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歌知道,顾睿渊的醋意又来了,知道她在这里和顾璟贤相聚,肯定很生气。

    “皇上也在这里,真是巧。”

    顾睿渊走来,顾璟贤见状,只觉得双脚发软,浑身不自觉的哆嗦。

    可他还要保持起码的体面,站了起来,微微额首,“皇叔!”

    其实夏倾歌和顾璟贤没有什么,只是在这里谈事情,可碰到了顾睿渊,心虚的很。

    她也不知这种情绪是怎么冒出来的,总之,好像她做错了事情,低垂着眉眼,等待着顾睿渊的原谅。

    “不知皇叔怎么有心情来御花园啊!”

    顾睿渊闻言,下意识的把夏倾歌拉了过来,“是啊,满园春色,最合适男女相聚。”

    夏倾歌扶额苦笑,这人还真是霸道,聊天都不行!

    顾睿渊揽住了夏倾歌不盈一握的腰肢,“你说是不是啊,落叶缤纷,繁花盛开,在这里畅聊,还真是惬意的很呐!”

    “没有,没有!”

    夏倾歌立马挣开顾睿渊的手,退后一步,尽管夏倾歌面上很紧张,很害怕,乖乖的和个小兔儿一样。

    可顾睿渊心里还是生气的,暴虐之念骤起,眼前的顾璟贤极为碍眼。

    战崖能看出主子眼底的杀气,夏倾歌又在后面害怕的惶惶不安,于是道,“皇上,德盛在那边寻你。”

    刚才他和主子进宫的时候,发现德盛派了几个得力的人去找皇上,觉得奇怪,就打听了一下,原来皇上和夏倾歌在御花园这里。

    所以战崖先跑到了御花园,在一旁发出声响,引起夏倾歌的注意,好叫他赶紧离开。

    战崖为顾璟贤找了一个开脱的理由,顾璟贤也正好离开,可他刚要走的时候,顾睿渊按住了他的肩膀,力道之大,顾璟贤觉得呼吸一滞,很是难受。

    “皇叔!”

    顾璟贤的声音里面带着几分求饶,可顾睿渊的火气并没有消下来,他警告顾璟贤,“夏倾歌是我的人,不是说见就见的,还望皇上知道收敛,莫要和女子单独私会,否则被本王知道……”

    话没说完,顾璟贤自然知道了她的意思,“知道了,皇叔!”

    顾璟贤离开后,顾睿渊并没有挪动脚步,就这么看着夏倾歌,眼底的笑意透着冰冷,要吃人似得。

    “你们在说什么?在这里多久了?”

    夏倾歌就知道他要问这些,这次被逮个正着,顾睿渊心里肯定是芥蒂的。

    “我……”

    夏倾歌还未开始解释,顾睿渊又道,“我又不是没有和你说过,不许和皇上见面,从前的话都当耳旁风了,要不要派更多的人在你身旁守着啊?”

    夏倾歌闻言,心里一颤,抬头看着顾睿渊,他不再是温柔的他,又是从前那个阴鸷嗜血的男人,眼底的杀意弥漫出来,还有那一身的凛然寒气,让夏倾歌不知所措。

    “我只是……”

    “不用解释了,从今以后,你也不许在皇宫了。”

    夏倾歌只觉得更加委屈了,只是和皇上谈谈话,却偏偏被顾睿渊盯上了。

    “我不要,我不跟你回去,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从前夏倾歌这么说,顾睿渊肯定是信得,毕竟夏倾歌是个古灵精怪的人,总是有一堆事儿等着她去办。

    而现在,夏倾歌无论怎么解释,顾睿渊都不相信了,也不想相信。

    他心底的怒火无法消下去,拉着夏倾歌的手一路回到了王府,可夏倾歌真不知道顾睿渊要干什么,心中惶惶不安,毕竟这厮发火是很恐怖的。

    王府里的人都看着,都连战崖都觉得有些看不过去,主子的力气太大,把夏倾歌的手弄出了红印子。

    而且夏倾歌还如此执拗,挣开主子的手,赖在地上不走,主子把她身子拖起来,抗在背上,如此冲动,这还是战崖第一次看见,他没顾忌过旁人的眼光,也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只把自己的女人抗在背上,快速回到了寝居。

    绕过垂花门,走过了廊和小院,到了寝居之后,战崖识趣的关门,当他走的时候,还听到夏倾歌对自己喊着救命,模样甚是可怜,仿佛要娶鬼门关一样。

    战崖走了,夏倾歌失去了最后一丝希望,屋内寂然无声,安静如斯,落针可闻。

    “顾睿渊,我知道我错了,你别这样好不好。”

    闻言,顾睿渊回转过头,初夏之际总是燥热的,顾睿渊脱下外衣,赤裸着上半身,刀疤如遍地荆棘,狰狞恐怖,他就这么赤裸裸的站在夏倾歌面前,倒让夏倾歌觉得他要开始干架似得。

    “你要干嘛!”

    顾睿渊靠近一步,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夏倾歌,“你说我要干嘛!”

    “不要,我今天来月事了!”

    男人闻言,冷冷的道了一声,“是吗?”尾音拉长,似是在质问他。

    夏倾歌乖乖的点点头,顾睿渊冷哼,募得把夏倾歌抱起,粗暴的仍在了八部床上。

    “顾睿渊,你要干什么!”

    可下一刻,令夏倾歌匪夷所思的是,顾睿渊并没有脱下衣裳,开始动作。

    他找来了绳子,然后把夏倾歌捆绑起来。

    此时的夏倾歌是懵的,他不会有什么特殊嗜好吧?若是如此,她还是不要和他继续相处下去了。

    奇怪的是,顾睿渊接下来并没有任何举动,而是拿起了一张纸,那张纸很奇怪,上面呆着淡淡的红光。

    夏倾歌仔细一看,就知道顾睿渊是何用意。

    “不要啊,很疼的!”

    夏倾歌知道,这是西域的一种方法,他们那里有一种油,能让火焰固定在上面,且不让纸烧掉。

    西域那里很喜欢在身上刻画,也就是夏倾歌那个时代的纹身,但那个时代纹身的时候有麻药,现在什么也没有。

    顾睿渊趴在夏倾歌的身上,贴着她的眉眼,外表温柔,眼底冷如深渊,“不会疼的,听话。”

    夏倾歌看着那张纸上有一个渊字,每笔每画上都是耀眼的火焰,只要落下疤痕,那个渊字就永永远远的在她的身上。

    夏倾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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