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烟不走,谢琅骅气急,就拉着春杏在床上上演了一段活春宫。

    室外夜风凉凉,室内两具身子交缠不休,被褥翻腾如浪,男女大汗淋淋。

    夏云烟总算是清楚了,为什么男人看到自己就会觉得无趣,那些野女人知道的花招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

    次日,谢琅骅就起了个大早,春杏赶紧伺候,婢子们看过,纷纷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等谢琅骅走后,春杏也没有想走的意思,刚进来的夏云烟道,“这是你的卖身契,今日,就滚出尚书府。”

    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贴身婢子会背叛她,她也没想到,春杏是这样的人。

    “快滚出这个房间,被脏了我的眼。”

    春杏闻言,依旧淡然自若的依靠在坐塌之上,她学着那些贵妇闺秀慢条斯理的拨着荔枝。

    “夫君晚上还要奴家伺候,我先歇一会。”

    夏云烟敞开门,指向一处最偏远的地方,“看见那边的耳房吗?那才是你的地方。”

    “夫人,您就别端着了,您也知道,人家姑爷起初喜欢的就是夏倾歌小姐,根本不愿和你在一起。”

    声声刺耳,字字如刀,夏云烟像是当头一棒,愈发头痛。

    “滚!”

    “这里的女主人可不是夫人您,本来是谁?夫人您是知道的。”

    夏倾歌这个人闪过她的脑海,容貌倾城,身段婀娜丰满,凹凸有致,男人看了,都会为她痴迷。

    “是啊,我跟姐姐比起来不算什么,可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婢子多年浸润在深宅大院之中,看惯了您的手段,被您长期调教,能是个什么好东西?”

    荔枝丰满的果肉咽入口中,口感真好!

    春杏递放在夏云烟眼前一个荔枝,自己又拿起一个,漫不经心的拨着荔枝皮。

    “这女人啊,要有些丰韵美,夫人我伺候您多年,就您那身段,不用说姑爷了,就连没见过女人的乡间野夫看了也没兴趣。”

    “你说什么?”

    “我说的需要重复第二遍吗?”

    “既然伺候了我这么多年,就应该知道我的手段吧。”

    春杏抬头,发现屋里突然多了很多人。

    “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

    *

    偌大的尚书府听见连连惨叫声,都跑过来看热闹,随后,夏林毅和谢琅骅下朝后也赶了过来。

    门半天敞不开,也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

    等了半天的夏倾歌打了个哈欠,面露不耐之色,“拿一串铁丝,把铁丝穿进门缝里,解开里面的锁。”

    家丁也不会干这种活,夏倾歌无奈接过手,熟稔的动作让大家吃惊。

    兰心问道,“小姐,你还会这个啊!”

    从前干特工的时候,经常干这种事情。

    门被敞开,夏倾歌第一个进去,发现夏云烟早已失去了理智,拿起鞭子,抽打春杏。

    此时,众人还没有进来,而气坏了的夏云烟也不知道外面站了这么多人。

    她以为只有夏倾歌一个人进来,所以直接上前,想抽她一鞭子。

    幸好夏倾歌反应及时,眼疾手快,成功躲闪了夏云烟的一鞭。

    她的手绕过鞭绳,旋转几下,把鞭绳绕在了手臂上,微微一用力,鞭子的手柄被拽了过来。

    夏云烟的鞭子被人突然夺了去,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夏倾歌,你这个贱痞子,勾引我丈夫,害的我们夫妻二人不和,今日,我就毁了你的脸。”

    谢琅骅闻言,赶紧进去,发现妻子倒在地上,就杵在那里,根本没有去扶的意思。

    此时,夏林毅发话,“这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大家都知道,谢琅骅之前就向夏倾歌提亲,只不过夏倾歌不愿意罢了。

    夏云烟看那么多人进来,众人见她如此狼狈不堪,一时丢了颜面,埋头不语。

    夏倾歌略略打量了一眼春杏,初经人事,少女双颊绯红,双眸春光浮动,含情脉脉的,即使被人打骂,那种被宠爱的娇羞依旧遮掩不住。

    夏倾歌毕竟和男人有过最亲密的事情,所以作为一个过来人呢,她清楚春杏昨日被谢琅骅宠幸了,因一时得意,惹恼了自家小姐。

    主仆二人一个德行,夏倾歌谁也不帮,只看热闹。

    此时,众人不语,还是谢琅骅先开了口,而且说得坦坦荡荡,毫不遮掩,“昨日我和云烟有些争执,一气之下,让春杏伺候了我一夜。”

    金氏想借势发火,但谢琅骅太过镇定,一点也没有愧疚之心,让金氏也着实尴尬。

    “纳女人也不是不行,只是宠妻子的贴身丫鬟,很是不妥,昨日你行为太过鲁莽。”

    夏林毅谁也不偏袒,说道。

    夏倾歌才不想让事情就这么过去,“既然春杏和谢琅骅有实,那就应该给一个名分,当初父亲不是也娶了一个丫鬟作为妾室吗?”

    她笑得很轻佻,“之前早就有了情,只不过碍于姨娘。”

    至于他们是怎么偷得情,那就不能言喻了。

    夏林毅无言以对,而夏倾歌继续道,“既然父亲觉得谢琅骅此事做的不妥,那以后,女婿若是在朝廷中遇到什么难事,父亲也不必帮了。”

    夏倾歌提议给春杏名分,就是让夏云烟难堪,而刚才说的那番话,又在提醒父亲,既然谢琅骅父亲查案风波未平,朝廷仍有残余势力在不断上折子,让谢琅骅的父亲罢官,那就做一个旁观者,不帮忙。

    夏林毅没说话,可很清楚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此事告了一个段落,夏云烟就立马去了金氏那里。

    想当初,母亲这里总会有父亲陪伴,现在,之余她们母女二人。

    “娘,你说谢琅骅怎么这么过分,还有那个夏倾歌,非要给春杏一个名分。”

    此时的金氏被夏倾歌折磨了几次,脑袋里面都是浆糊,根本想不出对策。

    “女儿,你先告诉我,春杏”

    “昨日夫君很是不高兴,我掐了春杏一下,被夫君看到,因此争执不下,所以.”

    丈夫在她眼前演活春宫的事情还是别说了,二人那些从未听说过的花招动作,就连画本中都没有出现,夏云烟佩服的五体投地。

    可夏云烟知道,无论是一个春杏还是十个春杏,谢琅骅在床上呼唤的名字,始终是夏倾歌。

    这口气她咽不下去,以后,她必须报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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