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事么?我们玩的那么愉快,我总是欺负你,我喜欢看你委屈的模样儿,你强忍着泪还配合着我,想哭又不敢哭,真是太可爱了。你还记得吗,花染?那时候你好小,我想把那样的你抱起来。”
    “不记得了。”花染脸上滚下泪来。
    他怎么会不记得,那是他们的心最靠近的时候,所有人见他们玩的开心,都对着他们笑,他的爹娘,甚至是国王和王后。
    因为有那样的记忆,所以他才在内心有了一丝渴望,他在想或许有一天,他们又能像小时候那样。可现实却像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打得他不敢再想。
    “你这小笨猫,记性真差啊。”
    程乾帮他擦掉泪,温声道:“还有两日,我们就要去救国王了,我真期待你改头换面的时候。那时候你身着华服,站在众人面前,他们再也不敢说你什么。你娘也可以从矮屋区搬出来,她可以跟着你过好日子。”
    “嗯。”花染想让他娘跟着他过好日子,他一直都想,这样的事就要发生了吗。
    “花染,一想到你被魔族……我就来气,我都没有碰过你,却被他抢先了。”程乾过了片刻,愤怒的情绪平复后道:“你已经是崭新的了,让我也尝尝你的滋味吧,花染。”
    听到这里,花染顿时恐惧起来,他对这件事已经产生了阴影,他有些颤抖道:“等救回国王,我升迁后再做吧,殿下,我现在仍是卑贱之躯,花染不配跟殿下同床。”
    “他们不会知道的,我等不及了,花染,莫非你还在因此气我,你向来都听我的,从来不违抗我的。花染,走吧……”程乾将他拉拉扯扯,催动法力,快速回到殿里。
    他将殿中侍奉的奴才们骂走,然后关上殿门,放下帷帐,床帐。
    粗暴地撕开花染的衣服,即使骨瘦如柴的身体出现在他面前,他也顾不上怜悯了,他想知道这个人的滋味,他想知道这人为什么如此让他着迷。
    “啊——”花染痛叫一声,而后被捂住嘴巴。
    “小声点,你想被人听到吗花染,你忍忍,让我尝尝你,让我尝尝你。”程乾在那娇弱的地方横冲直撞。
    结束后,他瘫软在花染旁边,回味着美妙的神奇滋味,他叹道:“果然好,果然好,难怪他们都喜欢此事,花染,你喜欢吗?”
    花染疼痛不堪,感觉腰都快被撞断了,他能体会的只有疼痛,只有毫不客气地贯穿。
    “告诉我啊,花染。”程乾急道。他不能接受花染说他不好的话,他想得到花染的赞美。
    花染很想骗他开心,可他身下犹如火烧一般,似乎还在流血,他道了声疼。
    程乾怒不可遏,掐着花染的脖子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从来不敢忤逆我的,现在为何总让我失望啊,花染,你还喜欢我吗?”
    见花染脸被憋得通红,程乾知道再这样下去,花染就会死,可他的怒气正炽热,他不发泄怎么行。
    他一耳光打上去,质问:“难道我没有那魔头做的好,我没让你舒服,他让你舒服了是不是!你说啊!”又是一耳光。
    花染此刻的心,仿佛被撕成碎末,脸颊火辣辣地疼着,现实又狠狠地给了他耳光。他以为忍受住了那十次,他就会被饶了,原来不会。发生过的就是发生过的,永远也不可能遗忘,殿下不能,他也不能。
    “真想杀了你!”程乾披上衣服,愤怒地离开了殿里。
    这是程乾的殿,他就是想躺着,也得回他住的地方。花染想爬起来,可浑身的力气在挣扎的时候,就已经耗空了。他大病初愈,浑身还未恢复过来,所以他爬不起来。
    头也重,身子也沉,他感觉他要沉入到地下,而后再阖上眼睛。这样就再也没人嫌弃他,骂他了。
    等花染清醒后,身前站着个他极度厌恶的人,他闭上眼睛,不想看他。
    那人道:“他那里刚新生,还经不起疯狂的床事,殿下,你要节制啊。现在那儿又流血了,再要恢复又得七天。”
    程乾愤怒道:“知道了,他为何浑身发烫?”
    大夫道:“那儿受伤就会如此,多给他喂些水就好,殿下要轻柔些,我们猫的体质,若是时常发烧会没命的。”
    程乾恶狠狠道:“不曾听说别人也如此。”
    “因他那儿是新生的,现在还如同幼崽的肌肤,等过个几年,慢慢适应就好了。”
    “几年?!”程乾不敢相信他听到了什么。他刚刚知道这事有多美妙,他已经食髓知味了,却让他几年都不能碰,这怎么行。
    他骂道:“你这废物,胡说八道什么,赶紧给我滚开。”
    大夫快速收拾了他的瓶瓶罐罐,提着药箱匆忙跑了。
    花染感到床边一矮,有只手扶他起来道:“花染,来喝些水,你身上太烫了。”
    水温正好,顺着食道,滋润了花染似乎皲裂了的身体,他饮完水道了声谢,便阖眼躺下,侧过头去。
    程乾轻轻摸着他的脸,将他转过来,“花染,对不起。我,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你当时的反应让我很慌张,我不想成为个不能满足你的,所以我太着急了,你别怪我,我以后会轻柔点的,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他们都喜欢做这事,这事很美妙,我会让你知道的。”
    花染不知该说什么,若对殿下说出内心恐惧,殿下就会依顺他吗,以他的经验来看,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无话可说。
    可若是不理殿下,殿下又会大怒,花染此时的身子,经不起殿下的雷霆了。他道:“我娘怎么样了,她有按时服药吗?”
    “她很好。花染,你会怪我吗,我是第一次可能我没那魔头……”程乾止住了话头,“你别怪我。”
    这话如尖刀般,刺的花染鲜血淋漓,他不想再听了,“我不怪你,殿下,我困了。”
    “再陪我说会儿话吧,花染,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和我说话吗?”
    “花染,你睡着了吗?”程乾等了半晌,怒火又开始上涌。
    他怕他再不走,就会杀了这人,他噌地站起身来,一脚踢翻了床旁的烛架,拂袖离去。
    程乾想不通,花染如今为何这般待他,从前那个温顺的花染去了哪儿。明明背叛的人是他,造成他们之间有障碍的也是他,为什么他可以这样。
    ******
    两个月多的筹备,今日便可启程了。
    关押猫耳国国王的地点,离这里很远,以骑马的速度需要三日,外加夜晚扎营休息的时间,差不多需要七日,七日后再根据天气,确定何时开战。
    魔族大营的状况,他们已经摸清楚了。
    路途遥远,沈莫离与饭袋坐在马车里,甚是无趣。
    沈莫离看着窗外军队,他发现程乾对花染更好了,不时会派人送水送食,比他们这军师享受的待遇还高。
    “看来程乾转性了。”沈莫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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