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两人的渊源来,那还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明白的。

    原来纪唯墨早就对念音心生不满,原先本来念音作为纪唯西的妻子,和他算是半点边都搭不到的,毕竟自己深居浅出,虽然和纪唯西是亲兄弟,可也是同父异母,感情一点都不深厚。

    见面倒是勉强可以问候几句,做做面上功夫,说上几句话,可念音却和自己的关系又差下一截儿,自己和亲兄弟尚且冷淡,对弟妹又能说到哪里去。

    原本毫无交集的两个人却又怎么互相生厌的呢?

    除去念音对纪唯墨讨厌的情绪不谈,因为她原先对纪唯墨的印象也就一般般,是因着纪唯墨对她很是不友善,她才见不惯他的。

    暂且闲谈纪唯墨对念音的印象,那是在某一次,他刚从楼下吃了早饭,就见念音正鬼鬼祟祟的在自己房门口望来望去,也不知是在做什么,手里还拿着自己的换洗衣服,这种事情应该是佣人们送上来的,她好端端的拿着做什么?

    再联想之前几次见面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总是有些异样的情愫在其中,种种联系在一起,纪唯墨心中就得出了一个结论:她可能是喜欢自己。

    虽然自己内心深处也不喜欢纪唯西,可他不是那种耍阴冷手段的人,还不至于让自己的弟妹喜欢自己而使得弟弟面上无光。

    关乎女人,在女人身上做文章,这种手段是自己所不齿的,更是自己反感,心生厌恶的。

    而念音此举,在纪唯墨心中便和那不守妇道的人,红杏出墙没有差别,自然越看越不顺眼,终于抓住了一个机会,准备在今天和她说明白,省的暧昧,玩那些有的没的。

    如果念音知道纪唯墨此刻心中所想,肯定要仰天长叹,实在是因为现在是寒冬腊月,否则自己肯定都要和老天爷打个商量,让他六月飞雪了,自己真真是比窦娥还冤啊。

    那天的衣服完全是个误会,是因为在佣人把自己衣服拿去洗的时候,她突然想到u盘在口袋里,怕他们洗的时候忘记拿出来,毕竟呢里面有着自己很重要的文件。

    去拿u盘的时候正好有人要给纪唯墨送衣服,念音想着,自己和这个二哥的交际少之又少,反正自己也要上楼,顺路而已,顺便还可以说上几句话,听说他自幼残疾,虽然生活在这种豪门,可肯定旁人背地里的指指点点也很多,他肯定也很不好过。

    趁着这个机会,自己还可以宽慰宽慰他,一般这种人的心理都不太健康。

    这样想着,念音就拿着他的衣服去找他,只是上了楼,发现房间里面并没有人,自己是进去放下衣服?刚刚在楼下心中所想的侃侃而谈现在都已经不复从在,只是就这样直接进去是不是又有点不合适,还没有经过主人允许。

    可又转念一想,自己只是做个好事,放个衣服而已,又不是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不会拿他的东西,怎么就不能进去了呢?这样想着,心中略略稍安,可还是很纠结。

    进去,还是不进去。

    一个犹豫就让纪唯墨看到了她在门外踌躇的样子,误会也就这样产生了。

    而平时念音看向纪唯墨的眼神,她确实是经常不自觉地看向他,只是这眼神中无关情爱,那纪唯墨没能来得及看的懂的情愫是惋惜,是心疼。

    好好的个少年郎怎么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而误会也正是就这么一点一点产生的。

    纪唯墨站住了脚步望向池塘,眸中微光粼粼,似乎是在犹豫该怎么把这句话说出口。

    “你怎么不说话了呢?”念音在一旁催促道,却始终没有向前,离他保持有两步远的距离。

    纪唯墨听着她的声音,抿了抿唇,沉声开口说道:“你以后离我远一些!”

    纪唯墨此话一出,倒是把念音给搞了个迷糊,念音微微蹙了蹙眉,神色中满是不解,开口问道:“离你远些?不知道二哥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指生活中还是平时走在路上。”

    “都有。”纪唯墨回道:“你以后在生活中不要和我有来往,走路上据我十米开外,我不想和你这种人有任何的联系。”

    如果说念音之前还没有听懂纪唯墨话里面隐藏的含义的话,那么他的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便昭然若揭。

    念音闻言,冷笑了一声,看来这还是一场斥责会呢,想到这里,念音便一点面子都没有留的,出声呛回道:“呵就是不知道你说的我这种人是指的哪种人?”

    “说句实话,我知道你一直都看我不顺眼,可我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或者是哪里做的不如你心意了,可又说白了,我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要看着你的脸色过日子,你爱怎么看待我就怎么看待我,和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的变相羞辱我。”

    “我这种人?我还真不知道我这是属于哪种人了,再有,生活上我本来就和你没有关系,你谁啊,又不是我爱人,至于走路上,十米开外,呵怕是我做不到,我视力不好,看不到那种太渺小的人,万一哪天迎面碰上了,那岂不是尴尬,所以还是你离我十米开外的好。”

    念音说罢,只觉得心里是十分畅快,这些话憋在心里好久了,趁着这个机会他找自己的茬儿,自己也可以怼回去。

    听着念音一套一套的,纪唯墨又一瞬间的愣神,只觉得自己瞬间词穷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归根究底化为一句话:“我劝你趁早把对我的心思收回去,安心的做你纪家三少奶奶。”

    纪唯墨也知道他这么说很不合适,他这样说的意思几乎就是已经把话都挑明,放在桌面上讲了,一切都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只是这份猜测实在是证据确凿,且还有自己的第六感,自己的感觉一向很准。

    如果他猜测的是正确的,那么这件事情摆出来说清楚还好,可如果没有这件事情,那么他打的就是自己的脸了,自作多情到这种程度,也是没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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