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住……住手!”亓官芸浑身酥麻,敏感的挣扎起来。“再……再这样我对你不客气!”

    伸手抓住了展逸渐渐侵入腹下的手掌,紧张了起来。

    “怎么?这么快就偃旗息鼓了?刚才谁说调戏哥来着?”展逸也不着急,抽出了手掌,放到那高耸之上,揉了起来。

    “你……你……放手!”亓官芸浑身火热,不断的躲避展逸的魔掌。

    “事到如今放手,日后你会说哥没有气魄,征服不了你的。”展逸手掌不停,反而更加深进,触及了里面的娇软。

    亓官芸浑身打颤,挣扎得更是猛烈,可是,不知不觉中,两人的衣衫渐渐稀少,她娇息喘喘,被展逸平放在白玉石桌上,冰冷的桌面非但没能让她凉快,反而令得她心头火热,竟然一翻身,把展逸压到了下面。

    “我的小三儿,这样有违自然规律滴。”展逸翻转身来,复又把亓官芸压到了身下。

    ……

    白石大圆桌的旁边,火折子点燃的一根红烛,被他们翻来拂去的交集带来的微风拂动,轻轻的摇摆着烛光,使得这场面相当的诱人。

    两人喝下去的火云玉芝酒,热力驱荡了全身,似乎只有这样的翻滚,才能更加缓解欲闷心燥。

    亓官芸不断的挣扎,忽然玉口微张,一口咬在展逸裸*露的肩膀上。

    展逸吃痛,便用力在她的胸前捏,道:“咬人的小野猫,叫你咬!”

    亓官芸脸上表情丰富,也不知是痛还是享受,竟呢喃起来。

    一边呢喃一边伸手抓展逸的身子,展逸不断的避开,不让她的手指触及穴道要点。

    一时更是凶猛,继续深入,两人衣衫如寸,肌体生辉,近乎肉搏相见。

    但是亓官芸身肢如蛇,甚不安份,他撕了衣衫,撕了肚兜……却依然“百撕不得其姐”。

    亓官芸浑身火热,只觉体内一团火热在撞来撞去,令得她小兽一样,想嘶想咬,展逸的肩膀上,手臂上,不断留下她的齿痕。

    她星眸迷蒙,娇*喘吁吁,玉体蛇动,在白玉雕刻的石桌上,更是白蛇一般的风情无限。

    每次展逸想要更进一步,她都不断的抵挡着,不过谁也没有动用真气武功,只是肌体的纠结,一等对方稍不留神,便将他压在了身下。

    赢的一人忍不住低低轻笑,偶尔讥讽几声,令得又是一场更香艳的扭打。

    亓官芸这拒还迎的挣扎,使得她的香躯扭动的更是让人心旌摇曳,黄蜂一般的凹凸有致的身材,在烛光下玉影诱人。

    白玉圆桌上的蠕动,有时像闪电飞速暴射,有时又如白鱼悠然飘过,远看看来像是在争斗,近看却是又像在相拥。

    两人不知怎么的,只觉越是这样扭动,身体的那团火热般更是松懒,令人舒畅不已。

    越到后来,体内的火热激荡,亓官芸的秀发都纷纷飘起,她甩了一下头,乌黑的青丝瀑布卷来,刹那卷住了展逸的手腕。

    她低低一笑:“小屁……孩,还不……拿住了你!”

    展逸双手被绑缚,被她拉前而去,就势张口一咬,竟咬住了她的香肩。

    亓官芸不由得呻吟起来,竟展开双臂,抱住了展逸,浑身松软,嘴里娇哼:“好弟弟,别咬太重!”

    展逸道:“好,你先放了我的手。”

    亓官芸趁他说话,头发一卷,将他甩开一边,挥手向他丹田切去,看来想要制服了他。

    展逸哪里让他得手,双手虽然被缚住,腰身却是一扭,轻灵闪过。

    亓官芸又舞动了青丝,让神力驱使到根根发丝之间。

    她正修炼灵虚境界,头发的竟也能拥有神力了。

    展逸有些诧异,灵虚境界修炼灵魂的各种情况,他也是能了解的。

    他想要驱使真元,可惜真元已经被那六叶晶石完全吸干,这一来,便被亓官芸给制住了。

    “喂喂,我的小三,我们这是在干什么?夫妻吗?倒是有几分像,可惜你太野蛮了。”

    他嘴里胡言乱语着,想要给亓官芸分神。

    “谁和你夫……夫妻!”亓官芸低声骂,“你这个小……屁孩,姐……给你折腾的难受,就想狠狠……狠揍你一顿。”

    此时她浑身被一团莫名其妙的火热折腾着,一方面头脑甚是清醒,知道不能让展逸得逞,一方面被他抱着拥着,又十分的舒畅,真是心里矛盾之极。

    展逸道:“我一直没和你真打,而你却施展神通,不公平,把我放下来,看谁揍谁!”

    “好。”没想到亓官芸真的将他放了下来,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一口玉齿咬下去。

    “小野猫!”展逸吃痛,啪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啊!”亓官芸惊叫一声,一股热浪仿佛被打散了,浑身松懒,只说不出的舒服。

    她忽然伸出手臂,紧紧抱住了展逸,道:“好弟弟,再来一次!”

    “啥?原来你有被虐狂?”展逸大摇其头头,将她拦腰抱起,伸手再那丰*腴的臀部猛拍一掌。

    “啪!”

    “嗯啊!”

    亓官芸呻吟一声:“好弟弟,就是这样。”

    她浑身火热,每被展逸噼啪一声,体内的那股热气就被激荡开来,浑身像被人松了筋骨般的舒畅。

    “小贱人,原来你有这个喜好,早说嘛!”展逸扑上去,狠狠拧住了她。

    他也是浑身火热,一股热气不断的冲击着,开始也和亓官芸一样,越是扭打,就越是舒畅。

    但是身上的这股热气,却如进入了一个漏斗一样,悄悄的消失,被体内那六叶晶石不断吸收,因而便渐渐清醒。

    而亓官芸体内的那股热气,却无处宣泄,她浑身火热,依然顾不了羞耻,只觉被展逸扭着打着,就说不出来的舒服快乐。

    ***************

    迟了些,但还是到了,呵呵。

    156.禽兽不如

    第一百五十六章:禽兽不如

    亓官芸不断的扭曲着黄蜂那凹入有致的身子,呻*吟连连,娇*喘吁吁,她修长的大*腿高举起来,蛇一样缠住了展逸的腰身。

    展逸只觉身子里另一种火热忽然自丹田升起,腹下燥热无比,他压了亓官芸下去,紧紧贴着了她的娇躯。

    不多时两人身上的最后屏障解除,都便成了白膜膜,两个白膜不尽的厮缠,要糅合的白面。

    展逸那火热压上腹部来,亓官芸浑身一个颤抖,她脑子忽然一阵清醒,猛地推着展逸,但是腰肢却被展逸拢住,浑身一阵酥软酸麻,只是惊呼了一声,任他扑入了怀里。

    火热在门前摩擦着,展逸这个小魔头,竟然懂得让她心醉迷乱,她浑身一阵阵难以描述的颤动,只觉自己就要陷入迷乱之中,她心慌意乱,连连呼道:“展……展逸,你……别……别这样……”

    见展逸还不停止,生怕他直捣黄龙,那可就悔之晚矣,急忙道:“展……展逸,你还没渡过色……色空情劫,这样是……很危险,会走火入魔的。”

    展逸正要入戏,闻言便如当头一盆冷水淋下来,整个人都愣住了,在心里骂道:“什么鬼仙道,修个仙都这么多顾忌,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亓官芸见他停止了动作,暗暗松了口气,用劲推着他,道:“展……展逸,你……还不放开我?”

    展逸只是愣了愣,便恶狠狠地道:“神马色空情劫,哥不理它的,色既是空,空即是色,今儿我要挑战情劫,横渡色空!”

    说罢,就伸手抚摸过去,贴上那平坦的腹部。

    亓官芸浑身又是一阵颤抖,抓住了他不老实的手,道:“别,别……求你……求……”

    可是展逸已经蠕动起来,一阵阵酸麻传来,无法抗拒神经令她心醉入梦。

    “嗯,嗯……”

    她呻*吟起来,抓住展逸的手越来越无力,四肢百骸瘫软非常,只得任由他轻薄连连,一时云雨出来,梨花带露,浑身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似难受,似畅快。

    想要躲避,可又万分舍不得……

    真是:春潮带雨晚来急,黄鹂深树啾啾鸣,涧边幽草已打湿,野渡小船望君来。

    (注:改编自中国古诗人韦应物的天下第一奇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也许很多童鞋还不知道此诗的真正解读,这一番描写,想必童鞋都能大彻大悟,霍然明朗了罢,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她娇*喘不住,嘴里只是呢呢喃喃:“展……展逸,你……你是个小……小禽兽,姐……姐……嗯……不行了……”

    展逸微微一笑,道:“我的小三儿,哥就等你这句话呢!”

    说罢,竟然放开了手,到寒潭上悠闲的洗着,扑了几把冰水到脸上,一阵冰凉袭来,总算清醒了许多。

    心想毕竟哥是经过风雨的,要是真的是这个异世没经历过风雨的小屁孩,恐怕早就溃败不成军,拜倒在亓官芸的石榴裙下了。

    这忽然没了动作,亓官芸却又感到空荡荡的难受,对展逸道:“展……逸逸,你……你在干什么?”

    展逸回头一笑,道:“我忽然觉得,你并不像传说中那么迷人了,所以我决定听你的话,不再做禽兽了。”

    说罢眨眨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亓官芸。

    亓官芸一怔,忽然间满脸涨红,伸手就往身畔抓。

    展逸嬉笑道:“别抓了,没枕头。”

    “你、你……展逸你这个小坏种,你禽兽不如!”亓官芸再忍耐不住,大叫起来,竟然就跳将而起,白膜玉体直望他扑过来。

    展逸足下只是轻轻一闪,失去理智的亓官芸就扑通一声跌入了寒潭之中。

    展逸心道:“我的小三,谁叫你生在我的仇人的家里呢?即使我拥有了你,也会抛弃你的,这样对你对我更好,唉,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看到亓官芸在寒潭里哭闹着挣扎,心里又有些不忍,迟疑了一会,将手伸过去,道:“把手伸过来罢。”

    “滚!我永远不要再见到你!”亓官芸大叫起来,哗哗哗向他扑打了水花,闹腾了一阵,竟一屁股坐在了寒潭之中。

    原来寒潭并不深,只是淹没到亓官芸的香肩上。

    展逸躲避着那寒冰之水,自言自语道:“好吧,既然你不愿见到我,我就先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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