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北堂轩鹤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颤抖的手来回指了指,喉咙一甜,“卟”喷出一口鲜血,连杀人的心都有!

    “老爷!”一起随紫凝过来的秦弘盛大吃一惊,顾不上避嫌,赶紧冲进去扶住他,“老爷息怒!”

    安怀海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冲出去,捂着一棵树,狂吐起来。

    三小姐……三小姐折磨人的法子,果然是……求死不能……

    魔鬼……

    紫凝眼底掠过狠厉的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二夫人,三夫人,你们终于尝到这般滋味儿了!

    当年,二夫人、三夫人就是以方才的法子,将娘亲害到那般地步,被被北堂轩鹤捉奸在床。

    北堂轩鹤愤怒而失望,根本不加细查,就认定是娘亲背叛了他,亲手刺了她三剑,令得她场毙命。

    如果不是被娘亲死时的惨状刺激到,那时的紫凝又怎么会精神失常,以至于在后来变得痴傻,成了世人眼中的疯子!

    六年了,娘亲,我终于替你报了仇,你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卷一 以彼之道 还施彼身 009 酷刑惩恶奴

    “老爷,你息怒,老爷!”秦弘盛吃力地扶住北堂轩鹤倒下来的身体,对地上的几个人简直看都不敢看一眼。

    紫凝忽地冷笑,“父亲大半夜的叫我来,就为让我看这等无耻之事吗?”

    北堂轩鹤瞪大了眼睛,一个踉跄,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又是一口鲜血喷出,往后就倒。

    “老爷——”秦弘盛大叫,“老爷,醒醒,醒醒……”

    两个时辰后,二夫人、三夫人已经穿好衣服,战战兢兢地跪在当地,羞愧、愤恨令得她们面无人色,说不出话来。

    那两名乞丐已经被府中侍卫绑在柴房,等着丞相治罪。

    “徐氏,卫氏,你们做的好事!”北堂轩鹤铁青着脸,把桌子砸得震天响,“你们还有何话说!”

    二夫人咬牙道,“老爷,是有人、有人害我们,老爷要为我们做主啊!”

    她们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那般燥热,然后就……

    枉她们还心心念念想要给紫凝下毒,到头来反被人算计,自作自受!

    “闭嘴!”北堂轩鹤嘶声叫,“你还有脸说!丞相府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你们还活着做什么!”

    想到大夫人的死状,二夫人、三夫人顿时吓得浑身发软,碰碰磕头,“冤枉!冤枉啊!老爷——”

    “来人!”北堂轩鹤厌恶地别过脸,“把她们两个——”

    “我知道是谁!”三夫人忽地抬头,惨白着脸指向紫凝,“是她!是她害我们的!老爷,你要寺我们做主!”

    北堂轩鹤气息一窒,看向紫凝,“又是你?”

    紫凝眼中一片煞气,并不答话,反而冷笑道,“父亲待母亲,果然是一派虚情假意!”

    想当初,北堂轩鹤对大夫人的宠爱那是无人不知,羡煞旁人,可事发之后却不肯听她一句解释,就痛下杀手,算什么男人!

    如果不是这具身体里到底流淌着北堂轩鹤的血,紫凝最想做的,是亲手杀了这个伪君子,好让娘亲在九泉之下能够瞑目!

    “说,到底是不是你!”北堂轩鹤厉声喝问,扬高了手。

    紫凝嘴角一挑,大大方方承认,“对,是我做的,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二夫人,三夫人,包括北堂紫涵和北堂紫怡,这是你们当年害我和我娘亲应得的报应!”

    “你说什么混话!”北堂轩鹤勃然大怒,“谁害过你们?明明是你娘那个贱人!”

    “最贱的人就是你!”紫凝厉声骂,“北堂轩鹤,你不止不是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人,你应该下地狱!”

    一旁的下人们全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为人子女者如此诅咒自己的父亲!

    三小姐,你就不怕下地狱吗?

    “你、你——”北堂轩鹤气得眼前阵阵发黑,又要昏过去了,“你这个孽、孽障——”

    “你这个贱人!”醒过神的二夫人尖叫一声,向着紫凝扑过去,“我要杀了你!”

    女儿被毁容,如今她再被毁名节,这叫她如何接受得了。

    夕月闪身拦在紫凝身前,一掌便将二夫人打飞,摔到地上没了声息。

    “……反了反了!”北堂轩鹤简直要气炸了肺,脸无人色,“你这个、这个孽障——”

    除了这个,他都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父亲何必如此生气,”紫凝讥讽地看着他,“你若真爱我娘,就该高兴我替她报了仇——”

    “你报的什么仇!”北堂轩鹤哑着嗓子怒声责问,“她们什么时候害过你娘?!”

    原来,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紫凝缓缓摇头,在她眼里,北堂轩鹤就是一个可怜虫,不知所谓。

    “好,我就给父亲一个明白——夕颜!”

    “是,小姐!”

    夕颜在外面应了一声,跟着“唰”一声鞭子响,把易梅他们几个赶了进来,他们知道自己难以活合,全都扑通跪倒在地,求饶声响成一片。

    北堂轩鹤一呆,“你们……”

    几个人顿时哭叫连天,夕颜眉头一皱,皮鞭连挥,一人赏了一鞭,“嚷什么,一个一个说!”

    “是!是!相爷饶命,是二夫人吩咐奴婢买来媚药,要害大夫人……”杨妈攥着疼痛不止的手指,抢着承认,但愿能被宽大处理。

    德成不甘落后,膝行两步认错,“相爷,是三夫人让小的骗相爷去捉大夫人的奸……”

    北堂轩鹤瞪大了眼睛,无比震惊之下,他已经不知道做出何种反应,才是正常的了。

    易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相爷恕罪啊,是二夫人威胁奴婢,要是不听她的话,就把奴婢卖到青楼去,奴婢也是没有办法……”

    三人边哭边告饶,屋中一片大乱。

    北堂轩鹤浑身无力,已经被打击到摇摇欲坠,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一直不曾作声的安怀海,“你……”

    安怀海自从投奔来相府,看在二夫人面上,自己可没亏待他半分,他该不会也……

    “相爷,是表姐要我这么做的,”安怀海咯吱着牙,还是想吐,“我……我也不想的……”

    北堂轩鹤身体一软,瘫倒在软榻上:原来当年的事,他是被骗了吗?

    二夫人、三夫人则一脸绝望,欲要反驳,也无从说起了。

    紫凝牙齿轻咬,神情绝杀,“父亲,当年的事原来如此拙劣,你却不加查证就亲手杀了娘亲,你就等着午夜梦回之时,被母亲冤魂缠身,永世不得安宁吧!”

    北堂轩鹤无力地看了她一眼,终于很屈辱地、很愤怒地昏死过去。

    “老爷……”

    秦弘盛吓得不行,一矮身背起北堂轩鹤,边往前院跑边喊,“快请大夫,快!”

    二夫人咬着牙,狠瞪着紫凝,眼神怨毒,“你、你别得意,我、我不会放过你!你给我滚,滚出去!”

    被这么多人看到自己不知廉耻、与乞丐求欢的样子,日后她在丞相府,要如何抬起头来?

    三夫人更是恐惧、绝望又悲愤,低着头呜呜地哭,半点主意也没有。

    紫凝脸上现出厌恶之色,不想再多看她们一眼,冷声吩咐,“夕颜,夕月,带这些人过来。”

    “是,小姐。”

    夕颜长鞭一甩,“还不走!”

    几个人哪里还敢反抗,乖乖一个跟一个走了出去。

    来到前院,紫凝脸色很不好,气息也有些乱。

    夕月担心得要命,“小姐,你没事吗?”旧事重提,小姐伤心愤恨是一定的,别伤了身子才好。

    “没事,”紫凝冷笑一声,“替娘亲报了仇,我高兴得很!不过,事情还不算完,夕颜,去做事。”

    依着北堂轩鹤死要面子的性子,必定不准下人将二夫人、三夫人与人苟合之事说出去,那样岂非太便宜了他们,还得再在背后使一把力才行。

    夕颜应一声,出府而去。

    府上的侍卫、丫环们都知道府上出了大事,见紫凝摆出这等阵仗,都躲在屋角树后,边看边议论,惊疑不定。

    杨妈赶紧堆起一脸讨好的笑,“三小姐,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做了,你……你饶了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不再帮二夫人做坏事,好不好?”

    “是啊,三小姐,你饶了奴婢吧!”易梅也哭哭啼啼着求饶,“奴婢、奴婢也是让二夫人给逼的,奴婢也不想……”

    “饶?”紫凝冷酷一笑,“你们怎么会以为,我会饶了你们?你们欠我娘亲的,死十次也不为过,还想我饶了你们!”

    几人一听,顿时脸如死灰:三小姐这是还不肯罢休?这……

    紫凝冷目一扫德成,“夕月,割了他的舌头,看他以后还如何乱嚼舌根!”

    德成大吃一惊,惨然叫,“不要啊!三小姐,饶命,饶命!”

    夕月一把压住他的肩膀,只一用力,他就疼得动弹不得。

    “不……”

    德成吓得猛哭,还想求饶,夕月一把掐住他的咽喉,狠狠用力,他无法呼吸之下,本能地伸出舌头。

    但见刀光一闪,他半截舌头已然飞落他处,鲜血顿时从他嘴里狂涌而出,恐怖之极。

    剧痛入心入脾,他却疼得叫都叫不出,捂着嘴在地上翻滚,像被割断喉咙的鸡一样,挣扎求生。

    四周一片惊呼声,有几个胆小的丫环甚至捂起眼睛不敢看。

    三小姐好可怕,好可怕……

    紫凝却对眼前一切视若未见,看向杨妈和安怀海,“至于你们,不是喜欢做吗,那就做个够!”

    夕月将短刀插回腰间,面无表情地一把掐住杨妈的咽喉,不顾她的反抗,将半包媚药洒进了她嘴里。

    “呃……”杨妈痛苦得直翻白眼,吐也吐不出,呛咳之际,不知道咽下去多少,眼泪汪汪地跪在地上,急促地喘息,“不……”

    安怀海惊恐地后退,双手乱摇,“不要!不要!”

    他不要吃媚药,不要跟老女人做了,不行,他以后会不能人道的!

    然他本就是纨绔子弟,半招武功都不会,没退几步就被夕月制住,被强行喂下了媚药。

    不大会儿,两人都已情动,不能自已,不用人撮合,就自动自发抱到一处,开始行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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