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玉想到他们两个那副模样,俏脸更红了,娇滴滴地说道:“人家怎么好意思嘛。”

    怀里的这个美人儿以前很少这样嗲嗲地和他撒娇,刘欣知道今天这一番针对朱倩的安排反而在卞玉身上起了作用,她开始释放自我了。对自己的女人,刘欣总是万分疼爱的,看着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俏丽佳人日渐隆起肚子,想起她可是赫赫有名的武宣皇后啊,现在却在为自己生儿育女,心中不由升起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卞玉见刘欣有些走神,关切地问道:“老爷,您在想什么?”

    刘欣笑了笑,说道:“我在想,刘某何德何能,可以娶到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听了刘欣的话,卞玉突然流下两行清泪。

    刘欣奇怪道:“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卞玉擦了擦眼泪,又换了笑颜,说道:“老爷莫怪,奴家现在也有了身孕,不由想起了父母,二老早已不在人世,一时有些伤感。小时候曾听爹说过,有一位先生为奴家占卜过,说奴家将来一定贵不可言,没想到今天真的嫁了老爷。”

    刘欣知道,在她的眼里,自己这个州牧就是了不得的大官了。他虽然一直认为卞玉就是曹操的继妻卞氏,但始终不敢确定。听她这么一说,便更加确信她就是未来的武宣皇后,忍不住有心再试她一试,于是说道:“玉儿,你就快要做母亲了,想没想过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

    第96章同是西贝货

    卞玉一脸诧异地望向刘欣,问道:“给孩子取名字可是老爷的事啊,怎么会轮到奴家呢?”

    刘欣有个印象,历史上卞玉因为受到曹操的正妻丁氏的歧视,被迫回到家乡待产,生下儿子后曹操不在身边,卞玉便作主给孩子取名曹丕。刘欣现在非常想看看她会给肚子里的孩子取个什么名字,从而进一步确定她的身份,于是说道:“你不知道,裕儿的名字就是夫人起的,你们都是我心爱的女人,我不会厚此薄彼,所以这孩子的名字你来取吧。”

    卞玉犹豫了片刻,说道:“可我还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刘欣笑着问道:“那你想生男孩还是想生个女孩?”

    卞玉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反问道:“又有谁不想生个男孩?”

    刘欣仍旧面带微笑在说道:“我就不一定想要生男孩,男孩女孩我都喜欢。如果你想生个男孩,那就当是个男孩好了。”

    卞玉开始还有些紧张,听他说随便生男生女,不由放下心来,说道:“怎么好就当作是男孩呢。”

    刘欣呵呵笑道:“那好,我家玉儿肯定生个大胖小子。”

    卞玉听了他的话脸上泛起红云,满面羞涩,内心却是欢喜不尽,沉思半晌,说道:“若是生个男孩,我想取名叫刘丕,老爷,您看怎么样?”

    刘欣心头一阵狂喜,自己果然捡了个大宝贝,从此世上只有刘丕,再也不会有曹丕这一号人物了,忍不住又问道:“这个‘丕’字有什么说法吗?”

    卞玉轻声说道:“‘丕’就是‘大’的意思,奴家希望这个孩子将来可以成为一个大人物。”

    刘欣虽然立志在家做几天宅男,可是这么一大摊子事,哪里是说放下便能放下的。第二天一早,他便坐在书房里听沮授作年前的最后一次汇报。沮授还算识相,知道刘欣这次出门的时间比较长,等了两天这才主动找上门来。

    墨香斋最近的生意红火得令人眼热,它就像一台吸金机器,带来的利润令刘欣都为之咋舌。墨香斋的利润大部分都用于维持幻影的运作,有钱好办事,这样一来,幻影的发展自然十分顺利了,带来的有用信息也越来越多。

    刘欣的手上就拿着厚厚一沓襄纸,上面用工整的隶书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地报送上来的信息,从字迹上一眼就看是沮授的手笔。显然在幻影秘谍中襄纸还没有普及,这是沮授亲自誊抄的。

    虽然襄纸的价格十分昂贵,但刘欣不仅对自己的几个亲信部下是敞开了免费供应,对幻影秘谍这样的重要组织也是全力满足需要。可是作为墨香斋幕后大掌柜的沮授,本着勤俭节约的原则,却舍不得浪费,这字写得又细又密,还没有标点符号,而且都是繁体字。

    刘欣看了两页,不觉有些头大,于是将手上的材料搁到一旁,说道:“公与先生,这些资料先留下,我回头再慢慢细看。你先说说曹操、刘备、孙坚这三个人最近有什么情况。”

    沮授听到刘欣问话,抖擞精神,清了清嗓子,说道:“回主公,上次主公交待过以后,属下特地加派了人手,针对他们的动向进行了专门调查。先说说曹操,此人乃沛国谯县人,字孟德,本姓……”

    刘欣打断他,说道:“行了,他过去的情况不用说了,我都知道,说说他的近况。”

    沮授一愣,好像刘欣刚才还没看到关于曹操的资料啊,怎么会全清楚了?他却不好细问,只得继续说道:“曹操协助清剿颍川黄巾以后,也受到了朝廷的封赏,只是仍担任待郎一职。不过,据可靠消息,等春节过后,皇上要组建西园军,设西园八校尉,曹操将会受封八校尉之一。”

    刘欣“哦”了一声,心中对幻影秘谍的工作成绩暗暗给了个高分。这段历史,他也是知道的,只是对刘宏为什么要设立西园八校尉还不太清楚,于是又问道:“皇上为什么要设立西园军呢?”

    沮授想了一下,说道:“具体的原因还不清楚,只是听说皇上似乎感受到了某种威胁。”

    刘欣沉思片刻,想想这威胁肯定不是因为自己,于是不再管他,说道:“派人继续盯住西园军这件事,你再谈谈刘备、孙坚的情况吧。”

    沮授继续说道:“孙坚现在京军中担任佐军司马一职,生有三子,长子孙策年方十岁,次子孙权年方三岁,三子孙翊刚刚满月。刘备本以织草鞋草席为生,后来自组义兵帮助朝廷剿灭黄巾军,现因功封为安喜县尉。”

    刘欣点点头,问道:“刘备身边有个红脸大汉,是不是叫做关羽?”

    沮授惊讶地说道:“不错,他是刘备的结义兄弟,主公怎么知道的?”

    刘欣淡淡地说道:“我还有另外的消息渠道。对了,刘备既然也姓刘,有没有听说他与汉室宗亲有没有什么关系?”

    沮授听刘欣说道他还有另外的消息渠道,心头一惊,看样子主公年纪虽轻,可着实不简单啊。他沉默了半晌,方才缓过神来,说道:“回主公,派出去的幻影秘谍也曾经去过他的家乡,从来不曾听说过他和汉室宗亲有什么瓜葛。”

    刘欣颇感意外,不由问道:“那先生可知道中山靖王刘胜?”

    沮授突然笑了起来,语带玩味地说道:“主公问他作甚?这个中山靖王淫逸奢糜,贪酒好色,光儿子就生了一百二十多个。”

    刘欣心中和明镜似的,顿时释然,原来这个刘备和自己一样,根本不是什么汉室宗亲,大家都是西贝货。难怪他到现在只能凭着军功混一个小官当当,等刘宏一死,他却跳出来自称什么中山靖王之后,冒充起皇叔来。这个刘胜生了一百多个儿子,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就是有人怀疑,也没处查去。

    等沮授告辞以后,刘欣又拿起桌上的资料,翻了起来。这些资料记得比较凌乱,虽然经过沮授的誊抄,却没有进行仔细的归拢分类,信息量又大又杂。刘欣只看了一会,便没了兴趣,将资料扔在一边,暗道,看样子光会收集信息不行,还得组织人对信息进行整理和分析。

    但是看到这么多资料在眼前,刘欣却又不舍得就这样放弃,几次拿起来又放下,放下了又重新拿起来。吃完午饭后,他又回到书房,整个下午都在重复着这一连串的动作。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被他从中发现了一些端倪,曹操和他的家乡谯县之间联系十分频繁,可是曹家在谯县应该已经没有什么直系亲属了,莫非他在家乡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虽然只是一条小小的线索,但刘欣觉得自己一天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终于放下手中的资料,可以让自己好好轻松一下了。

    刘欣伸了个懒腰,走出书房,离吃晚饭还有段时间,他便信步踱到后厅,却见大厅里面围坐着许多人,仔细一瞧,马芸、卞玉、巧儿、莺儿她们几个都在,坐在中央的却是刘蕊。小姑娘正绘声绘色地重述着刘欣昨天讲的故事,令他意外的是,听众中间还有一位美貌少女,却是大名鼎鼎的才女蔡琰。除了刘裕不安份地动来动去,卞玉、蔡琰她们都听得入神,就连刘欣走到跟前都没有发觉。

    马芸早就看见了刘欣,朝他会心的一笑,示意他不要吱声。没想到刘蕊这个小姑娘眼尖,也发现了他的到来,从椅子上蹦起来,扑到刘欣怀里,嚷嚷道:“爹,你回来了!继续讲给蕊儿听好不好。”

    众人这才惊觉,纷纷站了起来。蔡琰慌忙朝刘欣道了个万福:“民女见过大人。”

    刘欣自从上次在颍川将蔡邕一家救了回来,还没有再见过蔡琰,今日一见,只觉她的脸上比起过去来,又多了几分神采,摆了摆手说道:“原来蔡姑娘也在这里,倒是我打扰你们聊天了。”

    蔡琰与卫仲道的婚约解除以后,蔡邕也不再将她软禁在家中,便觉得随身轻松,再也不用患得患失,心情好了,脸上的气色当然也跟着好起来。蔡邕的新居离刘欣的州牧府本来就近,其实蔡琰最近也常到他府上串门,找马芸说说话儿,只不过刘欣没碰到而已。蔡琰陡然看到刘欣,一时间五味杂陈,举止也有些不自然起来,说道:“不打扰的,时候也不早了,民女这就告辞了。”

    刘欣看着蔡琰匆匆离去的背影,摸了摸脑袋,有些莫名其妙地说道:“这小丫头,怎么一看到我就跑了,难道怕我吃了她。”

    这段时间,蔡琰和马芸聊天,话题总是有意无意地便扯到了刘欣身上。马芸已经猜出她的几分心思,听了刘欣的话,戏谑道:“哼哼,这事谁又说得准呢。”

    在东花厅的大圆桌上,朱倩早已经让婢女们将晚饭安排妥当。这已经是在这里吃的第三顿饭了,朱倩虽然还有些矜持,比起前两顿来已经好了许多,刘欣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暗暗赞许地冲她笑了笑。朱倩正迎上刘欣的目光,赶紧慌乱地低下头,捧起饭碗,也不吃菜,只顾在那里扒饭。

    第97章开心果

    朱倩误会了刘欣的目光,虽然没有人明说,但谁都知道今天晚上刘欣会宿在她的房里。于是,刘欣本来只是对她今晚吃饭的表现予以肯定,却被她理解成了别的意思。

    这也难怪,朱倩对女儿虽然管教的严厉些,内心都是十分疼爱的,就在刘欣出去的这些日子,蕊儿一直是和她睡在一起的。刘欣出去这么久,而马芸、卞玉都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显然不适合做那件事情,今天晚上注定了要有一场暴风骤雨。

    其实朱倩内心也十分期待着这一刻,她是一个正常的年轻女人,也有着强烈的**,尤其是跟了刘欣以后,她体会到了做一个女人的幸福。同时,朱倩又十分矛盾,蕊儿毕竟不是刘欣亲生的,七岁的孩子也已经知道许多事情了,今晚把她撵到别的房间,自己却和刘欣睡在一起,谁知道她会怎么想呢。

    就在朱倩忐忑不安,无所适从的时候,刘欣双手背在身后,悠闲地踱进了这所小院。第一个竟然是刘蕊,这个小姑娘过去对刘欣总是若即若离,最大的原因却是对他有些害怕。谁也没想到的是,只不过因为昨天下午讲了一段故事,现在刘欣在蕊儿眼里已经成了她最亲的人。过去,刘蕊总要被朱倩逼着,才不情不愿地叫他一声爹,现在却早欢快地跑了过去,拉着刘欣的手,甜甜地喊道:“爹,您是来给我讲故事的吗?”

    刘欣一把将小姑娘抱了起来,手指轻轻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说道:“蕊儿乖,爹就是来给你讲故事的。”

    刘蕊拍着小巴掌,高兴地说道:“噢,太好了,听爹讲故事了。”

    昏黄的油灯下面,朱倩一针一线地做着女红,偶尔抬起头来看一眼刘欣父女俩,刘蕊支着下巴,忽闪忽闪着大眼睛,正听得入神。朱倩的心底突然有了一阵温馨,现在的她终于有了一丝家的感觉。

    不知不觉,外面的更鼓敲了三下。若是往常,最多到二更时分,刘蕊就会被朱倩哄着睡觉去了,可是今天小姑娘的精神头还足得很。朱倩几次想要起身催促,见到讲得口沫横飞的刘欣,还是忍了下来。

    刘欣见外面已经三更天了,摸了摸刘蕊的小脑袋,说道:“爹今天就讲到这里,蕊儿听话,该睡觉了,爹明天接着讲。”

    刘蕊歪着脑袋看着刘欣说道:“爹,你可不许骗人。”

    朱倩赶紧责怪道:“蕊儿,怎么能这样和老爷说话!”

    刘欣却伸手止住她,呵呵笑着对刘蕊道:“乖,爹说话算话,什么时候骗过人的。”

    刘蕊一副认真的模样,说道:“爹不羞,爹说谎,爹昨天还骗我。”

    刘欣奇怪道:“昨天?我昨天什么时候骗过你?昨天我答应今天继续讲,现在不是在讲了吗。”

    刘蕊小嘴一撇,说道:“哼,爹昨天说这故事是大娘讲的。今天大娘说了,这故事她也没听过,您没看见大娘下午也听得津津有味吗?”

    刘欣不禁莞尔,这小姑娘还会分析思考,脑袋瓜子还挺灵光的,眼珠一转,说道:“大娘她们都喜欢听你讲故事?”

    刘蕊骄傲地说道:“对啊,她们都好喜欢听啊,还让我明天继续讲呢。”

    刘欣笑着哄她道:“那蕊儿可要早点睡觉了,要是再不睡,刚才爹讲的东西你可要全忘记了。”

    刘蕊侧着头想了一想,说道:“蕊儿听爹的,蕊儿要和爹娘一起睡。”

    小姑娘这话一说,朱倩早已经尴尬地低下了头,从耳根到脖子,红成了一片。刘欣也无奈地嘿嘿干笑两声道:“好,蕊儿和爹娘一起睡,来,乖,快睡觉吧。”

    熄了灯,刘蕊毫不客气地躺到了他们两个中间,一双白嫩的手臂还紧紧地搂着刘欣的脖子,在小姑娘的眼里,这个后爹可比她的亲爹还要得多。朱倩的前夫一直想要个儿子,可朱倩自从生下女儿后,始终没有能够再怀上,她虽然是家中大妇,却因此不讨丈夫的喜欢,连累着蕊儿也不被他爹待见。

    没多大功夫,小姑娘便发出了微微的鼾声,虽然是黑夜,刘欣的眼力却极好,可以看到她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刘欣将小姑娘的手臂轻轻拿开,伸手便去摸床里的朱倩,这段时间他也确实憋坏了。

    朱倩任由刘欣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渐渐也有些情动,可中间隔着女儿,她一动都不敢动,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被女儿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声音。朱倩咬牙蹙眉,强自忍住,只是呼吸越来越重。

    刘欣笑了笑,说道:“我把蕊儿送到厢房去。”

    朱倩担心道:“别,不要把她吵醒了。”

    刘欣却早已将小姑娘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说道:“放心吧,她睡得死着呢,就是把她扔下河她也不会醒。”

    没有了中间这个小电灯泡,两个人忘情地拥抱在一起,一时间,床榻摇曳声、呻吟声、喘息声在房间里荡漾开来,组成一首美妙的交响乐章……

    云收雨住,刘欣没有像往常那样需索无度,就连刚才一波的动作都温柔了许多。朱倩静静地躺在刘欣的怀里,她能够明显感觉到刘欣的变化,聪明的她自然明白刘欣这样做完全是因为她怀孕了。没有千言万语,朱倩却感受到浓浓的爱意,这一刻,她终于彻底放松了自我,从过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刘欣一边轻抚着她的身体,一边轻声说道:“以后不许再将自己当着府里的下人了,你是我的女人,也是这府里的女主人之一。以后不许把蕊儿管得那么严,你看她活泼的天性全给你抹杀了,我会把她当作亲生女儿一样对待的。以后你自己要放松些,总是这样心思重重的,人容易老的,我会生气的……”

    这些话很久以前刘欣就想和朱倩说了,只是过去每次她都是直接在刘欣的怀里睡着了,一直到今天才找到机会。只有他的女人都真正把自己当成这个家里的一员,刘欣才能放心地去外面打拼,而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不管刘欣说什么,朱倩只是轻轻的“嗯”一声,她还陶醉中刚才的幸福当中。

    接下来的几天,刘蕊变得忙碌起来,小姑娘每天早上最要紧的就是缠着刘欣讲故事,她听得特别认真,生怕漏掉一个细节。到了下午就是她开故事会的时候了,她不仅讲得绘声绘色,还总会加上许多肢体动作,马芸、卞玉这些听众经常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刘蕊长期被朱倩束缚住的天真活泼性格完全释放了出来,她现在就是州牧府里的一个小开心果,哪里还像原来那个呆呆傻傻的小姑娘。

    平时只知道忙着做家务的朱倩似乎也受到了感染,没事的时候也加入到听众的行列,女儿过得开心,她也跟着开心起来,原先那些莫名的担忧总被抛到了九宵云外。

    蔡琰现在每天下午也是准时到场,不仅这故事的情节深深吸引了她,更因为这些故事是刘欣编出来的。在蔡琰的心里,能编出如此精彩的故事,除了刘欣这样才华横溢的旷世俊杰,其他人是做不到的。蔡琰一边听着故事,一边还忍不住东张西望,期待能够看到刘欣的身影,却总是不能如愿。

    这一切却逃不过马芸的眼睛,说实话,对这个才貌双全的小妹妹,马芸还是很有好感的,何况自己原来根本就可以算作她的粉丝。自从刘欣纳了朱倩以后,马芸的思想算是彻底转变了,她已经不再奢望能够独占刘欣,只要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独一无二,她就满足了。如果刘欣愿意,马芸是不会介意蔡琰嫁进门来,只是她也知道,蔡邕这样一个大学问家是会答应让自己的女儿去给别人做妾的,看来他们两个只能是有缘无份了。

    没过几天,便是除夕。今年与往常不同,这是刘欣他们一家独自过大年夜。有了朱倩这个管家的好手,自然不用刘欣、马芸他们操心,各项事务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州牧府的后面也建有一座祠堂,那是祭拜祖先的地方。刘欣现在的身份是汉室宗亲,按理汉高祖刘邦是要拜一拜的,但家也没有他的画像,更重要的是,刘欣对这流氓、无赖出身的家伙不感兴趣,觉得他和自己这个小偷比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真正要感谢的人,其实是他的义父,如果不是因为当初碰到了义父,后来阴差阳错地发生那么多事,他也不会有今天的地位。

    于是,祠堂的香案上便摆上了一只漂亮的漆器宝钿盒,正是这只盒子引出了后面林林总总的奇遇。刘欣带着马芸、卞玉、朱倩还有刘裕、刘蕊,朝着这只盒子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按照朱倩的说法,女人是不可以进祠堂,但刘欣显然不理这一套,而且马芸也对这种男尊女卑的思想嗤之以鼻。

    年夜饭十分丰盛,刘欣还亲自下厨烤了一些野味,让他和马芸感到有些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炒菜。刘欣已经暗下决心,等过了年,抽个时间去把炒锅和铁铲发明出来。有了前段时间的适应,现在全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气氛格外融洽。

    吃过晚饭,刘欣就带了刘蕊、刘裕姐弟俩去院子里燃放爆竹,用“噼哩啪啦”的声响来驱除邪气,迎接新年。

    马芸看着像个顽童似的刘欣,笑道:“行了,别吓着孩子,该贴春联了。”

    刘欣一拍脑袋:“哎呀,我怎么把这事忘了,今年这对联还没准备呢。”

    第98章除夕守夜(周一三更求鲜花票票)

    马芸像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卷纸来,得意地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刘欣惊讶发现,马芸手上拿着的是真正的红纸,就和他在后世见到的差不多,不由问道:“啊,这是哪来的。”

    马芸一边将手上的红纸展开,一边说道:“这些纸是孔文专门生产的,只是在纸浆中加入红色染料搅匀就可以了,质量要求还没有襄纸高,成本也要低一些。”

    刘欣看了她一眼,夸赞道:“恩,不错,是你想出来的吧。”

    马芸笑着说道:“我哪能贪功啊。这是蔡邕老先生想出来,请孔文试制的。你来看,这对联也是老先生亲自写的。”

    原来,自从经过书院揭牌那一次,蔡邕迷上了对联。他听说刘欣他们在河间,有在除夕夜贴春联的习俗,便琢磨开来。既然有了襄纸,蔡邕对在布帛绸缎上写字就再没什么兴趣了,书院离研究院很近,他与孔文也比较熟悉,便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孔文。结果,孔文没费什么力气便研制出了红纸。而蔡邕则用这些红纸写了许多副春联,分送给沮授、蒯良等人。他们眼前这副对联是蔡琰下午来听刘蕊讲故事的时候带过来的,所以刘欣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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