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心本就胆小懦弱,看他们兽欲大发,没了理智,生怕越雷池一步,自己的名节也要搭进去。

    她瑟瑟发抖,一个劲的摇头,“我,我不敢!”

    夏倾歌不勉强兰心,幸好她动作利索,很快的塞进他们的嘴里。

    眼眸的血色腿了大半,一身的燥热也消失了,两位男子清醒过来,见场面凌乱不堪,空无一人。

    凉风习习,侵入四肢百骸,脑袋也瞬间清醒了很多。

    他们双双对视,想起刚才情景,才知道刚才自己的鲁莽行为。

    “这药肯定有问题!”其中一男子道。

    而一旁的夏倾歌正在环视四周,发现小厮躲在角落之中,趁他人不备,正欲逃走。

    “就是那个人,快捉住她!”

    夏倾歌喊着,男子跑过去,三两下就扣住了小厮的手臂,“刚才就是你下药吧,说,意欲何为!”

    小厮什么话也不敢说了,今日夏云烟把银两给他,让他下药。

    可刚要逃走,被人撞了一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银子散在地上,他迅速捡起来,放在腰间,正想着离开,结果却被人发现了。

    “快说,否则我杀了你!”

    男子眼中的血色浮现,杀气腾腾,小厮吓得瑟瑟发抖,“我只是拿钱办事而已啊,大人饶命,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夏倾歌觉得此事奇怪,上前问道,“本来是要害我对不对?”

    小厮无奈的摇摇头。

    “谁?”

    小厮不想说,毕竟说了,人家会把银子收回去的。

    “我不说!”

    夏倾歌拿出匕首,架在小厮的脖子上,威胁利诱,“如若说出,放你一条生路,此事我绝不追究,如若不说,小命难保。”

    性命是比钱财重要的,小厮想了想,刚要坦白,凌空飞来一只飞镖,不偏不倚的刺中了小厮的喉咙处。

    伤口不深,没有性命之忧,但小厮疼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角落里,婢子有些惊讶,“小姐,原来你还会飞镖!”

    夏云烟淡淡一笑,“小时候只顾贪玩,喜欢飞镖,所以就跟着一位师傅学了两天,以备防身之用。”

    她回转过身,“走吧!”

    另一边,夏倾歌发现小厮的血流个不停,她又用意念从空间拿出一瓶止血药,而且能迅速消除伤口。

    兰心帮着小姐把药粉涂抹在患处,过了一会,伤口竟然迅速愈合。

    小厮渐渐恢复了意识,缓缓睁开眼帘。“谢谢贵人相救。”

    “刚才那位害你的,肯定是给你钱财的人,快说吧!”

    “是夏家小姐夏云烟。”

    夏倾歌闻言,眸底划过一丝冷光,“我知道了。”

    *

    回去后,夏倾歌到了夏云烟的房间,她并没有冲动,而是想往常那般平静淡然。

    “妹妹,今日又在教训婢子啊!”

    春杏倒在地上,脸上的伤疤狰狞可见,而且毒虫在皮肤之上来回蠕动,看着十分恶心。

    如此手段,可见夏云烟的心底是有多么的阴暗。

    兰心见了恶心,直接退了出去。

    而夏倾歌前世是个特工,什么酷刑没见过,所以对她来说,这种情况都习以为常了。

    “夫妻感情不和,就拿别人出气?妹妹可真做的出来啊!”

    夏云烟起身,与她四目相对,“如今我还有什么可在乎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夏倾歌觉得愈发可笑,拿出锦盒中的如意金累似簪子,“妹妹,这是不是你掉的啊!”

    刚才离开竹林的时候,发现地上有一只簪子,一看就知道是夏云烟的。

    所以,小厮说的没有错,真正的幕后黑手,果然是她。

    她的指尖来回摩挲着簪子,眼底弥漫着戾气。

    “妹妹手段如此阴毒,姐姐真是佩服。”

    她用一样的方式,把簪子插入夏云烟的喉咙,“妹妹的花招姐姐也学一学。”

    “我错了,我错了!”

    夏云烟百般求饶,可夏倾歌确实充耳不闻,“你做了多少错事,现在就算潜心悔改,也不会绕过你的。”

    她拔掉簪子,夏云烟立马倒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

    “这几日你是不会说话的,伤口也不会马上愈合,因为我在簪子上放了些毒药。”

    夏倾歌故意说得模糊两可,就匆匆离开了。

    春杏见昔日主子如此狼狈,放声大笑,“你也有今天,夏云烟,你去受死吧。”

    她刚想下手,谢琅骅此时赶到,春杏换了一张嘴脸,马上去谢琅骅那里哭诉,拽着他的青云色直缀,哭泣不已,“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您看看我的脸。”

    谢琅骅抬起眸,发现上面的毒虫来回爬行,丝丝黑血从皮肤中流出来,甚是恶心。

    他又看了看夏云烟,若说夏云烟欺负了春杏,那她脸上的伤?

    谢琅骅问道,“刚才怎么了?”

    春杏赶忙接话,“刚才夫人把毒虫放在我的脸上,片刻之后,夏倾歌小姐又进来了,说了什么我也听不懂,说夫人就算潜心悔改,也不会绕过夫人。”

    “原来如此。”谢琅骅淡淡道了一声,夏云烟本是想买个可怜,可她发现,纵使她身上有伤,夫君也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

    “你在外作恶,在家撒泼,无品无德,连妻子的本分都没做到,看来,我是不是应该休了你?”

    夏云烟急了,她可以受任何的委屈,唯独不能合离。

    “不,夫君,您听我解释啊,夫君!”

    此时的春杏马上道,“夫人,若不是你当初用了手段嫁给姑爷,也不会活该至此。”

    “什么?”

    春杏今日受了一番侮辱,容颜尽毁,唯一的一张好皮囊也没了,有什么不敢说的,“从前夫人是故意把你带回她的房间,引你上床。”

    谢琅骅简直不敢相信,又问了一遍,“真的?”

    “春杏说的句句属实,不敢虚言。”

    谢琅骅握紧了拳头,此时的他很想动手,可他只能忍着,女子不能打,却可以休。

    “和离吧!”

    “不,如若和离,那.,那萧淑妃那里。”

    谢琅骅不喜欢被人威胁,再者说,父亲的事情算是过去了,虽然朝廷仍有残余势力不断上折子,但父亲身居高位,拥有一方势力,还是可以和萧淑妃抗衡的。

    “不,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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