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满眼无奈,疲惫不堪,哈欠连连。突然,一只手落在紫薇的腰上,轻轻的揉着稍显僵硬的软腰,真气通过掌中,源源不断的进入体内,疏通着身上的奇经八脉,很快使麻木的身子变得柔软。

    紫薇疲惫的神色得到了缓解,一双清澈的眼里露出了感激,一声被压抑的喟叹从渐渐红艳的唇瓣里溢出,听在三位大男人的耳里,异样的感觉在涌动。

    他们直直的望着紫薇,瞧得紫薇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意识到了自己舒坦的忘了形,这一声喟叹声音曼妙,如天籁之音沁入心扉,令人不可抑制的想入非非。

    两朵红霞爬上了面颊,更增添了艳丽的颜色。此时的紫薇娇羞无比,腮若桃蕊娇怒含嗔,细腻香肌玲珑透,艳丽的红唇,映衬得人比花娇,人比花美,看得狩琪眼里泛出了一丝柔情。

    狩琪温柔的揉着紫薇酸麻的腰,嘴角的向上微微挑起,弯起的弧度越来越高,眼眸里波光荡漾,黑亮的眼眸如星星闪烁,紫薇清晰的看见了自己的身影,深深的映在了黑亮的眼眸里。自己被她深深的吸引过去。

    轻轻的一声冷哼倏的把紫薇拉回到了现实里。这才意识到前面有一双玩味的大眼在瞄着他们,旁边有一双不悦的寒眸在责备着他们。

    她羞涩的拍掉狩琪的大手,把身子往旁边挪动了一下,离狩琪稍远一些,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两人的互动,落在水芝寒的眼里,他感觉涩涩的,忍不住轻轻的哼了一眼,那意思非常时期,两人的做法太不合时宜了。

    他坐在紫薇的身边,看着狩琪当着他的面在讨好紫薇,诱使紫薇跟着他走,眼里只有彼此,对其他的人熟视无睹,根本的就没有把他放在眼中,心里怪不是滋味。

    以前他从来就没有这个感觉,为何现在有这种怪怪的感觉,他自己也说不清,只是觉得心里十分的不舒坦。他忍不住哼了一声,这一声连他自己也没有弄明白,包含着什么意思,为何在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候出口相阻,难道他这样做是合时宜的吗?

    他不知道!就是套出口气才舒坦。一声冷哼哼出来了以后,见紫薇移动着身子,往他身边靠拢,他心里才舒坦了一些,眼里露出了一丝笑意,此时他千年不化的表情变得生动起来了。恐怕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变化吧?

    最难受的是向阳,他坐在三人的对面,把三人的细微的变化看得清清楚楚,他气得吹胡子瞪眼。这两个人完全无视他的感受,把最难受的他晾在一边不管不顾的,在哪里里争风吃醋。

    诸不知水芝寒哪根筋不对,硬是不顾他的求情和谩骂,使用卑鄙的伎俩把他骗回来。瞎了眼竟把他当成了兄弟,真是认人不淑。活该倒霉。最好你死在女人的手上,让你尝尝被女人整的滋味。

    向阳动了动麻木的双腿,一身的功夫被一根绳子束缚住了,想到这里他恨得咬碎了铜牙。

    这个家伙下手好狠,哪里把他当兄弟,趁他喝醉时,竟然使用桑蚕丝的绳子捆绑他,一言不发的把他捆回来,交给紫薇处理,现在捆了两个时候了,捆得他浑身难受极了,而两人却不顾他的感受,当着他的面秀起了恩爱,气死他了。

    他的心里气得火直冒,不由冷唇相讥:“哼,最难受的是我吧,现在还不把我放开。”

    温热的手掌倏忽的从她的腰上抽走了,软软的腰上还留着他的温度,掌中落下的地方十分灼热,腰肢僵硬的酸痛的感觉已经消失了,耳边适时响起了狩琪的惯有的强调,十分温和的问道:“好些了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刚刚退下的红晕又悄悄的爬上了脸颊,面若桃花,艳丽无比。她的身子悄悄的往旁边移了移,紫薇的轻声的说:“谢谢你,现在时辰已经不早了,早一点把向阳的事情弄清楚,大家好歇息吧。”

    狩琪的眼光一直落在紫薇晕红透亮的脸庞上,他温和的笑笑,一直望得紫薇抬不起头,他才收回目光,转过身子正视着向阳。

    向阳迎接着那双闪闪发光的黑亮眼眸,这双波光盈盈的眼光里蕴含着异样的风采,突然之间令向阳变得有些紧张,不知下面等待他的是什么?

    这个女人把自己交给这个笑面虎,不知结局如何,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注视着他的变化,他的笑有多种含义,事情即可化大也可变小。现在就是看他的态度,如果表现好,就可化小。表现不好,可化大,你如何抉择?

    向阳才不愿意相信这个笑面虎,就是想逼他认错,最后把他逼上绝路,他的手段别人不知,难得他还不知吗?与他相识相交多年,他深知他的手段是狠辣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瞬间就可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向阳避开了他咄咄逼人的目光,朝上翻着一双大眼,火大的吼道:“你是五公子之首,是杀是剐随你的便!”

    明眼人谁都明白向阳是在说气话,你是五公子之首,要处事公道,拿出证据来。

    狩琪见向阳躲开了他的目光的逼视,不由眉毛向上微挑,从衣袖里抽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放在向阳的面前,向阳的眼光暗了暗,嘴唇紧抿着不再言语。

    紫薇好奇的探出脑袋,这是府里的银票,他拿出府里的银票想说明什么?她不解的用眼光询问这狩琪:你这样做何意?哪位公子没有几张大额的府里的银票。

    狩琪拿起银票似笑非笑的望着向阳,那眼神是在问:是你说,还是我说。

    狩琪明净的黑眸里泛起了金光,过一会儿,他收起刺眼的光芒,眼眸暗沉:“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取有道之财,方能光明磊落、坦坦荡荡、心地无私天地宽的活着”

    向阳极不情愿的抿了抿嘴唇,人突然之间似憔悴了许多,人也矮了一截,刚才的气焰也消失了。脸上像蒙上了一层灰布,没有被打伤的脸上露出了死灰色,他静默了一会儿,声音十分沙哑的说道:“我只是拿回了属于我的东西。”

    狩琪温和的再问:“难道你把府里下人的月银不发给他们,你拿去做本赌博,也是取之有道吗。可直到现在你院子的下人还在等着你的那笔月银过日子。”

    向阳的大眼一片晦暗,他僵着脖子不知悔改的继续撑着:“我的事情我会解决。不劳你费心,放开我。”

    紫薇终于明白了,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他把院子的下人的月银拿去做赌注输掉了,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银子付给下人,自己再躲进赌窟里不敢回府,越陷越深。

    后来又悄悄回府把偷走十万两银票,再去赌,想把本钱给赢回来,结果弄得血本无归,自己也吓得不敢回府,日夜就在赌坊里猫着不敢见人。

    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 心生怨气

    紫薇知道府里失窃的真相以后,火立刻腾腾的起来,向阳直到今日还不知悔改,硬着头皮给自己找各种借口,洗脱偷银票的罪名。

    她气得从凳子上跳过去,甩手给了几巴掌,他的脸上雪上加霜,立刻呈现出了五个手指印,她咬着牙,恨恨的骂着:“水芝寒打得好,怎么没有把你打死,你现在可是长本事了,由小赌怡情,变成了大赌伤身,丢财,丢面子,成为盗贼啊。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步,你还不知悔改,替自己辩护,你行啊,有本事你把赌馆赢回来啊。输银子干什么?”

    小巴掌落在他的脸上虽然他感觉不到很痛,但是他的心却是很痛,几巴掌彻底把向阳打醒了,知今日无法善了,他找到了发泄的对象了,他瞪着眼睛,恶狠狠的骂着:“都是你的错。都是你这个狠毒的女人逼的,把我逼上了梁山。”

    紫薇一愣,忙撇清自己:“男子汉敢做不敢为,你犯的错,为何赖在我的身上,非要把我拖下水,你以为这样就会减轻你的过错,恰好相反是错上加错。偷盗是一错,诬赖好人是二错,有错不改是三错,事不过三,你是三错加在一起,错、错、错。”

    向阳气得肺都炸了,朝着紫薇吼起来,紫薇吓得连连后退,生怕他挣断绳子冲上了找她拼命,这才明白狩琪这一次为何没有做好人的缘由,也是怕他事情还没有交代清楚,激得情绪失控暴跳起来,依他那个急性子,今晚算是别安宁了。

    向阳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紫薇,不许她躲避:“就是你,我今日落入这个地步都是造成的,当初如果不是你招蜂引蝶,把不相识的人往府里带,我作为你的贴身侍卫,我会自动犯险,与人叫板,哪里料到,你害我与太子杠上了。不仅没有得到你的夸奖,反而遭到你的白眼,把我骂出府,我替你卖命,卖到最后净身出府,我不甘心,就这样出府,所以我只是拿了我该拿的东西。”

    紫薇气得半天也没有转过弯来,什么是他该拿的:“胡搅蛮缠,不可理喻的东西,什么是你该拿的,明明是你偷的,哪里有小偷偷东西还像你这样理直气壮,完全不思悔过,刚才水芝寒该打你的,还打轻了,最好把你的手砍下来,去喂狼才解恨。”

    “住口,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狠毒女人,你巴不得所以的人都被狼饱餐,你当初怎么没有被陈公子掐死,你活过来害我。”

    两人越说越难听,带有人身攻击的意味,听得狩琪的眉毛皱了一下,水芝寒依然不动声色的坐着,从他的表情上可看出,明显带有一丝幸灾乐祸的滋味在里面,紫薇帮他出了一口恶气。这下向阳明显处于劣势,处处被动挨打挨骂。

    但是,向阳毫无所惧,继续口无遮挡的谩骂,他的神情此时像个疯狗一样,把所以的怨气都撒在紫薇的身上。好像他今日落到这个地方的罪魁祸首是紫薇,而不是别人,他就集中火力朝紫薇猛攻。

    向阳的狠毒的赌咒还没有说完,狩琪温和中明显带有不悦的声音打断了他下面的话:“时候不早了,肚子也饿了,你就三言两语简单说说,什么是你该拿的,其他的就不必再说了。”

    向阳的胸脯急剧起伏,喘了一口气,横了紫薇一眼,脸上羞怒交加,红一块,白一块,交替进行,像个翻滚的五花肉一样,颜色变化多样,他咬咬牙,从牙齿缝里挤出了几句变了调的音:“她与南宁打赌,狠心的女人银子堆成山,却偏偏以我为赌注,赢了十万两银票。”

    这件事情一直是向阳引以为耻的事情,一直羞于启齿,今日如果不是想洗脱自己身上的罪名,打死他也不会说出来实情,再平添一些笑料,供他们饭后八卦娱乐。

    这也是他很恨紫薇的一个原因。

    紫薇这一下终于闹明白了,他敢这么嚣张的跑进寝宫里搬出她的藏宝箱,找到赢回来的十万两的银票揣进袍袖里,是他存有私心,存有报复心和洗刷羞耻之心。

    只许州官犯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紫薇心里愤愤的在想着,自己的错怪到我的身上,如果不是他穿着艳丽的大红袍,引起南宁的注意,怎会引火烧身。殃及鱼池,还把她拖下水。得罪了南宁,使得南宁在皇后面前老是找她的茬。她差一点被南宁害死了,她还没有找他算账,他反而恶人先告状,说起她的不是。

    打蛇打七寸,

    这件事情如果不把他的脑子扭过来,他还会闹脾气的。

    紫薇就往痛处点他:“皇宫深四海,即使在皇宫进出的大门前,也是达官贵人进出最频繁的地方,初次进宫要学会收敛,当时,我进宫时穿的衣裙都很素,只有你不知哪根筋不对,穿的艳丽红袍招摇过市,在哪里显得格外出众,这才引起南宁的注意,要不是我出手救你,你现在还不知怎么样哪?你现在还大言不惭说是拿回自己的东西,好意思遮羞?羞上加羞。”

    向阳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就知道这件事情就是不能提,一提就对自己不利,这个女人成心让他难堪,把他最不堪的事情拿来抖落着,让他更没面子了。瞧这几个神情,完全是一副隔岸观火。坐山观虎斗的模样。

    狩琪和水芝寒坐在哪里也不言语。看两人在哪里斗得脸红脖子粗,

    你出招来,

    我拆招。

    见招拆招,

    互不相让。

    两人像两个斗急了眼的斗鸡,大眼瞪小眼,不觉得有些好笑。

    向阳的也不管不顾,也不怕羞了,指着狩琪问“公子,我可是为了帮你,才惹上一身骚,你说一句公道话,两个恶女赌博,她该不该拿我做赌注?既然拿我做赌注,赢了,我是否有份?一座连城,十万两银票,是不是应该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她得连城,我得十万两银票。

    三双眼睛齐刷刷的转过头望着狩琪,狩琪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向阳大脑灵光了一些,把这个难题甩给了他,任由他来决断。

    府里的公子谁都知道,向阳是替狩琪去送紫薇到皇宫里觐见太后,才遇上了南宁,被南宁看中,要收他进府做夫侍,可是向阳死活不从,僵持不下的同时,被紫薇设计打赌,才把向阳救下了。否则,现在的向阳说不定在南宁的裙摆下,任南宁蹂躏。

    在府里向阳绝口不提这件事,就是想到心里很不舒服,有损男子的自尊,但是他对狩琪很冷淡,心里充满着怨恨,狩琪他也只是歉意的笑一笑,一笑而带过。

    现在向阳把裁断权交给了狩琪,就是想利用狩琪对他的那丝歉意,手下留情。他眼巴巴的望着狩琪,希望他给予一个明确的答案。

    还是不是?

    狩琪说了算!

    紫薇也眼巴巴的望着狩琪,觉得与这个愣头青说不清楚,说的口干舌燥,也没有改变他认错的想法,他始终认为这个银票就是他的。

    现在,向阳把这个难题抛给了他,把他从岸上拉下水,不让他坐在这里隔岸观火了。把这把火成功的引到了他的身上。

    这个向阳,此时,大脑多了根弦,而且,这个弦弹得很准。

    狩琪坐在紫薇的右边,紫薇坐在中间,她的左边坐着水芝寒。

    向阳的眼光不受控制的直往狩琪和紫薇身上溜着,今日,他们穿的衣衫像是约好了似的,这两个人同时穿上了别具一格的衣衫,向阳不会记错,这是几个月前王妃命他进府,要他从王府里运回府的衣衫。

    狩琪抬手给紫薇倒了一杯茶,衣袖下摆随风款款,看在向阳的眼里闪过丝丝妒意。

    狩琪穿着上好蚕丝面料做成的衣衫,衣衫袍袖宽大,抬手时,袍袖下摆轻柔飘荡,显得优雅从容,气度悠闲。

    紫薇穿着一身的粉色衣裙,像个粉嫩的娇娃一样挨在他的身边,粉红配白色形成了一副完美的图画,令人感觉他们才是一对绝配,而水芝寒的一身黑袍,此时在旁边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成了最好的底色板。

    这一幅完美的图画刺激着向阳,使他心里产生了说不出道不得的醋意。

    水芝寒没有任何怨言的坐在这里,甘当配角,那是他不了解实情,而他是知情的。

    他进宫特意穿上艳丽的红袍,其实就与狩琪身上这一身衣衫有关。

    他作为紫薇的贴身侍卫,有一个十分重要的职责,就是每个月第一日,必须到王府向王妃禀明,紫薇近一段时期,在府里的安全情况。

    这一天,天未亮,向阳起身,披星戴月起身往王府赶,临近中午,一天的路程被他半天就赶到了,向阳进府就急忙向王妃请安:“王妃安好,王妃请放心,郡主一切安好。同时,郡主也请我代问王妃安好。”

    王妃笑眯眯的望着向阳点点头:“薇儿没事甚好,我一听到薇儿没事,心里就踏实了,你一路辛苦,中午就在府里用膳。你现在回院子去洗漱一下,过会到前厅用膳!,你过几日回府,等兰陵绣坊的绣娘给薇儿和琪公子做好的衣衫送过来,你再把这些衣衫运回府。”

    向阳一听王妃也要给狩琪做衣衫,楞了。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一章 怨气难消

    王妃无心的一句话落在向阳的耳里,他听着很不是滋味,同样都是郡主的夫侍,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他无法面对王妃的喜悦,逃也似的想快一点离开此地,向阳谨遵礼教,弯腰给王妃行完礼。

    准备抬腿离开时,远远见到福伯从后院过来觐见王妃,福伯还未走到,眼尖的看到府里一抹艳丽的红袍,他就估摸着是时候了,向公子回府了,福伯紧赶了几步,满脸堆满着笑容向向阳打招呼:“见过公子,公子回府了。”

    向阳也很客气的给福伯回礼:“福伯你好。”

    福伯同向阳见过礼后,就向王妃禀告:“王妃你吩咐的事情奴才已经办妥了,兰陵绣坊做好了郡主的衣裙,送货的人告诉奴才,她们是按照王妃的吩咐去办的,叫绣坊里最好的绣娘做的,一共有十几箱的衣裙,这些衣裙都是京城最流行的新款式,保证郡主穿起来,漂漂亮亮,绝对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郡主进宫觐见太后,一定会得到太后的喜爱,请王妃宽心。同时还给琪公子做了不少的衣衫。”

    王妃笑眯眯的点头赞许:“做得好,太后下懿旨叫薇儿进宫,第一次觐见太后,一定要给太后留一个好印象,不能失了礼数。”

    王妃就跟着福伯来到了大厅,大厅正中央摆放着十几箱做好的衣衫。王妃把每一个箱子都打开,仔细打量这些手工精制、花纹漂亮的衣衫。

    王妃满脸透着喜爱,福伯跟在王妃的身后见王妃越看越爱,他的心里也是喜滋滋的。

    王妃把所有的箱子检查了一遍以后,就站起来,福伯马上命侯在一边的下人把箱子收拾好,抬到一边一箱箱码好。

    王妃想了一会儿,就转过头再对福伯说:“这些衣衫好是好,就是没有特色,我记得去年王爷打了一个胜仗,皇上赏赐了王爷许多好东西,其中还有藩国进贡的上好面料。你去把皇上赏给王爷的上好面料捧出来,再去找京城最好的绣娘给薇儿做最美的衣裙,无论花多少银子也要把此事办好,做好了送到郡主府。交给琪公子。不能有一丝差错。”

    福伯马上恭敬的回礼:“王妃请放心,小的定会将此事办稳妥,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然后转身就去张罗,府里的下人到府库里,将一匹匹进贡的面料棒出来送给王妃过目,福伯躬身站在王妃的身边,低声问:“王妃请你过目。”

    王妃伸出芊芊玉指轻轻拂过光滑的桑蚕丝的面料,眼里含着笑意:“这些面料给薇儿做衣裙甚好。”

    见王妃点头,露出满意的神情,福伯对着下人挥挥手,下人快手快脚抱着面料装上车子,一切办妥以后,福伯跳上车准备赶着马车出府,把面料送到绣坊。叫绣娘赶工在近日做好。

    王妃望着福伯的背影出了一会神,似是想到了什么?出声喊倒:“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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