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峄就对着那里弄了几下,甬道含着他一波一波缩紧,她的眼神迷离起来,主动敞开双腿,把腰往他手里送。

    “今天怎么这么乖?”他用指头插着吐着蜜液的洞口,左手解开睡袍带子,握住性器撸动几十下,顶部的小孔渗出清液。

    “你别弄了……快点进来……”她的指甲嵌进他的背,膝盖碰了下他的臂弯。

    粗大的性器在她平坦的腹部来回滑动,亲吻着肚脐和隐藏在褶皱里的花核,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子往上挺,抓住那东西想要往入口塞,他拍拍她的脸,好笑:“急成这样。”

    她双颊的玫瑰色蔓延到纤细的脖子和肩,摆着腰套弄起来,他扶着她的胯骨慢慢送入,喘息着拍了下她的扭动的雪臀:“满意了?下次再骗我试试。”

    例假刚结束那几天她特别想要,这次的欲望比以往都强烈,身体也更加敏感,他前前后后地抽送几下,她就不行了,揪着床单打颤,眼看就要到。

    孟峄没想到她这么不经弄,动得更慢,她细细地叫起来:“你,你快点……嗯,深一点……”

    自私鬼,只想自己舒服,结束了好快点睡觉。

    孟峄不让她得逞,握着腿肚几浅一深地顶,顶得穴里愈发酥痒,渴望猛烈的进攻。她脚趾都蜷起来,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他扣住她的十指,伏下身吻她湿漉漉的眼睫毛,让她藤蔓一般缠住自己的后腰,脚踝难耐地磨着尾椎。

    “孟峄……孟峄……”

    席桐叫他的名字,他不为所动,仍然不轻不重地打擦边球,她要哭不哭地改了口,一迭声唤他哥哥,嗓音娇滴滴的,软得出奇,要哥哥这样又那样。

    孟峄哪听得了这个,猛地发力抵到最深处,遂了她的愿大开大合地撞起来,没撞十几次她就畅快淋漓地泄了,然后一个劲儿地抱怨他太深太快太大,下面都要撑坏了,她受不了,让他停。

    他向来对她高潮之后就翻脸的破烂床品恨得牙痒,况且刚才被她撩得血脉贲张,腹肌紧绷如铁,这下毫无怜惜之心,一手掐腰一手托臀,就着穴口捣出的白沫滑进去,顶得她身躯和触了电一般抽搐,只知道打开腿任他贪婪地予取予求。

    古董床吱吱呀呀地摇晃,孟峄把她魂都弄飞了,仍不尽兴,抽出来让她歇一歇,而后抱着她侧躺在床上,继续干。

    这个姿势让通道更加狭窄,他的凶器填满了她,被艳红的花穴绞得发了狂,用十成十的力道攻城略地。抽插的水声越来越大,在静夜里回荡,激得皮肤滚烫,她咬着枕巾,被他扯开,塞了根手指到嘴里,一进一出地模仿下身的动作。她尝到咸咸的味道,是她的液体……刚想咬他的指头,他就预见性地拿出来,用一个深吻堵住她的嘴。

    席桐给他吻得迷迷瞪瞪,呻吟哭叫都被他吞下去,只能发出细弱的呜呜声。孟峄抬起她一条左腿,攻势放缓,让她底下合不拢的小嘴一边吮一边咽,把他颤巍巍地吸进去,内壁细致入微地感受到每一处凸起的青筋。

    强烈明晰的快感让她窒息了几秒钟,像是乍开的香槟,涌起的泡沫噗地冲开橡木塞,喷溅到空中,欲望浓烈的酒味充斥着五感七窍,灵魂随着泡泡往天上飞。

    却又被他拽回来,接着干。

    姿势换了几个,最后她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肚子下垫了个枕头,他从后面进入。

    “……哥哥,我想睡了……”

    她嘶哑着嗓子,看起来可怜极了,孟峄在她身上动得勤恳,亲了亲她印着牙痕的肩膀,“你先睡。”

    “你咬我……”她已经分不清他在干什么了,只觉得肩上有点疼,委屈地蹙眉,勉强回头望着他,两丸乌溜溜的眼珠蒙着雾,肚子也咕地叫了一声。

    ……她消耗得都饿了,他怎么还是那个精力充沛的样子?

    孟峄看她到极限了,早上不一定起得来,加快速度冲刺了几分钟,拔出来射在洁白如玉的背上。

    他吐出一口气,像伊甸园里果树上的蛇,在她耳畔引诱:“以后都不会丢下我,是不是?”

    “嗯……不丢……”

    “不会离开我。”

    “不离开……”

    “会永远陪我。”

    “陪……”

    “说清楚再睡。”

    她用最后的力气侧过头,对上他极亮的眸子,漆黑的瞳孔里映出她的脸,好像也只映得出她。

    “我会永远陪你,不走。”

    孟峄把台灯关了,嘴角微微一动,“睡吧。”

    困倦感海潮般袭来,脖子上落下一滴温热,她没来得及分辨那是什么就沉入睡眠。

    孟峄一直抱着她。

    良久,黑暗里传来一丝压抑的啜泣。

    *

    席桐是被热腾腾的香味叫醒的。

    一睁眼,她斜靠在枕头上,面前是张小方桌,杯盘碗碟罩着纱帐。她揉揉眼睛,以为孟峄把她转移到楼下去了。

    “早。”

    她迟疑地转过头,捶了捶发酸的脖子,孟峄正站在床边,朝她和煦地微笑。

    已经不早了,明媚的阳光从两扇棉窗帘间透进来,洒落在粉色的衬衫和天蓝的牛仔裤上。他袖口整齐地卷起,露出一截清峭的腕骨,金属表盘闪耀着点点银芒,衬得整个人犹如一块静水中的玉璧,温润瑰丽,光影夺人,一时间只能让她想起“春和景明”四字。

    席桐再次揉揉眼睛——她没看错,他身上就是她买的那件粉衬衫,之前死活都不肯穿的。

    她欣慰地点点头,鼓掌,啪啪啪。

    “开心吗?”孟峄抱臂道。

    “开心,超开心,我们再去买一件粉红色的裤子吧!”她笑得见牙不见眼。

    孟峄没睬她,天知道他翻遍衣柜都没找到能配粉衬衫的裤子,只能早上八点赶着设计师邻居从房前遛狗经过和他搭话,去他工作室拿了一件牛仔裤应急,代价是给人当了模特,试了好几件特别标新立异的时装。

    还拍了照片,肯定是不能给她看的,邻居说Mrs.   Meng看了就要永久剥夺他穿西装的权利了。

    他指指小方桌上丰盛的食物,“别得寸进尺,把早餐吃了,我还要去公司。”

    “那你去嘛,我帮你看家。”席桐小心翼翼地挪开桌子下床,用脚趾把拖鞋勾过来。

    孟峄把她按住,脸色没刚才那么晴朗,“不许不吃。吃完跟我一起回去,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席桐忽然扑哧笑出来,拉住他的手摇一摇,“这些东西不会都是你做的吧?”

    他很诚实:“只要用平底锅煎就行,不复杂,面包都是买的。”想了想,又郑重补充:“你尝一尝吧,鸡蛋如果太生了我再去做熟一些。”

    早餐是他拿手的种类,也不能说拿手,就是熟能生巧。

    席桐闷声笑了一阵,“我又不是不吃,你紧张什么?你按着我我怎么去上厕所啊?”

    孟峄讪讪地放开她。

    席桐踮脚,在他唇角亲了亲:“别不好意思,谢谢哥哥哦。”

    孟峄僵了一下,又笑了,想给她一个拥抱,她推开他去浴室了,有点急。

    席桐看英剧里都是在床上吃完早餐再刷牙,匆匆洗了手就回来,孟峄还在床边站着,和质量拔尖的服务生一样。

    “你吃过了?”她看着这一大堆食物,一人份的,但她肯定吃不完。

    “嗯。”孟峄觉得她肯定得剩,那他餐前吃一点,等她吃完再吃一点,正好光盘。

    席桐揭开纱罩,盘腿坐在床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好香。晚上被他一通折腾,她真的饿了。

    离手最近的盘子里放着两根熏红肠和一个溏心煎蛋,橄榄油和黑胡椒的香气令人食指大动,左边还有一碟吸饱了枫糖浆的烤吐司,咬一口,里面甜甜的糖浆混着蛋液和谷物的醇香滑进胃里,舒服得要升天。

    盖有白色餐布的小竹篮装着已经切好的迷迭香法棍,并叁个外脆里软的巧克力可颂,孟峄用餐刀给她涂了杏子酱和草莓酱,她拿手接着吃,还是掉了渣渣在床单上。面包边上的两个小碗里有咸香的烤蘑菇和焦黄流油的培根片,右边则是各种用漂亮器皿盛的饮料,纯牛奶、西柚汁、撒着葡萄干的酸奶,甚至还有一小杯金色的香槟。

    所以席桐大快朵颐到一半,实在撑不下了。

    孟峄还在给她剥水果,把去掉白筋的橘子瓣和昨天空运来的突尼斯软籽石榴放到她的小花碗里。

    ……这是在填鸭还是在喂猪?

    她用餐巾擦擦嘴,“味道很棒,你下次不用弄这么多,浪费是犯罪。”

    孟峄没给她犯罪的机会,把剩下的消灭了,速度之快让席桐想起了远在银城的可可。

    “今天你准备做什么?”她换了衣服,看跟着他把桌子端到楼下,碟子冲了水放进洗碗机。

    “开会。”

    他解开衬衫扣子,席桐眼尖地看见椅背上有件长袖白衬衫,一把拿过来,往后蹦了两步,“哎呀,你不去见客户的话就别换了嘛。”

    “给我。”他伸手。

    席桐不给,在他掌心啄了一下。

    孟峄抿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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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叁更,这章也有微博注释

    据说我的车开得很甜又很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让我看到你们珠和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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