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挥挥手,“来人!”

    四周的暗卫出动,把谢琅骅捆绑起来,“倾歌,我是喜欢你的,为了你,我愿倾其所有,陪在你的身边,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我只是那次掳了你,可我也是想和你私奔啊!”

    夏倾歌冷笑,俯下身子,靠在他的耳畔,声音低低,“你只是想占有我!”

    其实谢琅骅一直以为上次掳了夏倾歌,而导致如今的破裂关系。

    但其实夏倾歌那时候并没有讨厌谢琅骅,反而觉得他也是从小受到家庭的影响才有的扭曲变态的心理。

    但之后,谢琅骅一次又一次的叨扰她,让她不得清净。

    所以,这一次,她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谢琅骅是个要面子的,“我现在如此,你把我带到何处!”

    本是一名翩翩君子,现在衣衫不整,大汗淋淋,如此狼狈,怎能出去见人呢!

    “当然是把你带出去,让大家伙瞧瞧了!”

    夏倾歌冷然一笑,眼底复杂难明。

    “倾歌,倾歌,你怎能如此对我!”

    “带出去!”

    一声令下,暗卫把谢琅骅拖走,夏倾歌不忘在后面嘱咐,“慢慢拖出去,让每个人都看看,堂堂长安城的君子谢琅骅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字一顿,句句诛心,谢琅骅回眸,眼底闪过一丝恨意。

    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性格泼辣,人又精明,还真是难得的美人儿。

    可偏偏这样的人是不可攀折的,不可冒犯的。

    一路上,所有的婢子家丁纷纷在一旁讨论,“这是怎么了?”

    “最近姑爷那里夜夜笙歌,还出现女子惨叫声,现在报应来了,真解气,这男人看着文质彬彬,实则不是个好东西。”

    一旁的婆子猝了一口,又道,“滚回他的府里,别在这里碍眼,真是恶心。”

    如果谢琅骅不是大家出身的贵公子,那些婆子早就拿着手里的东西朝他身上砸去了。

    现下,还是尚书府的姑爷,此人不能惹,但他今日如此狼狈,真是解恨。

    “活该至此,解恨,真解恨!”

    府里的小书童不懂事,觉得大家都在议论他,他也跟着说上两句。

    那些闲言碎语,小书童听见了,也是恨得牙痒痒,爬上树杆,拔下来几个大大的松塔,往他身上砸去!

    松树不像冬日那般枝叶疏松,而是苍翠茂盛,密密麻麻的,足够可以遮挡一个人。

    即使现在的谢琅骅不想见人,只是一味的任由他们驾着,也要抬头看看这人到底是谁?

    可府中的人甚多,谁都没有那松塔来砸他,都只是小声议论,在一旁扎堆成群,并没有使坏的。

    到了府门口,暗卫问道,“夏姑娘,要把他扔在外面吗?”

    “不,去谢府!”

    暗卫听令,刚要把他塞进马车里,夏倾歌在后面又道,“别让他脏了我的马车。”

    夏倾歌指了指后面的方向,“把他放在那里面。”

    那是一个牢车,四周用铁链环绕着,一匹野马在前头,似乎很不听话的样子。

    暗卫得令,又按照夏倾歌的意思,把谢琅骅塞进了牢车里。

    其中一位暗卫道,“此次游行,必会传到天子那里,到时候夏姑娘会招来麻烦,私自压人,可是触犯了唐燕国的律条,夏姑娘执意如此”

    夏倾歌玩弄着手上牡丹吉祥金边丹窛,眼底尽是漫不经心,“不是有你们主子吗?把此事告诉你们主子,让他来处理。”

    暗卫闻言,不说话,夏倾歌掀开帘子的一角,露出那双灵动又俏丽的小脸,“怎么?害怕给你们主子惹麻烦!”

    “不是,属下并无此意,姑娘莫要多心!”

    “我告诉你,我今天不但要让谢琅骅出丑,还要让他身无官职。”

    “是,属下得令!”

    暗卫刚刚话落,夏倾歌想了想,拿起案几上的茶,轻轻抿了一口,“谢琅骅,今儿有你好看的!”

    她的眸底闪过一丝精光,笑意阴沉沉的。

    过了一个时辰,到达谢府,暗卫驾着谢琅骅,而夏倾歌则走在前面,“开门!”

    “您是!”

    “夏家大姑娘,如若不让我进去,就让你们老太君出来,看看她的孙儿!”

    家丁见状,又见这位姑娘不好说话,实在没有办法,开了门,“您请进!”

    路过了垂花门,又被婢子带入了沂水居,这里桃花艳艳,绿柳周垂,曲水流觞,曲折游廊之下,龙骨花和万年青盆景点缀,很是雅致清新。

    老太君用笔勾勒,墨水晕染开来,朵朵桃花丝丝绽放,活灵活现,惟妙惟肖。

    夏倾歌从前和大师学过,走过去,“这画画的甚好,只是花蕊出的空白并不好看。”

    老太君闻言,知道是夏倾歌来,从前被她设计过一次,所以这一次她来,老太君十分警惕!

    “那应该如何画?”

    “去白云笔调白色,在周围用浅粉色点缀,更加好看。”

    “是这样的!”老太君搁下画笔,笑了笑,“今日来,就是教我这个老顽固作画的?”

    “并不是,您的孙儿在府里不规矩,我特意给您带回来!”

    “哦?”

    老太君的眸底起了一丝波澜,外表看上去淡淡的,内心却在天人交战。

    “我孙儿在你那里闹事了,就算是不规矩,也轮不到你来跟我说吧?”

    她站起来,指着夏倾歌的鼻子说。

    而夏倾歌一副淡然的模样,“对不起啊老太君,家父又正事在身,不像您的儿子,前些日子查案风波过去后,就一直在家歇息,不问外事,清闲自在。”

    “你”

    老太君突然没了弟子,儿子虽然没有降低官职,孙儿在朝廷之中依然受皇上赏识,外人看谢风光依旧,可实际上,已经为了前阵子的查案事件废了不少人力财力,如今孙儿再出事,老太君真的应付不过来啊!

    她下意识的按了按太阳穴,“有话直接,何必如此!”

    “老太君是个明白人,您孙儿是个什么样的人,您应该清楚!”

    “我孙儿,怎么?他什么样的人,轮得着你来评头论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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