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慕斯身边透着一种诡异的平静……

    井先生没有音讯,她的钱包也没有音讯;

    易苏寒没有音讯,林薇薇的事也没有音讯;

    阮玉没有音讯,她的男人是谁,慕斯仍没法弄清;

    夏风也没再联系,只不过……

    唉,一言难尽!

    慕语早就欢天喜地的回剧组开工了,慕斯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牺牲”,才换来了妹妹的一切顺利,只知慕语没空询问姐姐的一切。

    和刘毛毛之间也不顺利,因为当天夏风的强吻被刘毛毛看到了。闺蜜间虽没有起明显的冲突,但慕斯知道,隔阂越来越大了。

    于是,慕斯全心全意忙于工作,火火投资成立后还没签到一笔单子,她难免有点心焦。

    这天是周五,后天就是她的生日,也是她承诺带井澈去迪斯尼的日子。而下周一,就是夏风“强制”要她和易苏寒的离婚案,开庭的日子……

    慕斯的心里一团糟!!

    下午,秘书唐娜抱着一束红玫瑰进门,表情有些羡慕:

    “慕总!易总又送花来了。”

    办公桌前的慕斯放下笔,眉目清淡:

    “你拿走吧,下次再来直接拒签!”

    唐娜应了声,退出去。

    慕斯揉着太阳穴,满心迷茫。她现在不想知道易苏寒和林薇薇的动态,也无力再去调查井炎为毛要让剧组罩着林薇薇。更不想知道林薇薇和阮玉有什么恩怨,以致于那女人干坏事要借“阮玉”的名字……

    除却工作,她只关心一件事:

    阮玉的小混混男人到底是谁?

    拿起手机,她不知该不该给阮玉打电话缓和关系,以便把话说开……

    正犹豫着,只见唐娜又抱着一束花进来,不是玫瑰,而是百合。

    “慕总,您又收到花了!但没有签名,不知道是谁送的。”

    慕斯扭头看向窗外,眸光定在对面写字楼跟她同层的某间办公室里,男人认真工作的身影上。

    不用猜她也知道,送花的人是他,曾经在新西兰经常收到他的百合。

    同时也知,这束花是他的道歉,为那天的强吻……

    “帮我弄个花瓶,插上!”

    淡淡一句后,慕斯低头继续看文件。

    但再也没法专注,自“强吻”那天和夏风分开后,他俩没联系。可不知何时,对面大楼的某间窗户边就出现他的身影。时常深情的眺望着她,带着歉意……

    慕斯不知这是巧合还是他的刻意,因为很惭愧,夏风回国后创立的律师事务所,地址在哪,她根本还没来得及问,更别说去关心他的事业了。

    唐娜把百合插好,放到慕斯的办公桌上。

    慕斯瞟了一眼,又拿到窗台上,正好挡住两幢大楼间她和夏风隔空相望的视线。

    过了一会儿,唐娜又拿着花进来,不是一束,而是一朵珍贵的紫色马蹄莲!!

    “慕总,这个是……”

    “送错了,帮我转寄给慕语!”

    慕斯打断,说得十分果决,让唐娜咋舌,犹犹豫豫的不知所措。

    直到门外某先生的声音传来:

    “寄你大爷!!”

    慕斯狠狠被惊到,身体愣是在办公椅上弹了下,惊慌失措的看着门口:

    “你,你怎么来了?”

    井先生白她一眼懒得回答,将手中钱包往空中扔出一个抛物线,不偏不倚正巧落在总裁桌前某女的脑袋上。

    “哦,谢谢。”

    慕斯收起钱包,傻愣愣的摸着脑袋,猛地又缓过神……

    不对!

    谢个屁啊!

    钱包本就是被他扔下天桥的,这货有义务帮她找回来!

    那么,他那辆被交警拖走的法拉利呢?她是不是也应该帮他找回来?

    得得得,跟这“横竖都二”的男人之间,根本没法扯清……

    慕斯刚刚凝神,这才发现某先生的背影已杵在窗台前,只见他一把将那束百合花抽走,在花瓶中插上自己的马蹄莲,然后转身把百合花交给唐娜:

    “听着,以后除了老子的花,其他的都帮她拒签,记住没?!”

    从刘毛毛那里听说某女为新公司取名“火火投资”后,他便不断告诉自己,她心里就是有他!所以再难再险,也要厚着脸皮缠上她……

    “是是是。”

    唐娜战战兢兢的点头,忙撤了出去。

    慕斯瞠目结舌……

    这男人,真特么简单粗暴!!

    不仅如此,在唐娜撤退后,他还恶狠狠的朝某女恐吓道:

    “给我好好养,下次再来,要是看到花蔫了一片叶子,哼哼……”

    某女目瞪口呆:“你,神经病吧?莫,莫名其妙!”

    某男却懒得搭理,大摇大摆的在室内环绕一圈,连连咋舌的感叹道:

    “开个公司找这么寒酸的办公室?你没钱吗?!老子的一个亿这就花光了?”

    “要你管?!”

    慕斯再也没法忍受,坐在总裁椅上烦躁的下逐客令,

    “你你你,到底有事没?没事给老娘出去!”

    其实有一肚子话想问他:北极星怎么到了阮玉手中?你特么跟林薇薇又是什么关系,为毛要叮嘱冯导在剧组给她一个机会?

    可此时面对这货,她问不出口……

    就算被她下逐客令,井先生也丝毫不动怒,慢悠悠走到放着花瓶的窗边,盯着对面大楼某扇窗边的男人,一边跟他四目对战,一边阴笑着回答慕斯:

    “老子来看看风兄,不行啊?”

    (风兄:有种就过来跟我干一仗!别去烦她!)

    (炎弟:老子偏不!你能拿我怎地?!)

    “要看到对面看去!!”

    慕斯被他搞得火冒三丈,只感这货是唯恐天下不乱,便走过去直接把他往门外推,

    “走走走!赶紧给我出去!”

    井先生却依旧不气不恼,本想顺手将她一搂,但念及那边的风兄头顶快冒烟,想起那晚的兄弟决裂……

    他还是忍了下来,便轻松的转个身,朝女人二皮脸笑笑:

    “别急嘛!开门做生意哪有赶顾客走的道理?”

    慕斯愣住:“顾、客??”

    “怎么,小刘没跟你说吗?”井先生瘪瘪嘴,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态。

    “哪个小刘?”

    慕斯持续懵住,脑子里迅速翻了下公司花名册,没有姓刘的员工啊!

    “您老的好闺蜜,老子在慕氏的财务总监,对风兄痴心妄想的女人!”

    “毛毛?”慕斯更惊了,“喂,她要说啥?”

    井先生超嫌弃的白她一眼,叹口气懒得回答,直接走到门口,冲门外大办公室的员工们喊道:

    “那个谁?小秘!”

    慕斯咋舌,居然这样称呼唐娜?

    哼,花心阔少的名号果真不是空穴来风!

    “把你们公司内个叫……叫什么来着?”某男皱着眉头使劲思索,愣是想不起那名业务员的名字,“就内个姓裴的操盘手,给我叫过来!”

    唐娜:“是不是裴勇?”

    “对对对,就这名!”

    井先生的话刚落音,门外屁颠屁颠的男声传来:

    “来了来了!”

    叫裴勇的小伙子跑进门,朝井先生毕恭毕敬的打招呼,

    “井少好!”

    某先生一屁股坐到慕斯的老板椅上,就像他是这公司的主人一样?点根烟昂起下颚,质问道:

    “说!刘总监为什么要把慕氏的单子签给你?”

    “不瞒您,毛毛姐是我堂哥的前女友。”

    裴勇这话一出,慕斯更惊了:

    “啥?你是裴凯的堂弟?”

    “是啊!”小伙子眨巴眼睛有些懵逼,“慕总您不知道?”

    慕斯呆呆摇头,心想:这阵子巧合的事也太多了吧?是刘毛毛有隔阂后的存心隐瞒,还是自己太木头?

    “呵呵,那我还误会了!”裴勇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笑笑道,“之前还以为您是冲着我堂哥的面子,才肯录取我这个应届毕业生呢!”

    这话一出,某先生不可能不插话,没好气问道:

    “喂,她凭啥要冲着你堂哥的面子?她跟你堂哥很熟吗?”

    “这个……”

    裴勇舌头打结,不好解释。

    “不用回答!”

    慕斯便为他圆场,走上前问道,“对了,你堂哥从国外回来了?”

    “嗯,在省城呢!他老爸……”

    裴勇的话没说完,被井先生傲娇打断:

    “甭管他老爸是谁,都得听老子的调遣,懂了吗?!”

    前两年因“宁城市旧城改造委员会”成立,裴父随顶头上司曹主任一起来到宁城,表面上被当选为副主任,实际是充当曹主任的“打手”。毕竟每个地方的旧城改造都会涉及拆迁问题,谁来处理这些矛盾?有道上背景的裴家,无疑是最好人选。

    井家绝不会让这两人长期“穿一条裤子”,便在夏市长的调令到来前,让省里把裴父调了回去。美其名曰“升官”,级别和头衔与曹主任平起平坐;实则是分化二人的力量,暗中挑起矛盾。

    裴家是藏在水面下的一颗很关键的棋子,阮家和井家都想收入囊中,井炎深知。

    却不知另一个人在暗中早和裴家父子连成一气,谁?

    易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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