声。

    让贺春歌没想到的是,吉海岩在听到方寂言之后,捂着鼻子转身就跑了。

    “啧,你!”这男人怎么就这么怂呢?

    “贺春歌,你真行啊,没事出来找男人玩啊!”方寂言磨牙。

    “切,你没事不是也找女人玩么?”贺春歌好不嘴软的还了回去。

    “我是男的!”方寂言强调。

    “男女平等,这话你别说不知道!”贺春歌的声音比方寂言还大。

    方寂言真是败了,“走走,贺春歌你赶紧给我回家。”

    “你谁啊,我要听你的,我心烦,还想喝酒!”贺春歌嘿嘿笑着,“我要找男人玩!”

    当然,后一句话,贺春歌纯粹是刺激方寂言的!

    方寂言的脸都气绿了。

    不,是全身都绿了。

    他拎起贺春歌就往外走。

    边走边喊,“桥哥,我给你保镖打电话,让他过会儿来找你,我先走了!”

    傅南桥靠在沙发里,他锁着眉,没有应声。

    心,痛,从未停歇。

    方寂言载着贺春歌去了贺春歌的公寓。

    贺春歌一路上,都骂骂咧咧的,“有钱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没钱的男人就好了?”方寂言忍不住怼回来一句。

    “有钱没钱,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贺春歌继续咒骂。

    “那你还每天给男人看病?别看了得了,让他们活该那地方难受!”方寂言一想起贺春歌的职业就心塞。

    “不,我要赚坏男人的钱,嘿嘿!”贺春歌说着,靠在座椅里迷瞪着睡着了。

    到了贺春歌的家,方寂言本想着把她放下就走。

    却没想到,这女人勾住他的脖子,嘤嘤的说,“方寂言,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心里好难受!”

    方寂言叹息,他今天心里哪儿就好受了?

    于是,点点头,“好,我陪你。”

    这个夜,贺春歌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她缩在方寂言的怀里。

    这样的贺春歌,方寂言当真不忍心做什么。

    任由她的小爪子在他身上乱挠。

    他只能说,“乖,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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