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大男人走后,唐寺雨从包包里取出一封信,思量一会后,决定拆开。

    “见字如面,山中一别匆匆,小友近来可好?”

    “我还好,常与青灯古佛相伴,同鸟兽闲语,喝的是早上的甘露,枕的是晚间的明月光,就是有些清闲,所以给小友写了此信。”

    “山中之情景,吾之岁月,寥寥数语可言一生,实在没什么好相告知的,倒是小友都市之轶事,如同豆腐加了荤,如甘露煮沸了茶,百味千魂,让人迷恋,不知小友可愿说与吾听?消磨这无尽岁月。”

    “望回信。”

    一封信就这么读完了。

    简单的来说,高僧意思就是,山里太无聊了,我又不能出去,所以你就写点都市生活,寄过来,给我解解乏。

    唐寺雨忍不住笑了笑,把信放回信封里,然后好好收起来。

    再拿起一张纸,准备回信。

    本以为没什么好说的,却不知一动笔,随便就写满了一页纸。

    而且这种能把心事写出来的感觉,有一种莫名的酸爽。

    见写不下了,唐寺雨放下笔。

    留着下次再写。

    让他尝试一下等更的滋味。

    然后把信放公司邮箱,寄了出去。

    ……

    “你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朱遥迫切的问道,只想尽快解决这个麻烦。

    “现在你插手,这件事,味道就不同了,我想,你现在应该是主要负责人吧。”顾兴河说道。

    朱遥点头,“是啊,现在我主要负责。”

    “那你把省城大队长传过来说话,他应该没有拒绝的权利吧。”顾兴河继续道。

    “他当然没有,敢违抗我的命令,我第一个废了他。”朱遥很肯定的说道。

    “那就这样,你把他叫过来,我保证,他再也回不去。”顾兴河说完,扔下朱遥就走了。

    来到赵钦箐的办公室。

    都已经下班了,她还在处理公司事物,非常的专心。

    顾兴河走过去,酸道:“不顾家的女人。”

    赵钦箐抬起头来,轻轻一笑,“快了,现在公司人还没招满,很多工作,我只能亲自来做,过几天就好了,你就不要和怨妇一样了。”

    “我们婚期,我想订在下月初七。”顾兴河说道。

    赵钦箐掰了一下手指头,“今天是二十二号,半个月,这么急,你不是说延后吗?”

    “是延后啊,多等一天,我都有些发疯,何况多等了半个月。”顾兴河笑道。

    赵钦箐脸一红,“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这是想哪里去了。

    婚礼既然定在了半个月后,顾兴河就敢保证,半个月之内,彻底解决省城副城主这个事。

    决不能干预到两人的婚期。

    顾兴河是真的一天也不想多等。

    陪着她处理完公司的事,两人一起回家。

    刚一进门,孙曼玉竟然拿了拖鞋过来,还是给顾兴河的。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顾兴河主动暴露自己身份,知道他就是星河之主,甚至赵氏都是他买下的。

    她便越发殷勤,再也没有往日那种刻薄。

    似乎是有所求。

    顾兴河看出来了,但当没看见,也不问她。

    就让她憋着。

    看你难受不难受。

    吃完晚饭,两人出去散步消化。

    “你觉得妈会想说什么?”赵钦箐问道。

    “她有极强的掌控欲,小家大家,甚至是公司,集团,她都想掌控。”顾兴河回道。

    “你是说她想要股份?”赵钦箐惊讶道。

    顾兴河点头,“她现在那笑不像笑,哭不像哭的样子,就是一切失去了掌控,又一切随着她想的那方面发展。”

    能招一位金龟婿,这是孙曼玉一直以来的梦想。

    而把顾兴河踩在脚底下,让家里一切都听她,这是长久的事实。

    如今。

    顾兴河摇身一变,成为了她想象中的金龟婿,就连赵钦箐,都成为了总裁。

    一个家两个公司,但是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能不着急?

    “你也别把妈想的那么坏,她应该有些自知之明。”赵钦箐说道。

    顾兴河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第二天一早。

    顾兴河先送赵钦箐去公司,然后便去了星河公司。

    走进一个房间。

    孙进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看到顾兴河摇头晃脑,双目圆瞪,一片猩红。

    顾兴河走过去,把他嘴上的胶带撕下来。

    “你杀我父母,我就算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孙进怒吼道。

    顾兴河打了一个响指,“带进来。”

    门打开。

    朱遥一手提着省城大队长走了进来,直接给扔到地上。

    顾兴河一脚踩在他背上,将他整个身体都贴着地,冷声道:“孙进父母谁杀的?”

    “就是你杀的!”

    这省城大队长,竟然还有点骨气。

    顾兴河就喜欢这种硬骨头。

    咔嚓!

    顾兴河一脚踩断他的左手,“说实话。”

    “顾兴河,你这样是屈打成招,不算证据的。”朱遥提醒道。

    “你有更好的办法?”顾兴河问道。

    “还真有,我们有一项绝技,可以把真气度入他的体内,然后在他体内化为细针,于五脏六腑最软弱的地方游走,保证问他什么说什么。”朱遥说道,审讯犯人,他绝对是一把好手。

    毕竟这就是他的工作。

    “你这不是也是屈打成招吗?”顾兴河问道。

    朱遥一摊手,回道:“没有任何伤痕啊。”

    原来如此。

    顾兴河算是领教了,是不是屈打成招不重要,只要没有任何伤痕就可以了。

    果然是他们行事的风格。

    再说,对付这种人,难道还要讲究人格?

    顾兴河一脚把省城大队长踢到他脚下,“交给你了。”

    “好嘞!”朱遥回道。

    一手放下去,立即传了惊天动地的惨叫。

    不到一分钟。

    就全部老实交代了。

    “是我杀的,是我杀的,求求你们别折磨我了,给我一个痛快的吧。”省城大队长哭嚎着说道。

    真正意义上,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感觉。

    “我不信,你们这是屈打成招。”孙进大声道。

    “我又没让你相信,我只不过想定他的罪而已。”顾兴河说道。

    “你真以为你只手遮天,随意定别人的罪?”孙进问道。

    顾兴河叹了口气,“人生一大悲哀,就是智力不足,心气却高,还特么想的多。”

    再打一个响指。

    贺良平推着安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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