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从小就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他的性器上有倒刺,而且他能自如地控制其软硬程度。

    他很喜欢自己的性器,尤其是在某次晨勃后,性奴服侍他却被他那些坚硬的倒刺扎得嘴流血之后。

    林夏的性器上也有倒刺。猫科的基本都有。但只有纯血能自主控制其软硬,杂血是天生软刺,硬不起来。

    他也知道自己的性器对女孩来说,就是痛苦的淫具。所以他自小清心寡欲,很少要求性奴服侍。

    变故发生在十五岁那年。

    身处发情期的林夏既控制不了倒刺,又控制不了性欲,性奴承受不了这要命的宠爱,但性奴的身份让她们不得不承受。当林夏平稳度过发情期,四个性奴死了叁个,剩下一个昏迷着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情况不容乐观。

    林寒的情况和他不一样,但结果要比他严重得多。他当然能随意控制这些倒刺,但他偏不。他说控制了就不爽了,于是仅一晚上,四个性奴全被他玩成了大出血送到医院急救,却奇迹般的一个都没死。

    发情期的叁天,如果克制了情欲,最后的身体素质很可能无法提升。爱子如命的林母当然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出现,甚至她早知道林寒是这个性格,又额外为他准备了四个性奴。这四个性奴都是身经百战的,她以为这样就能抗住儿子的蹂躏,没想到林寒不喜欢这种女人,于是更放肆地折磨了她们,等林寒的发情期平稳度过,她们的穴也算是废了。

    这其实没多大问题。甚至是整个上流社会都默认的。所以他们才会为子弟准备四个性奴,并在此前就训练她们的房中术,让她们提前到主人身边伺候培养感情,甚至提前一天请主人用工具为她们破身。性奴们也都是自小被接到主家,好吃好喝地伺候大,她们在接受正式培训之前也被告知过风险,并且随时能退出。真出意外了也有保险金,最后不论是否活下来,所在的那一支都能得到提携。

    没有人反抗这条规则。在他们看来,这是平等交易。而且,除了某几个性能力过于出众的孩子,很少有性奴出事,更别说,是所有性奴全出了事。

    少爷贵女们惊叹于他们超出常人的性能力,连带着看他们的眼神也起了变化。他们开始收到某种聚会的邀约,林夏并不喜欢这些,但林寒有兴趣。林夏只能陪着他去了几次,果然,没几次之后,他那懒散的弟弟就对此失去了兴趣。

    林寒不想玩了,却有别人想玩。体验过那极致的痛后,竟然还有几家小姐在此中找到了快乐,开始纠缠起林寒,给他抛媚眼,想做他的未婚妻。林寒被缠得烦了,又为未婚妻的事和父亲吵过几次——他觉得女人都是麻烦,更不想这么早被麻烦缠上身——后,就拉着林夏,跑到国外去了。

    这一跑就是近十年。

    直到林夏谈了恋爱,林寒爱上了嫂子。

    在国外,林寒不是没找过女人。他不懂怜香惜玉,每次都要做到爽,处子受不了他的狂暴,他又不喜欢受得了他的类型,虽然有无数女人为了钱和颜凑到他身边,到最后还是不得意,性欲就一天天淡了下去。林夏倒是因为温柔体贴被不少女孩儿追捧,只可惜他全都看不上,偶尔挑一两个高质量的做上两次,也都是用完就甩,毫不留情。

    如果不是韩素澜的出现,这两兄弟还不知道会走到什么方向去。却也是韩素澜的出现,让林寒心甘情愿收敛起破坏欲,收敛起那些倒刺,赋予她一场场精妙绝伦的性爱体验。

    可光是收敛,是不够的。林寒清楚那夹杂着痛苦的快感是多么让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所有从他赋予的痛中得到快乐的女人,哪个不是跪在他的脚下,乞求他再抱一次,再抱一次,再抱一次。

    他那后四个性奴就是这样。她们有能力从痛苦中窥见快感,然后就是沉迷,就算明知再做下去穴可能会坏掉,也舍不得放手。

    不过,这与他要的背道而驰。他要的是痛苦,是女人在他身下的绝望和哭泣,所以当她们从他这里获得了快感,他就对她们兴致全无。

    唯独韩素澜例外。

    他固执地让她痛,固然有心里的破坏欲作祟,他渴望看到她的痛苦,渴望她为他而哭。可这又与寻常的破坏欲不太一样:他更希望她能从他赋予的痛苦中获得快感,从此迷上这种感觉,让她再也离不开他。

    林寒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韩素澜的唇,一想到自己的愿望就快实现,下身就止不住的发疼,想要现在就把她按着操,绑着操,困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地操。

    可惜,现在不行。

    他抬起淡漠的眸子,望了眼抬着韩素澜的腿,大力伐挞的哥哥。

    林夏额头上满是汗珠,向来波澜不惊的神情难得狰狞,单看他加快了不少的速度,就知道他即将迎来射精的快感。

    怀里的女人已经适应了疼痛,被操到两眼翻白,抓着他的手,嘴里胡乱地喊着不要。她喘着热气,满面潮红,眼中水光盈盈,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显然已经泄过一次。她的小腹随着男人的进出起起伏伏,洁白的身体上多了不少两个男人留下的红痕,靡乱又性感,迷得林寒挪不开眼。

    看啊,就是这个女人,这个妖精,迷得向来亲密的兄弟反目成仇,又为她握手言和,甚至为了让她有能力承受别的男人的宠爱,兄弟俩联手,一步步地教导她,陪着她痛,陪着她喜,连最宝贵的生日,都陪她耗在房间里。

    怀里的人儿忽然弓起了腰,一声声的求饶也变成了尖锐的哭泣。她的手在半空胡乱地挥了一下,林寒连忙把胳膊递过去,任她抓任她挠,连破了皮冒出血珠都没皱一下眉。

    韩素澜只觉得穴里火辣辣的疼,同时快感也越迭越强,身上的人还在疯狂地肏弄,进行着最后的冲刺。穴里越来越热,痛感与快感交迭,她终于受不了,绷直了小腿,尖叫着泄了身。

    林夏被她绞得几乎忍不住,呼吸也重了不少,他迎着喷出的淫水又狠操了数十下,终于一口咬上韩素澜的肩膀,死死抵着宫口,放开了精关。

    高潮被迫延长的韩素澜本来就难受得快哭出来,被他这一刺激,是彻底忍不住了,手松开林寒的胳膊,一把抓上林夏的背,上身拱起与他紧紧贴合在一起,花穴上方的一个小孔一翕一张,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

    林夏惊喜地亲了亲她的脸:“宝贝,你潮吹了!”

    韩素澜睁开疲倦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给闭上了。

    她知道,所以她很累。

    林夏轻笑着把软下来的性器从湿热的甬道中拔出来。他的动作很轻,但与她分离时,还是传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他抚摸着韩素澜带着倦意的小脸,又看了眼蓄势待发的弟弟,最后弯腰去查看了小穴的状况。穴口还没闭合,正往外小口小口地吐出他射入的精液,他看得差点把持不住,刚释放过一次的巨龙又硬起来。他连忙屏息凝神把心里的火压下去,分开花唇看了下里面的情况,粉嫩的花瓣被摩擦得有些发红,水淋淋的甬道也很烫,但总体情况要比以前好不少。

    他松了一口气,对林寒点点头。

    脑子昏昏沉沉的韩素澜忽然想到了什么,掀开眼,不安地动了动身。

    “林夏……”

    “我在呢。”男人亲亲她的脸,不过声音是从斜上方传来。

    韩素澜被吓得不顾身上的酸痛,奋力撑起了身体,果然看见林寒跪坐在她两腿间,用手指刮了一点他哥哥射出来的精液,对着她邪邪地咧咧唇,将那点精液涂在了她的小腹上。

    望着他傲然屹立,足有二十多厘米的粗大阴茎,韩素澜脸都青了。

    “不行!”

    可惜,反抗无效,林寒悠然自得地甩下了豹尾,将圆硕的龟头抵住窄小的穴口,不顾韩素澜的挣扎,分开花唇,一口气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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