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过沉默了一会,终究没给顾睿渊回复,他推开了门,外面倒是有两个人愣愣的杵在那里。

    此时,云娘拽了拽夏倾歌的衣袖,流露出痴迷的眼神,“这和尚可真是好看啊!”

    “你看上了?”

    云娘扯掉了夏倾歌的衣袖,“我才没有呢!”

    闻言,夏倾歌把脸凑到云娘的跟前,小声的嘀咕了一声,“若他不是和尚呢!”

    云娘闻言一愣,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我嫁给他!”

    夏倾歌坏笑,指着无过的背影,“你看,她朝那边走了,你上女宾厢房那里,视角好一些,也许能多看两眼。”

    等云娘走后,夏倾歌才感觉,原来这云娘是颜控了。

    等她回头的时候,顾睿渊就在身后,撞了一个满怀。

    “你干嘛啊,我现在头都晕晕的。”

    他身躯坚硬如铁,撞上去的时候,脑袋迷迷糊糊的,眼花缭乱。

    顾睿渊闻言,也不说什么,伸手把她打横抱起,放到了厢房里的拔步床上。

    他在上,她在下,一个是如饥似渴的豺狼,一个是软糯娇憨的雪兔。

    顾睿渊紧贴着她的眉眼,感受她身上的芳香和身体传来的温度。

    “你这是做什么。”

    夏倾歌觉得很不适应,他的热气喷洒出来,皮肤上传来滚烫的温度,痒痒的,很难适应。

    夏倾歌下意识的勾住顾睿渊的脖子,发现他身上的温度也很烫。

    “你怎么了?”

    夏倾歌抬起眼睛,发现他眼底的浴火熊熊燃起,她知道每当顾睿渊想做那事儿的时候,就是这副样子。

    好久没见,大家都是久矿之身,突然有了身体的接触,一时间,她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想干嘛!”

    厢房可不是顾睿渊的地盘,在这里做,未免有些过了头。

    夏倾歌可着劲的推开他,可她发现,这样一点用都没有,他还是压在自己身子上,一动不动。

    许久,顾睿渊开了口,“不想我?”

    “不想!”

    顾睿渊闻言,狠狠的握住夏倾歌的腰肢,她的呼吸加重,小脸抬起,两颊通红,似是被自己吓到了。

    “说实话!”

    夏倾歌可不想和他耗费时间,“想啊,不想,我来这里作甚?”

    顾睿渊听到了满意的答案,笑得如沐春风,刮了一下夏倾歌的鼻梁,旋即把人搂在怀里,那精致的耳垂粉红如桃,上面是累丝蜻蜓猫眼耳环,小小的,十分精致,更显的耳垂的皮肤欺霜赛雪,粉嫩欲滴。

    顾睿渊轻一下重一下的吸允着,夏倾歌最受不了这种方式,下意识的推开他,“这里是厢房。”

    顾睿渊见她十分害怕,也不知怎得,她越是如此,他就越想占有他。

    这里的厢房也只有顾睿渊这里有床,可有所不同的是,顾睿渊这里的厢房四面环窗,别人只要往这看,就会看见他们在做什么。

    顾睿渊把帷幔拉下,可夏倾歌发现,这样还是会被被人发现,而且帷幔还是半透明的粉沙。

    “不要,我不脱!”

    顾睿渊笑了笑,看她害怕的模样,就越是想逗他,“这样不行吗?外面的人不会看见。”

    夏倾歌捂住衣襟,下意识的挡住锁骨之下的风光,摇头晃脑的,“肯定不行,你看看这里,抬起头就能看到别人,别人也能看见我们。”

    顾睿渊意味深明的笑笑,把头压低了几分,埋在她的颈窝里,贴着耳畔道,“难道这样不是更刺激吗?”

    夏倾歌闻言一愣,“你这人真是越学越坏了,你说,你跟谁学来的荤话。”

    夏倾歌现在可以确定,自己确实是他人生中第一个女人,既然是初恋,那么这些话是不可能下意识讲出来的。

    男人只要接触了床上的事儿,就变得越来越坏,越来越不知羞耻。

    顾睿渊不说话,看着她生气的模样,觉得娇憨可爱,两颊腮红,像个因生气而卷缩成一团的雪兔。

    从前在军营中也听说过不少荤话,虽然那时候的顾睿渊不懂情爱,更不染指女子,没尝过其中男女欢快的滋味,可他明白,男子都是忍不住的,一旦和妻子分开时间长了,就会在军营里和几个战友们胡说八道,已解心中久久不能排泄的欲望。

    一座座营帐都是用锦布搭起来的,所以战士们说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那时候他也体谅他们,所以他们说多少不堪入耳的荤话,甚至说到通宵达旦,他也不会管的。

    可那时候,他真的听来了不少。

    也就在那个时候,顾睿渊才知道原来男子喜欢和女子在不同的地方欢爱,越是偷偷摸摸,越是觉得刺激。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几分,可那些军营里的战士不把自己女人当回事,别人看了他们也不在乎。

    而他在乎,若是谁看了去,先挖空双眼,在丢掉乱葬岗那里。

    可如今看着夏倾歌这般紧张的模样,顾睿渊觉得好笑,想多看一会。

    “我不管,我不要在这里,顾睿渊你最近学的越来越坏了,你说,谁把你带坏的。”

    此时夏倾歌的口气颇像一个长辈,孩子在外玩耍,突然最近几天愈发的不听话,还叛逆不懂事理,因此挨了长辈的教训。

    “我本来就知道。”

    “我才不相信,是不是,是不是顾瀛荣!”

    顾睿渊皱着眉头,“你怎么会想起他。”

    虽然顾瀛荣是自己同父异母的皇弟,但一听到她口里提及别的男子,心中醋意翻飞,愈发的不安分了。

    顾睿渊开始动作起来,夏倾歌吃痛,哭着喊着道,“你越来越过分了,说错了话,就要如此吗?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顾睿渊贴着她的眉眼,声音异常冰冷,听人让人毛骨悚喊。

    “为什么要提他?”

    夏倾歌知道,顾睿渊是很霸道的,可他没有朋友,只有顾瀛荣跟他交好。

    “他那德行,你还不知道吗?沾花惹草,迷恋风月,他当然会把你教坏了,以后你可不许跟他学,免得到时候跟他一样,你以后也只需有我一个,若是有别的女子,也可以,但要告诉我,我们分开就是了。”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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