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感受到锁骨之下男人炙热的温度,她就这么呆若母鸡的杵在原地,一言不发,尴尬的无法言表。

    而此时此刻的顾睿渊也有些为难,他赶忙挪开了手,“留下来。”

    声音带着几分霸道而不容拒绝的口吻,夏倾歌后退一下,应了一声。

    手上的余温,还留在顾睿渊的手心里。

    而且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控,顾睿渊心头一热,浴火自封闭依旧的心中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体内的毒发作,胸膛起伏,一顿一顿的痛。

    久经沙场多年,皮开肉绽,伤痕累累,各种各样的疼痛他都不害怕,但惟独这一种痛,是他不想体会的。

    顾睿渊下意识的别开脸,尽量避开视线,可婀娜丰盈的身段和一张害怕的小脸仍是脑海中挥之不去。

    心头想占有她的欲望不断攀升,漫上心头,无法控制。

    “你过来!”

    夏倾歌不言不语。

    “过来!”声音重了几分,仍是那般冰冷,没有温度。

    夏倾歌被他搞怕了,只好身子稍稍挪动一下,鼓起勇气靠近他一些。

    下一刻,一只大掌袭来,让本来站着的夏倾歌失去平衡,栽倒在他的怀中,双臂被他禁锢住,无法逃脱。

    “你要干嘛!”

    这个吻来的猝不及防,很是霸道。

    夏倾歌的唇快要咬破了一般,“放开我,求求你。”

    她发出呜咽之音,虽然在一个劲的抗拒,可太过突然,又太过猛烈,身体的温度逐渐升高,娇喘连连。

    男人的力气越来越大,快要让她喘不过气来。“不要这样。”

    四瓣唇交织在一起,身体毫无缝隙。

    感受到了她凹凸有致身段,顾睿渊的眸色渐深。

    修长白皙的玉颈,精致漂亮的锁骨,腰肢锦带盈盈一束,更显纤细之美,婀娜曼妙,凹凸极致的身段,令人心神一窒。

    这天下,美人如云,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可他仍是不为所动,甚至对女人心升厌恶。

    可唯独这个夏倾歌,顾睿渊越发觉得,他离不开她。

    就像他生命中逃脱不开的劫!

    “你是我的,你所有一切都是我的。”

    他声音染上了一丝沙哑,低沉沉的,“你不准对别的男人笑,不准对别的男人说话,不能有任何接触,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纠缠过后,夏倾歌的意识也开始渐渐清醒。

    她听到话,一时愣住。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夏倾歌觉得有所不对。

    但他刚才非礼自己,夏倾歌很不情愿,也很生气。

    趁他不备,夏倾歌推了他一把,掀开帷幔,站了起来。

    而此时的顾睿渊因刚才和她过于亲昵,体内的毒开始蔓延。

    一股涌流从胸腔发出,男人垂头,一口紫血自嘴角流出。

    夏倾歌有些不解,如果触及根本,吐出的血也是鲜血

    难道她中毒了!

    “你”

    “无碍!”

    此时,战崖也正从外面赶了回来,敞开门,见状,“夏倾歌你怎么跑进来了。”

    看地上一滩紫血,战崖心疼不已,连忙搀扶着主子,“你滚,听到了没有。”

    不明白情况的夏倾歌闻言,愣在原地。

    “滚,滚!”

    走就走,刚才被轻薄还没计较,现在又要看人脸色,真是过分。

    夏倾歌闻言,气的不发一言,抬脚浴要离开。

    “别走!别走!”顾睿渊因重伤而四肢僵硬,不能动弹,只能声嘶力竭的喊着,头一次,他觉得自己好没用。

    “主子,先在这里休息吧。”

    战崖出门,追上夏倾歌,女子的面容有些疲惫,见他追来,柳眉似蹙微蹙,有些生气。

    “以后不要和主子见面了,听见了没有。”腰间长剑出鞘,寒芒凛凛,锋锐无比。

    他眸中杀气肆意,“否则,别怪我做些太过分的事儿。”

    刚才被非礼了一番,夏倾歌还没有计较,现在又被战崖警告。

    她甚是委屈,一肚子苦水憋在心中,无法说出,真是恼恨。

    “我告诉你,我夏倾歌以后还不想来了呢,以后你也别出现在我的面前。”夏倾歌想着刚才被强吻的画面,下意识的摸了摸唇,滚烫如火,带着一丝血腥味,血渍也自唇边流了下来。

    虽然觉得尴尬之极,纠缠之后,唇上的疼痛也愈发浓烈。

    夏倾歌不想呆下去了,“你们以后通通都别出现,我一个人都不想看到。”

    战崖气急,发狠的推了一下夏倾歌,眸底的杀气蔓延出来,“主子因为你伤痕累累,你知道吗?”

    夏倾歌不想知道,她没心没肺惯了,也不想知道战崖为何突然暴跳如雷。

    但救命之恩必要回报,夏倾歌尽量不去想刚才被强吻的事情。

    她用意念从空间中一种万能解药,手中浮现出一个精致的青花瓷瓶。

    她回头交给战崖,“给你主子的,这种解药任何毒都能缓解,但不治本,就当我还了他人情,从此,两不相欠,永生不见。”

    夏倾歌走了,再也没回头,战崖盯着那个药瓶,心又开始软了。

    她毕竟不知情,又何必对他这般凶呢!

    躲在角落中的锦玉募然现身,“你心软了?”

    “没有!”

    “真的?”

    战崖再一次肯定,拍拍胸脯,“要我发毒誓吗?”

    战崖举起手,欲要发誓,锦玉拦下,“你坚定你的立场就好,战崖,我们伺候主子很多年了,他的命就是我们的一切,如若他再因为这个女子伤害自己,那后果不堪设想。”

    战崖知道,可于心不忍,夏倾歌毕竟是个姑娘。

    他虽然表面坚定,可并没有害人之心。

    锦玉双手按住战崖的肩膀,语气坚定决绝,“别心软!”

    战崖看着锦玉,目光复杂,许久后,他幽幽一叹,还是觉得有不妥之处,“见不到夏倾歌,主子也会伤心的,你知道吗?”

    “久了,心头的疤痕也会消除。”锦玉语气重了几分,想起主子现在的情况,喉咙愈发苦涩,“主子一旦动情,毒就发作,而且这种毒无人能解。”

    战崖踌躇不定,锦玉道了最后一句,就转身离开了。

    “如若不是主子,我们早就沦落街头,死在异乡了,战崖,对我来说,主子的命胜过一切,甚至比我的命还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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