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曾经是个孤儿,小时候经常被人欺负,说她是狗爹狗娘养的,没人要的东西。

    如今,墨紫英的话字字诛心,一遍遍敲打在她的心尖上。

    夏倾歌上前,一字一句:“你这张嘴脸还是大家闺秀?真是可笑。”

    话落,夏倾歌狠狠的扇了她几个巴掌。

    墨紫英脸上红印遍布,等夏倾歌收手,她募得扑到夏倾歌,来个鱼死网破。

    可夏倾歌是个特工啊!她反手扣住墨紫英,又将她的脸硬生生的拧过来。

    “啊!啊!”

    又是几个巴掌下去,墨紫英脸蛋发肿,就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还想让我继续打吗?”

    墨紫英闻言,仓皇而逃。

    夏倾歌转过头来,脸色更加冰冷,“看到她的下场了吗?”

    夏云烟哪知道自己姐姐怎么突然这般强悍!

    吓得连连后退,话不成声,“看……,看到了。”

    夏倾歌用力一拽,把她的下巴捏的快要碎掉了。

    “知道就赶紧滚吧!”

    夏云烟当然要走,只是这下巴上的红印子太过扎眼,可怎么办才好。

    不过夏云烟庆幸的是,只是下巴捏红了,比起墨紫英,她非常幸运了。

    想来,夏云烟用帕子遮挡脸部下方,赶紧离开了亭廊处。

    回去的路上,她突然碰到了谢清嗣,见他像个无头苍蝇,抓头挠耳,好生烦躁。

    “谢公子,怎么了?”

    谢清嗣看这夏云烟怯生生的,楚楚可怜,心中火气消了一半。

    “还不是因为你姐姐!”

    夏云烟知道他是个武人,从长安城外调入宫中当差。

    外面的女人滋味好啊!比闺中的女子奔放豪爽,又会调戏男人。

    军妓有几个出了名的漂亮,都被谢清嗣所包养,可他自从回来,便没了外面那些莺莺燕燕,过着苦行僧的生活。

    想来他也是不甘,养了几个姿色出挑的婢子逍遥快活,如今,又被夏倾过逮个正着。

    夏云烟冷冷一笑,之后又恢复那般委屈摸样,“谢公子,我替姐姐向你道歉。”

    “我谢清嗣跟她势不两立。”

    男人说出这种话,定是气坏了。

    夏云烟不忘添油加醋,“今日姐姐还说谢公子举止轻浮,贪图女色,不知检点,姐姐就是这般脾气,谢公子不要怪姐姐。”

    谢清嗣气的火冒三丈,执意要找夏倾歌,“她人在哪里?”

    夏云烟故作沉默,眼底泪水盈盈,“不能说的。”

    “告诉我!”

    “在亭廊那边。”

    谢清嗣直奔而去,发现夏倾歌悠然自得的坐在那里,观赏园中美景。

    他气冲冲的,完全不顾形象,“夏倾歌,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害我。”

    “真是可笑,我只是画了幅图,怎会害你呢?”

    “你……”

    “我句句属实,难道谢公子不承认吗?”

    谢清嗣哑口无言,怒指夏倾歌,满口脏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后怎么编排我,你这个死女人……”

    谢清嗣刚要动手大人,谢琅桦匆匆跑来,一手推倒了自家兄弟。

    “你自己做错事儿,怪不得旁人。”

    “大哥,这个女人你莫要信她,她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是我未过门的妻,休要无礼。”

    夏倾歌虽然感谢他这般维护自己,可她并不是他未过门的妻。

    夏倾歌急忙后退,与二人保持一步之遥,“老太君答应过我,只要我夺得第一,就答应夏家退婚。”

    “什么?”

    谢琅桦一时默然,难以相信,他万万没想到夏倾歌会如此执拗顽固。

    “还要我把话重复一遍吗?”夏倾歌看到他眼底的疯狂和不甘,一时噤若寒蝉。

    谢清嗣在一旁看着,脸色骤然森冷,“好啊,既然大哥得不到这女人,那我找媒人登门求亲。”

    “我会退亲的。”一个还没赶走又来一个,夏倾歌只觉得烦躁难安。

    谢琅桦不懂了,一头雾水,“你这又是作甚?”

    “她之所以参加大赛,就是想让祖母在外不要宣扬退婚一事,也不要胡乱说话,以免让她名声不好,所以,我会放出名声,我要娶她做妾,让她颜面扫失。”

    谢清嗣阴沉沉的笑,如深夜厉鬼,“就说我们有了夫妻之实。”

    谢琅桦闻言,百般劝阻,好话说尽,却依旧于事无补。

    此时,阿鑫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公子,公子,大事不好。”

    阿鑫是谢琅桦的下人,见三公子也在,马上搀着他的臂弯,“赶紧去紫香阁。”

    谢清嗣有些懵懂,“去我那里作甚。”见他言辞急切,行事慌张,“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公子,你床底发现了一具女尸。”

    谢清嗣闻言,在阿鑫的搀扶下一路踉踉跄跄的走到紫香阁。

    谢琅桦夏倾歌二人随后。

    屋内老太君坐在为首的地方,其他的妇人则坐在绣敦上。

    来的客人和贵女们都已驱散,这紫香阁除了夏倾歌就都是谢家人。

    而此时的老太君面上着急,心里却不起一丝波澜。

    反正是个庶子,闹出人命又怎么样?

    除了谢清嗣的生母,其他的妇人都在看笑话。

    一屋子的人心思各异,暗怀鬼胎。

    谢清嗣是个武人,在边疆任职多年,从来没有那些文官说话拐弯抹角。

    他是个直肠子,也是个明白人,如若不从实招来,恐怕今后日子十分煎熬。

    “祖母,我错了,我一时糊涂,宠幸了婢子红菊,可那日她总是反抗,还破口大骂说我是畜生,我一时冲动,把她推倒,哪知她是个倔脾气,用头撞柱子,就这么一命归西了。”

    老太君点点头,泪水簌簌而下,“我知你是个坦诚孩子,但你这样,如何让我面对列祖列宗啊。”

    谢清嗣小时候曾被老太君抚养过一阵子,只是这孩子天性顽劣,性情刚硬,老太君不喜欢,一年后,故作病重又交给了他的生母。

    老太君扶着胸口,痛哭流涕,“你活该至此,也是我教导无方。”

    谢清嗣极力恳求,并发了毒誓,“我谢清嗣如若日后再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必遭天谴,不得好死。”

    老太君摇摇头,“可是这是一条人命啊,人命!”

    内室一片哭声,此时的夏倾歌正在看着尸体,额头上是有撞过的痕迹,不过有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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