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韩素澜再没见过阳光。
    享受过她放浪的模样,杜嘉麟再不肯让她回归常态。
    那一段记忆是昏暗的。通常,她会被蒙住眼睛,放置在床上。有时候身体是被捆起来的,有时候能够自由活动。他们随着自己的心意,给她穿各种各样的衣服,一开始艾子言是只旁观不参与的,在被杜嘉麟推着走了两步后,也加入了进来。
    “今天试试白袜吧。搭配什么裙子好呢?”
    “不穿怎么样?”
    “唔……好像还不错?你觉得呢,小澜?”
    镜子被推了过来。
    镜中的女人头发凌乱,未着片缕,只有乳尖被贴了两片x形的白色乳贴,很快也被流出的奶水湿透。她的小腹微微隆起,看着像是有孕在身,神色中却没有丝毫母性,反像是艳鬼化形。长长的白色丝袜一直拉到膝盖以上,却在要遮住私密部位前堪堪停下,露出红肿外翻的肉穴,和从两股间垂落的白色狐尾。
    “真美啊……”
    艾子言痴迷地牵起她的手,落下一个虔诚的吻。
    “的确很美。”杜嘉麟拿起垂落的狐尾,一点点塞入湿软的肉穴。女人的媚叫随之响起,转眼淫水已将狐尾湿透,随着她跪坐的姿势滴落在床沿。
    “乖。”杜嘉麟将狮尾形状的尿道棒送入她的身体,观赏着她身体颤抖地喷出一大股淫水。他用食指摩挲着阴蒂,挑起她的欲望,却在她的手被艾子言吊好后毫不留恋地离开。“跪两个小时应该不要紧吧?”用漂亮的白色蕾丝蒙住她的眼睛,他在她的唇瓣落下一吻后站起身:“再见,小澜。”
    “我们很快就回来。”
    艾子言亲亲她的唇角。
    他们的体温逐渐远去,随着门锁声落下,室内重归寂静。
    “哈……”
    没有光,没有声音。但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环境,甚至在肉穴内渐渐泛起密密麻麻的酥痒时也不觉得意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房门被打开。
    “哇……真不得了,这是流了多少水,看,子言,这一片床单全都湿透了,我甚至可以拧出水来。”
    “今天时间有点久,害小澜都饿坏了。别急,我马上给你放下来……”
    “哟,看来是真饿了,手都开始扯你皮带了。嗯,小穴也湿透了,这么软……今天试试双龙吧?你一定可以的,对吧?”
    没有回答。哪怕眼罩被摘下,女人也只是扑到面前的男人身上,蹭着他的身体,寻找能缓解体内饥渴的硬物。顺理成章的,赤裸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可哪怕被硬生生挤入的第二根肉棒折磨得流泪,女人也只是在他身下无意识地叫着痛,痛,那双灰色瞳孔里一片混沌,不复当初的清明。
    “今天也很美呢。”
    “给你买的皮衣送到了,来看看喜不喜欢吧?”
    “今天有时间,来调教一下尿道吧?”
    “没事的,不是很痛,我有分寸……”
    “真美啊,小澜。瞧你这满身鞭痕的模样,真可爱……疼吧?我知道,可我很喜欢,子言每次挥鞭的时候,你都会抽搐着死死咬住我的肉棒呢?失禁的模样也很可爱……明天继续吧,好不好?”
    “啊啊……抱歉哦,小澜,今天有事,没办法喂你呢。嗯……喂你喝尿好不好?用上面的小嘴喝还是用下面的小嘴喝呢?”
    时间过了多久?
    连杜嘉麟和艾子言自己都算不清。
    杜嘉麟的行为越来越过分,也越来越不把韩素澜当人。窒息、捆绑、胶衣、鞭打……只要是他想,不论韩素澜能不能承受,他都会做。
    好在艾子言并不重欲,比起做爱,他更喜欢的是韩素澜的陪伴,他更喜欢时刻将她放在身边,不论是办公,用餐,还是睡觉。只要他在家,他们必定是时刻黏在一起的,韩素澜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因为有他在的时候,她能得到些许喘息的时机。
    而且,因为她的乖顺,艾子言不再犯病了。
    有时他也会夜半突然惊醒,然后按着她做到天亮。但因为杜嘉麟的要求,她随时做好了接受欲望的准备,所以也不会受伤。每次和她做完后,艾子言的情绪就会好很多,慢慢的,他夜半惊醒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就算醒了也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确认枕边有她存在后就再度睡去。
    有时候,看着渐渐恢复正常的艾子言,韩素澜甚至会觉得,这样畸形的关系是不是才是他们需要的关系。她甚至认真考虑了叁人这样生活下去的可行性,可是从杜嘉麟越发暴虐的手段里,她读出了另一种渴望。
    有一个想法逐渐在她心里产生。适应了肉体的极致欢愉后,她反而有了更多的时间去冷静地思考。但是,在那个想法明晰之前,消失近一月的两个男人上门来要人了。
    “真是淫荡啊。他们竟然把你调教得这么好?我还以为他们不会下重手,真意外~”
    缠绕在眼睛上的布条被揭下,眼前的家伙算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接触到的唯一一个生人。韩素澜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直到那人掐着她的腰将她高高举起。
    “要看看你现在的模样么?”
    他抱着她转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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